等到嬤嬤回到宮里面的時候,司馬長離和司馬蕭然正在房間里面商量事情。
看到嬤嬤回來,司馬長離有些緊張的看了過去。
“王妃可說什么了?”
“王妃叮囑奴才一定要好好的照顧王爺。”
嬤嬤突然說了一句話,坐在旁邊的司馬蕭然有一些心酸的,看了一眼司馬長離。
在這個時候能夠不擔心自己,反而是擔心司馬長離的女人,看來一定是愛司馬長離,愛到了骨子里面。
看著司馬長離也沒有什么話,司馬蕭然只好開口打破了現在的氛圍。
“可說了讓我們注意什么?”
“王妃說,既然東西是在方姑娘那邊搜出來的,恐怕所有的事情還要從方姑娘那邊動手。”
兩個人對視一眼,當然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方悠然那邊看看。
但是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太過于敏感,恐怕過去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難不成我們要夜探?”
司馬蕭然試探性的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司馬長離卻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估計已經是重兵把守,既然要去,就應該光明正大的去。”
如果兩個人選擇用隱秘的方式過去,如果被別人看到了,恐怕又解釋不清楚。
倒不如落落大方的過去看看,就算是被對方知道兩個人的行蹤,也沒有關系。
“你先安排兩個人過去通告一聲,等到今日晚上,我們兩個人過去。”
里面的東西恐怕已經不能動了,皇后已經早早的就過去看了一次,雖然不知道房間里面有什么東西,但是司馬長離知道皇后一定動了手腳。
“皇后那邊……”
司馬長離笑了起來,“現在皇后根本就不會說什么話,無論我們兩個人用了什么樣的手段,她都只能看著。”
如果說司馬長離和葉婉兮的身份已經足夠特殊,那么皇后和方悠然之間的關系就可不是特殊那么簡單了。
為什么皇上會突然間這么生氣?
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東西是玉璽,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和皇后的母家扯上了關系。
自從太后下馬,朝廷當中已經害怕,再次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偏偏皇后的母家又是一個不安生的,近段時間一直在堂而皇之的用各種手段來提攜自己的人。
如果不是太子這段時間成親,恐怕皇上早就已經怪罪下來了。
只不過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了秋后算賬上。
“皇叔覺不覺得方家真的有問題?”
這段時間司馬蕭然一直都在想著這件事情,明知道皇上不喜歡巫蠱之術,偏偏讓他們家唯一的一個學了巫蠱之術的女兒進來。
若是說沒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可不容易服眾。
自從之前方家的人被斥責了一次之后,巫蠱之術就像是突然間消失了一樣,唯一的一個繼承人,還是一個女兒,皇上也以為他們已經改過自新了。
現在看起來只有這個女孩才是最有出息的那一個。
“方家人和皇后的人是一脈相承,安排一個女孩學這種東西,看來是已經做好了,犧牲這個女兒的打算。”
在這個時代,重男輕女都是正常的事情。
司馬長離只覺得方悠然太過于命苦,但是不得不說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每一個腳步都釋放悠然咎由自取。
司馬蕭然就沒有多說什么。
既然已經摸清楚了他們兩個人的動作,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兩個人到了晚上才動身。
才剛剛到了方悠然的門口,就看到了太子從里面走出來。
三個人互相問好,太子卻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司馬長離,“什么時候皇叔也住到了宮里面來?”
“本王自然是情有可原,已經通知過皇上了。”
司馬長離擺弄著手上的珠串,看著太子還是一身紅衣的樣子,冷哼一聲,“看來是太子在宮里面住的太久,都已經忘了自己是個成親的人。”
司馬長離慵懶的靠在輪椅上,“看來是應該讓皇上準備一下,給你重新安排府邸的事情了。”
這本來就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
凡是成了親的皇子,大多數都是要出宮住在府里面。
然而太子現在已經成親,但是到現在為止皇上都還沒有說起來要讓他出宮的事情。
“這件事情就不讓皇叔擔心了。”
太子行了禮,“還是先想想怎么樣把皇嬸救出來吧。”
撂下來這樣的一句話,太子轉身就離開了。
司馬蕭然看太子做任何事情都是帶著自己的主觀情緒的,所以并沒有多說什么。
反而是司馬長離進了房間之后開口提了兩句。
“你對你的這個皇兄是什么樣的看法?”
司馬蕭然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的侍衛,只好擺出來一副恭敬的樣子。
“皇兄是太子,自然是德行兼備的,還請皇叔不要怪罪于他。”
司馬長離滿意的點了點頭,兩個人在房間里面看了很久,到最后卻沒有發現什么東西。
等到兩個人回到了住處,司馬蕭然臉上的愁云卻更加的明顯。
“既然是偷盜玉璽,雖然是應該先準備好一些東西的,怎么她的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
“御書房那邊的侍衛換人了嗎?”
司馬長離突如其來的詢問了一句話,皇宮里面的侍衛不在司馬長離的管理下,所以對于他們的制度,司馬長離并不了解。
而司馬蕭然住了這么久,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
“在夜里都是三批人馬,白天兩批。”司馬蕭然回想了一下,“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應該是昨日夜晚的第一批人馬。”
只有找到了目擊證人,后面的事情才好進行。
司馬長離看了一眼司馬蕭然,司馬蕭然立馬會意。
出去安排了人之后,才反應過來,或許用這樣的手段還應該去查查方悠然身邊的人。
“既然是偷玉璽這樣的事情,恐怕她身邊的人應該也都知道。”
司馬蕭然挑眉,“倒不如現在先去安排一下?”
“她身邊的人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葉婉兮摘得干干凈凈。”
就算兩個人證明了方悠然真的進了御書房,可是也不能證明這件事情和葉婉兮沒有任何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