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啊,這么多更新票,咋辦?我可是一天到晚都在碼字呢!新手的無奈啊!
見到自己兩個大丫頭臉上的笑意,上官婉清也并不多想,雖然在她的感知內周圍沒有多余的人,但上官婉清還是維持以往的警惕對著綠衣道:“外面有人守著吧”
看到綠衣點頭,上官婉清才用手指了指頭上那頂華麗卻笨重的鳳冠,道:“你們兩個先幫小姐我把這個拿下來,太重了!要不然可沒法吃飯。”
待到綠衣和知菊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幫著上官婉清取了頭頂的鳳冠輕輕的置于放滿新婚物品的桌邊,感覺如釋重負的上官婉清才略微卷了衣袖拿起筷子。上官婉清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銀筷對著綠衣道:“綠衣,把那些親眷來的時候你看到的情形給我詳細說說。“
上官婉清一邊慢條斯理的吃面,一面聽著綠衣講述當時的情形。畢竟當時上官婉清作為新娘子可是不好到處亂瞟的,所以也只能看到部分當時的情況。
綠衣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望著自家小姐一臉溫和笑意的閆大姑奶奶,不難看出這個閆大姑奶奶在那群人中的分量。思慮片刻綠衣才開口道:“依奴婢看,眾人對這個閆大姑奶奶都很是敬重,她對小姐言語中倒是多有維護,不愧是蕭老侯爺的親姐。”
想到二房的一群人綠衣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二房的人除了二房的二少奶奶似乎就沒有一個有好臉色的,特別是那個大少奶奶話語中陰陽怪氣,好不刻薄。而那個二房的姑奶奶雖然沒有言語,可是從她看小姐的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信息也無不表達著對自家小姐很是不滿。這些雖說只是親眷,扯不到自家小姐這個當家主母頭上來,可是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讓小姐有個了解總是好的。于是綠衣遲疑著開口道:“而二房那邊似乎對小姐多有不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邊是長房的原因。奴婢看二房大少奶奶倒是不足為懼,就是不知二房的二少奶奶是個什么性子,看樣子是個好相處的。再就是兩個私下議論的小姑娘只怕都對姑爺有意,小姐還是需要多加提防。還有那個呂姑奶奶只怕也不是和省事的。至于那個顏家依奴婢看只怕是攀著蕭家這邊,因為奴婢看那個顏夫人和顏小姐只是衣著光鮮,但是所佩戴的首飾都不甚精致,只怕是個沒落的。”綠衣回憶著當時新房內的情景緩緩的敘說著自己的見解。
看到上官婉清吃完,知菊依著往常在知梅那學到的點茶藝給上官婉清泡了一杯茉莉花茶,收拾好碗筷退了出去。
講完對眾人的印象,綠衣又開始給上官婉清說起今天院子內的瑣碎來:“奴婢剛進新房的時候看到一個有頭有臉的婆子守在新房吩咐丫鬟婆子們行事,打聽了下才知道是蕭老太太更前的徐嬤嬤,所以賞了五兩銀子。徐嬤嬤倒是沒見什么特別的表情但還是收了銀子。其他看著是有臉面的丫鬟婆子打了一兩,普通的丫鬟婆子賞了八錢銀子。每個人拿到手上雖然開心,但行事也很是規矩,不像以前在上官府時遇到打賞奴仆的那種蜂擁而上,感覺候府的丫鬟婆子還是規矩很多。”從這些當差的人看來是不是也間接的說明候府比較有規矩?
坐在椅子上品著茶的上官婉清這時才感覺自己的胃暖和起來,畢竟是從大清早餓到了晚上這個時辰。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就是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睡上一覺。說到睡覺想到怎么也逃不過去的洞房花燭上官婉清皺了皺眉頭,決定還是依據當時的情況而定。看著身旁的綠衣也是一臉疲憊,知道這個從小跟在自己身邊的大丫頭對自己的事情總是要親歷親為,想到這些上官婉清心中一暖,柔聲道:“綠衣,讓知竹吩咐人把沐浴的東西送進來,還有讓知梅進來回話,你忙了一天下去歇會吧。”
綠衣知道自家小姐其實是擔心自己這個做奴婢的身體又從不直接表達而已,微微笑著屈膝行禮退了下去。對于綠衣而言,能看著自家小姐出嫁就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這輩子還能有什么期盼呢?不就是盼望著自家小姐幸福安康嗎?還記得當時蕭小侯爺在拜堂中途離開時綠衣的心情,唯一的感覺就是這樣以后自家小姐怎么辦?真是恨不得自己有一雙翅膀把那個不負責任的蕭小侯爺追回來。
綠衣出去不一會,知蘭和知竹便敲門進來。知竹得了上官婉清的應允立馬吩咐著婆子抬了浴桶進來,兩個婆子將浴桶和熱水放在了屏風后又退了出去。知蘭拿著小姐貼身換洗的衣服放在了屏風后。知竹見一切準備妥當便上前對著自家小姐屈膝行禮道:
“小姐,奴婢在水中放了活血的藥草,小姐可以多泡泡,疲乏肯定會紓解很多的。”
“嗯。”知蘭和知竹知道自己小姐貼身的衣物向來不習慣他人服侍,洗澡的時候也不喜歡有太多人在場。于是知蘭和知竹只幫著上官婉清脫了外面的大紅色喜服,然后折疊好放到一邊便靜靜的立在一旁等候差遣。
一時之間房內安靜下來,只聽見兩根大紅喜燭燃燒時噼啪的聲音。只著里衣的上官婉清坐在梳妝臺前褪下頭上插著的金簪,讓盤著的頭發松散下來自由的披在肩后,才起身走向梳妝臺旁早已置好水的臉盆前清潔好面部,卸去臉上的妝容,便準備向屏風后走去。
還沒邁出腳步,上官婉清就突然想到那個麻煩的床鋪,看來人真的是不能太忙,忙的有時候自己都會忘了自己既定的安排。想到此上官婉清搖了搖昏沉沉的頭回身來對著侍立在一旁的知蘭和知竹道:“你們把床上的東西給收了,否則咯得慌。”
聽著上官婉清的吩咐,一向只聽上官婉清吩咐從不多加考慮的知竹就準備行動,知蘭扯了扯知竹的手臂,知竹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知蘭。知蘭雖然知道蕭家的規矩再大也沒有什么比小姐的吩咐更重要,可是看著看看鋪滿喜果的床鋪,還有聽到蕭小侯爺對自家小姐的不滿行為,還是猶豫著對著屏風后尚未脫衣的自家小姐提議道:
“小姐,這些可都是意味著多子多孫呢,真的要換下來?呆會姑爺回來看見……萬一對小姐有意見?”
“知道你家小姐不興那套,照做就是。還有收拾完讓知梅進來,說我有話問她。”上官婉清無所謂的擺擺手一腳踏進了浴桶。反正都已經避婚三年拜堂前都跑過了,印象本來就好不到哪里去,何必在意搞得自己不舒服。對她來說,只要當家主母的位置不受影響,這些細節何必較真。
知蘭本想再說句什么,可是看到自家小姐已經進了浴桶,也知道她吩咐的事情就是沒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張了張嘴又合上和知竹一起利落的收拾好床鋪退了出去。
泡在加了藥材的熱水里,上官婉清才感覺全身的血脈都舒展開來,一時之間疲乏去了大半。還沒等她舒展多久,知梅倒是從上官婉清拜堂后到現在才終于現了身影。知梅熟練的拿起帕子給上官婉清拭擦著后背,感覺到四周確實無人才道:“小姐,奴婢打聽過了,現在的新房也就是小姐以后的住處叫做聽雨小筑,這是蕭家規定的少奶奶的住處。小侯爺住的地方叫倚樓,與小姐所在的聽雨小筑最近,中間就隔了一個小花園。不過據說小侯爺的倚樓很嚴,不準人隨便進出,據說女人中只有小侯爺的母親蕭老太太進去過。暫時就是這些。還有這是小姐師傅趙公子的飛鴿傳書。”知梅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條遞到了上官婉清面前。
上官婉清從浴桶中抬起一只還沾著水珠的玉臂,接過紙條,從浴桶中微微坐起,展開紙條看過,復又遞給知梅道:“你看看。”
知梅看完紙條,猶豫著開口道:“小姐,一向神秘的霧谷傳出據點被毀,而現場擊殺的黑衣人穿著很像南粵國皇室暗衛的服飾,可是我們的人無意中在那里發現有九年前夫人遇害時的那種同樣的令牌,難道真如小姐所懷疑的這個閻王殿真的還存在?并沒有被我們殺絕?”知梅頓了頓又道:“那這樣的話這個閻王殿的主人也隱藏的太深了。”
“嗯,看著越是像真的的時候往往都是假的,所以我們的眼睛一定不要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有時候可能無意中的發現才是證據。”皇室沒有和江湖中人過不去的理由,這樣聯系起來的就有皇室、閻王殿、霧谷還有云家,所有的都是表面上指向皇室可是卻少補了閻王殿的影子,這說明……坐在浴桶中的上官婉清直到感覺到身上的涼意才回過神來。整理了下思緒,上官婉清開口道:“嗯,查查這個霧谷的主人究竟是誰,還有多多關注與閻王殿令牌上類似的圖案。好了,你下去吧,叫個丫頭再送點熱水來。”
知梅退了出去,不一會有丫頭進來添了熱水,上官婉清一個人在浴桶中泡得昏昏欲睡。
而就在這時推門聲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