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

第八十七章:深查

顧蓁蓁沒有問顧錦蘭的事。

文竹不好當主子面多說,怕引得主子傷心。

便是上個月前,主子對夫人還是極在乎的,這個月突然就轉了性,夫人回來也極少與夫人親近,縱是被夫人不喜歡,也沒有暗自傷心過。

吹了屋里的燈,文竹在外間沒有動。

半夏正在鋪被,看到她直直的站著,停下手里的活,與她去了耳房說話。

“姑娘現在好了,萬事看的開,反到是你整日里心事重重的。”

文竹委屈,“我還不是擔心姑娘,大姑娘不過是隔房的,夫人留了人在院里吃飯也不喊咱們姑娘一聲,如今更是留人在院里住下,看著到像是親母女的,反而咱們姑娘是個外來的。”

“休得什么話都往外吐。”半夏瞪她一眼,“姑娘不在乎了豈不是更好?以前姑娘在乎夫人,夫人一個皺眉,姑娘心里都要不好受許久,現在看的開了,這是好事。至于大姑娘,在怎么和姑娘親,也改變不了夫人和咱們姑娘親生母女的事實。這些事你不必再擔心,日后也不許在姑娘面前表露出來。”

兩個人一個主內一個主仆,竹院里的下人雖少,卻將主子的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半夏更為沉穩,文竹卻靈活,更適合在外面做事情。

兩人分工明確,這些年一直守在姑娘身邊,姑娘雖然胡鬧,卻也沒有鬧出什么大事情。

若真有,也就是喜歡親王世子李衍的事。

“好了,你也早些歇著吧,明日還有得忙。”半夏回去守夜了。

文竹眼下擔心,心事走的也快。

待躺下一翻身,便沉沉睡去。

沈府那邊,沈首輔怒目的看著被抬回來的長孫。

“祖父息怒,小爵爺一向霸道,他強行帶兄長出去,兄長也拒絕不了,如今好在人沒有什么大礙,養些時日就好。”沈亦行站出來勸道。

“拒絕不了?我看他巴不得跟著人出去。”沈首輔目光沒有溫度,“我就該狠心不讓你去參加狩獵,出門一次,你心倒是野了許多。”

“可惜世人薄涼,你是沈府棄子,誰會看重你?即便是與你來往,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若知趣,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府上,也不是動別的歪心思。”

“我便不動心思就能茍且安穩的活下去?祖父怕是想錯了,便是我不爭不搶,還是有人不想讓我活著。”沈少從猛然抬起頭來,聲音帶著抑不住的嘲諷,“在府中一直被人喂毒,不知是祖父的意思,還是下人的意思?若是祖父想讓我死,直接說就行,何必做這些骯臟的事情,臟了您老人家的手。”

啪的一聲。

沈首輔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他目光銳利,似一把劍,“你再把你剛剛說的話重說一次?”

“重說我也是不怕的,這些年祖父不是一直讓人給我下毒嗎?我出府也不過是尋大夫去解毒,可惜我年少無知,不如祖父想的遠,這毒也只是能壓制不能除掉。”沈少從扯出抹笑,“就是解了反正還會被下,又何必去解呢?”

“大哥。”沈亦行臉色大白,“大哥,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祖父一直不讓你出門,也是怕外人笑話你毀容傷到你的自尊心,咱們沈家就剩下四口人,祖父護著還來不及,怎么可能給你下毒?你說這樣的話,是在拿刀子戳祖父的心啊。”

沈少從神情不見松動,仍定定的看著上首座著的祖父。

沈首輔身子微微顫抖,最后又顛坐回椅子里,他沒有解釋,只是揮揮手讓兩人下去。

“祖父,兄長只是一時氣話,他并不是....”

"你們下去吧。"沈首輔似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沈亦行無法,只能讓人扶著兄長退出書房。

站在長廊下,沈亦行失望道,“大哥,你好糊涂。你縱然想氣祖父,也不能什么話都說啊?祖父縱然對你苛刻,也是為了你好,你說這些話不誅心嗎?”

“二弟既然埋怨我,那就去查查是誰給我下的毒,找到真兇,我也好跟祖父認錯。”

沈亦行微張著嘴。

“二弟既然找不出來,那就不要做老好人,萬一做錯了呢?”沈少從喊了一聲安叔,胡安立馬扶著人走了。

望著主仆離去的背影,沈亦行面上有氣憤又有無力,最后長長嘆息一聲離開。

書房里,沈首輔直到深夜,才從長孫的話回過神來。

他喊了一聲來人,一道身影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將府里從頭到尾查一遍,查出來不管是誰派來的人,格殺勿論。”沈首輔面上帶著厲色。

黑影應聲退下。

沈首輔緊皺的眉仍舊沒有松開。

他是因為當年全家滅門之事而牽怒長子,甚至牽怒到長孫身上,讓他打小就戴著面具,但他亦不是冷血之人,怎么可能下此毒手。

他不沾黨派之爭,那些人卻仍將手伸到府中,真當他是一點脾氣沒有嗎?

蘭北院,沈梧秋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兄長開口,只能開口問,“大哥,出了什么事?祖父罵沈少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事情有些不對。”沈亦行收回無焦距的目光,“祖父的態度有些不對。”

“祖父怎么了?”

“以前我是真覺得祖父是不喜歡大哥,現在看好像是我看錯了。”

沈梧秋不以為意,“我還以為什么?這算什么啊,畢竟他也姓沈,還是大伯留下的獨子。”

“不是這些。”

“那是哪些?”

“反正我說不出來。”

沈梧秋起身走過去,手搭在他肩上,“好了,想他做什么?一個丑八怪也值得你分心。”

沈亦行的手搭在她手上,正要說話,便聽到門口響起腳步聲,兄妹兩交換個眼神,起身走過去。

門外站著雙壽,“公子,奴才看到鞏書從老太爺院里出來。”

“人去哪了?”鞏書是祖父身邊的暗衛,祖父叫他過來,定是交代了什么事。

“鞏書功夫深,奴才不敢靠的太近,只看著人出了府,去了哪里卻不知道。”晚上夜深,人動作快,連去哪個方向都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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