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

第九十一章:誰下的毒

顧蓁蓁驚愕,司琴卻已經走了。

五福堂里,顧老夫人昨晚雖休息的早,并沒有守歲,早上因知道知書的消息,心情也不是很好。

大房三口人已經到了,包括呂氏,顧蓁蓁是最后到的。

“快過來給你祖母拜年吧。”呂氏伸手招女兒上前。

顧蓁蓁跪下來給祖母拜年,又得了紅包,這才起身在母親身側坐下。

“知書在我身邊服侍多年,昨夜她母親沒了,她回去后人卻也沒了,先前她母親沒了,我不放在心上,可母女接連出事,怕是沒那么簡單。”顧老夫人目光在眾人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看向小孫女,“蓁蓁,這事你怎么看?”

“祖母,大過年的,待過了初一再說吧。”

“咱們覺得不吉利,可是有些人不在乎,也不用等初一了,你現在就說,知道什么都說出來。”顧老夫人手拍在桌子上,“什么臉面,自己不要,也不用我給留。”

“母親,仔細身子才是。”顧堂生垂下眼簾,“趙太醫叮囑過,母親不能動怒,不過是個下人沒了就沒了,母親要保重自己身子才是。”

“沒事,我這把老骨子還能撐得住。”顧老夫人看向兒子,“老大,你怎么看這事?”

從府中出事,到如今,顧老夫人就沒有這么和氣的對兒子說過話,顧堂生沒有歡喜,心里反而有些慌。

不過那又如何?

就是懷疑到他身上,也沒有證據。

人已經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

“許是有什么遺傳病吧?兒子猜不出什么來。”

顧老夫人又看向孫女。

顧蓁蓁也不想祖母動怒,便道,“知書姐姐出事,與祖母中毒有關。”

“什么?中毒母親何時中毒了可有解了”呂氏連連發問。

許氏也一臉擔心,“是啊,之前沒有聽母親說起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責怪的看向顧蓁蓁,“二丫頭,不是大伯母說你,你祖父是把白馬jing騎給了你,可你祖母中毒是大事,這種事怎么能瞞著我們?到底你還是個孩子,這種事也該我們來處理,不然讓外人知道了怎么看我們?當我們不孝呢。”

“蓁蓁,到底是怎么回事?”呂氏更急了。

顧堂生也板著臉,“胡鬧,你就是沒把我這個當大伯的放在眼里,這種大事也不能瞞著,越發沒有規矩,連長輩都不放在眼里。”

母親中毒被發現,顧堂生心里預料到會有這一天,所以早就想了萬全的辦法應對。

“二妹妹,以往你做什么,我都不會責怪你,可是這次你做的過了。”顧錦蘭也上來踩一腳。

以往就看著顧蓁蓁得意,現在好了,也能看到她倒霉了。

“你們一個人都說完了?”顧老夫人拍拍桌子,“沒說完接著說。”

“母親,這個時候你還要護著她,就是因為你平日里太嬌慣她,才把她寵的無法無天。”顧堂生不快道,“一個丫頭,再寵下去,就怕顧府都要敗在她手里。”

“大哥,蓁蓁也就是胡鬧些,大事上她還是知道輕重的。”呂氏不愛聽這話,“不過大哥說的也對,這次的事確實不能就這么過去。蓁蓁,你現在就給你大伯父認錯,說以后再也不敢了。”

顧蓁蓁坐著沒動。

場面靜了一下,呂氏羞臊的臉乍青乍紅,聲音也急了幾分,“如今連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

“老二媳婦,我看你也沒把我的話放在耳里。”顧老夫人呵道,“中毒的事是我不讓蓁蓁說的,也是為了方便將下毒的人抓出來,真要說出我中毒的事,就怕下毒的人早就把手腳擦干凈了,還怎么抓出來?”

原本還不服的呂氏和許氏統統閉了嘴。

這時再刁難顧蓁蓁,豈不就是說她們有嫌疑?

蠢人也能想明白,自是沒人敢再多話。

顧堂生眼里閃過抹陰鷙,“難不成母親覺得毒是我們在座的人下的?我這個做兒子的也不配知道?”

顧老夫人淡淡看向兒子,對上兒子不服又黑的眸子,“這府中之人,除了蓁蓁,我誰都不相信。”

許氏倒吸一口冷氣,手捏著帕子緊緊捂在嘴上。

呂氏也白了臉。

顧錦蘭更是紅了眼圈,“祖母,我也是你的孫女啊。”

若是他們給祖母下毒,那還算是人嗎?

祖母這樣偏心,也太傷人心了。

“母親既然這么說,兒子無話反駁。那就查吧,查查我們中有沒有人下毒.”顧堂生往椅子后一靠,木著一張臉。

顧老夫人才不管他有沒有好臉色,又喜不喜歡聽剛剛的話,對孫女點頭。

顧蓁蓁得到授意,站起身來,面對著顧堂生,“大伯父,不知道胡休在哪里?”

“蓁蓁。”呂氏驟然喊出聲,目光帶著狠厲,“休得胡鬧。”

女兒站出來第一個質問長輩,傳出去還要不要名聲了?

這樣的女子哪家敢娶?

喊出聲來,結果發現女兒連頭都沒有回,更沒有看她,仍舊定定的望著前方。

“胡休自然是在府中。”顧堂生道。

“昨晚府中人用年夜飯時,胡休可在大伯父身邊服侍?”

“他家中有老小,我讓他回去過年了。怎么?我還不能體恤一下下人了?難不成這就讓你懷疑到我身上?”顧堂生反問,甚至帶著絲刻薄。

顧蓁蓁根本不計較對方態度好壞,“大伯父體恤下人是好事,只是下人借機會做了旁的事,怕是要辜負大伯父的一片好意了。”

“蓁蓁,你也說了,主子給假,下人要做什么,我們做主子的也不能一直盯著,即便胡休是你大伯父身邊服侍的,也不代表著他做什么事就與你大伯父有關啊?”許氏擰著手里的帕子,臉上的笑也勉強。

顧蓁蓁,“自然是這個理。”

她回了一句,繼續陳述著事實,“胡休昨晚離開府后,知書的家中,不多時知書回去,待胡休離開后,知書便沒了。既然胡休就在外面侍立著,不如把人叫進來直接問問吧?知書是祖母身邊的大丫頭,與胡休本就沒有往來,不過看著兩人私下里關系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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