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家的小嬌妻

第167章 離別

老侯爺想通了,心情舒暢起來,就想找蕭景珩不痛快,“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總不能老是跟我孫女后面混吃混喝呀!

蕭景珩看了一眼老侯爺,“我們過完年就回洛城,我要參加明年春闈會試。”

老侯爺聽了還是很欣慰的說:“以你的能力中狀元不是問題,但是,你天天干農活,沒有看書這樣不行啊!你現在開始最好要好好溫書。”

蕭景珩虛心接受老侯爺的教導:“謝謝祖父的教導,我每天晚上都在努力啃書。”

蕭景珩心里默默的補一句,他媳婦兒就是一本最好的好書~~

徐芝芝忍不住吐槽,這男人說瞎話不打草稿,每天晚上都在努力運動倒是真的。

不過,他這么牛掰,中狀元應該是他囊中之物吧。

但是,也要有那個命進去考場才是真正的本事。

老侯爺看到孫女婿這么說,他再看他就順眼很多了,原來是自己誤會他了,他每晚都是在溫書啊。

有時候,人遇到的挫折是一種帶刺的、入木三分直達靈魂的激勵,因為只有他感覺到疼痛了,才能留下恒久的記憶。

過去的那些傷害,看來也不全是什么壞事。

老侯爺又跟蕭景珩說了一些朝政上的事情,蕭景珩獨到的見解,深深地吸引著老侯爺的目光。

老侯爺對他夸贊不斷,賞識有加,“沒有想到,你小子學識這么淵博,令老夫受益匪淺……”

蕭景珩得到夸贊,面上不顯,還是端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其實,他內心非常高興,雖然很多都是媳婦兒的見解。

但是,媳婦兒厲害,他就是開心,比吃了蜜還要甜~

自始至終,徐芝芝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就靜靜的聽著,好像她就是一枚實實在在的村姑,對外面的世界都不懂。

老侯爺看著孫女,她雖然聽不懂,可她還是乖巧的坐著,一點都不嫌煩,他一顆老心得以安慰。

蕭景珩看著老侯爺一副,老懷安慰的表情,簡直無法直視。

他對媳婦兒的表現更是滿意極了,媳婦兒厲害的一面只有讓自己知道,哪怕是她祖父,她也不想表現出來~

祖孫三個直到午飯的時候才出了書房。

老侯爺吃完午飯就要離開,徐芝芝做了很多吃食給他帶到路上吃。

藥丸,這次就沒有了,還沒時間做好,其它的吃食,也送了一些,讓他帶回去給大伙嘗嘗。

徐父和徐小武都依依不舍的送到村口:

“爹,您過年的時候早點過來。”

“爺爺,我舍不得您離開。”

老侯爺也舍不得兒子,孫子,“你們回去吧,很快就要過年了,我會早點回來這里。”

蕭景珩和徐芝芝兩個一起說:“祖父,多多保重。”

老侯爺看著面前的一對夫妻,男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女的嬌艷動人,美艷無比,就似神仙眷侶般的。

心里再次感嘆一句,相隔千里這樣都能遇到,緣份不淺,這小子就是命好,還真是絕配啊!

老侯爺這次雖然也是一個人去邊境,但他心里有了盼頭,再次看到路上的荒山野嶺,也不覺得凄涼。

徐芝芝看著徐父心情低落,“爹,祖父還有一個多月就過來了,您得趕緊把小武院子里的家具做好喲。”

徐父聽到女兒的話,心情也就好一些了:“芝丫頭,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用心做得很好的。”

徐小武本來還有一絲不舍,聽到他的院子要有新家具了,開心的拍著小手掌:

“爹,您好好地做,不急的,我等祖父來了,一起搬進去住。”

這樣一路說說笑笑,也就沖淡了離別愁緒。

路上遇到的村民很少,他們大多都去開墾荒地,多掙點工錢好過年。

徐芝芝教過他二叔,挖了紅薯可以吊到房梁上慢慢吃,也可以挖地窖存起來。

有多余的可以賣給她,也可以自己做紅薯粉條。

村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人們也就更加勤奮起來。

徐芝芝和蕭景珩把徐父和小武送回去,他們兩個就去深山中。

夜城看到主子過來了,就一聲集合的哨聲。

那幫小子知道主子這兩天要過來,聽到哨聲趕緊過來站好。

徐芝芝和蕭景珩落地的時候,他們已經按高矮順序排列整齊。

徐芝芝就到站在其中一隊的前面,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她看著小大人一樣挺直小腰板的小男孩,明明有一點緊張,還要故做鎮定的樣子。

“呵呵……”她愉悅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大家知道主子過來,都是有一些緊張的,尤其是越近距離,感受到主子身上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他們本來都是低著頭的,聽到笑聲,抬頭看過去。

我的天啊!美若天仙下凡的兩個人,就是主子和夫人?

他們之前是見過主子的,陰沉著臉,好像別人欠他很多錢一樣的。

哪有這樣柔和的眼神,他溫柔的側臉看著夫人,貌似還帶著一絲笑容。

手下們趕緊用手擦一下眼睛,不是幻覺,是真的在笑呢!

溫玉落站在她弟弟的后面,就是第二,她看得更加清楚,夫人好美,笑容燦爛。

主子是真的在笑,她三年見過主子兩次,都是陰沉著臉,雖然俊美但很恐怖。

那年,主子一腳踢死一個姐姐的兇殘樣子,還歷歷在目……

這個鄰家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他們主子?

她趕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徐芝芝一邊笑一邊觀察眾人,小男孩是真的很想表現好自己。

小女孩看了蕭景珩一眼,眼里有畏懼,有疑惑,但沒有愛慕,嗯!很好。

其它人有一些逗比,看著她,呆若木雞。

有一些人,極力掩飾自己眼神里的仇恨,應該是被傷害得很徹底也絕望過的……

但是,那些與她無關,只要不是仇恨自己,都可以理解。

她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問:“你叫什么名字?是問你原本的名字。”

溫玉書,他們家遭陷害的時候,他已經七歲,都讀了三年的書,該有的禮節禮儀他都學過。

只是,這三年以來,他跟著訓練,也想過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