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呂布之女

第027章 我爹是呂布27

陳宮哈哈大笑,道:“走,宮亦迫不及待的想看女公子與劉備晤面了,一定是jing彩至極。”

張遼也笑。

二人十分張揚的將糧草送至小沛,劉備真的大吃一驚,萬沒料到會來的這樣快,而且還真的來了,少不得急急出來迎接。

陳宮十分客氣,對著劉備再三而拜,又是道歉,又是說呂布魯莽,冒犯了劉備。

劉備心下雖狐疑,也不得不以禮相待,只是陳宮要送糧草,他萬不敢收,還一再稱正準備將所搶馬匹還與徐州……

陳宮便是請了再請,拜了再拜,弄的劉備只能硬著頭皮收了下來。再不收,仿佛不領呂布的情,不原諒呂布的莽了。

劉備便是不十分想要,亦只能收下。

見陳宮此次十分不同,心下更是狐疑不已。

陳宮給了帖子,約定了宴席之日,陳宮便與張遼要準備回去了。

劉備忙送到城下,道:“奉先之盛情,備實感懷,三日后,定如約而至。”

陳宮拱手道:“宮在徐州恭迎劉使君,三日后定好好讓主公給劉使君斟酒道歉。主公莽勇,玄德公大義,還請莫要放在心上,若是玄德公也怪主公,這徐州,怕也早晚是曹操的囊中之物,還請玄德公廣懷包容。”

“不敢不敢,只是誤會,備豈會放在心上,公臺言重了。”劉備道。

一路送出城外,陳宮這才和張遼,帶著兵士一路返還徐州去了。

劉備張望許久也不回城。

張飛道:“收他們些糧草待怎的?!呂布那廝本就搶了哥哥的徐州,一些破馬破糧草,能抵消不成?!還不盡夠呢?!”

“三弟!”劉備道:“此言以后不可再說,那徐州牧本也是有德者居之!”

張飛不服,冷笑道:“三姓家奴也配是什么有德之人?!”

見劉備瞪自己,張飛便不敢再說了,只是去看糧草。

見張飛走了,孫乾上前道:“使君可是有疑慮?!”

劉備道:“先回城再說!”

二人回了城,入府坐定,劉備才道:“陳宮以往并不是多么心胸開闊之人,然此次觀他言行,實在是與以往不同,語行之中,姿態極低,謹小慎微,備觀陳宮并非是此類之人,此次也并無提及呂布女公子,只怕此次非陳宮之謀,而是女公子之計,呂布向來恃勇而立,此次卻如此低下頭來,實在古怪!”

“陳公臺此人的確并非能折腰之人,屈身下從,必有緣故。乾是怕呂布另有所圖啊。”孫乾道:“此番也確實怪哉,向來陳宮之謀,呂布并不肯聽,這一次,呂布卻能低聲下氣,又是送馬又是送糧草,如此誠懇,乾心中甚為不安,還是想勸主公莫去!”

“既盛情受馬匹糧草,又如此誠懇來請,豈能不去?!”劉備道:“備也想去看看呂布到底是何故如此?!所圖又是什么?!”

“使君可是十分在意那女公子?!”孫乾道。

劉備點點頭。

孫乾道:“已派人去往徐州打聽消息,還請使君稍安勿躁,且耐心等一日消息。”

劉備便是再急,也只能按捺下來。可是,呂布的變化,讓他疑惑。

到了晚間,張飛便興沖沖的進來了,笑道:“哥哥不是要打聽那女公子的事嗎?!我倒聽說了一件事。”

“哦?賢弟從何處聽來的?!”劉備道。

“市井中都在傳言呢,那呂布治家無方,他的家事,徐州無人不知,”張飛眉飛色舞,取笑道:“那女公子可是個紈绔,聽聞自呂布將她追回之后,她性情大改,整日不是在外與男子廝混,便是在后院與呂布那小妾飲酒作樂,因她生的挺拔,扮上男裝十分英俊,呂布以為是小妾與旁人有私,那一日呂布之女差點沒險被呂布一拳打死,聽說鬧的文臣武將全去呂布府上勸了,不出片刻,徐州全知此等丑事……”

劉備面色一變,斥道:“三弟!市井之言,又豈能信,多是添油加醋之語,三弟何時學會這般學舌了?竟學會去琢磨旁人家的后院中事?三弟可還記得桃園結義時之志否?!為何偏要學那鸚鵡學舌之事,只聽那后院之事?!”

張飛臉色一變,怒了,道:“因那一呂布女公子,哥哥奈何如此?!哥哥未免太高看于她,不過是一區區小女子,不多是些后院之事還能是什么事?!”

見張飛生氣要往外走,劉備忙攔住他,紅了眼眶,道:“三弟勿怒,我只恐我們兄弟三人志不存耳!呂布匹夫尚且能改其心,而三弟卻……”

說罷就又哭了,道:“非高看于她,而是,此事透著古怪,我實不安!”

見劉備真心實意,張飛氣也消了,反而安慰于他,道:“哥哥勿憂,屆時我與二哥陪哥哥前去會會她便可。依我看,是哥哥太高看她了。呂布那廝,能出生多聰明的女兒來?!以前也從不曾聽聞過她有何本事。”

“但愿如此,倘如我所想,只恐天下又增一猛虎,偏這猛虎又改了心志,補了天智,倘是若此,你我兄弟之志,何時能立?!”劉備道。

張飛見他憂心忡忡,便道:“我且再去打聽消息,哥哥且勿憂。”

劉備叮囑道:“切不可魯莽。那女公子,還不知是個什么路數,我恐三弟吃虧。”

“無妨。”張飛道:“我豈會吃區區一個小女子的虧!”

說罷竟是形色匆匆的去了。

三日未至,劉備唯恐志不能伸展,因此十分惶恐,呂布對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此時的劉備對未來和前路也還是茫然的,并沒有一個戰略性的指引。劉備最懼怕的不是窮途末路,而是天下英雄豪杰之中,并無己之立足之地。

貂嬋與管家準備著宴席事宜,只先將呂嫻的書房給布置好了。

呂嫻見布置妥當,便遞了口信,且邀張遼,高順,以及陳宮來看。

呂布自然也在家,看到新奇的書房布置,也覺頗為新鮮。

又不是喬遷之喜,只是布置了個書房,他竟然也能打扮的花枝招展,穿成花孔雀一般,那副模樣,都恨不得尾巴揚起來。

每次呂嫻看到他的打扮,衣著配色,都要念一聲佛,暗暗無奈,心內直呼辣眼睛,后來習慣了,倒也覺得相宜。

呂布這個人,也就他配這衣服了,要他去穿那深沉的配色,他也襯不起來,只因他的臉太輕浮,所有喜怒皆喜形于色,穿太深沉的配色,他這張臉真的壓不住。

但不得不說,長得帥的真的很沒天理,這種基佬的配色,當今天下,也只一個呂能配得上了,壓得住。

呂嫻這么一尋思,倒有些哭笑不得。

此時呂布歡喜的不得了,一張臉上全是興奮,拉了陳宮的手,像個孩子似的炫耀一般的道:“公臺快進來看,看我的書房布置的如何?!這叫沙發,是我兒所想,我妻與我愛妾共同布置出來的,你若喜歡,我便叫匠人也照著此,做一個送去……”

陳宮也笑,道:“主公好福氣,盡享天倫。”

呂布哈哈大笑,對張遼和高順道:“也給你們做個送去。”

二人忙也笑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主公!”

呂布道:“吾兒書房在吾隔壁,中間用了隔斷,以后來往其中,不用從外繞,甚是便利。而且那邊還有一個院子,你們且隨我來看……”

三人忙笑著跟上。

呂布這個人性子其實是很跳脫的,歡喜的時候真的像個孩子,還不如呂嫻穩重呢。

呂嫻便是再不正經,再胡鬧,其實是很穩重的。

“且看,如何?!”呂布笑道:“是吾愛妾所布置,既不顯太女氣,也不顯太英氣。”

陳宮笑道:“女公子書房布置十分不同,這些家具,倒是不曾見過……”

呂布書房只多了沙發,然而呂嫻這里卻是家具等一切都與這里的不同了。

高高的桌案,高高的椅子,沙發,軟墊,靠枕。配色素淡,高雅,瓶中插了梅枝,另設有盆栽等物,還有博古架上,放置了多部竹簡,筆等物……

便是張遼和高順見了,也是目不轉睛。

堂上掛了一畫山水畫,初看不顯眼,細看之下,竟暗藏玄機。

高順道:“主公可看出此畫是何物?!”

呂布還真未注意,高順一說,他便忙去看,慢慢睜大了眼眸,道:“若浮眼去瞰,竟也是十三州之圖。粗粗一看,卻是一幅不顯眼的山水之畫。”

“女公子書房這畫甚好,與女公子性情十分貼切。寄情山水,心懷天下!”陳宮笑道。

張遼道:“這里還未題字呢。且看看女公子如何題字。”

呂嫻哪里敢獻丑,笑道:“專等著公臺來題呢,我閨閣之手,字跡恐不能見人。一副女兒家家的字跡,不能出手。”

“女公子實在太謙虛了,”陳宮堅持要請她題字。

呂嫻無奈,只好笑道:“也行,我說,不若公臺幫我寫。”

陳宮道:“若論字,文遠的字也不輸宮,不若讓文遠來寫。文遠是武將,文字之中又帶有一股豪氣。”

“文遠萬勿推辭。”呂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