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呂布之女

第330章 我爹是呂布330

二人一怔一愣的,恍恍惚惚的被人給忽悠出來了。

高二娘問陳小娘,道:“學醫有什么用?!”

“治病,可我們要學的是上陣殺敵……”陳小娘道。

“要不咱們去看看,再來與女公子理論,感覺我們被套路進去了呢,”高二娘反應過來道:“不知怎么的,感覺女公子一說話,我就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反駁……”

二人恍惚著一路往太醫院去了。張虎恨不得甩脫她們,自然巴不得她們去。最好別摻合進小組了,不然他還得照顧她們兩個女嬌娃。

二人一走,陳宮便嘆氣,也有點哭笑不得,感覺自家女兒只怕回家要哭鼻子了,真聽女公子的,得被忽悠瘸了去。

聽聞最近華佗在弄什么解剖學。

但愿這兩女娃能看到這現場,不吐不哭……

陳宮突然同情起兩個女娃來,哎,空有志向,然而,沒有半分呂嫻的悠然自得的坑人勁頭呢,這兩娃,修練一萬年也不定能坑得過她。

陳珪天天與這些世家豪族吵架是真心累啊,本來就已很累了,哪知道這一天,張虎就帶著二代們上了門。

“誰?!”陳珪暈頭轉向,以為自己聽錯了。

管家再復述一遍,陳珪眼前一黑,真的感覺快被玩死了。

這些世家哪一個好對付?!扯皮的事不斷,結果這些二代們為什么也要來湊熱鬧。

關鍵是他們不光煩人,還特別的能吃,將陳珪家里給吃的……還不能委屈了,張虎這些娃是真嘴甜,見到陳珪,一口一個陳爺爺,一口一個我們絕不給添麻煩。

陳珪是郁悶的不行了,對管家道:“去與呂嫻遞話,叫她把這些小爺全給領走,老夫不信,沒她的授意,他們敢賴在我們府……”

管家苦著臉道:“天天去呢,可,可,都說女公子忙,見不著……”

呵,裝聾作啞?陳珪郁悶的整天臉都是陰的,沒了轍,又發狠的道:“把帳目整理出來,吃的喝的,全給許汜遞個單子,要他報銷。我陳府又不養他們的孩子!”

管家郁悶的只能應了,只是這事說出去實在不講究的很,他有心想勸陳珪別意氣用事,只怕得被這幾個小爺給算計了,可是陳珪是氣的呀,已經很幼稚了。最終還是這么報上去了。

報上去,許汜是沒理,反正報銷是裝看不見的,他忙著呢。但是幾個小爺就知道了,這是好家伙,第二天,他們帶吃帶喝的來了。

然后,重點來了,外面都在說陳府沒有待客之道,竟然客人要帶吃帶喝的去才能上他陳府的門,說他家門檻太高。

陳珪聽外面人怎么說,是真的氣的要昏死過去,偏偏張虎帶頭還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一口一個陳爺爺,一口一個大道理,道:“……知道你家現在天天待客,再大的家業也不夠這么造的,因此我們也不想給陳爺爺添負擔,這不,自己帶吃帶喝來了……也別叫府上下人服侍我們,我們自己帶了人來呢,包管只借地方,不消耗陳府的資源……”

陳珪已經暈了,他覺得是真的被黑了。

大寫的冤字蓋在頭上。

重頭戲還沒開始呢,開會的時候,那些世家豪族的族長啊,吵成了一團,恨不得要打起來,陳珪是被這個懟了,又被那個噴口水了。

結果,那幾個小爺一看這里打架吵架了,唰的拿出刀來,把這給圍了,把那些士家豪族給嚇的腿軟,差點升天。

結果,那幾個小爺還一派天真呢,一口一個說,不知道只是正常交流,就以為是打起來了,所以來拉架呢。

陳珪真的差點氣死,信了他們的邪,這叫拉架,拉架要拿刀?!還一派天真,這些皮小子跟著呂嫻學壞了,心黑著呢。可憐他一把年紀,真的掉進坑里出不來了。

冤是真冤,那些豪族嚇的呀,要死要活的,還要怨他,以為他與呂氏父女合伙著害他們了,一口罵一個叛徒,那口水都能把陳府給淹了。

陳珪心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目光都是呆滯的。老了老了,被這些皮小子給套路的老骨頭都碎了。這呂嫻心黑手辣啊,文則武備,呵呵,也不直接來真的武備,偏叫這些二貨孩子來,他們還能與二貨孩子認真?!

這真是又憋屈,又郁悶又心塞。

你說你要是直接讓軍隊來,我們這些豪族直接給你一個血濺當場,你們呂氏父女也收不了場,控制不了輿論。

所以才說她陰著呢,只派小子們來,這些小滑頭,一個個的,也不是好惹的,別看整天笑嘻嘻,其實把這陳府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的死死的,連后廚有幾只雞,今天有幾個菜,都摸的透透的。

陳珪心累的眼暈,活不成了,真要被坑死了!

他正準備裝病裝死緩一緩,張虎把華佗拉來了,針一扎下去,他就疼的臉綠。這華佗也不是啥好人,最恨旁人打攪他看書做研究呢,下手賊狠,陳珪是深刻的懷疑他是故意扎疼他的。偏一把年紀了,也不能跟孩子似的叫疼,忍的臉都綠。

落到呂嫻手上,是死不成,活不成,病不成了!這還有天理嗎?!在這徐州,他們父女是真一手遮天了!

陳府是真熱鬧啊,熱鬧的不行,士家豪族天天來吵架,打打鬧鬧,陰著臉進進出出的,而二代們以張虎為首,郭娘子押陣,也是天天帶吃帶喝的把陳府當成了后花園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然后就是太醫院了,醫院的大夫們也是進進出出的,不是給陳珪看,就是給哪個暈了的士大夫看。然后陳府外面還有一堆看熱鬧的閑漢,整天嘿嘿嘿的笑……

以誰為首呢,以司馬徽為首,徐庶跟在他身邊,笑瞇瞇的。司馬徽自來了徐州,開了書院,很多學生都跟來了,他更廣招門徒,因此,學生們每天都要跟著老師過來圍觀,參觀一通。

司馬徽也只是笑,也不說,只叫學生們自己看了,自己悟……

自己卻意味深長的笑,對著徐庶笑的意味不明。

今天又是看了一番熱鬧,便回了書院,道:“你整日為何如此之閑?!”

“各司其職,非到吾用武之地也……”徐庶笑嘻嘻的。

“在等袁術的反應,看來女公子是要帶你出征的了……”司馬徽笑道:“這內治,看著倒也有趣,我原以為,要動徐州內治,要勞動筋骨,會傷到根本,會見血,主大兇!陳宮或你,都要脫層皮,誰知道,掉坑里的人會是陳珪,真是萬萬不曾想到……”

徐庶笑道:“也就只有你看出來了,懵懂的人便是一五一十的與他說,他也不明白徐州正在發生著什么。”

“元直所說的是呂布?!”司馬徽笑道:“他,若他主政,徐州哪會這么熱鬧?!他也看不明白,更何況是整明白了……”

徐州現在可不就熱鬧極了?!熱鬧的雞飛狗跳的,官府忙,各個衙門忙忙忙,軍營也忙,各行各業都忙,來往的全是人,百姓安居樂業,小販們生意好做,見牙不見眼,當然了,最熱鬧的還是數陳珪府上最忙……

“女公子真不算是個勤政的人,”徐庶笑道:“每天閑閑的,懶懶的,除了每天練武,寫寫東西,其它時候,就在府上躲懶,也不見人。德操,我原以為,一個大才,若要做成事,必然是忙的暈頭轉向的,今日才知自己淺薄。真正的大才,在于如何會用人,還不用被侵奪了自己的時間,各方各面,都成竹在胸!”

不過看著不忙,心里是忙的,忙著怎么算計人呢。

司馬徽笑著點點頭,道:“這個女公子,連吾也不如。有些看出來了,有些,便是徽也無有所悟,還得再看看!”

“此番陳珪也是活該吧,他自以為老了,可以躲了,只看呂氏父女的笑話了,結果他現在,身上全是雞毛,一身的騷……”徐庶笑的不成,道:“而女公子是片葉不沾身,主公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說到這個,司馬徽也是樂的不成。他也瞧陳珪這老狐貍不大順眼。

看陳珪坑在里面出不來,心里樂呵的不行。

這徐州可比在荊州時自在多了。自由,隨性,熱鬧隨便看。

“女公子知道你志不在仕途,因而并不愿強求你做官,叫我代話與你,只管在徐州開課授業,多招些學生,最好多引些賢人前來……”徐庶笑道。

司馬徽哈哈大笑,道:“她這性格,真是豁達。”

徐庶也笑。

“聽聞你將諸葛薦給劉備了?!”司馬徽道。

徐庶點點頭,卻一派輕松,道:“不曾料到女公子反應與我想象中全然不同,這一輩子,庶便是為這樣的人累死也是值的。近日,我也寫了不少信出去,能賺來的就賺來吧,畢竟欠女公子的太多了。她說,一個諸葛,得一百個賢人來彌補,庶這十輩子的朋友圈都得搭進去還不夠還的……”

司馬徽聽出這是玩笑之意,因而更是哈哈大笑。這是透支到下輩子去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