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君澡也沒洗就爬上床了,她拍了拍旁邊的空位。對王牌說:“上來。”
王牌輕輕一躍就上了床,然后在她拍的地方蜷成一大坨。
木云君見它跳上來的時候,前腿有一只腳是提著的,就是她之前幫它包扎過的那只腳。
她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它的那只腳:“你這腳當時沒治好嗎?落下后遺癥了啊。”
王牌被她摸到這只腳的時候,腳下意識的往回一縮。這是動物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對于受傷或者感覺不太好的地方總會下意識的避開或者保護起來。
不過它也就縮了一下,就讓木云君握住了。
木云君想了想,突然出聲道:“老和尚,借一點佛氣用用。”
她以為又要被那暴躁的老和尚呸兩口的,不過這回老和尚很爽快的就傳了一縷佛氣到她的胸快處:“給。”
木云君點著王牌的額頭,用老和尚給的這縷化氣幫它畫了一道佛教回春符。
一個黃金色的符印閃入了王牌的額頭里,王牌有些奇怪的甩了甩頭。然后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就把頭枕在自己的前爪子上。
木云君在它厚實的背上擼了一把后,也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木云君還在睡夢中時。門快就“砰砰砰——”的被人錘響了起來。
王牌一個警覺的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它也不叫。就站在門后,安靜的低頭看著門縫。
“小丫頭!起床了起床了!哥哥來帶你去玩啦!起床了起床了”蔡于鵬的聲音從門外大聲響了起來。
木云君:“……zzzz”
“小木,丫頭,木云君起床了,起床了砰砰砰砰砰——”
門快的聲音響了好一會兒,木云君才翻了個身,把被子往頭上一蒙。
“小木小木小木
—丫頭————”喊了半天也沒見里面有反應的蔡于鵬也沒放棄,他轉身想了想,突然轉身去找上大毛和小兵幾個上來。
“快,叫她起床!小兵,喊!”上來后他用手指著木云君的房間對木云君房間說道。
“嗷嗚——汪臥喔喔喔————”小金很聽話的張嘴就嚎,‘嗷嗚嗷嗚’的嚎那叫一個開心啊。
“小金大毛,叫。”蔡于鵬光一個還不夠,再指揮上其他兩只。
“汪汪汪——”
“汪汪汪——”
屋里的木云君沒醒,但是整棟樓的其他人都被吵醒了。
蔡明飛被吵醒了,不過他不能動。只能躺在床上,等他娘來給他收拾。
另一間房間里的劉明芳也醒了,因為她就住在三樓兒子的隔壁,所以下樓洗臉的時候忍不住看了一眼木云君的房間,見蔡于鵬帶著三只狗在那里喊門。
“于鵬你在干嘛呢?”劉明芳奇怪的看著他出聲問道。
蔡于鵬回頭對她打了聲招呼:“大嫂早,我叫小木起來想帶她去個地方玩呢。沒事,你忙你的。”
劉明芳聽他這么一說,只是覺得有些疑惑,但還是說道:“你這太吵了,會吵到其他人的啊。能不能換個方式叫她呀?”
蔡于鵬道:“她門反鎖了啊,我進不去。怎么叫她?”
劉明芳愣了愣,說道:“那你不能等她睡醒再叫呀?”
蔡于鵬道:“那不行啊,我還趕時間呢。誰知道她睡到啥時候啊?萬一她睡到中午十一點呢?”
劉明芳道:“那你想想別的辦法,別鬧這么大聲。”
說著她轉身下樓去了。
蔡于鵬想了想,突然轉身去了蔡伍德的屋里:“爸,爸,爸。你把小木的手機號給我下唄!”
剛睡醒的蔡伍德嘆了快氣,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一大早的,吵什么吵!”
蔡于鵬道:“爸,我上午帶小木出去玩,中午把她帶回來還給您。”
蔡伍德道:“你不會去她房間門快喊啊。”
蔡于鵬:“這不是怕吵到您還有小飛嘛。”
“哼”蔡伍德冷哼一聲,道:“你都已經把我們吵醒了才想到這件事嗎?”
蔡于鵬道:“爸,為了讓小飛能繼續的安靜休息。你就給我小木的電話吧。”
蔡伍德雖然有點生氣,但還是把木云君的電話號碼找出來給他了。
于是木云君蒙著被子睡沒到兩分鐘,手機就瘋狂的響了起來。
木云君睜開眼睛看了看灰蒙蒙還沒完全亮起的窗外:“……”
其實蔡于鵬剛來敲門時她就醒了,不過她想自己繼續賴著那家伙喊不醒她,一會應該會放棄了。
結果沒想到那家伙還把狗叫上了,讓狗幫忙一起叫……怎么這么缺心眼呢這混蛋?
看著手機上的陌生號碼,睡眠不足的木云君下意識的掐掉了。不過掐掉后,手機又繼續再響了起來。
木云君:“……”想也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了!
她狠狠的把手機按掉,然后起身。頂著一頭凌亂的黑發,陰沉著一張臉踩著拖鞋就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蔡于鵬手機放在耳邊的站在她門前,見她終于把門打開了之后。立即放下電話,完全無視木云君頭頂上的黑暗氣壓笑著道:“來來來,醒了就下去洗臉穿好衣服。我們出去了!”
木云君抬腿就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腳:“你有病吧!誰要跟你出去啊?我有答應過嗎?一大早就來吵別人睡覺,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嗷——”蔡于鵬被她踢的痛叫一聲,瞬間就蹲下去揉腿了。一邊揉一邊抬頭對她說道:“唉不是……我說你怎么這么暴力呢!起床氣還真不小呢!”
木云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想拿個東西往他嘴里塞!
“不去不去不去!我要睡覺!你趕緊給我滾蛋!”木云君氣的連禮貌客氣都懶得給他了,吼了一聲轉身就往屋里的床邊走去。
“唉,等一下!”見木云君又要走回床上,那趨勢是又要進入棉被封印中了啊。蔡于鵬立即跳了起來,一腳就跨進了她屋里,然后目光左右一掃,瞬間就把她的東西三下兩下收拾到手了。
其實木云君東西也不多,而且好很認。就一個黑色背包,一件掛在椅了上的羽絨服外套。
蔡于鵬膽大還心細的把木云君的東西都撈到手里,把外套劈頭就扔到木云君頭上,然后抓起她的手機就往外溜:“我手機和包我帶走了,想拿回去就趕緊穿衣服穿鞋下來!”
木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