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云君削掉了逆鱗后,魚倩的身體背上的肉瘤突然就破開了,爆出了一股濃稠的液體。這些液體朝著四周濺射而出,然后落在沙地上的時候,將黃沙都融成了一坨坨黑色的泥團。
接著這些黑色的泥團就開始蠕動了起來,像是有了生命力似的朝著互相移動了過去。
這些融合了沙子的濃液里帶著非常強大的魔氣,這些魔氣將沙子都融合在了一起后,這些沙子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帶著一種惡臭朝著魚倩的身體突然一彈,就彈到了她的魚身上粘在了上面。
“啪啪啪啪啪”這些沙泥拍到了魚倩的身上,粘在她身上后開始快速的腐蝕那些束縛著魚倩的黑網。
木云君冷笑一聲道:“你的逆鱗都被我摘下來了,就算你把你的魔漿爆出讓自己發狂起來,也同樣做不了什么。”
說著她一抖噬光劍,劍上立即燃起了一股黑紅色的火焰。
她能看得出這些液體里帶著非常強大的魔性,這些魔性如果全部裹住她的身體,那她就會失去理智被魔性控制。接著會魔性大發,發瘋發狂起來。
失去了理智被魔性控制的魚倩就會完全變得成一個魔物,同時會滋生出一股非常強大的魔力供這些魔性來驅使。
她將劍拋出,手用御劍朝著魚倩背上插了下去。
“啊————”被劍插中了主干骨的魚倩又控制不住的慘叫了一聲,接著全身的又被地獄業火燒成了熊熊的一團。
而就在這些業火燒到了那些魔泥的時候,原本黏糊糊的這些魔泥瞬間就變干了,干巴巴的貼在魚倩的身上。
結果因為這些魔泥幾乎將魚倩的身體表情都粘住了,結果這一燒成了干土巴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塊塊硬殼一樣。
若是白天看去就像是在脫皮一樣,一塊塊干皮貼在上邊。
不過被這些業火一燒,魚倩身上的魔性全部消失了。她最后的招數,也被木云君的業火一起給又燒沒了,翻來復去的就像是烤活魚一樣。
這會終于給烤干了……
木云君直接將劍插在魚倩的魚背上后,立即就咬破了手指在自己手心上畫了一個封印陣符。一畫完后,她將畫了符印的手心對著魚倩,另一只手將手指并豎在眼前默默的念了一句咒語。
她一念完咒語后,手里的血符印立即就化成一道封印朝著魚倩打了下去。
“咣——”一聲靈波輕響,魚倩身上立即浮現了一道血紅色的封印升到了魚倩身體的上方,封印變大之后將她魔魚的身軀全都覆蓋住。
封印上映出了一片紅光,光芒往下一罩,罩住了整個魚倩之后,魚倩的身體剎那間就變小了。隨著魚倩的魔魚身軀變小后,封印也變小了,最后化成一道紅色符印朝著木云君飛去。
木云君這時突然甩出一道黃符,那紅色符印就被那黃符吸收了過去,接著黃符就落入了木云君手中。
拿著封印住魚倩的黃符后,木云君將黃符折折,折成了一個小三角塞進了衣服口袋里。
她的衣服口袋現在都是被她下了小結界,放進去的東西不管她怎么跑怎么跳都不會掉出來的。
將符放進了口袋的結界里后,木云君如回噬光劍和冥龍刺,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這一帶濃濃的鬼氣、妖氣、魔氣等在空氣中蔓延。
正在鬼域封印入口的眾人,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同時扭頭朝著出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成了。”白老頭笑瞇瞇的出聲道。
木云星也感覺到了什么,她感覺到了木云君的氣息和另一個氣息不太好的家伙在擊撞一起,再想到木云君走之前說的話,大概明白了什么。
她站在孫海心身邊小聲的說道:“看來老姐抓到一條好大的魚嘍!”
孫海心低頭看了她一眼,輕笑道:“沒錯,你姐抓了一條魔魚。”
正說著,就看到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一看就是木云君本人。
木云君亮出手里的一片指甲大小的銀色鱗片,看著眾人說道:“把這個放到那個封印的八角令牌上方,令牌會自動截取這鱗片上的能量。不過魚倩這塊鱗片已經失去了七成的能量,所以現在只能維持這個封印陣一個月的時間。若半個月后我們還沒出來,這個封印也會自動打開的。”
“一個月的時間會不會太緊了?夠你們用嗎?”賈明空微微皺了皺眉,看著木云君問道。
木云君道:“若這一個月我們還沒出來,那也沒辦法了。那也只是比這個尸將鎮壓的封印早了半個月打開鬼域而已。”
孫海心保持著優雅的微笑說道:“一個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了。對吧?”
“那就進去吧,別那么多話。”鐘老頭板著臉,情緒莫名很不滿的出聲道。
“好,那我們也不用在這里磨蹭了。你帶來的魚鱗,由你放到上方替換那古墨崖下來吧。”賈明空出聲道。
木云君拿著那魚鱗抬起手來,朝著那封印上方的一彈。
指甲蓋大小的鱗片化成一道銀光飛到了上方,那塊八角令牌立即冒出一道光芒連接在那片鱗片之上。原本只是淡淡銀光的那片鱗片,這時光芒突然就大漲了起來。
明亮的銀光像個日光燈一樣在這洞穴里照亮了起來。
有了這鱗片上的能量后,那邊的古墨崖立即就斷開了能量。
感覺到了變化的古墨崖突然睜開雙眼,先是看了一眼封印還在之后,才放心的朝著洞里多出來的其他陌生的氣息看了過去。
這一看,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群玄修者在這里。
看到這些人后,古墨崖在木云君身上微微停了下目光,接著又扭頭看向封印上方。見上邊有什么東西的能量供應給封印令牌,才導致令牌自動忽略掉他這邊的能量的。
仔細一看,那股能量似乎是一種天賦能量,而且充滿了天地靈氣,同時還有一股子妖氣的味道在其中。
古墨崖打量了一會兒,沒看出那是什么。于是便轉移目光看向其他人,出聲問道:“你們這是?”
這些人突然聚集在這里,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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