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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級煙槍王本章:
這次劉易護長社公主返回洛陽,輕車從簡,并沒有弄出太大的陣仗。(!贏話費)都是大澤坡的人,劉易的人,說走就可以走了。
隨劉易一起回洛陽的有典韋、文丑兩將,以及各人的親隨,另外,還有三百騎兵,原來的運糧隊現在已經成了正式官兵的幾百人。原來的護糧官兵只有兩百人,但后來又把另外作運輸的那些人整訓了,又招了一些,所以,現在可是足足八百人了。
高順、顏良、田豐等留在大澤坡,戲志才也暫留在大澤坡。
甘倩被劉易勸下,不讓她隨行到洛陽去了,她去了也沒有用,難不成長社公主還真的能要她侍候?現在大家都是劉易的女人了,長社公主可不敢如此而惹劉易不高興。
再說,在京城要比在這大澤坡還在兇險,因為劉易所得罪的人都是當今天下最有權勢的那幾個人,誰知道這次回洛陽會碰到什么樣的兇險?所以,不想讓甘倩及易姬一起到洛陽去就是出于這個原因,讓她們留在這大澤坡的基地,暫時是不會有人來挑畔的,相當來說,也是比較安全的地方。
劉易當初離開洛陽的時候,袁紹幾乎派出了他的全部班底來想要自己的命,這次回去也不能不提防。
當然,由于劉易回去的時間及路線都還沒有定下來,因此并不用擔心會被袁紹在半路派人對自己不利。劉易擔心的是回到洛陽之后,張讓、袁紹等等這些人會想盡辦法的來對付自己,畢竟自己都是他們恨之入骨的眼中釘肉中刺。
長社公主坐著當初耿家送來的馬車,由她的兩個貼身侍女侍候著。另外,當初從皇宮隨嫁到耿家的十多個公主護衛。
劉易自然是策著馬在長社公主的座駕旁守護著。
一行人由七月初出發,差不多花了二十來天才回到洛陽。
由于劉易并沒有派出快馬先一步告知別人自己回來了,所以,回到洛陽里,并沒有人前來相迎。
呵呵,腦袋被夾了才把自己回到洛陽的事大肆宣傳呢,不說張讓、袁紹會準備如何對付自己,就算是益陽公主前來迎接長社公主,兩女碰在一起,自己在中間都難做啊。
所以,劉易就準備偷偷的回到洛陽,然后再偷偷的帶長社公主去見皇上。
不過,回到城墻雄壯的洛陽城門前,卻不能再偷偷的進城去了。
報了長社公主的名號,還要把三百騎兵說是長社公主的護衛才可以進城,另外,劉易也要遞了官名貼,確認了另外八百軍隊的身份,其中兩百是護糧官兵,另外的五百人要說成是搬運糧食的雜工。如此,劉易才能引人進城。
既然要公開了身份進城,那么長社公主自然是不能夠跟自己回振災糧官府,也就是針刺醫館了。劉易想了想,就干脆讓三百騎兵護著長社公主先回屬于長社公主在洛陽的公主府。這些公主的府落相當大,安置下三百騎兵在公主府住下絕對不會有問題,如此,也可以讓騎兵護衛著長社公主的安全。盡管應該不會有人敢害長社公主,但還是小心一點,留多一個心眼為好。
至于兩百護糧官兵以及振災糧官運糧隨行雜勤工,一共八百人,劉易讓他們去找官衙驛站,在官衙驛站先安置了下來。這幾百人,都有官府造名冊的,可以公開活動,所以,劉易也不用自己掏腰包去給這幾百人找地方落腳了。當然,可是讓他們進入城西外的西山皇陵躲著也可以,但是如此一來,就必須要把這八百人變成自己真正的人,真正的死士才可以,要不然,有一個人將西山皇陵的事說出。(贏話費,)大家恐怕都難逃一死了。
再說了,既然這些人都有一個正正當當的身份,可以用公開的身份哪又何要再去弄多一層麻煩呢?
劉易、典韋、文丑,以及二虎等十八親衛再加上典韋、文丑每人各五人的親隨。一共三十一個人,這三十來個人,住進針刺醫館里也不過是四、五十個人,能住得下。
劉易當先踏進既是醫館又是振災糧官府的宅院門口,剛巧,黃正和武陽都在,他們看到劉易也是一臉驚喜激動。他們一個往里走一個上前來喊道:“劉易兄弟,你終于回來了!”
而長相有點猥瑣的武陽卻是往里面跑,一邊跑一邊喊道:“劉易兄弟回來了。”
哄的一聲,整個院宅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在家里的兄弟全都出來和劉易相見。
“劉易!我恨死你了!”
劉易在和留守在針刺醫館的一眾兄弟見面時候,從側旁開劈出來做醫館的偏廳呼的沖出了一道人影,一下子撲入了劉易的懷內。
“嘿嘿,張芍姐姐,是恨我還是想我呢?”劉易毫不客氣的擁著撲進自己懷內的張芍,笑道。
“憎死你,一去要這么久。”張芍的嘴里雖說著憎恨劉易,但是卻用力的擁緊劉易,就像怕劉易一下子就又走了似的。
“我這不就回來了么?我不在家里,你還天天來這為那些來求醫的人看病?”劉易把張芍擁進了作為醫館的偏廳。
而別的人,側在各自互說分別后的種種宜兒。沒有人會過多注意劉易和張芍的事,反正,這點事兒誰還不知道?誰沒有那么的一點事兒?其實,這些義兵也不是那么老實的家伙,大部份的,他們都在外面有女人,就算沒有,他們也會去青樓解決。所以,他們雖然有點羨慕劉易的艷福,但也早見慣不怪了。
“嗯,這里是你的家,我天天來這,就是希望你會快點回來,人家天天盼天天望的,可是一去幾個月,到現在才回來。”張芍無不幽怨的道。
張芍早就已經和劉易差點就發生走火的關系了,如果不是張芍在最后關頭逃走了的話,又如果當時劉易為鄒玉治療的時候不發生那種突然被冰封的情況,那么恐怕張芍也就早成了劉易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當然,現在就算張芍還沒有和劉易真正的男歡女愛,可她的心目中,也的確是把劉易當成是自己的夫君了。
“好了,咱爹爹還好吧?最近有什么大事發生沒?”劉易轉移話題道,他可不想整日都對著女人的那種哀幽的神情。如果每一個女人都這樣,劉易還真的什么事都不要做,全是哄女人好了。
現在是張芍,一會那益陽公主肯定會尋到來,到時又得一翻安尉,然后自己也得要去見見鄒玉,畢竟和張濟的那筆大額交易要是要結清的時候了。另外還有萬年公主,也不知道這小妮子有沒有想自己?想到她,不禁又想到皇宮里的皇后,想到她那讓人癡迷瘋狂的。也不知道為何,和皇后偷歡的時候,總有一種和別的女人沒有的特別滿足快意的快感,有時候,想想可以將堂堂的一國之母,將這個母儀天下的皇后壓在身下,這無形中就是一種極大的滿足感,更別說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承歡的似媚似蕩的樣子了。
“他啊,還不是和以前一樣?整天都想著什么除奸除奸的,可是又拿不出一個好辦法來,皇上也不待見他,可是他總是那樣,前段時間,他、他還當面指責了十常侍中的趙忠這些人呢。我怕……”
聽劉易問起她的爹爹,張芍就忍不住大吐苦水,事實上,劉易不在洛陽,張芍每一天都過得有點顫顫赫赫,他不是怕劉易不回來,而是怕她自己沒有命等到劉易回來。一切都是她爹爹,那執拗的性子總是那樣,永遠也改不了,他的眼內,似乎就見不得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呵呵,按你爹的性子,恐怕……得罪的人太多了,而且你爹都是往死里得罪的。”劉易現在對這個張鈞還真的沒有太多的辦法,這張鈞不知道,如果是按歷史上來說話的,他早就被害死多時了,可是,正因為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了的人,所以,還要這樣蹦達,像一心要求死。
“我、我爹還不是你爹,你說要怎么辦?現在都沒有人聽他的,他還是那樣的話……”
“對了,你爹的官職還在不?”劉易想了想問道。
“這我不知道他,他也沒跟我說過這些事。”張芍搖著頭道。
“或許我有個辦法。”劉易握著張芍的玉手,對她道:“我敢說,如果你爹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怎么死了都不知道,作為他的女兒,你也逃不了。”
“所以,得要讓你爹先丟了官。丟了官后,你爹就可以安安心心的歸田去了,這些什么的奸佞跟他也沒有什么的關系了,皇上都不要他了,永遠都不會再見他聽他的,他還折騰什么啊?”劉易想了想,覺得還真的要這張鈞要救救他,自己之前既然也花費了不少功夫救了他,讓他躲過一些迫害,現在又怎么能看著他死亡呢。
話說,這張鈞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最少他敢打敢言,并且,似乎他怎么說都是一個名士,不如就把他弄到大澤坡去吧。事實上,劉易這次來到洛陽,除了要送長社公主回來之外,劉易還想尋多幾個文人武將,要不然,人手太少就不太好辦的。這張鈞也總算是一個名人名士,他的剛烈如火的性情,什么都不怕敢怒敢言的性情,劉易覺得,讓他做一個有如后世什么的紀檢委的官員就非常的適當。沒錯,就讓他做監工監督什么的。
“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我爹爹不做官了,那豈不是可以回到以前的樣子了。”
“回到以前的樣子?”劉易搖了搖頭道:“回到以前的樣子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爹爹的頭上不是還有一個官職的話,我想張讓他們早就可以有很多的辦法害死你爹了。”
“那、那要怎么辦?”張芍聽劉易說這不行那也不行,不禁嘟起小嘴讓劉易說道。
“呵呵,不用急,現在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及你爹有事的,至于怎么辦,那當然是夫唱婦隨,父隨女走了。”劉易刮了一下懷內張芍的小瑤鼻,笑道:“現在還早,等過段時間,我要離開洛陽了,你們就和我一起走就行了。”
“嗯……”張芍聽劉易說的意思是讓自己以后跟他回他的家鄉,心里頓時有點吃了蜜糖一樣甜。
劉易剛回洛陽,也不知道現在的洛陽形勢怎么樣,這幾個月又發生了什么的大事。這張芍,她現在就只關心在乎自己的爹爹,于別的事所知并不多,并且,她平時大多的時間都是在這里打理這個針刺醫館,偶爾為一些上門求醫的人看看病。不過,因為這里也多掛了一塊振災糧官的官牌原因,許多一般的百姓都不太敢來這里求醫了。
這也沒有辦法,自古以來,民都是怕官的,一般人就是來到這個門口,看到這里是官衙,誰還敢進來求醫?所以,張芍平時就只是在這里搗弄一些藥方,自己在試驗一下藥方有沒有效果什么的。所以,她對于外界的事還真的所知不多。
當然,劉易也只是隨口問問她罷了,真正要知道現在洛陽的情況形勢的,黃正和武陽應該是最清楚的。
劉易把黃正、武陽他們留下來就是想讓他們密切的注意著洛陽的一些情況。劉易當初留下他們時,也有點擔心他們會不會被人暗算,畢竟劉易得罪的人是張讓、袁家兄弟這樣權勢名氣都極為強大的人物。劉易自己等人不在這里了,憑黃正武陽等人的實力,那是隨便讓人拿捏,要他們怎么死就怎么死的啊。
所以,當初劉易還有點不放心,讓黃正武陽他們萬一有危險期,就跑進西山皇陵里找黃忠。
劉易問過黃正武陽,對洛陽近幾個月來的情況有了一定的了解,對于現在的洛陽形勢也有了一定的認知。
首先是朝廷的官員任免,有一兩個的官員任免影響是挺大的,另外,還發生了一件比較好笑的事。
司徒袁隗竟然被免職,免去了他的司徒的職務,而之后,讓人感到可笑的是。這個位列三公的官位,居然被一個叫崔烈的人只花了500萬錢就買到了。劉宏召見崔烈的時候竟然無腦的說這個官位價錢賣得太低,本來最少要1000千錢的。
這個袁隗,不知道犯了何事被名職,不過,他雖被免去司徒職位的職務,可是他們袁家根深蒂固,在洛陽的聲望及地位并沒有降低多少,相反,這袁隗從朝中退了下來,一般人都以為憑袁家四世三公的底蘊,現在只不過是韜光養晦,厚積薄發,不用多久,袁家就將會重新站在朝堂之上,再位列官班。事實上,袁家因為又有袁家兄弟兩人,不少人不但沒有看低袁家,反而對袁家更加的高看一分。
當然,表面上,在洛陽里,皇上依然還是最大的,皇上是天子,不過,大家的心底里都不會再當這個皇上是一會事。
皇上之下,在洛陽最有勢力權勢的,那就是何進及張讓,只不過,這兩個人不對頭,是互相牽制針對的勢力。
本來,這個何進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起碼表面上英偉挺拔,為人也大氣大方,喜結交朋友。連皇上劉宏也很看好何進的,只是,礙于皇上計厭何皇后,而這何皇后則是何進之親妹,如此這里就有點復雜了。
另一方面,張讓等十常侍,后.宮都幾乎被他們把持了,皇上劉宏呢,既要依重他們,卻又有點怕他們,所以就想到要找些人來抑制一下十常侍。于是就挑了何進,如此,閹黨外戚,互相爭斗傾扎。
然后就是皇后了,這些宦官雖然在皇宮之中權勢滔天,幾乎可以做得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但是,皇后一脈,卻不是屬于他們十常侍所能管轄的,加上,皇后又是何進之妹,在宮外有何進的支撐,如此,十常侍在皇宮里都要給點面子皇后。本來十常侍不怕何進,也不是太怕何皇后,可是就怕他們兩個人合力,一個宮內一個宮外,再加上皇上似乎也有點信任何進……
反正,這幾脫人都是在你整我,我害你,一天到晚斗個不停。
還有一件影響比較大的事,那就是皇甫嵩將軍也被免職之事,繼盧植陣前被免職之后,東漢未年又一個算是比較正直能打的將軍被免。而也正因為皇甫嵩的被免,董卓開始登臺了,把握住這個機會,開始在西涼得到了迅猛的發展。
整個洛陽的形勢,暫時來說,應該還是和去年差不多,只不過是代表真正清流正直一點的勢力大大被削弱了。看看如今的朝廷,似乎真正的好官有能力的官員真的沒有幾個了。
這樣的一個黑暗又的朝廷,離分崩離析也不遠了。
不過,這些劉易可不會去多管,事實上劉易也管不到,劉易想要的,還是和以前一樣,要在洛陽里盡可能的搜刮錢財,把這里的錢,都淘出來花在自己的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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