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和曹操論花
劉易和曹操,其實早已經見過多次了,最早的一次,是跟隨劉備義軍和黃巾軍作戰的時候,劉備和曹操也有過一點交往,劉易自然是也見過曹操了。[]不過,那時候,劉易還真的就只是一個小兵,混在一眾士兵當中,曹操也不可能會和劉易專門認識的。后來,便是偶爾的遠遠看見,以及近段時間在朝堂上看到過他。但要說和曹操的正式見面,其實這還只能算是第二次。
第一次,便是劉易為了幫高順從怡紅樓贖出高順的相好時候,當時劉易正好和袁氏兄弟相對持。那時候,曹操雖然和袁氏兄弟是好友,也的確是站在袁氏兄弟的立場上說話。但是,曹操當時的確是有為劉易和袁氏兄弟做和事佬的想法和說法,最終劉易自己及袁家兄弟他們誰也不肯低頭,便造成了劉易現在和袁氏兄弟不死不休的情勢。
當然,依當時的情況來說,劉易為了能夠收服高順,勢必非要從怡紅樓贖出那沈然小姐不可,那只是劉易和怡紅樓的關系,可是袁氏兄弟卻非要為怡紅樓強出頭實在是毫無道理,所以,劉易也是不可能會向袁氏兄弟低頭的。那個時候,劉易爛命一條,唯有拼一拼才讓高順看到自己對他的情義,才有可能收服高順為自己所用。這不?也算是拼對了,不但收服了高順,還把原本不可能收服的顏良和文丑也強行從袁紹的身邊拉走,最終也收服在自己的麾下。
呵呵,說起來也幸好,幸好這個曹操當時并沒有把這個和事佬的角色扮演好。若真的讓曹操化解了自己和袁氏兄弟的沖突,那么,劉易也勢必沒能把顏良、文丑兩將收服在麾下了。同時,還有和高順的關系,如果不是經歷過一些患難與共,讓高順看到自己為了他可以連命都不要的話,高順未必就肯真心實意的追隨自己,極有可能,高順還是會回并州,繼續追隨他心目中的無敵戰神呂布。
所以說,一飲一啄,莫非天定。有時候,是禍非福,或者又是禍非禍,還真的很難說。
不過,怎么樣都好,以當時的情況來說,劉易的確只是一個一文不名的小小義兵,哪怕是被袁家兄弟的手下活活打死,恐怕都不會有人為劉易感到可惜傷悲,不會有人為劉易流一滴眼淚。但是曹操卻依然愿意為自己說上幾句話,也不管曹操到底有何目的,但是,這應該也算是一種情分了。
劉易,對于曹操的認識,本來便是僅限于歷史,但是見過曹操之人后,發現這個曹操之所以可以成為亂世中一統北方,奠定三國中實力最雄厚的魏國基礎,那的確是曹操有著一種有異于常人的氣度及眼光,有著一種常人沒有的獨特的人格魅力。也正是如此,曹操的身邊總會有許多人愿意誓死追隨他。
就像劉易,如果劉易并不是一個未來人,就只是按這三國時代中的古人思想,在那種時刻,曹操站出來為自己說一兩句話,一般人還不對曹操感恩戴德?特別是古人大多數人都有著什么滴水之恩涌泉想報的思想,以后就算不追隨曹操,怕都難以狠得下心腸來和曹操為敵。
那個關羽,可能就是因為被曹操的人格魅力所感染,最終在華容道上放過曹操一碼。
所以,當時劉易把“臨江仙”念出來,讓戲志才返回怡紅樓,除了想要惡心一下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之外,還特意交待戲志才,要在曹操的面前親口念出來,把這首“臨江仙”送給曹操,作為還曹操這一個情分的禮物。
現在曹操突然登門,卻是劉易和曹操第二次正式見面。
看在曹操并沒有舊惡的份上,劉易倒覺得招待曹操要比接待那些前來奉承拍馬,想為他們自己今后謀一條后路的朝庭官員好得多了,至少,這曹操似乎也并不像是來奉承拍馬的。
這個曹操,還真的氣場十足,他還真的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他一聽劉易吩咐侍女準備設宴事宜,他便阻止劉易道:“等等,這宴不用忙著設。太子太傅,近段時間,曹某聽外間的許多人都說太子太傅才貌雙絕,能文能武,年少風流,還金屋藏嬌……素來才子佳人的故事,便不會缺少,還聽說,你家里就藏著幾位美女……嘿嘿,曹某很好奇,有個不情之請,不如,就請她們出來,讓曹操一見,恐怕就不用太子太傅再設宴款待曹某了。”
“呃……孟德兄你這是?”劉易聽這曹操居然才和自己一見面便說出如此唐突的話,先是猛給自己戴高帽,然后突然說要見自己的女人?到底有何居心?莫非……這家伙,果然不愧負有好色之名。
“哈哈……”曹操見劉易一下子呆住,不禁有點放浪的大笑起來道:“秀色可餐也!”
“行了,跟你說笑呢,今天曹某來,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并不是來想討劉易兄弟你的一杯水酒的,而是受人之托,想請你去付一個宴會。”曹操接著說,不過卻把稱呼從太子太傅改為和劉易稱兄道弟,把關系拉近了一點,然后壓低了一點聲音道:“正值這華燈初上,萬家點火的時候,夜間的美好生活也正要開始的時候,劉易兄弟你不覺得是不是不應該老待在家里,是不是應該到外面去見識一下洛陽京城的真正美好之處?我可聽說,老弟你近段時間里,晚上都沒有出過家門,可有此事?”
“額……”劉易還真的被這個曹操的言詞給嗆了一下,這丫的,害劉易還以為這家伙敢色膽包天,自己都未曾打他家中女人的主意,他便膽敢公然的前來調戲自己的女人了呢。不禁對他苦笑了一下道:“孟德兄你還真有點天馬行空,受人所托說來請我就請我,卻要跟我開起這樣的玩笑……”
不是劉易的思想邪惡,把曹操想得那么的色膽包天,膽敢來打自己女人的主意,而是劉易本就知道曹操這家伙,見到美女也是一個走不動的家伙。而且,劉易也知道,像曹操這個畢竟都是在大富之家長大生活的人,特別是和袁氏兄弟那么相熟,有過許多荒唐故事的人,不得不讓劉易有點想歪。再說,曹操和袁氏兄弟他們,共同一起玩呷女人或者私底下交換一些女人來玩樂應該也是常事。
“嘿嘿,曹某可不是和你說玩笑,說要見你家里藏著的女人,只是想看看老弟你是不是也像袁家兄弟那個熊樣,是不是也是俱內怕老婆。”曹操搖頭晃腦的道:“說到眼光,我曹操還算是不錯的,只要讓我一看,便知道那女人是否是那一種彪悍之婦,如此,曹操才可以想辦法幫老弟你找一個借口,好跟我一起出去快活,也好不讓曹某不負別人所托,把你請去啊。”
“哈哈,那袁家兄弟果真是怕老婆?”劉易也不禁被曹操說得一樂,揮手道:“如此,那就走吧,你孟德兄親來請,別說是受人所托了,便是你自己請,我也二話不說,隨你同去。”
“要得要得。”曹操忽然眨了眨眼睛道:“話說,有時候曹某還真有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家花不及野花香啊,劉老弟你還是先找一個借口,先去跟你家里的女人說一聲,今晚就不回家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哈哈,孟德還真是一個妙人。”劉易笑道:“可我覺得,野花還是不及家花純良,野花也未必會比家花漂亮。就好比,野花是由外表散發花香,而家花,卻是含而不露,那香,是內在的,美在心里,好在內里。”
“哦?看來劉老弟好象還深有體會啊,估計是老弟你的家花太過卓越,讓你著迷了。”曹操轉身,作了一個請的姿態,請劉易出門道:“那就請吧,不管什么花,今晚都由你作主,你想回家品家花也可以,隨曹某去摘野花也行。”
劉易還是招手叫來一個侍女,低聲對她耳語一翻,劉易雖然不至于怕老婆,但是自己突然離家付宴,覺得的確應該和家里的女人說一聲,不能一聲不吭的便離家而去,免得她們找不著人。
這個時候的曹操,也是一個不喜歡計排場的人,沒有騎馬也沒有坐馬車,就只是帶著幾個親衛。
不過,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人對曹操不利,所以,哪怕是不帶親隨,他自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什么的危險。可是劉易卻不同了,這曹操沒有告訴自己要去哪里,又是受何人所托要宴請自己。看曹操,似乎還有點神神秘秘的樣子,問他也不說,只說到了地方自然便會知道。所以,劉易不得不小心,還是把十八親衛叫上。
這個時候,劉易在洛陽,可以說是實力最薄弱的時候。
顏良、文丑帶著幾百人護送銀兩到涿郡涿縣大澤坡去了,而典韋,也是護送銀兩到宛城交給趕到宛城接運的甘寧,現在他們都還沒有回來。所以,劉易現在的身邊,連一個大將也沒有。如果不是現在洛陽的形勢沒有早前一段時間那么的劍拔弩張,劉易還真的向王越借他的那些弟子殺手來做自己的護衛了。現在,想去請王越一起來,可是又來不及了,總不好和曹操說自己怕死,得要讓他等一等,待自己先去請一個保鏢吧?
劉易和曹操,的確是沒有什么仇怨,這個曹操并沒有要暗害自己的理由。但劉易和曹操的確也只是交情泛泛,雖然大家一見便像很談得來的樣子,可是,總讓劉易覺得,實情恐怕未必就是如此的和諧。畢竟和曹操交好的那些人,大多都是和自己不對路的,也難免這個曹操會為了朋友而陷害自己一把,所以,劉易也不得不小心。
以劉易現在的武功實力,的確不怕有什么的意外。但就怕別人給自己使陰招,明槍易擋暗箭難防,真要發生意外的時候,自己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不管在什么時候,劉易都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大家都是步行,一邊走一邊隨便的聊著,穿街過巷。
這一次,還真的是劉易從來都還沒有來過的地方,曹操把他帶到了一條有點幽深的街巷,到了一座府邸的前面。
這府邸,在門前掛著兩只大燈籠,大門上的牌匾上寫著清心宛三個大字。
“清心宛,是洛陽城里排名第二的青樓,除了怡紅樓就是它了。”曹操給劉易介紹一下道:“說實在的,清心宛的小姐并不比怡紅樓的差,甚至還更受歡迎。因為,在這里,只要你有錢,最紅最漂亮的小姐,你都可以召來侍寢,不像怡紅樓那樣講究。嗯,說好聽一點,怡紅樓那里的小姐有格局情調,個別的小姐,只賣藝不賣身,但說難聽一點,就是婊子立牌坊,盡干吊人胃口的事,那些去怡紅樓沒有占到便宜的家伙,會轉頭就來這清心宛,找小姐發泄發泄一下心里的邪火。”
“呵,孟德兄對洛陽這些煙花之地倒是很熟悉啊,想必經常來?”劉易聽曹操說得,好像有點憤憤不平的樣子,似乎怡紅樓的小姐,也吊住了他的胃口,讓他感到不爽。
“唉,都是年少輕狂的事,現在,人老了不少,再加上前段時間離開洛陽到外地去做濟南相,算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涉足這些煙花柳巷之地了。”
“嘿嘿,想必以孟德兄的一表人才,再加上孟德兄你的風流才華,在青樓里應該也是所向無敵吧?”劉易聽曹操拿怡紅樓和眼前和這清心宛來作比較,心里不禁一動,想到了某些事,套他話道:“孟德兄雖說怡紅樓的小姐是吊人胃口,可是那是對于別人來說的,我就不相信,會有哪一個青樓小姐能不讓孟德兄你的才華所傾倒,嘿嘿,說不到,金屋藏嬌的還是你呢。”
“嗯?莫非劉老弟你聽說什么?”曹操果然神色一緊的樣子道。
劉易故作神秘的問:“老實說,當初洛陽第一紅姐來鶯兒,孟德兄你藏去哪了?我每次去怡紅樓,都聽說那來鶯兒小姐是如何如何的才貌雙絕,是一個大美人,可惜卻無緣一見。”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曹操的臉色真的有點不自然了。
嘿嘿,死相!看你還敢一見面便開口說要見自己的女人?現在輪到自己說要見你的女人,看你緊張不緊張。
實際上,劉易還真的常常聽人念起來鶯兒這個曾經的洛陽第一紅姐的名字,念得劉易的耳朵都起繭了。沒錯,就是卞玉。
卞玉現在搞的這個歌舞團,在聲樂歌藝上,可以說是基本沒有什么的缺陷了,光是聽她們彈唱,劉易這個未來人聽了,都沒法挑剔出什么的不足之處來。但是,卞玉總覺得缺少了一點什么,常常都在劉易的面前念著說,如果來鶯兒姐姐在這里便好了,有她的指點,肯定會更加的完美。
其實缺什么呢?劉易覺得,應該就是缺少舞蹈,或者說是卞玉的舞蹈功力還沒夠,沒能夠通過肢體語言去將一些思想感情完美的表達出來。
這古時代的人,其實看比聽更加的重要,一曲再美妙的音樂,一把再好聽的歌聲,似乎都不及那些美女的一段舞蹈來得更加讓人激奮,因為,舞蹈給人的是最直接的視覺沖擊,直入人心。
所以,劉易聽卞玉念得多了,現在再聽曹操這么一說,禁不住便想向曹操打聽一下,他把來鶯兒金屋藏嬌,把人藏匿到哪里去了。
劉易看曹操的神色,知道的確如歷史上一樣,來鶯兒的確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劉易低聲道:“我和怡紅樓的管事魏采開始雖然鬧得不開心,但是后來我醞釀來的懷春美酒就是讓他幫忙拍賣的,來鶯兒小姐的事,就是他向我透露的。”
“呃,劉老弟,此事可千萬別再傳第三耳,我曹孟德拜托你了。”曹操一聽,心里便釋然,但卻更緊張的向劉易施禮,一臉認真的道。
“呵呵,這個好說,我劉易也不是多嘴的人,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因為能讓這么多人念想的一個青樓女子,她究竟出色在哪里呢?”
劉易自然知道曹操緊張的原因。要知道,那個來鶯兒,想打她主意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曹操贖走來鶯兒的時候,都是冒著極大的危險的。因為,那時候的曹操相比起現在的曹操來說,更加沒有什么的勢力可說,如果被人知道曹操就是贖走了來鶯兒的那個人,怕他的麻煩便不會斷,甚至會連他的性命都會有危險。
現在還好一點,因為曹操現在怎么說都算是朝官了,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言。
但縱是如此,曹操現在也還是不敢隨便讓人知道來鶯兒便是在他的手上的。最主要的一點,因為來鶯兒可是皇上欽點要選送入宮的美人,來鶯兒之所以肯讓曹操為其贖身,便是她不想被送進皇宮,做一個毫無人身自由的妃子。再說,以她一個犯婦的出身,青樓小姐的身份,哪怕真的受皇上所寵,在皇宮里都是沒有地位可言的,所以,她非常清楚的意識到,絕對不能被送進皇宮里去。
曹操就是適逢其會,當時也就是他算是得到了來鶯兒的信任,才會答應讓他為來鶯兒贖身。當然,其中都不知道給了多少好處給那個魏采,魏采才會答應讓來鶯兒離開怡紅樓。自然,魏采也沒敢隱瞞益陽公主,他還是要靠益陽公主擋著才可以躲開皇上的追究。
反正,這事兒,曹操現在還真的不敢讓全世界都知道。不說皇上現在臥病在床,萬一讓皇上知道了當初是他曹操贖走來鶯兒,和皇上搶女人的話,皇上一生氣起來,哪怕是臥病在床,要拿他曹操問罪,這天下之大,怕都沒有他曹操容身的地方。所以,也不由得曹操不緊張。
“每一個女子,都會有她們的出色之處,如果劉老弟你要這樣問,我曹操還真的很難說得出來。我曹操只知道,我真的真的很喜歡她,這種喜歡和對我妻子或者是別的妾侍的感覺不同。反正,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好像被雷擊了一下,她的影象,刻骨銘心的印在了我的心里,從此再也忘懷不了。”曹操見劉易答應了自己不會亂說,又聽劉易說對這個來鶯兒那么的好奇,很想知道來鶯兒的出色之處在哪里,不禁一臉情深的說道:“反正,我對著她,每時每刻都會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日日看日日新鮮,百看不厭,心里疼著念著她,只想看到她開心,看到她開心的時候,我的心也像樂開了花,看到她哪怕是蹙一下眉頭,我的心里都會刺痛一下,怎么看她,渾身都是出色之處……”
劉易聽曹操這么說得,不禁都感到有點肉麻,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呵呵,還真的想不到啊,這個曹操居然會對這個來鶯兒如此的一往情深。也難怪,這個來鶯兒后來偷人的時候,這個曹操會為之傷心流淚,史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讓曹操流淚的女人啊。
“不滿劉老弟你說,她在我的眼里,就是天上下凡來的仙女,前世,可能我就是牛郎,她就是七仙女,今生今世來和我團聚的。她那么美,那么純良,那么可愛,她喝水我怕她會嗆著,吃飯也怕她會噎著,哪怕是走路,我也怕她會摔倒啊!”
曹操沒完沒了的,一臉陶醉的說著。
劉易聽了也覺一陣的頭暈,不由笑罵道:“好好,那來鶯兒全身都是出色之處,她到底是你的女人呢?還是你的女兒?喝水怕她嗆著,吃飯怕她會噎著,走路也怕她摔著……噢,老天,我看你是沒救了!”
“嘿嘿,這是事實嘛……”
“咦?不對!”劉易的腦里忽然又靈光一閃,似乎又察覺到曹操所說的話中,有些東西讓劉易感到有點不對勁,有點怪怪的。
“什么?哪里不對?”曹操見劉易的疑問有點突兀,不由沖口問。
劉易故意一拍大腿道:“對了,聽你說了這么多,怎么全是你說她的好,你對她的好,那來鶯兒對你怎么樣?嘿嘿,想必是金童玉女,你們在一起肯定是如膠似漆,只慕鴛鴦不慕仙了。行了,你別說了,再說,我還真的要羨慕妒忌恨了!”
“唉……算了,別說這個了。”劉易一說這些,曹操那如癡漢一般的神情便剎時定住,好半響才流露出一絲苦笑道。
曹操不想說,劉易卻偏要問道:“哦?發生了什么事?莫非不是小弟所說的那樣?”
“我也很想和她修成正果,一起只羨鴛鴦不慕仙,可是我一見到她,便心跳加速,手腳都忍不住的顫抖,她說什么,我便是什么。她說好的,我便去做,她說不好的,我卻生不起違抗她心意的心。”曹操也不怕和劉易交淺言深,又或者他平時很少和別人說這些事,現在劉易又知道了來鶯兒便在他的手上,所以,他的話便像是缺堤的洪水,滔滔不絕的說出來。
“兩年前,她就跟我約好了,她愿意讓我為她贖身,主要是為了不想被送進皇宮里。她要我答應她不能對她用強,如果某一天她也喜歡上我,便什么都依了我。而且,她也是一個非常好強的女子,外柔內剛,為她贖身的錢,其實就是她自己的。兩年前,那時候我也只是一個浪蕩子,一下子那里有那么多錢為她贖身?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讓她也喜歡上我。對待別的女人,我有千種萬種辦法,可是在她的面前,我的頭腦就會失靈,連一首詩都難以作得出來哄她歡心。我只知道,她很喜歡跳舞,很喜歡樂曲唱歌,我也想過要從這方面入手來討她歡心,可是我五藝偏不懂聲樂,五音不全啊,唱歌也不好聽,至于跳舞嘛,一個大男人,怎么會那些東西呢?”
劉易倒有點明悟了,原來,這曹操居然還只是一個一廂情愿的家伙,原來那來鶯兒還沒有讓他得手啊。或者說,那個來鶯兒至今都還沒有真正的喜歡上這個曹操,而曹操居然還真的同有用強。嘿嘿,這還真是一件怪事了。這個來鶯兒還真的有點特別,恐怕還真的是一個非常有自己主見的女人,外柔內剛,有著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不肯隨便為了什么而放棄心里的信念。這樣的奇女子,劉易還真的有點心動,想讓曹操帶自己去見她一見,看看她是否真的如曹操所說的這樣,那么的完美無缺。
“真是一個奇女子,被你說得我都心癢癢,想要見她一見了。”劉易也學曹操在自己家里的那樣,很直接的說道。
“想要見她沒關系啊,她就在洛陽,隨時都可以。”曹操似乎沒有看出劉易是否有什么的居心,像沒有什么防備似的,或者,他還真的是被這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腦,智商直線下降。
“真的可以?到時候,我可能還要帶一個人去見她哦。”劉易現在對那來鶯兒的確是非常好奇,但是在沒有見到來鶯兒真人的時候,也還說不上真的有什么的居心。
“帶誰?”
“就是卞玉卞娘,她對這個前一任的洛陽第一紅姐非常的崇拜,有些舞蹈聲樂方面的技藝想請教來鶯兒小姐的。”
“哦,帶她啊?可以是可以,不過……”曹操似乎有點欲言難止的樣子,想了想道:“你得要幫我想想,情況你都知道了,你說,現在的情況,我要怎么樣才能打動她的心呢?”
“啊?這我怎么知道?畢竟,每一個女人都不同,她們的想法也不一樣,我能有什么辦法?”
呵呵,想讓曹操開口請求請問還真的不容易,劉易本應該要幫他想想辦法的,可是,劉易還真的說不出一個理所當然來。
“不行!我現在的忍耐性已經到了極限了,如果還不想辦法讓她依了我,我怕會忍不住便要……”曹操沒好意思把用強兩個字說出來,有些許尷尬的道:“跟你說的那個,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其實還有一句,就是偷不如偷不著。可是現在,當真是偷不著的時候,這心里啊,就像被貓爪子撓癢癢似的,很不是滋味。”
“呃……”劉易看著曹操這個一臉堅決的樣子,怕是自己不給他支支招,他恐怕便是真的不肯帶自己和卞玉去見那來鶯兒了。
辦法劉易真的沒有,不過,卻可以幫他分析分析。
“好吧,那我想想。”
劉易把前世在一些野史上所看到有關于來鶯兒的事想了一遍,知道來鶯兒絕對不是真的不想嫁人,不想要男人,因為她都和曹操的一個手下親兵相通,累得曹操破天荒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為女人而流淚。
如此看來,這來鶯兒必定不是一個什么的貞潔烈婦,她現在沒有依從了曹操,怕是這個曹操還沒有找到切入點。
“追一個女人,讓一個女人喜歡上自己,最主要的,就是要投其所好。”劉易一邊想一邊說道。
“這個知道啊,她就非常沉迷于跳舞,現在,她每天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練著舞蹈……”
“這就對了,你就只能從舞蹈方面入手啊。”
“可是這些東西,豈是我們大男人去做的?難不成?現在要讓我學會跳舞?沒有這個道理嘛。”曹操不以為然的道。
別說是三國時代了,哪怕是明清這兩個最接近后世的時代,除了一些異族土著人,哪一個漢人大男人會學跳舞?男人跳舞給誰看?再說,古時候的舞蹈和后世的舞蹈完全是兩俱概念。
“所以,你才更加要投其所好,如此才可以顯出你與眾不同,才可以讓她對你另眼相看啊。”劉易不由反了反白眼道:“相信那來鶯兒對你都已經有了感恩感激之情,只要你把這種感情升級一下,便是她答應依了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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