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五百零七章 迷惑調動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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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級煙槍王本章:

夜風吹拂,清涼怡人,特別是在渭河邊,清風當中似帶著一股濃濃的水汽味道,使得炎熱的夏夜竟不覺有半點悶熱。請:。

今晚依舊不見月兒,天空中布滿密云,連星兒也都遮蔽了。

兩岸,似乎都安靜了下來,但渭河水奔騰依舊,依稀還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天氣,似乎也正適合秘密的潛過渭河去。不過,誰都知道,現在,雙方的河邊,都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兩岸的情況,有什么的風吹草動,也肯動避不過雙方的耳目。

河兩岸雖然已經安靜了下來,但是,沿河都還插滿了火把,盡管有著淡淡的霧氣,可是想不驚動對岸的董卓舊部的聯軍,似乎是不太可能的。

而劉易,也沒有想過可以偷偷的潛過去。

兩千人馬,不多不少,但是也是一個比較容易被現的目標,所以,劉易從一開始便沒有想過要偷偷的渡過去。

其實,如果劉易的水軍可以開到這里的話,要攻過河去那就是如喝水一般的容易,大戰船往河面上一頓,排開了用投石機轟擊,便可以打出一個可以供渡河軍隊容身的地方,只要大軍可以安然的過了河,那么,不管李傕、郭汜等人的聯軍有多強悍,都不是嚴陣以待的新漢軍之敵。

如今,非但沒有新漢軍水軍,連渡河的工具都非常欠缺。

在關中,尤其是在長安四周,竹子并不多,想砍竹子來制作簡易的竹筏渡河也是不太可能的。不過,用征用的木板等物,倒可以趕制出一大批木筏來。當然。至于船只等物,就不要想了,就算有,也早被李傕、郭汜等人的軍隊征用,駛到對岸去了。

劉易打算,營造出一種新漢軍大軍要強行夜渡的態勢,然后趁亂渡過河去。

實際上,長安城外,是一段百多里長的河岸線,并且。從哪一個地方都可以渡河登岸,因為從渭南城至長安一帶,渭河兩岸都沒有太險要的地方,兩岸都是平原地帶。所以,沿河兩岸都可以登岸。

要不是他們的騎兵太多。并且在沿岸都駐下大軍,隨時都可以互相增援。使得沒有什么的登岸地點。要不然,新漢軍強行全軍渡河,也是一樣可以渡過河去的。當然,如此一來,新漢軍的傷亡怕就要大上一些,這并不是劉易愿意看到的。如此,方擱置馬上渡河作戰的計劃。

戲志才、荀彧、黃敘等人,制定了掩護劉易與典韋、許諸等人的渡河計劃。

子夜時分,渭河南岸。所有的火把,包括沿河軍營的火把,全都熄滅了。一時間,渭河南岸,黑漆漆的一片。

漆黑、安靜,不用看,都知道有問題了。

戲志才他們的計劃,就是要引起對河賊軍的注意。

果不其然,當渭河南岸一下子陷于黑暗的時候,河北岸一下子就響起了鑼鼓聲,剛剛睡下的賊兵,不得不應鼓而起,一下子囂鬧起來。

叫喊聲,馬蹄聲,驟然的打破了夜的寂靜。

他們,紛紛起來,趕到河邊,瞪大雙眼盯著漆黑無光的河面,提防新河軍趁夜渡河。

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牛輔等賊兵主將,已經下了死命令,甚至已經明確的告訴手下軍士,讓每一個賊兵都明白,他們和劉易,已經是勢成水火,一旦讓新安軍渡過了渭河,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大神躺好讓我撲。

生在長安的事,他們也都知道了。劉易在控制了長安城之后,斬殺了一批作惡多端的賊兵,使得李傕等人知道新漢軍是容不下他們的。

在歷史上,李傕等人還有向王允、呂布把持的朝廷投降的心,只要得到赦免,他們還真的準備投效或解散自己的軍隊歸鄉,只是連王允、呂布都容不下他們,沒有接受他們的投降。但是現在,他們知道,新漢朝的劉易,是絕對容不下他們的,面對著新漢軍,他們連投降的機會也沒有。他們各人也自知自己所行的惡事,看似一身正氣的劉易,怎么容得了他們?所以,從一開始,李傕等人也絕了投降劉易的心。

實際,就算是戲志才、荀彧等人也想過招降董卓的這些舊部,如此,就算不能全部招降,但最少都可以招降一大批。可是,誰都沒有說出來,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新漢朝與董卓所走的路完全不同,好不容易有了新漢朝如今的良好局面,又豈會因為一些老鼠屎而搞壞了一鍋好湯?為了保持新漢朝的干凈,連舊朝的臣子都被打進了大牢,還要接受審判,更何況是那些直接作惡的董卓舊部?

所以,這就似是自古以來所說的,正邪不兩立。董卓與劉易,必然只能有一人活在世上。

深知被新漢軍打過渭河來的滅亡下場,所以,賊軍的兵士,倒也不敢怠慢,一有動靜,他們就打醒十二分精神,嚴格的提防著新漢軍渡河,隨時都準備著與新漢軍決一死戰。

話說,這些賊兵的戰意、士氣都還不錯的,董卓的死對于他們是一個打擊,可是,他們畢竟都是受李傕、郭汜、張濟統治太久,就算沒有了董卓,他們還會聽從這些軍將的號令。再說,他們剛剛渡河擊敗了呂布,把呂布趕出了深山密林里去,連呂布都被他們打敗了,所以,賊軍的士氣也正是在高漲的時候。

不負賊兵所望,漆黑的河面上,傳來了與河水流動不同的嘩啦水響,不一會,他們就看到了河面上密密麻麻的影影綽綽的黑影。雖然看得還不是太過清楚,但是那一個個似呆站在水里的肯定是人影。

不用說,一定是新漢軍站在沒有船舷的竹筏或木筏上。

賊兵們見到河面這么多的人影,他們倒也不見得有多慌,但是興奮肯定是有的。

“弓箭手準備!放!”

自有賊兵軍將迫不及待的下令,反正,夜里河面太黑。他們岸上的火把光線照不到太遠,只要那些河面上的影子進入了他們的弓箭射程,放箭射擊就一定錯不了。

頓時,嗚嗚的箭響,如瀑布一般傾泄在河面上的影子當中。估計有數萬賊兵一起放箭,其聲勢絕不比新漢軍的床弩齊時的聲勢小。

賊兵軍將的號令,已經被震耳的箭響所掩蓋,賊兵興奮的一支接著一支箭射出。

如此,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一些賊兵。居然把整整一個箭壺的射矢都射了出去,甚至有些人拉弓箭太過緊湊,手指都有些麻,直到拉不到弓弦才停了下來。

誰不知,趕到了河邊來的李傕、郭汜、張濟等賊將。氣得臉色都青,跳下馬來一個一個的把賊兵踹倒在地。命令他們停下射擊。

不過。數萬賊兵,一時間他們也阻止不了,并且,河中的黑影,是緩緩向下滑走的,賊兵們一邊放箭。一邊順著河岸往下游追擊。

如此,從渭河支流涇河河口之間,一直往下移動了足有十多二十里,賊兵的隊形都散亂不堪了。李傕、郭汜、張濟等主將才讓他的軍士停止了攻擊。

啪啪啪!

“豬啊!蠢貨!”

“氣死老子了第一法師!”

李傕是幾個董卓舊將當中,情性與董卓最為相似的,也最為暴躁,他不管是郭汜還是張濟他們的部下親將,反正,參與了令攻擊的將領,都被他一個挨著一個大扇耳光,一邊似語無倫次的斥責著。

“笨蛋!幾萬人馬,當中就算有一半有弓矢的,都有一兩萬人,一人一箭,就消耗了一兩萬支利箭,如此不停的射擊,這一次攻擊下來,最少讓你們浪費了數以十萬計的利箭。”李傕跳著腳,面紅耳赤的道:“你們誰看清楚了河中的影子是什么東西?剛才李某看了,從上游一直往下漂,不管你們射了多少箭,那些影子都是站著的,不用看,便知道那是劉易的詭計,那些影子,根本就不是人,一定是草人什么的。劉易的新漢軍有你們這么笨?會站著讓你們作耙子射了那么久?”

“還有,這么久了,你們有沒有看到有一艘新漢軍的船到達我們這邊的河邊來?沒有吧?那就證明了什么?證明新漢軍有詐,最少,就騙我們浪費弓矢。”

“哼哼……”

李傕罵著,也不知道是心疼箭矢還是痛恨這些軍將愚蠢,哼哼了兩聲,都罵不出話來。

“咳咳……”郭汜與張濟等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咳了兩聲道:“稚然兄,事已至此,就不用氣了,再說了,今天的天氣的確有些反常,伸手不見五指,我們下面的人中了劉易的詭計一點都不奇怪,再說了,下面的人小心一些總沒錯,說起來,也是我們太大意了,居然沒留一人主持大局。不如,我們今后,每晚都要輪著在河邊主持防務,嚴防劉易的詭計?”

“哼,你們愛怎么樣便怎么樣吧,不過,今晚所消耗的物資,大家平均分攤。”李傕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正如劉易與戲志才等人的猜想,現在,董卓的這些舊部雖然暫時聯手與抗劉易,可是,他們私底里,卻是互相都不太服氣的,他們今晚,也正是在商議誰為主的問題。李傕與郭汜,本來是非常要好的一對,他們兩人一起追隨董卓多年,本來可以從性格上互補,各有所長,兩人一起作戰,鼎力相持,一般都不會怎么吃虧。可是,郭汜也有了自大的心,與李傕不似往常那么的合拍了,李傕要競爭做老大時,郭汜居然反對。看郭汜現在稱他為稚然兄,便顯出互相之間的生份,若是以前,郭汜要不是叫他李傕為李兄就是直接稱名字,極少稱他的表字還要帶一個兄的。

以前,李傕看郭汜怎么看都順眼,現在,怎么看都不太順眼了。這一對好基友,已經埋下了深深的裂痕。

這次,新漢軍的動靜先是在李傕的防區內出現的,他的軍士,隨著新漢軍的影子一路追擊,所以,箭矢的消耗他最大。他才會要求分攤損失,實際是等于向郭汜、張濟等要索要補償箭矢。

“我覺得,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張濟突然道:“我稚然兄的防區是渭城,如今,我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這二、三十里的地方,如果在這個時候,新漢軍再從那一片區域搶登渡河過來,那么我們……”

“哎呀!”李傕一聽,趕緊翻身上馬,大聲喝道:“那還在這里傻愣著干什么?全軍都有。給我沿路返回!”

董卓舊部,除了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牛輔之外,其實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勢力一起聯手抵抗劉易的新漢軍。除了他們之外,還有李蒙、王方、胡軫等將,他們經過簡單的協議。已經確立了誰占據及負責防守的城鎮地區。

他們以渭河為界,以咸陽四周的城鎮作為據點。互相牽制又互相扶持。議定,一方遭受到新漢軍的攻擊,別的人,必須要無條件的兵救援。每一個勢力,都要充分的揮出他們騎兵的優勢,突襲渡河攻擊的新漢軍。

所以。李傕所占的地區,就是渭城、涇陽一帶,算是比較富裕的地區。當然,更富裕的地區是咸陽一帶。是被牛輔所占,他是董卓的女婿,倒有不少號召力,論軍隊,他現在應該是比其他的董卓舊部更多一些。并且,他也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可以取代董卓的位置,一改以往的低調,想爭當這個老大的地位重生之惡魔獵人。

另外,郭汜占高陵互富平縣一帶,將來,他可向東面展他的地盤。樊稠占咸陽西面的武功,李蒙、王方等人,亦有各自的城鎮據點。張濟在渭河北岸倒沒有據點,他的據點在藍田,郿塢一帶,只是他沒有想到劉易的大軍會來得這么快,他為了奪取獻帝,與李、郭等人一起渡河攻擊呂布,不想被留在渭河北岸,一時沒法回藍田。不過,張濟倒也沉著,并不顯慌張,因為,他真正的精銳部隊,三萬精兵正跟在他的身邊。現在,各方勢力都在拉攏他,他從中左右逢源,向他們索取了不少軍糧,短時間之內,只要劉易的大漢打不過來,他就不會有什么的危險。

他們雖說聯手對抗劉易,但是誰的心里都知道,他們當中無論是誰那么的倒霉,被劉易擊敗或被劉易奪取了他們的據點城鎮,那么他們就等于被淘汰了,將來,除了投靠其中的某一個之外,他們就沒有再自立稱王稱霸的可能。

所以,張濟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防區據點有失。

不過,當他正要領軍回撤之時,河面上突然擂響了戰豉聲,并伴隨著千軍萬馬的喊殺之聲。

突然響起的喊殺聲,差點把李傕從馬背上驚得摔下來。

“怎么會事?難不成真是劉易的新漢軍攻殺過來了?”李傕滿臉驚疑的道。

“報、報李將軍,河、河面的的確是新、新漢軍……”一個被李傕扇了耳光,憋著一肚子委屈的道。

“真的是新漢軍?莫非我看錯了?不、不可能的,若是真是新漢軍,怎么解釋那些射不倒的影子?”李傕不敢置信的樣子道。

“是不是,放他們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郭汜這時候道:“反正,我們現在有幾萬大軍在此,讓他們過來也無妨。”

“好,傳令下去,先不忙著放箭攻擊,待他們近前來觀看清楚了再攻擊。”李傕覺得郭汜說的有道理,也不顧與郭汜生氣了,傳令下去。

不過,讓李傕等人意想不到的是,渭河水其實很急,眼看河中的黑影就要漂過這邊的岸邊來,可是,眨眼之間,就又到了下面去,一片黑影,似要從下游登岸的樣子,沒有辦法,他們只得沿岸追著下去。畢竟,他們的確是聽到了喊殺之聲,那就可以確定,那河邊木筏之上,肯定有新漢軍將士,他們想不追都不行。

如此,他們不知不覺,竟又追了一、二十里,但是卻連新漢軍的影子都看不到。

其實呢,他們也可以登船在河面上去看清楚或者起攻擊的,但是,不要忘了,西涼軍,大多都是旱鴨子,坐船怕都會頭暈,哪里能打水戰?更何況,他們渡過了河之后,為了擔心會被新漢軍偷了他們的船,要不是摧毀了,就是拖上岸去藏好,根本就沒留下船只在渭河河面上。

這個,其實是劉易也參與了設計,和三國中傳說的草船借箭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劉易可不是在借箭,只是為了迷惑對岸的賊兵,讓他們摸不清自己的行動。

那些黑影,自然是一些草人,也算是順便借點箭。

木筏上是草人,水里則是精通水性的水軍士兵,當初從洞庭湖帶來的水軍將士,有一部份編入了別的軍士,現在多少都還能抽得出一千幾百精通水性的軍士來,由他們控制著木筏,迷惑賊兵。

當然,這只是第一步,劉易想神不知鬼不覺和渡過渭河,光靠如此迷惑是不行的。

不管怎么樣迷惑,只是一登上岸,就肯定會被賊兵現,到時候,就會面臨賊兵騎兵無窮的攻擊。所以,迷惑賊兵只是第一步,劉易真正想要的,則是想通過調動賊兵,調出一個兵力相對薄弱的地方,然后強行渡河,再快的向大山里轉進,甩開賊兵騎兵的追擊。(。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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