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九十六章 王莽的后人?

“格格……”

黃舞蝶笑著促狹劉易道:“夫君,原來剛才那女將便是王異啊,看上去風風火火的,挺有意思的。嗯,莫明其妙,咱們就多了一個女兒了,嘿嘿。”

“呃,這是誰的孩?”劉易也莫明其妙,趕緊抱著小女孩高舉過頭的喊道。

片刻,一個婦人才匆匆忙忙的跑出來,從劉易的手里接過小女孩,驚魂未定的連聲對劉易道射。

劉易從一女手上拿過了一個女兒家的小飾物,送給了那小女孩,讓她母親將她抱走。

如此劉易才對幾女道:“好了,別笑話我了,我看這王異似乎還真的不簡單啊。她剛才救那小女孩的那一手,應該是一種叫袖里乾坤的一種功夫吧?沒想到,此王異居然會武功,難怪馬超要在她的手上吃虧了。”

“咳咳……主公,這王異在天水城里人氣似乎挺高的,咱們還是先不要說了。那王異好像是急著趕來天水城的。天水城官衙就在前方不遠,不如,我們前去看看,看看那王異有何急事見李傕吧。”賈詡見四周還圍著不少觀眾,在此不方便說話,便咳了兩聲,對劉易說道。

劉易會意,道:“如此那就走吧。”

一行人擠離了還在議論紛紛的人群,走向天水城官衙的地方。

沒人注意到劉易這一行人之后,一直有如隱形人一般的王越,此刻卻走近劉易的身旁。對劉易道:“主公,你說的沒錯,剛才那女將。應該精通一種叫袖里乾坤的功夫,這種功夫,是王家人的特有功夫,看來,此女將一定和王家有著緊密的關系。”

“哦?王家?哪個王家?”

劉易有點錯愕然道。

王家?這時代,姓王的人有很多,有著顯赫過往的王家亦有許多。劉易知道的。就有王越的這個王家,還有王允的那個王家,只是不知道王越所說的又是那一個王家?

實際上。劉易對于那些豪門家族還真的有點頭痛的。因為,一不小心,可能就會碰到一個家世顯赫的人物。

嗯,直到現在。劉易都還沒有知道。他當年曾在不知不覺之就得罪了荊襄地區顯赫的張家。人家這個張家,現在雖然落泊了,但卻還是一直記掛著與劉易的那種仇怨呢。

“傳說的那個王家。”王越見劉易一臉茫然的樣,知道劉易應該不會知道,不由再壓低一點聲音道:“大漢最有名的王家是哪個?嗯,主公你可能不知道,一般說傳說的那個王家,便是指被我們大漢光武帝所推翻的那個王家。”

“什么?”劉易神色不禁更加的精彩了。因為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象過,現在還能與當初篡位成功的王莽。那個新朝的皇帝有什么的聯系,哪怕是碰到過不少王姓的人,卻依然沒能聯想得到與那個傳奇人物會有什么的關聯。現在,一個王姓的女,卻與那王莽有關系么?

“主公不必驚訝,王莽當年篡漢,其實亦是順應朝流,當時的西漢,情況并不比我們現在的大漢情況好得到哪里去。并且,王莽其人,并非如歷上所書的那么殘暴,說起來,主公現在所推行的一些新政,與當初王莽所推行的新政有著許多類同之處,只是,那王莽時運不濟,也由于急于求成,強行推出了太多新政,因為過多的政令,朝官員以及百姓都沒能體會得到其的好處,并且,新政與當時的世家豪族的利益有著太大的沖突,從而導致王莽的新政推行失敗。再加上,傳說那些年,大漢各地災禍不斷,從而讓大漢處處受災,失去了那些世家豪門的支持,王莽根本就無力振災。最終,他敗于實力更強的光武帝的手上。但據聞,王莽為人還算不錯,不少人都誓死為其效命,因此,他兵敗之后,他的后人,還是有人暗暗的帶走,給王莽留下一些血脈。”王越居然知道不少這些事,他說著,又向劉易解釋一下道:“呵呵,這些,其實是失帝跟王某所言及,不管是先帝也好,還是我們東漢開國皇帝光武帝也好,他們都對王莽有幾分敬畏。常常觀瞻揣摩王莽遺留下來的一些書簡,作為施行朝政的參考。”

“哦?有這樣的事?”劉易真的覺得有點驚奇。

“嗯,還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王越相信,就算是普天之下,知道的人或許都不多了。就算是皇太后、陽安公主他們都未必會知道。”王越此刻,將劉易引到了一個街角,湊頭在劉易的耳邊道:“主公,其實,那王莽的頭顱,現在便藏于洛陽皇宮當。”

“啊?”劉易一聽,驚異之色掩不住的流露出來。

嗯,那王莽,公元23年時候便死于亂軍當,離現在194年了,已經過去了百多年,怎么他的人頭還藏于皇宮當?這個,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對于這個,劉易卻還真的不知道。

其實,王莽死后,他的頭顱被割下,經過處理之后,一直被歷代的皇室所收藏,一直到295年晉惠帝時期,洛陽武庫失火,王莽的頭顱才被焚毀。當然,這只是后世的一些記述,當實際的情況,其實是王莽的后人縱火,將先祖的頭顱焚燒,了卻其失祖頭身分離,永世不得投胎之苦,亦是了結了王莽后人的一樁心事。

嗯,不管是誰,總不希望自己死后,自己的人頭還被世人留存。

“主公,當年王越,可以自由進出皇宮,主要就是為了先帝的安全,是為先帝的暗衛。有一年,還真的碰到了刺客。不過,那些刺客,似乎并不是沖著刺殺皇帝而去的,而是另有目的。他們潛入皇宮,不是為了行刺,更像是在找東西。王某便在暗盯著他們。后來,他們在一個非常隱密的密室找到了一個匣,神情激動,意欲帶走。王某自然不能讓他們帶著皇宮之物,便現身阻止了他們,并與他們動了手。”

“他們便是王莽的后人?當他們使出了那王異一樣的袖里乾坤?”劉易忍不住驚奇的道。

“沒錯,據聞。那王莽有一招不傳絕技,只傳他王氏后人,便是這招袖里乾坤。除了王莽的后人。這世上,應該沒人會用這種武功。哪怕是有,亦會因為當初漢室的打壓,人人都不敢用。生怕會被誤會為王莽的后人給抓了起來殺了。現在。漢室輕微,大漢大亂,其亂象,與當初西漢未年有得一拼。所以,漢室早已經無暇顧及什么王莽后人的事,如此,那王異才敢將王家的絕技現世吧?”王越神色有點唏噓的道:“呵呵,當年。我阻止了那些人帶走王莽的頭顱,雖然放過了他們。但他們也一定會視我為死仇了。他們臨走前的那種仇恨的眼神,現在想起,我心里還有一些發毛呢,哈哈……”

“哦?”劉易聞言,卻沒有顧及王越的自嘲,心里卻一動,覺得,如果真如王越所言,那王異當真的便是新朝皇帝王莽的后人,那么,少不得要找那王異談談了。

“主公,此事當年我只是私下與先帝報告過,先帝才告訴王越,說那匣里面裝的是王莽的人頭。當時,王越也覺匪夷所思呢。后來,先帝又將王莽的人頭私于他處,至于藏于哪里,王越也不太清楚了,畢竟,先帝對于王某放走那些王莽的后人心感不滿,不愿讓王某知道那王莽的人頭藏于何處,何況,王越亦是王姓之人,先帝怎么也要防著。但據在下估計,那王莽的人頭,一定還藏于洛陽皇宮當。”王越又道。

“嗯,我知道了,這事,暫時不宜聲張,待我們回到洛陽之后,再慢慢的尋找吧。”劉易點點頭,對王越道。

“放心,這事是秘密,先帝亦警告過王某,不準再傳他人之耳。先帝說,王莽的頭顱,誰保管住,可保江山不亡,所以,歷史皇室,都非常的注重保管王莽的人頭。”

“呵呵,這事就先這樣,看來,我倒想與那王異一會了。”劉易不置可否的道。

“這個容易,那王異不是在冀城鎮守么?現在她回到了天水,我今晚便去會她一會,如果她的先輩跟她說起過當年的一些事,哪怕她王家的人仇恨我王越,應該亦會與某一談。”王越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官衙外面看看,看看郝昭他們出來了沒有,若出來了,就向他們問問,那王異現在回天水到底是為了什么吧。今晚,你便先去見見她,弄清楚她是否便是那王莽的后人。說不準,可以說服她投效我們新漢朝也說不準。”劉易向王越透露了一點自己的心思道。

“王越明白,那么我們就先走吧。”

王越與劉易說這事的時候,賈詡與劉易的眾女并沒有走近,因此,他們亦不知道王越與劉易說了一些什么事。

但是這一耽擱,待劉易等人步行到了天水城官衙前的時候,那王異應該已經進去多時了,只有她的那匹火紅的戰馬留在官衙的大門之前,當然,有不少李傕的士兵在看守著。

沒有見到郝昭等人,便遠遠的在官衙門前的街道邊等了一會,見依然還沒有動靜,劉易便欲先行返回落腳的地方。

這時,一身青衣的王異,卻從官衙之內出來了,她一出來,二話沒說,飛身上馬,便往來路拍馬狂奔,經過劉易等人身邊的時候,劉易看到王異的俏臉,似乎又繃緊了幾份,眉頭帶著氣忿之色。

劉易等人,是下午到達天水城的,經李傕率騎兵圍困,再到進城落腳,再到現在,此刻太陽的光影已經沉到山后了,天色也黑了下來。

“不好,主公,那王異,估計是要連夜趕回冀城,想要見她,估計要到冀城才可以了。”王越望著疾馳而去的王異,失聲道。

“嗯?夫君你要見王異?”

劉易都還沒有反應,聽到王越的失言,黃舞蝶與陰曉、趙雨等女卻敏感的望向劉易。

“呃……”劉易見狀,不禁似有點有口說不清的樣,神色有點尷尬,摸摸鼻道:“呵呵,那個,以后再跟你們解釋……現在……咦?郝昭兄弟也出來了。”

劉易正想找一個借口搪塞過去,卻正好看到了郝昭一眾人從官衙出來了。

王越不動聲色的過去,跟郝昭打了一個招呼。

郝昭識時的跟著王越走了過來。

劉易見街上并不是說話的地方,隨便走進了一家正在點起燈火的茶店,要了一間廂房。

“主公……”郝昭拜見道。

“嗯,先不要說別的,你說一下,那個王異突然從冀城回天水見李傕,你知道是什么會事么?”劉易打斷了郝昭別的話,問道。

“這王異還真的是一個奇女啊,她可能是早收到風聲,知道李傕欲與郭汜等家伙斷絕關系,打算切斷郭汜等人的商業通道的事。她現在趕來天水城,便是想勸李傕莫要如此,勸告李傕,他與郭汜、牛輔等人,唇寒齒亡,不管如何,現在首當其沖的是李傕,此刻就算是吃點虧,也要交好郭汜他們。但可惜,那李傕不聽勸,反把王異給斥退了。呵呵,也還好,要不然,我們要攻打李傕,如果有郭汜等人的支援,我們怕還要多費一些功夫呢。”郝昭將他聽到的事告訴了劉易。

“嗯,那王異倒是看得透徹。如果讓我們與馬超匯合,李傕如果沒有郭汜等人的相助,他是守不住天水城的。看來,此女還真的非常人。”

“主公,有那王異守冀城,我們要攻打天水城也不容易啊,馬超軍,要攻打天水,必須要先下冀城。嗯,看那王異似乎是單人匹馬到天水城來,現在連夜趕回冀城,如果主公能夠半路截殺了那王異,嗯,哪怕是捉住也好,嘿嘿,對于我們攻取冀州,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啊。”賈詡似大有深意的望著劉易道。

“單人匹馬倒也未必,在城外,應該會有她的親兵。不過,賈先生的建議……”劉易望向王越道:“我覺得倒是可行的。不如,我與王越大師前去追截那王異?”

“這倒是一個辦法,主公,我王越先行一步。”

王越說做便做,一閃身,便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