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女兒,可是,娘、娘也喜歡你劉易大哥,你說這要怎么辦?”嚴氏此刻,當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處理這么復雜的事兒。
嗯,其實,以嚴氏這風風火火的性子,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些復雜的關系問題。
實際上,呂嬋與嚴氏也一樣,她們面對這樣的問題,也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才好。反正,她們的心里都非常簡單。
如何呢?嚴氏呢,她不管如何,她都不會放棄與劉易在一起的。當初在長安,她根本上就沒有想太多,就離開了呂布,在當時長安的環境混亂之下,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之下,她就是為了心里的那一點希望,便堅決的離開了呂布,前去尋找劉易。
說真的,如果當時劉易不出現,她也沒有逃到了新漢軍的面前,恐怕她早已經被那些亂兵所捉住,遭受到那些亂兵的凌辱然后慘死是一定的。可是,她對于之前的事,根本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從來都沒有后悔過。
直到如今,她除了覺得對不起女兒之外,對于自己沖動的行為,根本就沒有后悔過。她甚至,還有點慶幸自己當初的堅決,才能有現在與劉易在一起的日子。
只要能夠和自己最愛的男人在一起,她可以不顧一切。
所以,現在,她不管呂嬋如何,她是決不會為了呂嬋而離開劉易的。
正因為她有著這樣的想法,所以就更加的不知道要面對呂嬋才好。
而呂嬋,亦一樣有著如此的念頭,她之前決定鉆上劉易的床上開始,她就已經決定了,不管將來如何,她都不會放棄,都要留在劉易的身邊。
這時,說是她們母子談心,其實。更加多的是,是各自向對方表達自己心里的堅定立場。
呂嬋聽嚴氏說她也不知道這要怎么辦,但是,聽其語氣,似乎并沒有太過激烈,并沒有反對自己與劉易在一起的意思。
少女畢竟是少女,考慮問題,自然也要比稍多一些人生經歷的嚴氏考慮問題要簡單得多。盡管,呂嬋的心里有點羞澀,但是。卻也大方許多。
她說道:“娘……其實。人家是這樣想的。不管如何。人家這輩子非劉易大哥不嫁了。所以,人家就和劉易大哥在一起,而娘呢……就看娘你自己的意思了,如果你覺得跟著劉易大哥沒有什么問題。那就一起好了。反正,人家才不在乎別的。”
“在一起?這……”嚴氏心里顫了一下,這個念頭,她也不是沒有,只是,她的確是很難說得出口來而已。
嗯,很現象的事情。
嚴氏聽到呂嬋說在一起,她就不自然的想到了自己與呂嬋一起與劉易的事兒。想到一起時,她不覺有點尷尬又有點刺激。
嗯。沒錯,是刺激。
與別的女人與劉易在一起,都有如是吃飯喝水一般的如常了。這個,其實也沒有辦法,因為。劉易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一般的情況之下,恐怕很難與劉易單獨在一起。當然,這也是她們都不太想讓人覺得自己太自私,要獨占劉易。現在,眾多女人與劉易一起生活,互相之間相處融洽,沒有哪一個女人想破壞這種和諧融洽的生活氛圍。所以,一些自私的念頭,僅僅只是在她們的腦子里一閃而過,并不會有哪一個女人會刻意的要求獨自與劉易在一起。
當然,更主要的是,是劉易太過厲害了,永遠都是龍精虎猛的樣子,沒有哪一個女人敢說她們可以獨自滿足得了自己的男人。哪怕她們與劉易獨處,結果肯定是被被弄得飄飄欲死,最終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了過去的。而到她們醒過來之后,可能劉易都已經不在她們的身邊了,而是到了另外的一個女人的床上。
嗯,女人與自己的男人歡好之后,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的床上。這種感覺,會讓人感到有點醋味,甚至覺得有點失落。但是,卻也無可指責劉易。因為,她們總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霸占劉易太久,假如因為劉易去陪了別的女人而吃味,與劉易鬧性子的話,那個,劉易或者會寵著她,可是,她以后休想再與別的女人和睦相處了。你要獨占,人家卻愿意與劉易在一起。當真的要計較得太過清楚的話,就按劉易有多少女人來計算,每一晚都屬于一個女人,那么,她怕要一兩個月才論到與劉易在一起一次。呵呵,與劉易一起后,如果劉易又在家里,卻只能兩個月才能與劉易在一起一次,恐怕她們都會發瘋。
所以,計較那些,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
說實在,與別的女人和劉易在一起,一開始嚴氏多少還有點不太習慣適應。可是,當試過之后,她才發現,原來人生還可以如此多姿多彩的。
她與劉易在一起,被劉易的那些女人侵犯過,讓她見識到了,原來女人與女人,亦一樣可以得到消魂。
所以,當呂嬋說要在一起,嚴氏的腦子里,第一時間想到的,并非是她們共事一夫的問題,而是更加深入的想到了,假如當真的在一起,將來,怕就難以避免她與呂嬋跟劉易大被同眠的情況。
嗯,這種與女兒在一起的情況,讓嚴氏覺得似不太應該的同時,也感到異樣,心里感到刺激,芳心竟然在這一時間,跳得卟嗵卟嗵的響起來。
實際上,這種似乎有違常理的事,并非是只有男方感到刺激,其實于女方來說,她們同樣感到刺激。
對于呂嬋來說,她暫時還沒有真正的與劉易那個,所以,對于男女之事的確是一知半解,還不明白當中真正的妙處。
可是,嚴氏卻已經深明此中的道道,她知道,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將會是如何的。
當然,刺激歸刺激。或者以現在的嚴氏與呂嬋來說,她們或者都因為太過愛劉易了,所以。都勉強能夠接受。但是,如果可以避免這樣有違常情,不太應該的這樣的事兒,嚴氏覺得,能避免還是應該避免的。
她想了想,便對呂嬋道:“嬋兒啊,這些事,可不是說笑的,假如,咱們娘倆都在一起與劉易相好。你有沒有想過以后咱們會如何?有沒有想過世人會如何看待我們?”
呂嬋聞言。扭頭撇了一撇嘴道:“娘。別人如何看待我們又如何?人家只在乎劉易大哥如何看待人家。世人?他們與人家何干,人家只是跟劉易大哥在一起而已,礙著他們什么了?何況,別人怎么看待我們。如何議論我們,我們又不會看到聽到,管它那么多干嘛?”
“額……”嚴氏知道,呂嬋估計是不知道人言可畏的厲害。
不過,她又覺得呂嬋所說的話,亦有一點說得非常有道理的。只要劉易愛顧著她們,那么,世人如何看待她們哪又如何呢?何況,以劉易現在的身份地位。世人又敢多說什么?如有必要的話,大可以讓劉易下一道封口令,估計誰都不會再拿世俗的眼光看待她娘倆,甚至都不敢再提她們。
“那、那嬋兒,你又沒有想過。假如……假如說,將來我們都在一起了,你有沒有想過會如何過的么?”嚴氏覺得,與呂嬋談論那些大道理是沒有用的,還是說一些實在一點的東西。
“如何?”呂嬋見娘親已經看了自己的背后傷痕,被要穿回衣裙。
嚴氏伸手阻止了她,將她拉入懷來,然后再拉過被子蓋住了她身上的春光,與她一起躺下,在被窩內對她道:“如果真的要在一起,以后,咱們可能就要一起與劉易他那個了,你、你能接受得了么?”
“那個?”呂嬋一時不太明白。
“就是那個啊……”嚴氏見呂嬋不明白,不禁反了反白眼道:“你、你現在應該還沒有與你劉易大哥那個吧?其實,你現在還來得及,如果覺得難以接受的話,你……你可以離開……離開劉易大哥……”
“什么?娘,人家才不要離開劉易大哥。”呂嬋聽嚴氏這么說,她總算明白了過來。因為她想到了魏氏與宋憲以及偷看了劉易與黃舞蝶時的樣子。
她不以為然的道:“娘,什么這個那個的?你就明說好了,人家又不是沒有見過,人家可見過魏氏那賤人與宋憲在一起的事,還有……還有,人家也看過劉易大哥與舞蝶姐姐在一起,不就是脫光了衣服睡在一起么?嗯……對了,還有是劉易大哥用、用那個丑怪的大家伙弄……弄……”
呂嬋說著,腦里浮現劉易那根高挺通紅的異物,她一時不禁有點害臊,不敢說出來是弄什么。
不過,現在想起,想到如果將來也要被劉易用那異物弄自己的下面的時候,那是會怎么樣的呢?
“呵呵,原來嬋兒并不是什么也不懂啊。怎么?弄嬋兒哪里?害臊不敢說了?”嚴氏沒好氣的捏了呂嬋的酥胸一把道:“如果你真的決定要跟劉易在一起,那么,將來就免不了要跟他那樣,還要……要與娘跟別的姐妹在一起,這樣,你、你能接受得了么?”
“這有什么?人家已經……已經跟舞蝶姐姐與劉易大哥在一起過了。我才不怕。娘都可以接受,人家怎么能不可以?”呂嬋倔強的道。
“是是,你可以,小浪蹄子,都還沒有真的與劉易那個,就以為你可以,哼,那就讓咱來試試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受得了。”嚴氏知道,自己再說什么,恐怕都沒有辦法動搖呂嬋要嫁給劉易的決心了,如此一來,她將來,怕就難以避免要與呂嬋共事一夫的事了。
所以,她現在,就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嗯,既然不能避免要與女兒一起共事一夫的事實,那么,就干脆放開胸懷去接受吧。
畢竟,這些事兒,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說破了,還不就是那一點破事兒?不管如何,將來,自己覺得幸福,自己的女兒也覺得幸福,大家在一起生活得開心快樂,那么,何必再計較在乎太多什么?
既然這孩子如此堅決。那么,就先預演一下,將來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將會是如何的吧。
所以,嚴氏心里一放開,便不禁在呂嬋的身上動手動腳起來。
女兒的酥胸,當真的太美妙了,飽滿又結實,柔韌又不失細膩,嗯,便宜了劉易那家伙了。不過。聽嬋兒說。劉易早已經見識過她酥胸的美妙了。啊啊,真是惱人啊,便宜都讓那壞家伙先占了。
在這刻,嚴氏居然對劉易產生了一絲妒嫉的心理。
“格格……娘。你、你這是干什么?別摸,啊喔……原來、原來,娘你一直都是故意了,別弄了,好酥,再弄,人家也不客氣了。”
呂嬋雖然不知道嚴氏為何會突然對她動手動腳起來,但她似也在這一刻想明白了,原來剛才她不時的捏弄自己一下都是她故意的。
嗯。娘怎么變得如此色色的了?大家都是女人,大家都有的身體部位,她捏弄自己的干什么?弄得人家心里癢癢的。難道說,自己的與娘親的酥胸有什么的不同?又或者很好玩?
這個又有什么的不同?看起來,娘親的酥胸似要比自己的壯觀得多了……對了。自己小時候就一直喝著娘親的奶長大的。現在,似乎對于那白花花的,能擠出美妙的汁液的胸脯沒有什么的印象了,不知道現在是怎么樣的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吸啜出那種甜美的奶水?好懷念啊……
呂嬋被嚴氏按撫得心里癢癢的時候,她的腦子里,居然是想著小時候喝過的甜美甘露。
不過,很明顯,呂嬋的警告無效。
嚴氏捏著她根本就似不舍得放手似的。
更過份的是,就在呂嬋壯起膽子,要反擊,要試試看是否還能喝得到那甜美甘露的時候,嚴氏的動作,卻比她的思想快得多了。
因為,嚴氏居然一縮身子,整個人都縮進了被窩,然后,張口就咬住了當中的一只挺突的蓓蕾。
“啊啊……”
呂嬋在嚴氏一咬上的時候,她便有如被雷擊的一般,渾身一麻,腦子轟的一聲,被這種異常的酥麻弄得腦袋一下子空白,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感受,讓她一下子軟癱了下去。
“啊娘,別咬,你壞死了……”
呂嬋有點語無論次的嬌呼著道。
“嗯嗯……”嚴氏卻沒管她,依然是執著于吸啜那紅點。
呂嬋真的不行了,實在,就算是劉易,最多也就是逞逞手足之欲,并沒有品嘗過呂嬋那蓓蕾的滋味。如果讓劉易知道,竟然被嚴氏搶了一個先的話,一定會欲哭無淚,我的櫻桃啊,居然被人先咬了一口……
用手去撫弄,和與嘴去品嘗,是完全不同的。
嗯,指被撫弄與品嘗的那一方。
此刻的呂嬋,她當真的感受到了那種被親著被包含著的那種讓她心兒都酥了的快意。這種強烈的快意,讓她完全失守,是她的心防失守。整個人都一下子沉浸于這種異常的美感當中。
她酥胸上的快意,直接沖擊著她的腦子,漫延到了她的全身,讓她手足無力。甚至,她還感到了有一種異常的痕癢從下面騰升而起,一種似尿非尿的感覺,讓她覺得她的體內,似有什么要滲出來似的。
不行了……
呂嬋覺得,自己快要被娘弄得受不了。
于是乎,她決定要反擊,要不然,她擔心自己就要被娘親笑話了。剛剛還說什么的娘親可以受得了自己就能受得了,要是這樣被娘親這樣胡弄自己就受不了,事后怕都無地自容啊。
她奮力的騰出一對手,亦用力的向嚴氏襲去。
“啊嗯……”
嚴氏被弄得也嬌呼了一聲,一時間,兩女在被窩當中斗法起來。
悶嗯聲,嬌笑聲,喘息聲,透過被子,充斥于房內。
“格格……哎哎,好女兒,你輕點,要咬掉了。”
這是嚴氏似無比心緊的嬌笑聲。
“娘,奇怪了,為什么人家努力啜了,可是,為什么還沒有像小時候人家喝的那些東西呢?”
這是呂嬋嬌憨得有如好奇寶寶一般的疑問。
“啊啊,別作怪了,你這孩子,怎么能這樣?現在人家哪里還有那個?那個,要生孩子后才會有的,啊嗚,好了好了,別咬了,娘投降了行不?啊,真的,這里真的不會有了,要不,你可以試試下面……”
“下面?下面會有么?”
“有、有的……”
“可是下面怎么弄啊?”
“唉,還是讓娘來給你作示范吧……”
“啊?格格……喔,娘啊,你干什么?不要……不要……”
看不到滴,不過,卻可以通過兩女那不時有如無病呻吟一般的聲音,可以知道她們現在在做著什么。完全可以想象得那無比誘人的,扣人心弦的畫面。
這一晚,劉易在別的房中努力耕耘著,而嚴氏卻在為女兒普及一些生理衛生的知識,站在作為母親的角度來看,嚴氏的確算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娘親了。
這一晚,再無寂寞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