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破膽而逃

正文第一千零五十一章破膽而逃

正文第一千零五十一章破膽而逃

雅利亞部族的騎兵,他們的隊伍,在追擊了二十來里之后,他們的隊列其實已經顯得相當的凌亂。八一中文㈠

畢竟,他們的騎軍,并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對于隊列陣形等等的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概念。別說是騎軍了,就是他們的步軍亦不會有。

如此,他們的隊伍陣形,除了散亂之外,還將隊伍拉得很開。

站在漢軍的角度來看,這些雅利亞部族的騎軍追兵,似是撒滿了整個草原,除了緊緊追著韓當這一支騎兵的那一部份敵騎之外,別的,都是稀稀拉拉的沖過來。

而漢軍陣中的十架床弩,所能攻擊到的,其實就僅只是漢軍軍陣中央區域的一小片區域罷了。

但是,就算只能是攻擊到這一小片區域,也足夠那些雅利亞部族的騎兵哭爹叫娘了。

這不,他們的騎軍當中,稍為還能保持著一點沖鋒陣勢,人馬較為密集一點的追兵。是直直的想從漢軍的軍陣中段位置沖殺進去的。

也正因為人馬較多了一些,所以,當漢軍的床弩弩箭射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倒了血霉了。

床弩的弩箭威力,是無以倫比的。

其射程,足有一里多二里,也就是說,是一公里之遙了,跟后世的步槍槍彈的殺傷距離有得一拼。

當然了,威力恐怕會更大。

特別是被床弩弩箭所殺傷的場面,估計要比一般的后世槍支所射殺敵人的場面要恐怖得多。

迅猛強力的手腕粗細又長長的床弩箭,用內眼可見的情境,帶著破空的呼嘯,重重的射在那些雅利亞部族騎軍的軍士身上,或是他們的戰馬身上。

被弩箭撞上,若是那些士兵的身軀,那就有如是一張薄紙一般,被直接穿透一個血洞,跟著,他們的身體,也會被強力的弩箭帶起,飛到空中。

若是他們的戰馬,受戰馬的厚實身軀所阻,弩箭倒沒能直接從頭到箭將戰馬的長長身軀洞穿。但是,卻會直接將戰馬掀倒在地,而那已經射在戰馬體內,還有一大截沒能洞穿過去的弩箭,這個時候,余勢未盡,就會似一針鉆探一般,還乞自旋轉著轉動,激濺出一陣陣的血肉碎沫。

所有沖前部份的雅利亞部族的騎兵,他們都似突然被一陣狂風刮起,全都被那一排弩箭射得往后倒飛或是倒跌。

而這種情況,還一直波及到了雅利亞騎軍的后面。

并排射出去的床弩箭,有些弩箭,透過人縫,直接射到了遠遠的后面的敵兵身上。這些情況,都讓后面不明所以的雅利亞部族的騎兵暗自驚駭。

反正,就只是一輪床弩的殺傷,便已經讓當先殺來的這些雅利亞騎兵驚得魂飛魄散。

但是,這僅只是讓漢軍軍陣中央區域的這一部份雅利亞部族的騎兵沖勢一頓,在慘叫驚叫聲中人仰馬翻。可那些散得太開的雅利亞部族騎軍,一時還沒有受到中央區域的那一部族騎兵的影響,依然還埋頭大叫著沖向漢軍的軍陣。

這也難怪,畢竟事情生得太快太突然,在沖鋒當中,眼看就可以殺到漢軍陣前,沖殺進漢軍的步兵陣當中的雅利亞部族的軍馬,他們也顧不上隨時關注著他們的整條戰線。

眼看,他們就要沖殺到漢軍的軍陣之前。

而這個時候,早已經嚴陣以待的漢軍弓箭大陣便威了。

如往時一樣,隨著漢軍軍將的一聲令下,以及漢軍軍將的令旗所指。漢軍陣中的弓箭兵,幾乎是同時將手上的弓箭以一個仰角的角度射了出去。

嘣嘣嘣!

弓弦的嘣響,弓箭離弦之后所迸出來的鳴響,讓人耳膜震蕩。

如果說,那些幾乎是貼著地面射出去的床弩的弩箭,雖然亦營造出了不少的陣勢,但卻只能影響到敵軍騎軍的中部位置的那一部份敵軍騎兵,并沒能引起整支沖鋒過來的雅利亞部族的騎軍沖勢的話。那么,當漢軍陣中的弓箭大陣射出弓箭之后,那就讓那些沖鋒過來的雅利亞部族騎軍全都一下子驚駭的勒住戰馬,一個個神色無比駭然的仰起了頭。

無它,這樣的陣勢,的確也太過驚人了。

漢軍的弓箭大陣,上萬的弓箭兵同一個時間將手上的弓箭放射出去。那就是等于平地起風云啊。

呼嗚的一聲,就似是一朵黑壓壓的云朵,從地面上飛快的升空,然后頃刻之間,就向前壓下去。

這樣的箭云,在飛到空中的時候,又仿似給壓縮了一下一般。那是這些弓箭,都是向著一片區域射過去的,這一下壓縮,就似是使得這一片箭雨顯得更加的密集。

這么多的弓矢,在空中飛行,所形造出來的聲勢,還真的有一種驚天動地的感覺。起碼,這些從來都沒有見識過什么叫做覆蓋齊射的雅利亞人的騎軍,此際就是驚得膽都喪了。

可是,這些在驚變,在蒼惶勒馬的雅利亞部族騎兵,他們根本就沒能來得及有太多的反應。別看那些弓矢,從平地上升空,然后壓下來的過程,的確可以讓他們第一時間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從射出到弓箭落下,也不過是三幾個呼吸之間,這點時間,根本就不足以讓雅利亞部族騎兵作出什么有效避過箭雨覆蓋的動作。

然后,就是一片區域的雅利亞騎兵,在力竭聲嘶驚恐聲中,成片成片的被那落下箭雨釘落地上,無論是他們的士兵,又或是戰馬,都被插滿了弓箭,鮮血,就似是被花灑噴出一樣,濺出一道道的血花。

他們無論是士兵或是戰馬,都是在慘叫聲中嘎然而止,沒有人能夠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之下,還能夠只傷不死。

而這樣的弓箭齊射,卻不會如那床弩那般,射出一輪弩箭之后,就得要重新上箭,拉動強力的弓弦,再放箭,這個過程,一般都得要數十息的時間才可以再射下一輪。

可弓箭齊射,其射是相當快的,每一個漢軍弓箭兵,他們在射出去第一支箭之后,并不用等到他們射出弓箭落下,他們就會再飛的再射出下一支弓箭。

如此,連續性的打擊,讓那些沖鋒當中,一時還沒有受到弓箭覆蓋區域的敵兵,也會在跟著的時間,遭受到箭雨的打擊。

現在的漢軍弓箭大陣,也有了箭火延伸的概念,這些箭雨,不會只是落在同一個區域當中,可左可右,可前可后,相當的靈活。

快,準,狠,亦是漢軍對軍中的弓箭兵的一些基本的要求。

所以,沒有太多的懸念。

本來就還沒有那一支軍隊可以攻得破嚴陣以待的漢軍軍陣。

這支雅利亞的部族騎軍,他們居然敢直接向漢軍的軍陣起沖鋒,那就等于是送死。

也可以說,他們的追擊,就是不知死活,不知死字是怎么寫的。

如果雅利亞部族的這支騎軍,他們的統軍將領,是一員有點見識,有點能力的將領。那么就應該在追擊這十多二十里的過程當中就要明白到一些道理。

那就是哪怕是他們所追擊的這一支漢軍騎兵,恐怕也不是他們所能對付得了的。

看看他們,在追擊的過程當中,不停的被漢軍騎兵的回射讓他們不停的減員。而他們呢,追又追不上,哪怕眼看可以追上了,卻又被漢軍騎兵的一陣弓箭射得他們不得不放緩一些追擊的度。如此有如拉鋸式的追擊,不僅不能對所追擊的敵軍騎兵形成威脅或是有效的殺傷,卻反而讓自己的軍馬不停的折損。如此下去,他們又有多少軍馬可以折損?他們又得要追擊到什么時候才能追得上漢軍騎兵?才能滅得了這支漢軍騎兵?

他們可以追,但是,追出一段距離之后,現繼續追擊下去都不會有什么的結果之后,就應該懂得停止追擊,收兵回城。

哪怕,他們在看到漢軍的步軍之后,也應該懂得收兵。居然還天真的認為,想憑自己騎軍的沖鋒,可以打敗得了漢軍的人馬?這簡直就是笑話,這也是他們對漢軍不夠了解的原因。

他們既然已經打算與漢軍對抗到底,那么就應該要先了解多一些漢軍的情況。何況,其實他們都已經有所了解,因為他們的部族領提提亞巴布爾就非常的清楚。

可惜,光是他清楚漢軍的厲害沒有什么用,得要他們的下馬的軍馬明白漢軍的優缺點,如此,在與漢軍交戰的過程當中,時刻的注意,揚長避短。

但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么用。

這一會之間,向漢軍起沖鋒的雅利亞的騎兵,傷亡慘重,根本就不可能再向漢軍起有效的沖鋒了。

這個時候,除非他們都是傻子,要不然,應該沒有誰會再向漢軍起沖鋒了。

還好,他們的隊伍在追擊的過程當中,隊伍拉得很長,分得很散,所以,還有大部份的軍馬在后面。

統軍的雅利亞部族將領,在后面也看得呆了眼,眼皮不停的在跳,看著那些沖近漢軍軍陣的騎兵,一片一片倒下,他渾身顫抖,臉色蒼白。

“撤!撤!”

他目光帶著驚恐,抖著嗓子下令,讓自己的軍馬調頭回撤。

撤退的命令一下,還沒有沖近前去的騎兵,全都松了一口氣,他們多么害怕自己的將軍不懂審時度勢,還要下令讓他們繼續沖鋒啊。如果繼續沖上去,他們恐怕都得要死在那密集的箭雨之下。

這一撤,他們就慌張的調轉馬頭,洶涌的來,又如潮水一般的退了。

韓當倒沒有再率軍追擊,畢竟他這支先鋒軍當中的騎兵不多,靠步軍追擊難以追得上那些亡命而逃的騎兵。而他所率的這一營騎兵,的確也太過疲累了,沒有必要再追殺出去。

甚至,他也沒有打算馬上再挺進了。

通過這次的試探,他認為這個雅利亞部族的確是有了堅決抵抗漢軍的準備。而漢軍要滅了雅利亞部族也的確是勢在必行的。

如此,他這一軍人馬,假如現在就推進到巴托爾城前的話,難保雅利亞部族有明知與漢軍難以再調和的情況之下,狗急跳墻,看到漢軍人馬不多,便出動大軍攻擊。如此的話,漢軍難免得要跟他們來一場惡戰,也難免會讓自己的漢軍有所損失。

漢軍大軍就在后面,沒有必要就去挑畔雅利亞部族了。

他馬上下令,讓軍馬先擇了一個有利的地形安營扎寨,等另一路程普所率的軍馬來到,明天一早再推進到巴托爾城前。

韓當觀察過巴托爾城了,已經看得出,雅利亞部族一定會死守此城的,絕對不會輕易放棄城池而逃。所以,他也不急著馬上進軍了。

到了傍晚時分,程普所率的一軍人馬果然趕到了,程普因為率軍在草原當中繞多了一些路,這主要是要看看這在草原當中,是否還有別的部族人馬存在。所以才晚到了一點。

兩軍人馬匯合,足有了近五萬的人馬。如此,漢軍也不用再擔心會遭受到攻襲,明天開到雅利亞部族的城前,亦不用擔心會遭受到他們的大軍攻擊了。

韓當與程普合面,一合計之后,便同意韓當的計劃,暫且在此安營,待明天一早再向巴托爾城開進。

而此時,被漢軍嚇退回去的雅利亞部族騎軍,亦已經回到了巴爾托城。

他們的損失,倒也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少。足足傷亡了兩千多人。其中大部份,都是向漢軍的軍陣沖鋒的時候,被漢軍的弓箭射殺的。

這也等于是說,他們本來是想滅了漢軍的那一營兩千余人馬的騎兵的,結果他們反而損失了相對應的兵力。

但這點傷亡代價卻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撤回到巴爾托城的這支雅利亞部族的騎軍,他們早前的那種高昂的戰意士氣已經消失始盡了。

他們一個個神色驚恐,仿似是看到了什么讓他們恐懼害怕的事物一般,垂頭喪氣,精神萎靡。

他們的領,大王,提提亞巴布爾召來其領軍將領,詢問清楚之后,卻也難以對這支敗退回來的騎軍脾氣。

他只是沖著漢軍所來的方向,默默的凝視著,久久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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