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一百九十五章 爆你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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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爆你的菊

一住八一,精彩。

妻子雖未明言,但那含羞的一點頭,已算是承認。

一剎那間,顏良的心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狂喜,興奮之下,竟是將妻子一把抱了起來,大笑著轉起了圈。

盡管穿越到這個時代已有兩年之久,他已完全的適應了這個時代的一切,甚至在某些時候,他還會極力的忽略掉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試圖用這個時代所有的觀念,來評判是非曲直。

但不知為何,長久以來,他的心中卻始終存有一個羈絆,總讓他覺得自己跟這個漢末的亂世有一種隔閡。

這種感覺,哪怕是他攻城掠地,所擁有的越來越多時,也始終困擾著自己。

直到現在,顏良才明白了為什么會有那種羈絆。

因為他在這個世界沒有根,那是一種純粹的,同時屬于自己這個世界的一種聯系。

而現在,當他知道妻子懷有了自己骨肉時,那一層的隔膜轉眼就銷煙云散。

因為,那個即將誕生的生命,屬于他的血脈,讓他感到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在這個世界扎下了根。

從今往后,他不再單單是為自己的雄圖霸業而戰斗,更是為了他顏家的未來,為了自己子孫后代而戰斗。

此刻,顏良感到比以往更加充滿了力量。

興奮的他,便如孩童一般,欣喜若狂的抱著妻子轉圈。

黃月英也深深的為他的狂喜所感動,禁不住也“格格”的笑著。自成婚以來,從未曾有過今日這般高興的時刻。

“夫君,你再轉下去,妾身又要吐了。”黃月英笑著嗔怨道。

顏良這才恍惚,趕緊停了下來,將妻子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

“夫人你現在可是腹中藏寶,凡事可得小心。千萬不可傷了胎氣。”

顏良謹慎的囑咐著,還順手摸了摸黃月英的肚子,似乎想感受一下她腹中的小生命的動靜。

黃月英看他那般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妾身才剛剛懷有身孕,肚子里哪會有什么動靜。”

“唔。”

顏良的激動勁這才稍稍平伏下來。想起自己方才狂喜的興奮,跟自己往昔的威嚴確實反差太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著雄健威嚴的丈夫,忽然表現出那樣可愛的樣子,黃月英反而甚覺欣慰。

情緒漸漸穩下的顏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道:“夫人你眼下已懷有身孕,若再讓你操勞弩車之事,萬一動了胎氣就不妙了。”

黃月英卻笑道:“夫君你也太過慮了,妾身只是在軍技司從旁指點。又不用親自動手,何來的操勞。”

顏良還待再言時,黃月英又道:“夫君放心,妾身自會小心身體,萬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有事。夫君你就全心的上陣殺敵便是。”

有了妻子的這番話,顏良方才寬心不少。

心中感慨之下,顏良便將妻子的雙手緊緊握住,面色鄭重道:“夫人放心,為了咱們的孩子,為了我顏家的霸業。為夫自當血戰。”

顏良的熱血激昂,深深的感動了黃月英,她便面帶欣慰的笑容,深深的枕入了顏良的懷中。

月華如水,細碎如乳汁般的光點,輕輕的灑在那兩個緊緊相擁的身影上。

次日天明,顏良告別了妻子,率領著一萬余人的步騎大軍,踏上了北去的征程。

此戰隨征的有文丑、周倉、胡車兒等諸將,謀士為賈詡和徐庶,顏良將率領著這支大軍前往宛城,與文聘所統的五千兵馬會合,共同抵御袁譚四萬大軍的進攻。

顏良率大軍北渡漢水,經由樊城北上,當天黃昏時分抵達了新野。

新野附近聚集著幾萬屯田民,此縣亦是顏良的屯糧所在。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顏良打算在此駐軍一日,待調往宛城的糧草充足之后,再行舉兵北上。

大戰當前,人心的安定顯得更為重要,為了不擾民,顏良當晚并未令兵馬入城,只在城南下寨。

入夜。

中軍帳中,顏良踱步于燭影之下,正思索著如何打一場持久戰,以為妻子爭取到足夠的制造弩車時間。

帳外腳步聲響起,親軍來報,言是徐庶求見。

徐庶深夜前來,必然有事,顏良隱約有些許預感,遂叫傳入。

顏良便坐回軍案后,佯作觀書。

須臾,徐庶掀簾而入,臉上還帶著幾分詭秘。

“元直深夜前來,莫非要向本將獻上什么妙策?”顏良淡淡道。

徐庶一怔,笑嘆道:“主公真是料事如神,不錯,庶此來,確實有一計獻于主公。”

“元直有何妙計,不妨說來聽聽。”顏良放下了書簡。

徐庶便道:“袁譚此番四萬大軍前來,可謂來勢兇猛,我軍不過一萬五千之眾,將士們難免會心存畏懼,為今之計,庶以為當先挫敵之銳氣,鼓舞我軍士氣,方才能考慮下一步退敵之策。”

徐庶于大局觀上可能稍遜于賈詡田豐等人,但在具體到戰術戰役,決戰兩軍陣前時,卻有著非凡的見識。

他這一番見解,正合顏良心意。

顏良點了點頭,“元直所言甚是,其實本將也早有此意,不知元直有何挫其銳氣的良策。”

“主公請看這里。”

徐庶來到壁上所懸地圖前,指點道:“根據我軍細作情報,袁譚的大軍走的是許都、昆陽、葉這一條路,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憑借著兵力上的優勢,沿大道平推南下,直取宛城。”

顏良微微點頭。

徐庶旋即卻又將手指往下移了三寸。

“袁譚的大軍一出,那么許都必然空虛。主公何不表面上打著兵進宛城的旗號,暗中卻率輕騎從新野而發,走比陽小道,偷襲許都,介時必然可以打袁譚一個措手不及。”

聽得徐庶的計策,顏良的心頭為之一振,刀鋒似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地圖上許都和新野之間。

偷襲許都之事顏良也不是沒干過,上次官渡之戰時,他就曾走比陽小道突襲許都。大撈了一筆資財。

如今被徐庶這么一提醒,顏良很快就動了故伎重施之心。

“主公這么一偷襲,就算不能攻下許都。也必定令袁譚大為震驚,定然會火速回師,主公那時卻已全身而退。這一來一回,卻已把袁譚調動得疲于奔命,兩軍未正面交戰,士氣豈非已先挫一成。”

聽得徐庶這一番分析,顏良不禁拍案道:“袁譚自以為大兵壓境,本將不得不全力迎戰,卻萬想不到本將會輕騎抄襲許都,很好。本將就讓他嘗嘗被爆菊的滋味。”

“爆菊?主公,何謂爆菊?”徐庶聽到這個新鮮詞時,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顏良一怔,方才意識到自己興奮之下,一時嘴上沒把住門。

眼看著徐庶一副好奇的樣子。顏良便很淡定的解釋道:“爆菊就是抄襲其后,也就是捅袁譚屁股的意思。”

“捅袁譚的屁股……”

徐庶琢磨了一會,細細一聯想,猛然間恍然大悟。

“咳咳,主公的這個形容,雖然稍遜風雅。倒也貼切。不錯,庶就是這個意思,好好讓袁譚嘗嘗被爆菊的滋味。”

徐庶一本正經的道出了那個詞,聽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韻味,顏良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半晌,顏良收斂了笑容,便道:“既是如此,那明日你就和子勤他們,打著本將的旗號前往宛城,本將就自率四千神行騎,走比陽小道偷襲許都。”

徐庶一怔,忙道:“主公乃三軍之主,豈能輕動,這抄襲許都之行,不若讓文子勤將軍統兵便是。”

“子勤乃當世猛將,沖鋒陷陣勇不可擋,只是卻稍遜幾分智謀,此番偷襲許都事關重大,唯有本將親往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顏良視徐庶為心腹,便也直言不諱的道出了他的顧忌。

徐庶聽得這一席話,眉宇間不禁泛起敬嘆之色,拱手感慨道:“主公量才而用,能將麾下諸將各取所長,而不偏重于親疏,此等胸襟和見識,庶實自愧不如。”

顏良笑而不語。

昆陽之南。

大道上,那一支龐大的軍隊,如長蛇般徐徐南行,一眼望不到盡頭。

那一面“袁”字的大旗,耀武揚威的在風中招展。

騎著高頭大馬,昂首而行的袁譚,一臉的傲然之色。

掃視著左右這四萬步騎大軍,袁譚的嘴角不禁掠起幾分得意,心中暗道:“劉琦小兒,你想借本公子之手對付顏良,卻沒想到反幫了我一回,等我收拾完顏良這廝,下一步滅的就是你。”

鄴城的父王袁紹病情日重,卻遲遲不立王世子,袁譚和他的謀士們已開始意識到,不久的將來,袁譚將與他的弟弟袁尚,就魏王之位展開一場你死我活的爭斗。

到了那個時候,誰的軍隊更多更強,便將直接決定著王位的歸屬。

當袁譚收到劉琦的聯合之書時,他的謀士們便敏銳的抓住這個機會,建議袁譚借此向魏王袁紹請命攻打顏良。

獲得袁紹首肯的袁譚,便可堂而皇之的征調中原諸州的軍隊于自己麾下。

袁譚真正的目的,不過是借機聚集自己的軍隊,為下一步和弟弟袁尚之戰做準備。

至于攻打顏良,只不過是他跟弟弟開戰之前,掃清后患的順帶之舉而已。

“顏良狗賊,前番相辱之仇,本公子今次必要你拿項上人頭來償還。”

袁譚暗暗咬牙,目光中迸射著復仇的火焰。

正自得意的神思時,袁譚卻忽然覺得屁股有些癢癢,他只好使勁的緊縮肌肉,好一番用力后,方始長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