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章 嚇破你狗膽

當呂翔認出顏良的剎那間,他竟有一種肝膽將碎的錯覺。炎黃站。レ♠レ

竭盡全力的他,雖是擋住了顏良致命一擊。將那股襲卷而來的巨力卸下三分,但那刀鋒卻依舊斬斷了他的右腿。

滾落于地的呂翔,抱著那噴血的斷腿,痛苦不堪的打起了滾。

顏良拖著滴血的長刀,撥馬上前。俯視著地上的呂翔,冷笑道:“呂翔,官渡一別,好久不見,怎的故友我千里上門前來,你卻緊閉城門不出來相迎。非得讓我在此恭候你的大駕。”

顏良言語戲虐,但眉宇間的殺氣卻劇增。

呂翔也顧不得斷腿之痛,苦苦哀求道:“顏兄,看在你們同僚一場的份上,求你饒小弟一命啊~~”

又是一個膽小的鼠輩。

“饒你一命也可以,不過本將卻要借你一物,卻攻破你那大哥所守的豐倉。”顏良道。

“只要顏兄能饒我一命,借什么都可以。”

呂翔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他以為顏良當真打算饒他一命,痛苦的臉上也不禁擠出幾分喜色。

顏良冷笑一聲,刀鋒向他脖子一指,“本將要借的,就是你這顆項上人頭。”

呂翔愣怔了一下,神色陡然驚變。

“顏兄——”

正玉哀求時,顏良手起刀落,那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已然滾落。(炎黃站)

主將被斬,那兩千袁軍更是潰不成軍,只被顏良這一千騎兵,來回的輾殺。

兩千兵馬被斬殺幾盡,除了一百多幸存的降卒外,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分逃出了埋擊。

戰斗收斂,殺得痛快的部將們圍將過來,詢問顏良如何處置那些降卒。

顏良掃視了一眼那些戰戰兢兢之徒,冷冷道:“把這些家伙統統割去耳朵和鼻子,連同呂翔的人頭一同放歸豐倉。”

號令一下,那些跪伏的袁卒頓時哭嚎成一片,正殺得眼眸充血的這班虎狼之士,哪里還管袁卒的哀求,手起刀落,成片成片的耳朵便是落將下來。

夜幕之中,鬼哭狼嚎之聲又起。

斬殺呂翔和這班援軍之后,顏良率領著得勝之軍,一路趕往了西南方向的豐倉。

此時已完全入夜,狂攻了一天的呂玲綺,卻玉待繼續徹夜狂攻,不拿下豐倉勢不罷休。

聞知顏良率軍趕來,呂鈴綺只得暫時下令收兵,親自縱馬前來相見。

“義兄,小妹未能及時攻破豐倉,還請義兄責罰。”

呂玲綺滾鞍下前,拱手伏拜,以向顏良請罪。

顏良躍下馬來,伸手將呂玲綺扶起,淡淡笑道:“豐倉乃袁軍屯糧之所,必定營盤堅固,小妹你又有傷在身,一時片刻攻之不下也是常理,為兄又豈會責怪。”

呂玲綺性情驕傲,顏良這番話,也算是給他這新認的義妹一個臺階下。

“多謝義兄恕罪。YHZW網站。”

呂玲綺愧然的神情方才緩和幾分,起身之際卻是秀眉微微而蹙,似有痛苦之狀,想來是牽動了傷口。

“玲綺,你的傷勢怎樣?”

顏良詢問著,關懷之下也沒多想,伸手便扶住了她的肩膀。

呂玲綺這顏良的關懷所感動,但當著這多將士的面被觸碰肩膀,臉畔卻悄然涌現幾分暈色。

只是她苦戰半rì,已是累得面色潮紅,那幾許異樣的紅暈倒也被掩蓋了下去。

“呂玲綺啊,他可是你的義兄。長兄為父,碰一下你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何致于如此胡思亂想……”

內心中的一個聲音告誡著自己,呂玲綺深吸了幾口氣,極了的屏卻了心中的雜念。

她便抬起頭來,拱手道:“既有義兄的援軍趕到,小妹請和義兄各率兵馬。前后一起夾擊,今夜必能攻破敵營。”

呂玲綺也不顧身上有傷,依舊是急著要攻破敵營。

顏良卻不心急。只笑道:“豐倉今夜是必然要破,不過卻要稍等一時片刻。”

“義兄,還要等什么?”呂玲綺面露茫然。

“等到敵人膽寒……夜涼如水。豐倉營中,燈火通明。

放眼向東望去,但見煙火重重,那是外圍鹿角燃燒的痕跡。

敵軍半rì的狂攻終于沉寂下去,呂曠只恐稍后會有更猛烈的狂攻,急是喝令著士卒去撲滅鹿角,重新構建新的防御工事。

苦戰半rì,士卒皆已筋疲力盡,每個人的臉上都多少隱現著幾分驚悸之色,顯然已是為這突然其來的敵人狂攻所震懾。

“怎么回事。這么久了,二弟怎么還不派援兵來。”

呂曠凝目遙望許都方向,咬著牙自語。

話音方落,營門處的士卒們忽然又喧囂起來,呂曠心頭一緊。以為敵人復攻而來,急是提槍策馬奔去。

駐立營門處,極目遠望,卻見一群穿著自家衣甲的士卒正倉皇而來,邊是落魄而奔,邊大叫著自稱是許都方面的敗軍。要求入營。

呂曠眼見那伙兵馬不執寸兵,人數又只有百余人,不似敵人偽裝,便叫全軍戒備,打開營門放他們入內。

不過多時,幾百狼狽不堪,哭哭啼啼的敗卒逃了進來。

當呂曠和他的豐倉軍看到這些人形容時,所有人都幾乎嚇壞了,就連呂曠也驚得喘不過氣來。

幾百敗卒,個個血污不堪,每個人的鼻子和耳朵皆已被殘忍的斬去,模樣猙獰可怕之極。

如此鬼一般的模樣,若非營中有燈火照射,這大晚上的看去定會讓人誤以為是鬼。

整個豐倉營的守軍轉眼都鴉雀無聲,只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幾百個慘烈的同袍,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涌動著強烈的驚怖之色。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呂曠從驚駭中回過神來,隨手抓起一名敗卒怒問道。

那敗卒哭哭啼啼道:“小的們隨小呂將軍從許都趕來援救,誰知半路中了敵軍的埋伏,兄弟們都死得干凈,只余下我等被擒住,那顏良便割了我們的耳鼻驅趕我們逃來了豐倉營,嗚嗚——”

顏良!

這個叛將,他竟然親自來了!

聽聞顏良名號的一瞬間,呂曠心頭劇烈的一震,身子竟是微微顫了一顫。

極力冷靜下來,呂曠猛然間想起什么,厲聲喝問道:“小呂將軍呢,他人在何處?”

“小呂將軍他……他被顏良殺害了……”

敗卒哭著道出了這個噩耗,接著,又有另一敗卒,戰戰兢兢的將那顆血淋淋的人頭獻了上來。

當呂曠看到弟弟那血污的人頭時,瞬那間,內心底涌起了無限的恐怖,整個人竟是驚得退后兩步。

呂曠嚇得失了分寸,豐倉營的守軍們均也無不膽寒,個個嚇得是雙腿發抖。

這一刻,他們恍惚有種錯覺,仿佛他們在與之交手的,不是那個袁家的叛將,而是一個可怕之極的魔鬼。

“顏良狗賊,你竟敢殺我兄弟,我呂曠誓報此——”

呂曠咬牙切齒,玉以復仇的誓言來激起將士的憤怒的斗志,怒言未及說完時,卻忽然東西兩面,營前營后陡然間喊殺聲大作。

斥候飛奔而來,大叫道:“將軍,大事不好,敵人同時從前后兩面發起了進攻。”

呂曠本是憤怒的神情,瞬間為驚懼所取代。

而那些本將處于驚懼中的守軍士卒,聽聞顏良再次來攻,而且還是前后夾攻,所有人頓時都嚇得手足無措。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