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生化狂人

第四百一十九章 擋我者,殺

士氣已經瓦解,又被數倍之敵伏擊,此時,除了逃之外,曹操哪里還有回天之力。

念頭一生,曹操打馬就走,在典韋和許褚兩員虎將的護送下,向著南面劍門關方向就狂逃而去。

巍巍如殺神般的袁方,方天畫戟縱舞如風,正肆意的收割著人頭。

鐵蹄過處,那長長的血路撕破敵軍的血肉之軀,留下遍地的殘肢與斷刃。

從出擊的開始時,袁方就開啟遠望瞳,鎖定了曹操所在,直奔著曹操的中軍大旗而去。

倘若能一舉斬殺曹操這個大敵,整個南方的形勢,就要發生天翻地覆般的變化。

荊益豫三州無主,他將輕松可以收復,只余下孫策一路諸路,更是輕松可以蕩平。

天下亂世,更可以提前結束,重歸太平。

念及于此,袁方殺意更是如烈火般狂燃,殺破漫空的血霧,直取曹操而去。

而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樣,曹操面對著自己的巍巍的殺勢,又一次很“明智”的選擇了逃跑。

仗已打到了這個份上,到手的獵物就在眼前,袁方豈容走脫。

他縱馬舞刀,撕破所有的阻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向著曹操追殺而去。

方追出十余步,忽見一將斜向殺來,口中大叫道:“休傷我主,曹純在此!”

那阻擋之將,身如虎熊,正是曹操的親族將領曹純,眼見曹操被袁方窮追。欲來截擊。

曹純縱馬舞槍,大叫著殺向了袁方。

區區一個曹純,也敢一戰,不自量力!

刀鋒似的眼眸中,迸射著藐視天下的烈火,袁方縱御赤兔如風,練臟后期的武道盡展開來,方天畫戟挾著雷霆之勢,卷起血與塵的尾跡,如車輪般向著曹純蕩去。

吭——

巨鳴聲中。那狂瀾如濤之力如巨墻一般撞向曹純。直將曹純震得聲悶哼,張口便噴出一蓬血箭。

一招,已令曹純被震出重傷。

不過是一個武道,剛剛才沖上凝膜后期之將。焉能是袁方對手。

就在曹純吐血。未及驚駭袁方武道之強。力道之猛時,錯馬而過的瞬間,袁方反身一戟。已如秋風掃落葉般回轉而出。

扇形刃氣破空而過,快如閃電,防不勝防。

曹純驚駭之下,急欲回槍相擋,卻是為時已晚。

凝膜后期與練臟后期間,實力相差天壤之別,曹純甚至連袁方如何出招都沒看清,那瘋狂流轉的戰戟已呼嘯而至。

但聽得一聲慘叫,鮮血四濺中,曹純竟被攔腰斬斷,上半截的身體飛上了半空,重重的摔落于地,那血肉模糊的殘軀,轉眼便被隨后而至顏軍鐵騎踏為粉碎。

不開生化之能,沒有暴走之勢,單憑練臟后期的純武力。

兩招,斃敵!

斬殺曹純的袁方,頭也不曾回一下,繼續縱馬如電,向著曹操追擊而去。

奔逃中的曹操,回首瞥見曹純,這又一員親族將領被斬,心中是驚惱萬分,幾欲吐血。

“袁方,敢殺我純弟,我跟你拼了!”憤怒萬分的曹操,激動之下,撥馬就欲回戰。

身邊許褚卻大叫:“主公冷靜,那小子武道實在太強,我軍中已無人能制,萬不可回頭啊。”

說著,許褚緊緊攥緊曹操的馬韁繩,拖著曹操的坐騎往前狂奔,寧可違背曹操命令,也不讓他回頭。

連許褚,都已經畏懼了袁方的武道,可見袁方的武道,已強到了何等駭人聽聞的地步

曹操被許褚一語喝醒,縱有滿腔憤怒,也不敢回頭,只得強咽下怒火,埋頭向著狂沖。

奔逃之時,曹操更是喝令左右諸將,將那袁方攔下。

為保曹操,數員曹營諸將,殺破亂軍,紛紛的截向袁方。

亂軍之中,但見一軍折返殺回,百余名騎兵迎著袁方沖來,那一面“張”字大旗迎風飛舞。

袁方舉目一掃,卻見這一股敵騎與其余曹操嫡系軍卒頗為不同,其衣甲裝束倒頗有幾分蜀軍的樣子。。

再看那一面“張”字大旗,袁方立時便想到,擋路之軍,必然是張任無疑。

“袁方狗賊,張任在此,殺我師弟,今天我就取你狗頭,為我師弟報仇雪恨~~”

果然,暴喝聲中,便見一將縱槍而至,如斬敗絮一般,接連刺倒自己數名騎兵,白馬銀槍直奔自己殺來。

這威不可擋的敵將,果然是蜀中第一武道高手,張任!

這張任性情剛烈,本是不欲歸降曹操,但因舊主劉璋放棄抵抗,主動歸降袁了曹操,張任這個臣子也別無辦法。

更因張任乃張繡的師兄,二人曾同門學藝,而張繡又被袁方所斬,張任對袁方心懷記恨,為報師弟之仇,也只有歸降曹操。

今日,張任原想跟著曹操,大敗袁方,卻不想中了袁方的計策,反遭大敗。

惱羞成怒之下,亂軍中張任眼見袁方追來,便挾著復仇之火,向袁方截殺而來。

“原來是張繡的師兄,很好,本王就見識一下,槍祖童淵的大徒弟,到底能有幾分本事!”

那英武的臉上,依然是傲然涌動,胯下赤兔毫不遲滯,四蹄翻飛,踏著一地的血泥直沖張任殺去。

“想步張繡后塵,本王就成全你,看戟吧——”

暴喝聲中,手中方天畫戟,挾著泰山壓頂之勢,當頭向著張任斬去。

練臟后期的武道,出招快過疾風,借著赤兔馬閃電般的速度,袁方長戟竟是后發而先至。

本是先出槍的張任,未想到袁出招如此之快,竟是后發而先至,擋在自己槍鋒之前當頭斬來。

戟鋒未至,那如怒濤般的勁氣,便是鋪天蓋地的洶涌轟下,那如魚膠般的勁力更將張任周身鎖住,令他幾近窒息,更是避無可辟。

唯有硬擋!

“這廝的武道,竟然……”

張任心中一震,卻連驚駭的時間都來不及,急是強抑心神震蕩,猿臂擎槍,向上奮力相擋。

哐~~

火星飛濺,余音震蕩耳膜,久久不絕。

那水銀泄地般的巨力,如巨瀑一般通過兵器灌入張任的身體,直震得他氣血翻滾,虎掌發麻。

一招之間,張任感受到了生平從未有過的震駭,心中大吃一驚,暗忖:“這小子年紀輕輕,武道竟真的達到練臟后期,這怎么可能……”

袁方卻氣息冷絕如常,也不給張任思考的機會,第二戟,第三戟,已如長河般綿綿不絕的攻出。

張任不及多想,只能盡展生平之展,拼力的相擋。

張任乃槍祖大弟子,又是蜀中武道第一高手,其武力自比曹純之輩高手一個水平。

但適才一招交手,袁方已判明,張任的武道,也只不過是鍛骨后期的實力。

面對著袁方這練臟后期的實力,張任當然只有招架的份,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又是一聲暴喝,手中畫戟如秋風掃落葉一般,裹著濃濃的血霧,向著張任轟擊而去。

吭~~

瞬息間,槍戟相撞,聲勢震天。

兩股排山倒海的力道,轟然撞在了一起,所激發出來的強大力道,竟是將身邊的血塵之霧,震蕩到如氣浪般四散而開。

錯馬而過,袁方身軀穩如泰山,而張任卻氣血翻滾,虎口崩裂。

縱戟而過的袁方,面色如常,張任的臉上,卻已被震得血氣上涌。

袁方的威勢與武道,已是超越了馬超,隱隱已經幾分呂布那霸絕天下的氣勢。

就在張任氣血翻滾時,袁方縱馬回身,畫戟再度襲至。

明晃晃的刃風,撕裂血與霧的阻擋,直奔張任的面門而去。

重戟劃破空氣時,竟是發出“哧哧”的聲響,刃鋒未至,強如海潮般的勁氣,便已先壓而來。

戟式快如閃電,勁道如泰山壓頂。

張任不及多想,急是高舉鐵槍于頭頂,雙臂暴漲,傾力相擋。

哐~~

重戟當頭撞下,那泰山壓頂之力,竟將張任手中的槍桿壓彎,就連他的那雙碗口粗的虎臂,也為之生生的屈下些許。

一擊之下,張任氣血翻滾,整張臉都憋到通紅,雙臂青筋更是咔咔暴漲,幾欲炸裂。

咬緊牙關,張任低嘯一聲,傾盡全力,奮然上扛,勉強的將袁方的重戟給蕩了開來。

尚未及喘息時,袁方狂烈如獅,層層疊疊的戟式,已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將張任包裹其中。

張任雖傾盡全力,卻也只能以守代攻,頑強的迎擊著袁方一招強過一招的攻擊。

此時的袁方,一心要取曹操的性命,豈能跟張任糾纏太久,當下怒下狠勁,施展出十成的武道,欲待在數招之間敗了張任。

張任陡然只覺壓力倍增,驚于袁方無論是招式還是力道,都瞬間大增。

不出十招,張任已是槍法散亂,敗潰只在幾招之內。

眼看著張任將欲敗下陣來時,忽有一將撥馬殺至,大叫道:“張將軍休慌,我來助你誅殺此賊。”

嘯聲之中,一員曹營武將縱馬殺至,手中那一柄寒槍斜向刺來。

樂進,是樂進殺到!

又是一員擁有鍛骨武道的曹營宿將,挾著洶洶的殺勢,截殺向了袁方。

張任援手殺到,不禁大喜,急也抖擻精神,縱槍奮力反擊。

兩員敵將,兩柄鋼槍,同時襲向了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