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圓,你是我的,哪怕是死,也是我的人。你休想背棄我們的誓言,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呂方,你瘋了!”眼看著對方一步步靠近,宋圓眼中也充滿恐懼。
對方臉上的面具,雖然造型不錯,可沒淵閣主的面具質量那么好,居然就這么被宋圓一刀跟砍成了兩半。
好在呂方有靈力護體,才免去了被砍死、砍傷的下場。
即便如此,他面具落下,還是收獲不少人的冷眼。
你現在是做什么?你穿嫁衣的樣子可真美,我來娶你,可好?”
宋圓是列性子,也不跟他廢話,一刀就砍了過去。
此時的呂方,一張臉上坑坑洼洼,都是些黑紫色的疤痕,有些疤痕被掀開,還流出暗紅的粘液,看著極為可怕,根本就不是一張人臉。
“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宋圓也嚇得后退兩步,她也受了毒素影響,剛才竭力劈出去一刀后,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氣,現在連站起來都不能,只能原地倒下,就那么看著呂方。
呂方放肆大笑:“我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們這對狗男女所賜。你要問問你的好男人,我的好師兄,當初那一劍將我靈脈震碎,讓我連跌兩個境界,還被逐出宗門。若不是魔王救了我,給我重生的機會,我怕是早已經尸骨無存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害得我差點身死、變成這副人見人厭的鬼樣子,你們還想幸福恩愛?
宋圓是再也忍不住,突然大喊:
“呂方,你給我出來!要鬧我的婚禮,你就光明正大地出來,藏頭露尾的,只能讓我更瞧不起你!
今日你有什么事你沖著我來,不要傷及無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聲之中,一戴著純黑面具、一身黑衣黑披風的男子,居然從大門而入,逐漸走向宋圓。
“圓圓,我那么愛你,你為什么要嫁給別人?你忘了嗎?我們曾經在姻緣樹下,許下誓言,你說過此生此世非我不嫁,這些你都忘了嗎?
可惜宋圓也受了毒霧影響,這一刀連一成功力都沒,靈力根本提不起半點,就是普通揮刀一砍,還沒太大力氣。
“啪嗒。”
她并不是怕死的姑娘,可她現在沒有半點力氣,呂方如今又邪門的很,若是被他擄走,怕是真的后果不堪設想。
呂方臉上露出瘋狂又恐怖的笑容:
“圓圓,你別怕,我是愛你的。無論你做過什么,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邊,我都可以原諒你。
呂方已經走過來,蹲下身子,那張丑陋的臉不斷靠近,還伸手捏著宋圓的下巴。
正在這時,斜刺里一把短刃飛過,狠狠地扎入呂方的肩膀。那短刃在刺中的同時,突然爆破開來,像是要將呂方炸碎。
出手的人,自然是歐陽清愁,煉器宗弟子,就算沒了靈力,也總有些看家的東西防身。
奈何今日的呂方,像是擁有了不死之身,被那么炸了一下,也只是哈哈哈地一陣怪笑,手一揮,那匕首也碎了,歐陽清愁也被他一把抓著脖子,拎在手上:
“我的好師兄,你知不知道,我從入宗門開始就討厭你,特別討厭你。憑什么我資質在你之上,卻從來不被重視,也沒有資格學習控火術。就因為你姓歐陽,哪怕你資質愚魯、性格木訥,師傅也要把所有的好東西都傳給你。
你以為我想像一條狗一樣圍著你、跟著你?幫你傳話幫你裝什么兄弟情深?
不!我討厭你,我比任何人都討厭你。師妹是我的,你有什么資格覬覦她?就仗著你是歐陽家的人,就搶走了我的圓圓。
今日,我就奉魔王之命,將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統統殺光!哈哈哈,歐陽清愁,你就是第一個。”
呂方狀若瘋癲,卻肆無忌憚。因為在場所有人,都中了毒。
有人想給宗門發靈信求救,卻發現海棠山莊已經完全被結界隔絕,根本無法與外界聯絡。
眼看呂方的手,就要抓向歐陽清愁心臟的位置,宋圓急得大喊:
“住手!你放了他,我跟你走!”
“可我,更想殺了他,永絕后患呢。”呂方還在笑,但是笑得陰森可怕,讓人極不舒服。
“他若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宋圓的眼中有淚,神情卻異常堅決。
“好吧,那我就成全你。吃了它,我就放了歐陽清愁。”呂方隨手,給宋圓手中塞了個白色藥丸。
“這是什么?”
呂方笑了:“這是傀儡丸,吃了它,以后你就可會只聽我一個人的話。你是個任性的丫頭,我怕你亂跑,只有吃了它,我才能放心。”
“好,我吃!”宋圓生怕這個瘋子再對歐陽清愁不利,張口就要把藥丸往嘴里塞。
一柄飛劍飛過,帶著一從炙熱的火焰,從宋圓手中飛過,順帶將那顆藥丸,燃燒成了灰燼。
“傀儡丸不是魔修用來訓練爐鼎用的嗎?今日有幸一見,倒是榮幸啊。我早就說過呂方此人心性有問題,宋圓姐,你現在見識了吧?”
秦朝云一臉驕傲,站在人群中,手中長劍熠熠生輝。
她早就經過各種避毒藥物的洗練,區區軟骨香這么低段位的魔煙,如何能對她起作用?
本來秦朝云是覺得自己實力有限,看熱鬧就行。只是這呂方欺人太甚,她終究是看不下去,就站了出來。
“臭丫頭,你找死!你自己送上門的,可別怪我抓了你,送給魔王做禮物。”呂方很是興奮,直沖秦朝云而來。
秦朝云的實力與呂方差距很大,現在的情況,她的最佳選擇,就是躲入羲凰劍空間,呂方就拿她沒辦法了。
可她若是躲了,這里所有的人恐怕都難逃魔掌。她既是救人而來,她就在賭,賭她若遇到生命危險,即墨淵就會出現!
圓圓,別這樣看著我,你對我笑一下好不好,你笑起來最好看了。我做夢都在想,你若是穿上嫁衣,對我笑是什么樣子。”
宋圓努力地撐著身子,想往后挪,可中毒愈深之后,她更覺得渾身沒半點力氣,想爬走都難。
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