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級,奪天地之造化。已經超脫五行靈力的范疇,可以調動風云為己用。
姬百發這隔空一掌,調用的是天空中的云之力。
原本柔和的云朵,被姬百發瞬間壓縮之后,成為一片水系壓力,直直地壓向秦朝云,一招足以致命。
姬云塵那只傻傻的血龍,反應過來想要保護秦朝云,但那畜生畢竟并非真的靈獸,只是姬云塵的神之血所塑造,被同是青龍神脈的姬百發,以他自己的一滴神之血點在額頭,就變得癡癡傻傻,開始聽姬百發的命令乖乖回去睡大覺了。
“轟!”
一片被壓縮的云,將秦朝云裹卷,發出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爆炸聲響起的同時,姬百發也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萎頓不堪了,指著前方,說不出半個字來。
那云層炸過之后,卻瞬間清明。兩道淡藍色身影,就站在原處,卻顯得格外般配。
“看來,我的手段是真的太過仁慈。你們既然明知她是我的女人,還敢妄動,是真的不把本神尊放在眼里啊。”
“師傅。”海老像是丟了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就連那姬百發,也是跪倒在地,同樣喊了一聲:“師傅。”
“你們倆,以后不必再叫我師傅了。當時收你們做記名弟子時,就曾說過,你們若是背叛我,隨時會將你們逐出師門。”即墨淵擺擺手,申請愈發清冷。
秦朝云家皮皮卻膽大妄為地爬上即墨淵的肩膀,指著那兩人,不憤地表示:
“即墨淵,你也太沒種了吧?我家主人可是你當著全天下的面,認下的心上人。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你皮皮姐及時回來幫忙,你的心上人就要被下藥,被人作踐毀去一生名譽了。
這幫人下藥未遂,就來硬的,你要不來,我家主人也死了。他們用的什么招數,你也看到了。
我跟你說啊,這些人你要是放縱了,以后我家主人門前絕對沒有清凈,以后什么阿貓阿狗都要來欺負她的。”
皮皮雖然只是一只不擅長戰斗的靈獸,可人家腦子聰明啊,每次秦朝云閉關都帶著她蹭經驗,修為境界其實也不錯了,就是這貨太懶不愛練技能,只喜歡鉆研旁門左道的東西。
這些事吧,即墨淵心里其實也清楚,只是礙于人族大義,有些左右為難罷了。若是嚴懲他們,終歸是不給人族面子,削弱人族戰斗力,若是放過他們,秦朝云又太委屈了。
似乎是看出即墨淵的為難,百衛隊的隊長古丘突然開口:
“我們半獸人一族,實力越強,規矩越嚴,從不會股息強者。我們的大祭司是位智者,他說過,勇士從來都是越殺越多。”
“就是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皮皮更是總結到位。
即墨淵冷冷地看向地上跪著的兩個人:
“你們因做了我的記名弟子,也沒再拜其他師傅。你們不成器,我這個做師傅的也該承擔些責任。
既然你們行下如此歹毒的事情,我也不殺你們。那就幫你們降低兩個境界吧。你們若能閉關勤修,過個三五十年,差不多也就能破了我的禁制。
總得給你們找點事情做,免得你們太閑。”
即墨淵說罷,分別在海老和姬百發的腦門中心點了一下,在他們額頭正中,一般女子點花鈿的地方,留下一道黑色的彎月。
海老和姬百發悲哀地發現,他們的實力真的跌了兩個境界。
可他們終究是理虧,他們先對秦朝云出手,即墨淵就算殺了他們都沒有錯。如今降兩個境界,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把這個人也帶走,免得臟了我的眼睛。”秦朝云還不忘指了指趴在酒桌上昏迷的諸葛千云:
“你們放心,你們諸葛軍師都說了,我醫術不精,解不了她的奇毒,我只是給她施了昏睡針,暫時讓她睡上半個時辰。
現在已經過去一半時間,你們還是抓緊時間,快點找人給她解毒吧。”
有即墨淵這尊大神在,他們就算被秦朝云氣的半死,也不敢再多廢話,誰讓他們理虧呢。
秦朝云可沒什么合歡草,更沒有義務給諸葛千云解毒。
怪只怪諸葛家這位年輕的家主,實力是在是差了些,比起諸葛明天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計謀是她想出來的,千年合歡草是他們諸葛家藏得東西,號稱外面很少能見到,更不可能有解藥。是準備坑死秦朝云。
現在好了,她自己大意疏忽,被秦朝云反將一軍,又能怪誰呢?
聽聞諸葛家的人能屈能伸,都是為了大業能付出一切的。諸葛千云這個總軍師不能死,也只能走最極端的路子,找些“人”來為她服務了。
只要行事隱蔽,事后把那些男人都給處決了,也就無人知道這事兒了。總算是勉強保住諸葛千云的名聲。
就算事后她接受不了,那也是她的事兒,兩位大佬都從尊級貶到皇級了,還顧得上諸葛千云?
可惜,他們都想的太簡單了。
本來兩位大佬親自坐鎮,就近找了一處駐扎在郊區的軍營,召了些沒啥地位的火頭軍來幫忙行事。外面有兩位大佬守著,自然不可能有人知道帳中之事。
可誰知道,這時候曲晨這個魔尊來了,不但一掌一個趁亂廢了海老和姬百發的靈脈,趁著他們實力不濟,將他們徹底變成了再也無法凝聚靈力、衰老等死的普通老人!
而那守衛森嚴的帳篷,也被曲晨一掌拍碎,聽聞魔修入侵去,前來參戰和看熱鬧的軍中眾人,都看到了他們此生最難忘的,關于諸葛千云的一幕。
而那魔尊曲晨的手下,更是扒開眾人,直接將衣衫寸碎的諸葛千云,擄了就走。還哈哈大笑:
“沒想到你們這些自詡正道的人,原來也喜歡這種調調。嘖嘖嘖,多美得姑娘,我逍遙子,絕對讓你體會到,什么是極樂巔峰的感覺。哈哈哈。”
“無恥!你快放下我姐姐!”諸葛千秋本是追隨諸葛千云而來,卻不曾想,親眼看到最不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