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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云在煙雨樓里,果然找到了即墨淵,而且是在煙雨樓最賺錢、最刺激人心的項目——斗獸!
煙雨樓地下一樓,就是最熱鬧的斗獸場,只有先交了一個星石的門票,才能看一晚精彩的斗獸。
別看一個星石也不貴,可斗獸場整整的一層架空樓,擺的是高低錯落座位,怎么也能容納個幾千人。這一晚上光門票就是一筆巨款。
煙雨樓提供姑娘陪看服務,有錢有勢的可以多點幾個姑娘帶進去,姑娘的門票也得你出。
另外這斗獸場的大頭收入,還是博彩。很多看斗獸的人,都會選擇參與博彩。
秦朝云猜到些什么,非要拉著容霜師姐進去長長見識。容霜師姐無奈,也只能應了她。
容霜師姐好歹是烏劍門三長老的嫡傳弟子,進了斗獸場,就被服務的女侍者,請到了前排視線好的位置,還免費送了些茶點。
秦朝云也是看中容霜師姐的身份和強悍的六星實力,才請了她同行。這次欠了容霜師姐人情,以后送她點丹藥就是了。
兩人來的算早的,真正的斗獸還沒開始,穿著獸皮、面戴雀羽面具的女侍者,走到斗獸場中間,跳了一段熱舞,開始介紹今日的項目和斗獸勇士。
今日第一場安排的斗獸,是二星初級場,由一位連勝七場的蒙面勇士,代號劍癡,來完成。
何為劍癡?讓我們先來欣賞一段劍癡的精彩片段。
斗獸場里,素來都有星石錄影,此時播放的不會是全部,都是剪輯下來的精彩片段。
劍癡身材高挑挺拔,戴著一張斗獸場斗獸勇士標配的雀羽面具,不過沒穿他們的皮衣,而是身著一套保守的軟甲,尤其是背上一把金色闊劍,最是醒目。
而劍癡的劍法動作,更是行云流水般,讓烏劍門的長老弟子容霜,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唯有秦朝云,沒有拍手叫好,只是靜靜地看著。
那把金色巨劍,她可熟悉了,不就是她親手煉制,然后送給即墨淵的嗎?還有那人的劍法,她就更熟悉了,這么多年的朝夕相處,想不熟悉都難。
只是來了靈界之后,即墨淵曾經的光芒被掩蓋,他也需要重新修煉星力,以前的一切歸零,讓他暫時平靜下來,也被掩蓋了光芒。
此時看到即墨淵出手,秦朝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在觀眾席上,她只有一個感覺——即墨淵也太帥了吧!
在放完刺激人心的視頻之后,主持人就開始介紹,因為劍癡的強大,今日會為他強行提升難度,為他準備了相當于三星實力的孚星巨熊。
孚星巨熊算是三星里實力比較一般的,他的特點是體型巨大、皮粗肉厚,很難獵殺。但相比較星猿的聰明和星狼的靈活,這個笨重的大家伙,也算是比較好對付了。
可星獸向來兇猛嗜殺,同星級的人類星戰士遇到星獸,一般都會落入下風。所以人類門派和冒險者,都喜歡組隊前往,大家一起獵殺星獸,提高安全性。
斗獸場最刺激的地方,就是人與獸一對一的戰斗,動不動就死人也是常事兒。
但給即墨淵安排高一級的星獸,似乎有些過了吧?畢竟三星和二星,已經存在了質變。
這是秦朝云心中的疑問和擔憂,可觀眾們并不擔憂,他們只想看著血腥刺激的場面,才不在乎斗獸勇士的死活。死了不是更好嗎?可以看到血淋淋的場面,而且死了一個總會有人頂上。
劍癡的歷史戰績,已經讓人覺得,所有二星星獸,都無法征服他了。三星,倒是不錯的選擇。
而這落差的星級,還有劍癡的卓絕劍法,都成了人們博彩的熱門,一時間觀眾席上都有不少吵鬧爭論聲,都是在爭論該買誰贏。
“容霜師姐,能借我點星石嗎?”秦朝云突然問。
“當然可以,不過我身上只有三千,可夠?”
“夠了。”秦朝云連忙點頭。
容霜師姐的三千,加上她自己賣丹藥攢下的五千,已經有八千之數。
秦朝云也不猶豫,一口氣全都投在劍癡身上。真是氣人,這些人憑什么認定即墨淵一定會輸?居然給她弄了個一賠五的賠率。
斗獸場的主家很會做生意,自己從來不承擔博彩風險,不坐莊,美其名曰,他們一旦坐莊,容易造成人為操控。
斗獸場他們就是提供一個平臺,然后雙方博彩,根據雙方金額總數產生杠桿,但無論誰輸誰贏,主家都會提走一成手續費就了。
所以這對斗獸場的要求,就不是管誰贏誰輸,而是弄好每一場比試的話題感,增加博彩人數,同時門票收入也能增加。
這不,消息才傳出去,又有不少人從煙雨樓進來,看個熱鬧,同時也是想看看那劍癡的劍法。
說起來,這一場的熱度,因為另一個紅人的到來,再度提升。
那就是名滿巨門星,乃至整個靈界大陸的紅琴姑娘。
如今紅琴姑娘已經為星王摘了面紗,出門就不必遮遮掩掩,她的美貌,也折服了不少人。
此時,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紅琴姑娘,竟然也來光顧斗獸場,著實帶了不少熱度。
不過紅琴姑娘可不是為了什么二星劍癡而來,而是為了今日的壓軸,飛羽閣的六星師兄凌飛羽。
畢竟凌飛羽可是紅琴的知音好友,就算不能做愛人,也是曖昧滿滿。
紅琴也沒想到,在斗獸場這種地方,還能遇到秦朝云。
看到秦朝云,紅琴就笑了,此時秦朝云正在下注博彩,紅琴就笑著走過來,廢話也不多說,直接壓在她的反向:
“我賭他會輸,三萬星石。烏劍門劍法再卓絕,難道還能在這么低級就越星?究竟是劍法重要,還是星力更重要呢?我還真有點不明白了。
可惜了劍癡,那么好的劍法,為了點錢財,就此送命。”
“他不會死的!”秦朝云可容不得任何人說即墨淵:“你做不到的事兒,怎么知道別人不能。哼,真是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