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朝云還有點迷糊,眾人也是無奈,只能求助的目光看向圓真。
圓真無奈,只能先開口相邀:
“施主,我與圓滅師姐相交甚厚,你也算我的晚輩,不如到我禪房一敘如何?我已經為施主準備了幾樣素齋,還請施主品鑒。”
“恭敬不如從命。”秦朝云客氣地應了一句,握著那新入手的貓眼石,就跟著圓真方丈,去了他的禪房。
圓真方丈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直接就跟秦朝云坦白:
“我天隱寺佛寶萬千,你可知最珍貴的是何物?”
“該不會是它吧?”秦朝云將手中的貓眼石,放在檀木桌上,貓眼石離開秦朝云之手,就變得暗淡無光。再也不像貓眼石,反而更像一顆磨久的檀木珠子。
“正是此物。”圓真點點頭:
“我佛門講究輪回之道,其他都是小道,唯有輪回,乃無上至高大道,唯有入輪回,知萬物,方能成就無上榮光。”
“可我看不到任何輪回。”秦朝云搖搖頭:“它給我的信息,也是時光之眼。你門會不會搞錯了?”
“絕對不可能!”圓真的回答很堅決:“它就是輪回之眼,寺中高僧都知道,也都嘗試過無數回,卻無一人能掌控。
說起來,上一位掌控輪回之眼的人,也不是我佛門中人。”
秦朝云不語,圓真則繼續說下去。
“那一位,憑著輪回之眼,掌控生死,真的拿到無上境界,或許你也聽過他的傳說,他就是紫微大帝。”
“紫微大帝?怎么又是他!傳說未必為真,又沒人真的見過他。”
“我師祖當年,是真的接待過紫微大帝,他還跟我們說起過,紫微大帝覺醒輪回之眼后,所帶來的異象,確實好像比你這個,要強烈一些。
我仔細思考,可能是因為你得到的佛寶能量不足。
當年的輪回珠,已經被紫微大帝帶走,既然與他有緣,就是他的,我天隱寺也不能強行索要。
只是輪回珠是我寺鎮殿之寶,沒了輪回珠,總感覺少了點什么,那一任的圓滅方丈,就親自帶人做了這么一顆新的輪回珠。
或許,你的輪回珠制作過程中有什么問題,暫時失去了輪回之眼的能力?要么,你先用著,慢慢培養起來?”
所以,她拿到的是贗品!
秦朝云心有點累,倒也無所謂:“還好我不是佛門中人,輪回什么的,對我意義不大,我們神凰族可以涅槃,我管其他人輪不輪回。這個時光之眼,目前對我還有點作用,都是意外收獲,我也知足了。”
“好吧,如果施主的時光之眼進化了,還請一定要來一趟天隱寺,我寺上一任住持的轉世體,到如今都沒能開啟記憶。哎,已經不能修輪回道的天隱寺,早就不是當年的天隱寺。”
圓真忍不住感嘆。
秦朝云也不多廢話,都是人家寺院里的事情,她沒必要瞎摻和。禮貌地告辭離去。
離去之前,秦朝云也有詢問過:“如果貴寺需要,我可以將這佛寶留下。”
“那倒不必,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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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就是你的。它選擇了你,就是和你認定了唯一的緣分,也只有你,才有可能讓它進化。”這是圓真給出的答復。
而星城姬云昭國師,開啟佛寶時光之眼的事情,也很快傳了出去。
姬云昭之名,瞬間傳遍整個赤血星,連帶著他有可能就是秦朝云,這個八卦,都跟著傳播出來。
這些事情,秦朝云并不在意。
她,在喝茶,品點心!
“殿下,您就真的一點都不急嗎?這都五天了,咱們什么事兒都沒干呢。”葉青兒急著問。
秦朝云笑了:“我為什么要著急?這里是赤血星,我又不是交戰雙方,他們有利益糾纏的人都不急,我一個打醬油的,急什么呢?”
“話是這么說,可是,您不是主動來赤血星的嗎?”
“等。”秦朝云給出答復。
葉青兒無奈,只能聽從秦朝云的吩咐——等!
好在,似乎有人理解了她焦躁的心情,當天下午,真的有人來訪。
“是血靈教的繆清池,他說他曾經與公主您有一面之緣。”
“請,上茶。”
等繆清池到了,秦朝云第一件事,就是開口反駁繆清池的說法:
“臨行前,朝云公主有吩咐,她年幼時曾來過赤血星,受先生照拂頗多,讓微臣來到赤血星,一定要去拜訪繆先生。
可惜我近日事忙,還沒來得及主動拜訪,繆先生倒是先來了。”
“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遙想當日年輕孟浪,得遇羅浮天至交好友魏晨,帶了個冰雪聰明的小姑娘。沒成想竟是星后封星影和朝云公主,著也是清池幾世修來的福氣。
所幸我繆清池還是大方好客之人,對她們母女并無人任何刁難,還多次相邀共飲。星后也是重情義的人,這些年對我血靈教,也多有關照。
都是舊事了,不提不提。”
不提?不提你說這么多!不就是來敘舊攀交情的?
“不提也好。”秦朝云笑了:
“畢竟認真算起來,血靈教跟神凰丹族是真的有仇,丹族至今都不肯給血靈教賣丹藥,為的也是當年封雪燕公主的舊事吧。”
繆清池當即苦笑搖頭:
“那我們血靈教是真的無辜,封雪燕貴為星后,早就出賣了血靈教,向著她夫家御獸門,她也早就不當自己是血靈教的人了。偏偏我們血靈教,還要承擔她做下的孽,真是可憐,偏偏我們去找丹族的人說明情況,還被拒之門外。
哎,如果云昭國師,您能與丹族的人說上話,還請多幫在下美言幾句。”
“好。我知道了。”當年事,誰是誰非,大家心里自有公道。
是封雪燕的母親,當年繆清池的姑姑,強勢地剝奪葉念的神凰血脈給自己女兒,她憑的可不就是血靈教和當時的血帝封天易的勢嗎?
神凰丹族對血脈之事,最是看重,就算葉念叛離丹族,但畢竟是丹族正宗神之血脈,豈容人隨便剝奪了去?也就是丹族不擅戰,否則對血靈教的懲罰,可不就是不賣丹藥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