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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我這個癥狀叫做‘老婆向日葵’第543章我這個癥狀叫做‘老婆向日葵’
程梨被這個backhug牢牢地抱著。
男人修長有力的雙臂,緊緊攬住她的腰,不讓她再往前走。
程梨停下了腳步,任由他擁著。
脊背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
“怎么了?”程梨聲音里帶著溫柔笑意,問了一句。
然后就聽到他的氣息,隨著他因為情緒而略顯急促的呼吸,落在耳邊。
還有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低沉磁性,相當迷人。
左寒在她耳邊說道,“沒怎么,就是想你了……很想你。”
程梨彎起嘴角,眼睛也彎彎地瞇了起來,笑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左寒的下巴輕輕在她頸窩里摩挲了一下,“是啊。”
“你這是……戀愛越談越活回去了啊?”程梨笑問道。
左寒沒有反駁,輕輕嗯了一聲,“嗯,心理年齡可能就十六歲。”
畢竟沒談過戀愛嘛,按照別人的標準,初戀十六歲應該差不多?
但程梨聽了他這話卻笑了起來,“哪有十六,我看你最多六歲……”
程梨邊說,就邊往前走。
左寒當然不敢一直用力抱著她,省得讓她走路承受太大負擔。
但……
就一直像個連體嬰一樣,貼在她后頭跟著。
她去哪兒,左寒就去哪兒。
程梨笑了起來,忍不住喚道,“左總。”
“嗯?”
“你這樣,像連體嬰一樣,我沒法做事情了。”程梨說道。
左寒聞言往后退開一步,程梨這才得以轉身看向他。
而就在目光對上了他眼睛的時候,他又猛地往前一步,在她嘴唇上啄吻了一下。
程梨眼睛驀地瞪大了些,旋即又松緩下來,有些無奈的樣子。
左寒說道,“不是連體嬰。”
程梨看向他,“那是什么?”
左寒挑眉道,“凌淵說了,我這個癥狀,大概叫做……老婆向日葵。”
“……”程梨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不茍言笑的凌律師,居然還會說這樣的話。
“老婆向日葵?”
左寒嗯了一聲,“老婆在哪兒,就看向哪兒,就像向日葵看太陽一樣。”
左寒看著程梨,“我覺得凌淵說得挺有道理的,很形象。”
程梨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泛紅,就想著要么把話題拉開一下。
她說道,“你午飯跟大哥還有凌律師一起吃的嗎?”
“嗯。”左寒說著,反應了過來。
伸手就接過了程梨手上的蘿卜,放到了一旁的廚房島臺上。
程梨一愣,“怎么?”
左寒說道,“我給你打包了飯菜回來,都是你喜歡吃的菜,今天去的館子味道不錯,我想讓你也嘗嘗。”
左寒邊說邊從冰箱里拿出一個個餐盒來,“你也休息休息,不要忙活了。”
程梨笑著點了點頭。
左寒站在灶臺前熱菜,背對著程梨。
程梨看著他寬闊的脊背,好像光是這樣看著都覺得一陣陣安心。
然后就聽見左寒說道,“梨梨。”
“嗯?”
“我現在已經很小心了,沒有那么容易再被別人投毒了。”左寒說道。
他這話一出,程梨的身體僵了僵,臉上的表情也不由自主一頓。
左寒沒有轉頭,依舊忙活著。然后低聲繼續說道,“所以你別怕。”
程梨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低聲嗯了一聲。
左寒沒再多說,只回身過來,在她手上緊緊捏了捏。
沒一會兒,熱好的菜肴就開始肆無忌憚地飄出非常好吃的香味來。
簡直是無論色香味都在寫著‘我很好吃呀快來吃我呀’。
左寒將碟子都端去了餐桌放好。
才剛拉開桌子準備坐下,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左寒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他目光微微動了動。
沒有馬上接,他抬眸看向了程梨,眸色溫柔地說道,“你剛回來時是不是說了今天可以喝點酒了?”
程梨并沒有太注意他的手機,聽了這話只說道,“嗯,紅酒。你可以舔一口了。”
因為先前他傷勢沒好,連點熱的東西她都不舍得讓他吃,怕激得他傷口疼。
又何況是酒?那不跟上刑似的么。
但現在既然已經好了,倒也不用再那么拘著。
左寒笑著站起身來,“好,謝主隆恩。我去挑瓶好酒來。”
他說著,就抓起手機站起身來,朝著餐廳外頭走去,準備去地下酒窖選一瓶合適的好酒上來。
但地窖是沒有信號的,所以他在去地窖之前,先接聽了手機里撥進來的這個號碼。
“如何?”左寒接起電話就問道。
對于他這個性格的人而言,在接起電話先說話,就已經是很主動的表現了。
電話那頭一個女聲很是禮貌客氣,說道,“左先生您好,是這樣的,今天我的烘焙師們還原出了好幾個您想要的蛋糕。我已經將圖片都發給您了。”
“您看看從外形上來看,哪一個最接近于您心理預期的模樣,再看有沒有什么細節上需要修整的。”
“然后明天我再讓人將蛋糕送去您公司,您嘗嘗看味道對不對,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們再溝通我這邊可以再調整配方。”
左寒聽著那邊說到這里,就答道,“稍等,別掛電話,我看一眼你發來的圖片。”
說著,左寒就將通話頁面縮小,然后點開了對方發來的幾張圖片。
一看到頭幾張,他眉頭就擰了擰。
不是,不是這種。
不是這種很形狀有些修長的,而且尖尖上還帶流線型的雙心,不是這種。
他手指迅速在屏幕上滑動著,只想著趕緊解決了談妥了這事兒,自己好去拿酒,和梨梨好好吃一頓晚飯。
所以其實,左寒對此,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可是就在他手指劃到了倒數第二張的時候,他停住了。
他的目光如同焊在那個胖乎乎的紅色雙心上一樣。
腦子里倏然閃過的是……還在海城的時候,酒店那邊幫他將這個沒能準時派上用場的蛋糕送來給他時。
他看到這個蛋糕時,心里的那種震撼的感覺。
還有當時這個蛋糕被打翻在地時,心里的那種鋪天蓋地的難過。
他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再想起了。
但此刻,在看到的一瞬間,記憶好像就翻涌成海。
“左先生?”電話那頭叫了他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電話那頭的烘焙工作室女老板,依稀覺得這位先生聲音里好像多了些鼻音。
“第五張和第六張的樣子,就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