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老公是千億首富

第34章 秦聿宸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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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

秦聿宸早就聽到她打開浴室門的聲音,隨著白子苓的走近,一股淡淡的甜味飄來,跟昨晚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她為什么不用沐浴露身上就有香味?

男人凝眉,盯著電腦屏幕,頭也不回,“股票走勢圖。”

“你還會炒股?”白子苓訝異。

男人輕描淡寫,“嗯,偶爾玩一下。”

事實上,他在這上面投入的錢數額大到驚人。

白子苓只是隨口一問,點頭道:“今晚我睡地鋪吧,我們輪流睡床,你放心,床單我今天全洗了,都是干凈的。”

聽到洗這個字,秦聿宸忽然想起什么,“我昨天換下的衣服……”

話還沒說完,白子苓搶先回答:“是李伯,李伯拿去洗了。”

她聲音帶著絲慌張,男人目光移到她臉上,小姑娘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去,像是抹了腮紅,粉嫩可人。

她烏黑清澈的水眸明亮,對上他的視線,眼珠子轉動,纖長的睫毛撲閃撲閃。

白子苓在心虛。

秦聿宸神色依舊,從容不迫地看她,“我問過李伯了。”

心里‘咯噔’一聲,說謊被人當場揭穿,她真的好尷尬。

半晌白子苓揚起一抹笑,一時忘了傷口,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頓時疼得呲牙咧嘴。

她穩住聲線,語氣輕松:“害!我也不是故意說謊的,純屬是怕你內疚,非要感謝我什么的,幫你洗個衣服而已,舉手之勞!”

然而并不是,她說謊完全是因為經過洗澡的事情,感到有點尷尬。

白子苓不愿多說,轉移話題道:“那衣服很貴嗎?還不能機洗。”

“不貴。”也就六位數而已。

白子苓皺了皺眉毛,表示嫌棄,“真嬌氣!”

秦聿宸不置可否,關掉電腦起身,走出幾步,他忽然轉身,“其實,我沒有問李伯。”

腦袋瓜一轉,白子苓瞪大了眼睛,“你詐我?”

秦聿宸并不認,道:“我只是想讓某個說句謊漏洞百出的笨蛋說實話而已。”

“你又說我笨蛋!”白子苓不服。

望著男人走向衣帽間的背影,她生氣地說:“本來我還想讓你睡床,哼!還是你睡地鋪吧!”

等秦聿宸轉身,白子苓已經爬上了床,躺在被子里,沖他笑得得意張狂。

男人頗為無奈,還不承認?她不就是個笨蛋嗎?

關了燈,室內漆黑,白子苓今天情緒波動挺大,很快呼吸就平緩綿長。

秦聿宸鋪的被子很厚,但背脊還是能感覺到絲絲的寒意。

他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白子苓那么嬌氣,睡在地上非得生病不可。

另外……

側目看向床上白子苓模糊不清的輪廓,該說她心大還是傻?

讓一個正常男人給她脫衣服,表現得那么自然正常,是肯定他不會對她做什么嗎?

第二日白子苓醒來,依舊不見秦聿宸的身影,地鋪被收拾得干干凈凈,除了窗前桌上的電腦再沒有東西證明男人來過。

吃飯時,白子苓仿佛很隨意般問:“爺爺,聿宸公司是不是離家里很遠?”

“不遠,不堵車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哪里不遠啊!白子苓眉頭輕蹙。

老爺子不愛多說孫子的事,好像秦聿宸不是他親孫子一樣。

給白子苓夾了塊肉,興沖沖道:“別說他了,子苓,吃了飯,爺爺帶你去商場,給你買幾件衣服和首飾。”

“不用,我都有。”白子苓拒絕。

“不一樣,你有是你有,我身為爺爺給孫媳婦買點東西不是很正常?”

老爺子拍了拍胸脯,“你也別擔心錢的事,我退休工資很高,這些年存了不少錢,你李伯每月的工資都是我付呢!”

“不是我吹,秦聿宸現在手里能動的錢都沒我多!”老爺子眉飛色舞,看著白子苓似乎在說:你夸我啊!

他知道這幾天秦聿宸在投一個項目,手里可移動的錢進去一大半,雖然兩個月后就能翻倍迅速回本,但眼前秦聿宸能用的錢沒他多這是事實。

吃過飯,白子苓躲進衛生間給秦聿宸打電話。

“你跟爺爺打電話,就說喊我出門,爺爺說帶我去商場買東西,我不想讓他破費。”

秦聿宸卻說:“你去吧,我工作忙很少陪老爺子,就算麻煩你幫我陪陪他老人家,另外他錢很多,你不用替他省著。”

這下白子苓就不好再拒絕,想了想又道:“公司離家那么遠你就別回來了。”

男人沒一下子拒絕,思索片刻,“我隔一天回去一次。”

接下來,秦聿宸每回去一次就能發現房間里的東西多了不少,各種包裝盒都堆積了不少。

每次回去,白子苓就會把小臉皺成包子,讓他勸勸老爺子,別再買東西了。

她實在勸不了,說不去不買不看,老爺子就各種賣慘,說自己孤家寡人,好不容易得了個孫媳婦,孫媳婦也討厭他這個爺爺。

當白子苓否認,老爺子就會說:“你不要我給你買東西,就是討厭我。”

現在細算下來,短短幾天時間老爺子花了十多萬。

就這老爺子還不算完,說明天要帶白子苓去逛奢飾品店,要買幾件像樣的,老爺子嫌棄之前給她買的太便宜。

老爺子不光給白子苓買東西,還給白父白母買了禮物,唯獨少了秦聿宸這個親孫子的。

在白子苓期盼的小眼神下,秦聿宸走到老爺子面前:“別再給子苓買東西了,你都快把她嚇到了。”

老爺子揚起拐杖就往他身上砸,“你不買還不讓我買?你個吝嗇鬼,一邊去,別管我的事!”

他下手狠,白子苓小跑過來攔住,老爺子才停手。

等晚上,白子苓看著男人腿上的紅痕,愧疚又自責,“疼不疼?對不起。”

看她蹲下看著他的腿,眼眸閃著水光,男人將到了嘴邊的‘不疼’咽下去,“有點。”

白子苓看著都疼,“我給你涂藥!”

歷史是那么的相近,事隔幾天,他們又在這個房間里上藥。

只是這次角色顛倒換做男人受傷,當初疼的臉上全是淚珠的小姑娘此時噙著眼淚,輕輕地把藥膏涂在他的腿上。

白子苓動作實在太輕,像是羽毛拂過,癢癢的。

涂好藥,紅痕圖上發黃的藥水,看起來更加嚴重,白子苓抿唇,“明天早上你喊我起來,連續涂幾次藥就好了。”

說著話,她習慣性沖著傷口吹了吹,男人渾身瞬間僵硬。

他垂眸,小姑娘身材嬌小,蹲在地上,雪白的小臉離他的腿很近,微微嘟著肉嘟嘟的唇瓣沖傷口吹氣,惑人心弦。

他坐著,她蹲著,姿勢曖昧。

到底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他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勾勒出一些畫面。

偏偏白子苓這個笨蛋什么都沒發現,一臉單純,看著傷口抿唇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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