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歡:冷面攝政王索取無度

第164章 跟著我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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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跟著我們做什么

第164章跟著我們做什么

蘇傾月的睫毛劇烈地顫動,可是卻忍住了沒有抬眸去看慕瑾辰的神色。

將軍,你到底是用什么樣子的表情和身份,說出的這句話呢?

可是,她不想猜了,也假裝不去在意。

她閉上了眼睛,不看不聽,卻緊緊靠在了慕瑾辰的懷里,仿佛如此便可以忘卻,外面所有的風雨。

清晨,蘇傾月也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夜里怎么莫名其妙就睡著了。

她看著空蕩蕩的床榻上,忽然想到了,昨夜悲痛至極的時候,到底都和慕瑾辰說了一些什么,她臉色一變,慌忙就要起身。

門吱呀一聲就被推開了,“醒了?”

蘇傾月收起臉上多余的表情,露出了一絲淺笑,“是。”

“過來幫忙,”慕瑾辰手里還拿著東西,“接一下啊。”

蘇傾月起身過去,將東西接過來一半,拿在了手里,見是幾身新衣服,細棉布的,雖然不鮮亮,但好歹是。

“這邊兒竟然有成衣鋪子,昨日出門的時候路過,就進去定做了衣服,價格倒是也合適,給你定做了兩套,路上還在還有換洗的衣服了。”

蘇傾月之前的衣服,都是在京城的時候,慕瑾辰安排人給準備的,據說是書生娘子的穿衣方式。

可是,那些雖然不太錦繡的衣袍,害死將她玲瓏的身段顯露了出來。

而慕瑾辰這次置辦的衣服,可是有些寬松的上衣,小襖的樣式,微微有些長,能遮擋住屁股的部位,然后就是并不緊身的褲子。

讀書人家,或者是大家婢女,一般也都是衣裙的樣式,慕瑾辰害怕蘇傾月看到這樣的衣服還不愿意。

畢竟,對于很多女子來說,這樣一身衣服,不習慣的,仿佛就和沒穿一樣,對于她講述的那些過去,雖然和沈家那么近的秀才家不是她真正的養父母,可看蘇傾月的行為舉止,也該是一戶讀書人家。

可是,那傷痕累累,看不見的斑駁,慕瑾辰也不忍心,多問上一句。

如今,想到蘇傾月,他幾乎想不起蘇柏青了,只能想到昨日,面對韓朗的挑釁,她絕望又失控的尖叫。

說知道,蘇傾月身上放在衣服上,還恍惚了一瞬,“一會兒我就換上。”

“抱歉。”慕瑾辰低聲說道,“沒本事保護好你,只能讓你如此低調偽裝。”

一朵花,就該肆意綻放。

無論這朵花有沒有保護。

蘇傾月抬眸看著慕瑾辰,有些傷害,忽然就有些釋然。

說這種話的,不像是她的書生夫君,也不想是恨著她的慕瑾辰。

他是小將軍,他是攝政王,他如今全身冷厲,可是面對陌生人,面對百姓,面對受到傷害還被謾罵的弱女子,依然有著同理心。

她沒喜歡錯人。

慕瑾辰看著她有些發呆的表情,那種眼神,他再次見到,也愣了一瞬。

然后扭開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

明明,用感情拴住她,就是他所有行為的目的,可是此時,他的心,卻有些空,更是有些滿,細密的,有些不舒服。

他移開了視線,清了清嗓子,“咱們再休整兩日,然后出發,好不好?”

蘇傾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她連忙收回了視線,低頭看著衣服,掩飾道,“嗯,好。其實我已經修整好了。”

可是慕瑾辰卻強制的還是修整了兩日,這兩日食肆的人又多了起來,甚至連鎮子都更加的熱鬧了起來。

等到出發的時候,蘇傾月對著銅鏡,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還有些疑惑,“怎么好像人一下子就多了起來?”

結果,再次出發的時候,就明白了。

新帝登基,該開恩科的。

可是小皇帝如今在避暑山莊,身邊兒還跟著幾個先生,三公都留在了京城。

是攝政王慕瑾辰剛剛下了旨意,今年開一場恩科,秋閨選才,他會親自坐鎮。

離開的時候,食肆的掌柜還有些感嘆,“秀才公,你看你這求學的時間不太好吧,別人都往京城去,你反而要去江南。”

慕瑾辰笑著應:“不把穩,反正是過了今年的恩科,最多一年半還有春閨呢,來都來了,再回去,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不值當的。”

掌柜點頭,“倒也是,誰能想到攝政王殿下,能開恩科啊,我就知道殿下一直都是為了昭國和百姓的好殿下,才不是那些人口中的人呢,一家子都沒了,不該恨嗎?那些事兒,不可能是殿下做的。”

開恩科的事情,是臨走前,慕瑾辰交代給影子的,又有常安在身邊兒策應著,影子時不時扮成他的模樣露面一次,下達一個旨意就行。

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民間,忽然有了一個說法,說先帝是一個好皇帝,不過當時被身邊兒一群太監蒙蔽了,所以才有了慕家的慘案。

否則,一定就是群臣相佐的佳話。

先帝知道錯了,這才親自下了密旨,讓自己成年的幾個兒子,自裁身亡,把最小的那個留給了攝政王殿下教導。

皇室都退讓到這個地步了,還想怎么樣?

一時間,有暗示慕瑾辰對皇室太過苛刻的隱晦說法,也有為皇室叫屈的。

可是這話,在別的北境西境的,還有人信,江南挨著南境,若是南境被破,最先遭遇敵人鐵蹄的,就是他們,如何也不會相信這樣的話的。

東境是時予的地盤,他們如何也不會應和這種映射時予的話的。

慕家出事兒的時候,時予根本就不在京城,他是毫無理由殺了很多人,可是那些人,都涉及到了時予的仇人,不完全無辜。

他確實擾亂超綱,可就是這么一個奸佞,都從未想到,要拿著戰功赫赫的忠臣的命。

是忠是奸,從沒有一個完整的界限。

等兩人再次出發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他們的身后,不遠不近的,還跟著一個人。

正是當時一直和他們一起被趕出商隊的那個臉上起了疹子的書生,楊毅。

原本他們還沒注意到,可是他們休息,楊毅也休息,他們前進,楊毅也前進,慕瑾辰又不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生,自然很快就察覺了。

楊毅跟了幾天,最后他們一起在一間破廟修整的時候,慕瑾辰走過去,冷冷看著他:“你跟著我們做什么?”: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