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一百七十一章終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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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玲也意識到了這點,她一把握住陳薇的手,聲音都打顫了:“姐,哥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陳薇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抱住謝玲。
6天6夜啊,徘徊在生死之間的6天6夜啊,如果不是時時想著要為了王比安而活下去,光這壓力就能把陳薇逼瘋了。
哪一個晚上,陳薇不是躺在王路床架邊的席子上,瞪著眼睛盯著房梁難以入睡,指望著王路會突然睜開眼,嬉皮笑臉地對她說:“老婆,我只是嚇嚇你的。”
今天、今晚,終于守得云開見月出。
陳薇和謝玲兩人又哭又笑,好半天才想起來,得趕緊給王路擦擦身體。
擦身體的時候,又有了新的喜訊――王路放了個屁。
沒得說了,曙光就在眼前!
陳薇和謝玲互相支撐著,坐在席子上盯著王路,指望著他下一刻就能睜開眼。
夜越來越深,王路卻再沒了新的動靜。
謝玲最先支撐不住,在席子上蜷著身子睡著了。
陳薇強打著精神,一個哈欠一個哈欠打個不停,她看看已經入睡的謝玲,又看看身邊竹席子上一動不動的王路,突然冒出個荒唐的主意――也許這樣子也能驗證王路的身體機能有沒有完全恢復。
這主意一冒出來就像野草一樣,在內心一發而不可收拾地瘋長著,雖然陳薇知道這事兒太荒唐,可怎么也止不住這念頭不再翻著泡兒的冒出來。
管它呢,多年夫妻了,有什么事兒沒做過,更何況,這是為了救王路。
陳薇決心已下,悄悄爬到王路身邊,扭頭看看沉睡中的謝玲,見她并無動靜,這才彎下腰,用自己的嘴含住了……
沒一會兒,陳薇就抬起了頭,輕輕喘息著,臉色酡紅,如飲了一大杯生啤一樣,心里是滿滿的滿滿的歡欣――
那話兒高高地翹著,在夜晚微帶涼意的空氣中精神抖擻,怒目而張。
它醒了!
浙江省首府曾經發生過一起離奇的案子,一個男人把女人告了,告她把自己灌醉,違背自己的意愿,強干了他。法院的判決是男人敗訴。理由是,現代醫學證明,男人在失去意識、沒有自己強烈意愿的情況下,是無法搏起的。你硬了,說明你愿意,你愿意,那就不是強干。這則新聞讓全國人民開懷大笑,同時也普及了一下生理常識:男人只有醒著才能硬。
王路硬了,王路醒了。
陳薇撲到床頭――王路的眼睛還是緊閉著。
有那么一剎那,陳薇很想再激勵激勵那話兒,讓它噴發。沒準那樣就能讓王路徹底清醒過來。
但也只是一轉念,王路的身體畢竟太虛弱,稍稍的刺激有助于他的機能恢復,要是興奮過頭了,那可真是和《紅樓夢》里照著風月寶鏡精盡而亡的賈瑞一個下場了。
陳薇心情大好,調皮地伸出指頭彈了下晃來晃去的那話兒,轉身又去調了碗葡萄糖水,給王路灌下。
王路的身體在消化,在排泄,補充營養才是硬道理。
忙碌完這些事,陳薇打了個哈欠,挨著謝玲倒頭就睡。這幾天她嘴里說著不礙事,其實早就累壞了,如今心情舒暢,很快就安然入睡。
謝玲醒來時,一睜眼就看到了頭挨著頭的陳薇的笑臉。
陳薇睡得正香,嘴角彎著,一幅做夢都要笑醒的樣子。
謝玲自然明白陳薇的心思,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就像從心頭擺開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一樣,昨夜居然塌實得一夜無夢。
謝玲站起身,抹了把頸子上的汗,大殿上雖然比臥室內涼快,她依然還是睡出了一身汗。
謝玲撐開領口瞟了眼胸口――都是這胸罩鬧的。
謝玲的胸口原本就比別的女孩子發育良好,偏偏戴的胸罩又小了一號,緊緊地擠得她難受,睡覺前她都是脫了胸罩,內里真空才睡的。只是昨天陪著陳薇,迷迷糊糊睡著了,居然忘了脫。
謝玲有些懊惱,胸罩被汗浸濕了,背帶和胸托濕漉漉勒在身上,別提有多難受了。
謝玲四下一打量,陳薇睡得正香,王比安睡著的臥室那兒也沒動靜,她兩手一翻,把T恤脫了下來,背手解開了胸罩背帶上的扣子,手一抬,把胸罩舉過頭頂,正想摘下來……
謝玲裸著上身,兩團豐潤正正好對著躺在竹席子上的王路頭頂。
不知為什么,謝玲突然覺得異樣,她頭一低,猛地尖叫一聲――
陳薇一個激靈醒來過來,頭一抬就看到了令她哭笑不得的一幕,謝玲半舉著胸罩,裸著上身,站在王路頭前――這、這,這丫頭是在做什么啊?陳薇甚至荒唐地想到,她該不會是像自己昨晚那樣,想給王路來點“刺激療法”吧?這場景也太香艷了。
陳薇還在胡思亂猜,謝玲已經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扭頭沖著陳薇急聲道:“哥醒啦!”
陳薇身一抖,視線刷一下轉到王路身上――可不正是,王路睜著兩只眼睛,正直愣愣地盯著垂在自己臉上的,謝玲的兩團豐潤。
陳薇的眼淚不可遏制地噴涌而出,她哽咽著,半晌才吐出一句:“死鬼,看你那死樣!”
王路當然不是死鬼,陳薇那句“死樣”可真冤枉了他,他從昏迷中蘇醒,雖然勉強睜開了眼,卻像遇到煤礦事故的礦工一樣,受不得強光刺激,此時天已蒙蒙亮,他的眼前白光一片,只隱約中看到人影,聽到人聲,謝玲那兩團豐潤和粉色的堅挺,雖然就在他眼前,他也一點沒看見。
王路耳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的,那只是聲音,聽不清在說什么,但王路還是認出來了聲音的主人――聽了10多年,真正是再熟悉不過,這個聲音在他耳邊說過喃喃的情話,發出過激情的嘆息,曾有失態的爭吵,更有家長里短的絮叨――不是陳薇又是哪個。
王路努力側了側頭,看著一個飛撲到自己身邊的影子,喃喃道:“老婆。”
聲音非常輕非常輕,但陳薇和謝玲都聽到了。
王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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