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三十二章 多生孩子多養豬

手機站:wap.zwwx

背景:

字號:

超級大大大大中小

電子書:

陳薇和謝玲看著殿內的衛浴設施也甚是滿意,身為女人,本就最在意身體的清潔,在此以前,連好好洗個澡的地方都難得,在臥室里洗吧,地方窄小,濺出的水動不動就把地弄濕,到后山泉水處洗吧,還得防喪尸隨身帶武器,現在可好了。

謝玲湊到陳薇耳邊不知說了幾句什么,陳薇連連點頭,兩人并肩去了臥室,不一會兒又轉了出來,手里帶著兩條床單和一卷鐵絲,只見兩人在大殿里敲敲打打,硬是用床單隔出了一個小空間。這下有人在里面方便,也不愁被突然闖入大殿的外人看見了。

到了晚上吃過飯后,王比安和謝玲搶著用了洗臉盆洗臉刷牙,然后在爭搶坐便器時,王比安被謝玲拍著屁股趕了出來,隔著拉上的床單苦苦在外等著。

淋浴房是最受歡迎的,周春雨尋來的這套淋浴房有個頗深的底座,放滿了水,就似一個小浴缸,梨頭都可以在里面游泳了,把她脫光光了往里面一放,小丫頭把水花拍得濺起老高。

謝玲是最后一個洗澡的,她洗澡時,王路正在大殿石階上搖著扇子乘涼,他遠遠看著陳薇往洗衣機里放臟衣服洗衣粉,聽著王比安在臥室里呼叫電臺,另一只耳朵卻支著,聽著謝玲在床單后細碎的脫衣服聲音,心癢癢得像貓抓一樣。

不一會兒,淋浴房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只是沒一會兒,水聲突然斷了,接著謝玲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怎么沒水了?”

王路坐在石階上聽見,立刻屁顛屁顛地跑到床單外。巴巴地問:“出什么事兒了?”

謝玲道:“好好地怎么沒水了?”

王路稍一轉念就明白了,后山泉水旁的水塔里的水用光了,想想也是,這樣多人洗澡,梨頭還在淋浴房里游泳。這水塔容量本就不多,肯定用光了。

果然,陳薇在洗衣機旁也嚷嚷道:“王路,水管里沒水了。”

王路連忙道:“洗臉臺盆旁的墻上有個控制器,可以用來上水。”說著就要掀開床單走進“衛浴間”。

謝玲在里面脆聲道:“你別進來,我自己會開的。”

說著,里面傳來淋浴房拉門聲。以及赤腳在復合地板上走的聲音,王路斜著眼從床單下的空隙里脧著眼偷看,一邊道:“控制器就在洗臉臺盆右邊,標著水龍頭圖案的那個按鈕就是了。”里面傳來謝玲滴的一聲按按鈕的聲音。

洗臉臺盆在最外側,謝琳按按鈕時,床單下露出了她細膩光潔的一雙小腿和赤足,可惜王路才看了沒幾眼。謝玲就又回到了淋浴房里。

王路暗暗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啊。偷看女生洗澡的事,果然真是爽啊。

這天晚上,陳薇正睡得迷迷糊糊。王路一雙手就不老實起來,陳薇驚醒后攔著王路的手低聲道:“這樣熱的天,也不怕粘得慌。”王路輕笑道:“這打著空調呢,怕什么熱。”

陳薇臉有些紅,聲音越發低了:“謝玲和王比安就睡在旁邊呢。”

王路兩只手上下齊攻,嘴也不停。一口就含了上去。含糊著道:“早就睡熟了,咱們輕點就是了。”

陳薇只得拿出撒手锏:“這幾天可不是安全期。”

自從生過王比安后。王路和陳薇一向只在安全期做的事,以自然避孕,因為兩人都不喜歡杜蕾絲,至于什么上環結扎更是免了,因為曾經有過打錯一次靶的經歷,陳薇流產吃了頗大的苦頭,王路就特別小心在意,只要陳薇說聲不在安全期內,立刻偃旗歇鼓。

但今天王路卻沒有令行禁止,而是繼續進攻,沖著陳薇的耳朵吹氣道:“娘子大人,我們再給王比安生個弟弟妹妹吧。”

陳薇一驚,脫口而出:“作死啊,我們工作都不要啦?”但立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轉而又道:“現在這世道,還怎么生孩子……”可這半句話才出口,就知道自己又一次錯了。

如果放在以前,一家人剛到崖山,那當然不可能考慮什么生孩子的事,一家人苦苦打拼一天,也只不過求當日之食,可現在,崖山有食有衣有屋,山后石窟物資堆得如同小山一樣,山下田野產出日豐,更不要說還有個衛生院在手,雖然里面只有個牙醫,但接生個孩子,應該不是什么難事――陳薇可是有過生育經驗的。

陳薇其實一直想再要個孩子,以前不生是因為有生育國策,現在不生是因為有喪尸遍野,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陳薇對這末世的想法也在一天天變化。

什么盛世、亂世、末世,對小老百姓來說,本質上沒什么區別,蠅營狗茍,說到底只不過吃飯穿衣生孩子,只要這地球一天在轉,小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現如今崖山上又不是沒小毛頭,梨頭養得活,沒道理自家的孩子養不大。

生吧,生個孩子,生個新的生命。

王路不是曾經說過,只有生育才是人類抵抗喪尸最終極的武器嗎。

來吧,到我身體里來,把你交給我,讓我們一起生個孩子。

多生孩子多養豬,這才是王道。

王路感受到了陳薇熱烈的響應,動作更為勇猛,居然有了幾分新婚之夜的味道。

就在王路在崖山胡天胡地時,甬港市鄞州新區繁裕新村的一所居民樓里,封海齊站在一道防盜門口,心情復雜地摸著貼身口袋里藏著的一把鑰匙。

家的鑰匙。

這就是封海齊的家。

離開崖山后,封海齊駕著機動船,穿過重重喪尸,終于來到了自己家門口。幸運的是,繁裕新村旁有條名為“三橋江”的內河水道,可以從奉化江直通過來,所以。雖然市區里的喪尸眾多,但封海齊還是千方百計回到了家門口。

現在正是夜晚,是市區里喪尸“散步”的時候,封海齊這段時間觀察下來,發現市區白天時。喪尸活動相對少一點,一到夜晚就幾乎是徹巢而出,馬路上,小巷里,公園內,寫字樓里,到處是喪尸的身影。

封海齊想起了王路曾經對自己說過喪尸為了避免陽光的傷害有晝伏夜出的趨勢。這在市區的喪尸身上,表現得尤為明顯。

幸好自己是在日落前摸進了小區,要不然,到了晚上,就憑自己的能力也不敢和這樣多的喪尸迎面扛上。

封海齊站在自家門口,支起耳朵細細聽著,三樓樓道左側的那戶人家防盜門一直在發出有節奏的撞擊聲。從樓道窗口里往外望去,對面四樓的衛生間窗口隱約顯現一個黑色的剪影。封海齊知道,那都是喪尸。

他伸出手,摸了摸防盜門光滑的門――自家的門背后。又會有什么呢?

用鑰匙打開門很簡單,但門的背后,迎接自己的,會是兩只母女喪尸嗎?

女兒封詩琪和妻子江琳兒,會在門背后嗎?

封海齊覺得口袋里的鑰匙重如千鈞。

封海齊終于掏出了鑰匙,嗒的一聲輕響。捅進了鑰匙眼里。封海齊轉了一把,又一把――他愣住了。門是被徹底鎖上的,鑰匙還轉了好幾圈,這只有家人離開時,才會這樣鎖門。

封海齊手上開門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嘎一聲,門被推開了。

封海齊沒有入內,反手抽出了背后的雙斧,緊握在手,才進了門。門又輕輕關上了。

房內一片漆黑,但封海齊沒聽到任何聲音,如果屋內有喪尸的話,不應該會如此安靜,嗅到有鮮肉進門,肯定早就吼叫著撲過來了,但封海齊并沒有放松警惕,他已經在崖山見過足夠多有各種變異能力的喪尸了。

封海齊的家是套90多平方的三室一廳,房間的結構封海齊再熟悉不過了,右手是廚房,和一個小書室,中間是客廳兼飯廳,左手則是兩間臥室,帶大陽臺的是自己和妻子的房間,小一點的,是女兒的房間。

站在玄關,客廳和飯廳一覽無余,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下喪尸,封海齊輕手輕腳挨到拉著玻璃門的廚房門口,隔著磨砂玻璃只看了一眼,就確定里面同樣空無一尸。

接著,是小書房和兩個臥室――同樣里面沒有喪尸。

也沒有尸體。

封海齊在主臥室床頭坐了下來,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愁,喜的是家里沒有妻子女兒的尸體或她們變成的喪尸,愁的是,她們母女二人又會在哪兒?

封海齊很快振作起了精神,摸著黑又在家里轉了一圈,不知為什么,他覺得有些不對頭,具體是什么,又說不清,突然,他一拍腦門,知道自己為什么覺得家里有些古怪了。

家里很干凈。

樣樣東西都整理得整整齊齊,廚房里的碗筷,床上的被子,甚至連沙發上的墊子,都各安其位。

似乎有人特意打掃過一樣。

這是封海齊的女兒封詩琪的一個習慣――她喜歡整理房間。

但是,當生化危機爆發時,又有誰會優哉游哉地整理房間呢?

除非,封詩琪在家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時間如此之長,以至于她居然有閑心整理房間,打掃衛生。

封海齊從床頭跳起身,借著窗外朦朧的光,再次檢查了一下房間,特別是床頭柜、書桌、餐桌等地方,想找到紙條、便簽之類的東西。

但他失望了,房間里沒有任何可供為線索的東西。

封海齊象頭困獸一樣在各個房間里轉悠著,就算妻子和女兒沒有死,沒有變成喪尸,自己又該到哪里去找?別說甬港市這樣大,要是她們離開了市區呢?象王路一家那樣到農村了呢?

封海齊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越來越焦灼起來。

突然,他站住了腳。

封海齊現在正站在主臥室內,臥室的床邊有個移門式衣柜,衣柜的門其實是塊玻璃,兼有穿衣鏡的功能。

封海齊突然站住腳,是因為猛然間發現衣柜門上有些“污漬”。

那似乎是些橫橫道道,封海齊之所以直到現在才發現。是因為室內一片漆黑,只能憑借極微弱的室外天光視物。

封海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打火機,嗒一聲輕響點燃,在打火機搖曳的火光中,封海齊看到柜門上用口紅寫著大大的一行字:

爸。我們在鄞州公園。

這行字寫得很大,如果是在白天,封海齊只要一進門就能看到,只是留言者沒想到封海齊是在夜晚進的家門,出于謹慎連手電筒都沒打,差點失之交臂。

打火機是一次性的,很快機頭就變得有些燙手了。封海齊一松手,火滅了。

但封海齊心里,卻是一片歡欣鼓舞。

這行字,分明是封詩琪留下的,“我們”兩字,說明母女兩人都活著!

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封海齊最怕的是,家人沒有抗過生化病毒感染。妻子和女兒生生都變成喪尸,但現在看來。女兒封詩琪和妻子江琳兒都幸運地成為了免疫人群,并且躲過了喪尸的第一波襲擊,躲在家里了下來。

封海齊再細細檢查了一遍家里。借著打火機的火光,這次查出了更多蛛絲馬跡,廚房米柜里的米都沒有了,冰箱里也是空空如也,甚至連醬油瓶也是空的,飲水機的水桶也是空的。家里通常會備有一個水桶。這個水桶也同樣是空的,但是。在餐桌上的冷水杯里,卻發現有一點水――這說明,在母女兩人離開家時,飲水并沒有完全斷絕。

此外,家里書柜里的書一本都沒有了。在廚房里卻發現了一只野外用的燒烤盆,里面有些類似書本燃燒后的灰燼。

看來女兒封詩琪和妻子江琳兒在生化危機的初期,在家里躲藏了一段時間,直到食物和飲水不住了,才外出求生。

封海齊抬起頭,鄞州公園嗎?從三橋江的確可以通往鄞州公園,從水路走,在水喪尸還沒有出現的當時,的確是唯一安全的通道。

封海齊恨不得現在就沖下樓,跑回三橋江邊的機動船上,直驅鄞州公園,把妻子和女兒救出來。

但他探頭看了看樓下,小區里成群結隊晃悠的喪尸群――這其中肯定有不少喪是在尸潮里涌入市區的,單憑小區里的居民,不可能有這樣多的喪尸――喪尸太多了,如果冒冒然沖出去,不但救不了妻子女兒,連自己也得丟命。

封海齊連鞋子都沒脫,一頭倒在大床上,拉過被子,悶頭大睡起來,那被子上,似乎還殘留著妻子江琳兒的氣息。

次日,封海齊直到大中午,太陽最烈的時候,才下樓往江邊去,小區里晃蕩的喪尸果然少了許多,封海齊不走街不穿巷,而是攀上了小區的圍墻,在墻頭曲折前進,間或爬上店面房的牌和招牌以躲開地面上的喪尸。

一切頗為順利,殺了幾只窮追不舍的喪尸后,封海齊跳上了機動船,他沒有開發動機,擔心發動機聲引來更多的喪尸,三橋江雖然帶了個江字,其實是極窄的一條內河,如果發動機的聲音引來周邊的喪尸,以及江里必定有的水喪尸,那可就搞砸了。

封海齊用竹竿撐著船,朝鄞州公園方向緩緩前進。

妻子和女兒選擇鄞州公園逃生,她們會在哪里呢?

封海齊并不用多想,立刻想到了“五散房”三個字。

五散房是今年甬港市區的一個熱門詞匯,就在3月,天朝本土建筑師王澍榮獲建筑界“諾貝爾獎”普利茲克建筑獎的消息走紅大陸,而鄞州公園的五散房建筑群,就是這位大師設計的。

當時,封詩琪從網站上看到這個新聞后,硬拉著父親封海齊和母親江琳兒去鄞州公園欣賞了一下大師手筆。

在封海齊眼里看來,無論是不是大師設計的,房子就是房子,但女兒卻拿著手機拍個不停,說要向大學里的同學顯擺顯擺。

其實這五散房早就已經被商業機構占領了,五散房其實就是五處小房子,如今已經被改造成茶室、畫廊、咖啡廳、中餐廳等,人來人往,煙火不斷,哪里還有“散”字寄托的出塵感覺可言。

封海齊如今想到五散房,并不是因為它是大師設計的,而是因為在五座建筑中,有一座咖啡廳,是依水而建,和岸上只有一橋相隔,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

母女兩個只有在這里,才能有存身之地。

機動船過了民和橋后,就進入了鄞州公園,前方就是公園內水系,水面上小橋縱橫,機動船是行不得了。

如果是在以前,封海齊肯定下了水,輕輕松松就能游到咖啡廳,但現在,想到水底可能躲藏的水喪尸,封海齊就是武力值再強橫,也不敢這樣做。

封海齊坐在機動船上,吃了包餅干,喝了點水,自覺身體狀態極佳,這才把機動船拴到岸邊的樹上,握著雙斧,上了岸。

公園里蟬鳴一片,極為幽靜,封海齊一路行來,居然一只喪尸也沒看到,前面,就能隱約看到咖啡廳水榭的影子了,饒是久經沙場,一向冷靜的封海齊,也忍不住心頭呯呯直跳,恨不得大聲呼喚妻子女兒的名字――似乎這樣做了,立刻就能看到她們從咖啡廳的水榭窗口里探出身影。

封海齊咬了咬牙,忍住了,他不但忍住了呼喚,更是突然趴了下來,趴在一叢灌木叢里,一動也不再動。

越多人閱讀本書,更新越快,宣傳本地址:

書友同時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