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七百三十六章 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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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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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的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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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者居然有槍,那是應該的吧,羅蒙公司可是有上萬人的大企業,里面不僅有保衛科,還有民兵參加奉化市的訓練,有幾桿槍支是肯定的。(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

不過,對方開槍還是早了點,自己放在前頭的都是喪尸,就算是全軍覆沒也沒關系,而自己一行人卻躲在最后,有裝滿貨物的大車做掩護,對方可打不著自己。

王路故意哈哈大笑道:“我們要是不站住,你們打算怎么個不客氣法?”行商和氣生財是沒錯,可也不能讓人家當軟柿子捏,要不然不要說做生意,連皮帶骨就得被人給吞了,只不過開了一槍就想讓商隊束手就擒,那不是開玩笑嘛。

王路沖著李詠揮了揮手,李詠立刻驅動喪尸向橋對面加快了速度沖去,最前面的一輛大車已經沖過了橋頭。

就在這時,咚咚咚幾聲震耳的響聲,從眾人頭頂劃過,橋左側的江水濺起高高的水柱。

封海齊一怔,脫口大吼道:“小心!是高機!高射機槍!”

除了喪尸,所有的人都靠著路兩旁邊的墻壁蹲了下來,王比安身邊剛巧有個門洞,他將身子緊緊貼著門,心里懊悔得要命,這高射機槍,聽槍聲和江中水柱,應該是從旁邊的甬山射下來的。該死,自己怎么忘了搜索這一至關重要的置高點?那甬山海拔并不高,但難得地理位置優越,正位于江口鎮奉化江和立架橋交匯處,上面架起重武器,可以將江面和路面封得嚴嚴實實。

看到崖山眾人被高射機震住,橋對面的埋伏者得意洋洋地嚷道:“曉得老子們的厲害了吧?把貨物都留下,留你們的狗命,快滾。”

王比安眼睛都要發紅了。這商隊才出家門口呢,就被江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幸存者團伙給截了道,雖然大伙兒沒人受傷,可這要灰溜溜轉身就回崖山,臉都被丟光了。

王比安飛快地思考著,該怎么辦要不要讓李詠叔叔派拉車的喪尸先沖過橋頭,仗著喪尸數量多,先將橋頭喊話的埋伏者給收拾了?還是自己組織火力,依托附近的樓房和對方進行互射。同時利用水喪尸游過河偷襲?

一剎那間,王比安轉了無數個念頭,卻發現沒一個是完美的。他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說,一定要將甬山上的高射機槍組給干掉。要不然,對方居高臨下,把自己一伙人盯得死死的--但問題來了,既然對方居高臨下,自己現在才想到派人員摸上甬山,一樣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到時候一梭子下來。逆襲甬山的隊伍被全殲都有可能。

王比安正在患得患失,突然靈光一閃,一拍腦門,自己可傻了。這事該去問老爸和封伯伯,他剛想探頭尋找王路的藏身處,突然聽到王路大聲嚷道:“對面的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看在我們都是幸存者的分上,大家有話好商量。”

“商量個屁啊。老子沒朝著你們開槍,就已經是看在同是幸存者的分上了,少說廢話,空著手快滾。”橋頭的埋伏者不耐煩地嚷嚷道。

王路連天叫苦:“你們也太狠了,居然想一口獨吞啊,這可是我們數百號人的口糧啊。好歹留一半啊。”

對方更得意,這個大車隊也不知那兒來的,居然直直就撞到了自己槍口上,江口往東是崖山基地聯盟的地盤,自己一伙人力量單薄,從來不敢主動去招惹。可沒想到這支大車隊從東方而來,一頭撞進自家的陷阱里,這可不成了天上掉下的餡餅?雖然有點奇怪為什么這樣的車隊會被崖山基地聯盟輕輕放過,但眼見著堆得小山一樣的大車從門前過,怎么也得刮層皮下來。埋伏者嚷道:“再啰嗦就多給你們幾顆高機子彈嘗嘗!”

話音剛落,突然甬山上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片刻后,咚咚咚,又是一串高射機槍射擊聲從頭頂劃過,然后這一次,子彈卻沒有擊中江水,而是越過橋頂,射在對面的一幢樓房上,打得煙塵四起。

橋對面傳來一陣喧嘩聲:“怎么回事?小黃他們怎么開槍的?差點打自己人身上!”

有機靈的人嚷嚷道:“不對頭,小黃他們在甬山上可能出事了!”

王路得意洋洋的聲音傳過江面:“各位,咱們還是好好談談吧,這高射機槍以及旁邊的守衛都已經落到老子手里了,你們打算用什么贖回去啊?”

埋伏者立刻知道自己全面落入了下風,論異能自己遠遠比不上這伙奇怪的車隊,唯一的重型武器也不知怎么落入了對方手中,如今勉強只有這座橋可以阻擋一下對方。不過,事情并不是沒有轉機,因為對方顯然不想大開殺戒,甚至聽對方的話風,連高射機槍都有可能還給自己。

對面的橋頭冒出了一個身影,兩手空空,高高舉起:“誤會誤會,對面是哪里來的好漢,不打不相識,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他媽的,都是吃硬不吃軟的家伙,高射機槍落到老子手里,這才想起該“好好說”了,不過,這些幸存者倒也說不上窮兇極惡,要不然,剛才的高射機槍就不會打水里了,警告和威嚇的意味更濃點,倒是的確可以試著“好好說一說。”

王路從墻邊站起身,沖著王比安招招手:“你去和他們談談吧。”

王比安這時才醒過神來,他四下一看,發現王伯民、盧鍇和丁偉以及幾位武裝部的叔叔都不在隊伍里,立刻知道原來自己帶著車隊稀里糊涂往橋上闖時,老爸王路早就另外安排了人手,上了甬山,想來甬山上就算是有防衛力量,可在丁偉指揮的喪尸以及王伯民、盧鍇帶著自動火力的壓制下,肯定能一鼓而下。

王比安臉上燥得慌,這種搶占置高點的戰術,是封海齊在課堂上念了又念的,一到實際運用,自己又捉瞎了。

王比安咬了咬牙。聽從王路的命令上前和埋伏者交涉,這樣簡單的任務,可不能再掉鏈子了。

王比安借著大車的掩護,閃身上前,躲在喪尸中間,向站在對面橋頭的人影嚷道:“我是崖山的王比安,你們為什么要攔我們的路?”

對方明顯一怔:“王比安?你是崖山電臺里的王比安?就是崖山基地聯盟首領王路的兒子?”

好嘛又是個聽過王比安電臺的,王比安揚聲道:“就是我。”

埋伏者手足無措:“哎呀,你看這事搞的。早知道是崖山王哥的車隊,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敢下手啊,唉,我真是鬼迷心竅了,這樣大的一支車隊從東方過來。肯定和崖山、基地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結果還是眼饞這大批的貨物昧了良心下了手。王比安小兄弟,我這里向你賠罪了。”

眼見埋伏者服了軟,王比安也松了口氣,他倒記住了王路說過此次外出是行商做生意,和氣生財,總不能一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那還做什么生意啊,干脆搶劫就是了。

這時,背后一陣喧嘩聲。只見盧鍇帶著幾個武裝部隊員押著10來個俘虜走了過來,看見王路忙提聲揚氣道:“王叔叔,你說得沒錯,甬山上果然有人守衛。咱們用喪尸從蝙蝠洞摸過去,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王路道:“有沒有傷亡?”

盧鍇笑道:“咱們的人一個也沒事兒。他們有幾個人受了點輕傷,你放心,照著你的吩咐,我們沒下死手,你看,還幫他們包扎好了。對了,那架高射機槍可是好東西,就是子彈不多了。”

王路點了點頭:“把他們放了吧。”

盧鍇一怔,看看王路,又看看聽了這命令同樣有些呆傻的俘虜們,王路笑道:“怎么,留著他們還想請他們吃飯啊,這是人家的地頭,合該著我們到人家家里坐坐喝杯茶才是。”

半個小時后,崖山的車隊緩緩駛入了羅蒙集團,集團大樓前的小廣場占地不小,停下了所有的車隊還綽綽有余。

領車隊前來的,正是在橋頭設伏的異能者,名許綱,他已經通過對講機聯系上了以羅蒙集團為駐地的幸存者首領--陳鴻,那陳鴻站在辦公樓的門口,看到許綱陪同的王路,連忙大步迎上前來:“這位就是崖山基地聯盟的王路首領,你好你好。”伸出手熱情地和王路握了握手。

王路笑道:“陳鴻首領嗎?你看,當真是不打不相識。”

陳鴻倒是個直爽的人,連聲道:“王首領真是對不住,實在是弟兄們揭不開鍋了,看到你們的車隊紅了眼,得罪了王首領,真是對不起。不瞞王首領,我們原都打算投奔崖山了,如今這一帶誰不知道崖山的王路首領心善,對手底下的人無論老弱都一視同仁,崖山更是家家戶戶通了電通了水,智尸率著10多萬的喪尸攻打,都被王首領輕輕松松就擊敗了。”

盧鍇在旁邊插話道:“那你們怎么不來投奔?江口離鄞江才多少路啊。”

王路忙道:“盧鍇你不要亂說,什么投奔不投奔的,無論陳首領他們愿意不愿意來崖山,今天都是我的朋友。”--盧鍇剛才的話就有些孩子氣了,陳鴻所謂投奔崖山云云,其實都是場面話,王路進了羅蒙的廠區后,冷眼看著,這里的幸存者都是些精壯漢子,那陳鴻必是寧為雞首不為牛尾之輩,崖山雖好,哪有他在江口自由自在混日子來得寫意。

陳鴻倒也光棍,當先領路,請王路一行人進了辦公樓的小會議室,甚至還將手下的人員都叫了來,說認一認甬港地區的第一好漢王路王哥。王路卻也不客套,大刀金馬地坐著,論實力之強,他充大頭蒜當一下甬港一哥是沒問題。

如果陳鴻沒打埋伏的話,羅蒙定居點連王路剛剛釋放的10來人,總共只有男女32人,規模并不大,王路看著這些人臉色浮腫,果然如東鴻所說,已經有段時間揭不開鍋了。

王路也不客氣,坦率地問道:“陳首領,這江口也有不少糧田,怎么你們物資緊張到這個地步?”

陳鴻也不隱瞞:“王首領。我們也是經常在聽王比安電臺的,你是不知道,聽到你們崖山基地有那樣多異能者,我們有多羨慕。咱們這兒,也就許綱一人有異能,但也就是小范圍的驅趕一下喪尸,我們就是想種田,也架不住喪尸不停來搗亂。更要命的是,咱們這洪江岸村、周村一帶是有成片的上好糧田。但是奉化江的江堤被去年的一場洪水沖垮后,我們根沒有人力機械和石料去修。這奉化江是通著海的,海水一漲潮,就沿著江道倒灌咸水,這地都成了鹽堿地。哪里還種得了糧食啊。要不然,我們兄弟們又何苦在橋上干這種截道的活。我們這里的人,十有老家都種過地,憑自己的雙手也能養活自己啊。如今也就是靠著我老鄉許綱的異能,四下搜集物資過活,只是如今物資越來越稀少,日子過得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王路點了點頭。這天災其實一直是農業的大敵,以前社會組織健全時,其實在甬港市也是年年災害不斷,不是大風洪水就是干旱少雨。只不過都能得到及時的救災,可現在交通斷絕,只憑羅蒙這幾十號人,沒有大型機械。沒有水泥石料,如何能重修江堤?

陳鴻長嘆了口氣道:“其實截道這個活兒我們干了也沒多久。這年月,哪里有長途遠行的行人?能有個把幸存者經過就算是釣上大魚了,不過王首領你放心,咱們也就取些物資,從來沒害過人命。那架高射機槍,也就是聽個響,嚇嚇人,從來沒沾過血。”

王路好奇地道:“這高射機槍哪來的?總該不會是廠里保衛科配的吧?”

陳鴻連連搖手道:“怎么可能,這槍是我們從立架橋上一輛過路的軍車上搞來的,當時生化危機剛剛爆發不久,有支軍隊的車輛從交架橋上過,受到了大批喪尸的圍攻,其中有輛軍車不知為什么失控從立架橋掉了下來。當時因為喪尸圍攻得急,軍車大隊沒有停下來,一路鳴著槍沖了過去。我們當時就呆在甬山上,看得真真切切,等喪尸遠離后,就摸到了橋下。可真慘啊,車里面的戰士都摔死了,全變成了喪尸,只是因為被車身的殘骸壓著,所以沒法活動,我們把喪尸殺了后,將車上的槍支彈藥都取了回來,這車子后面就裝著這架高射機槍,02式145毫米新型高射機槍,那槍槍管粗的,和小鋼炮差不多了。幸好有這槍,我們才擋住了尸潮的進攻,甚至還靠它打死過幾只智尸,可惜的是子彈不多,剩下也就半箱子了。”

王路剛還想細問陳鴻、許綱等人的過往,封海齊卻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王路一怔,醒過神來,當下笑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樣吧,陳鴻啊,我們這車隊就是出來做買賣的,帶了不少糧食,你看,你們這兒有什么好交易的,我買點糧食給你。”

陳鴻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他原已經做好了全伙入崖山的準備,雖然他很舍不得這首領的位置,但王路都已經帶著這樣大隊的人馬殺上門來了,只要是個識實務的,絕不會拿著自己的生命冒險死磕。可萬萬沒想到,王路居然說要跟他交易,賣最緊缺的糧食給自己。

是自己聽錯了呢,還是王路腦子有問題?

陳鴻喃喃了半天才試探著道:“王首領,咱們這里也沒什么好東西,你也知道,咱們這兒原來是制衣廠,要不你看,我給你些成衣或料子,你要不要?”

王路爽快地答應了,這倒不是他有心賣好,實在是如今在智尸的指揮下,越來越多的喪尸懂得穿衣服以保護自己的身體,原在民宅里稍一翻找就唾手可得的成衣,甚至床上用品,也越來越難收集到了。雖說衣服是耐用品,可這是崖山商隊的第一筆生意,總要講究個開門利市啊。

陳鴻和許綱帶著手下的人員,從倉庫給王路拉來了一車的衣料,有西裝、襯衣還有些大衣,王路取過那大衣一摸,觸手極軟和,陳鴻道:“這可是正宗的羊絨大衣,以前銀泰商場里少說也要2000元一件呢。”

王路點點頭:“的確是好東西,冬天穿正合用。對了,這些衣物,你打算換多少糧食?”

陳鴻看看大車上小山一樣的糧包,回頭看看自家的那一車衣物,又和許綱交流了一下眼神,一咬牙,伸出了兩根指頭:“換兩袋米中不中?”

王路帶的米袋子差不多能裝60斤,兩袋米,也就100多斤,夠這30多人幾天吃的?放以前,一件襯衣都比兩袋米貴,可如今,糧食才是真正的硬通貨。

王路在那兒連連搖頭,陳鴻一見急了眼:“王首領,這些可是上好的衣服,連包裝都沒拆過,你--唉,我再給你拉一車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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