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零點過后還有一更,預祝大家新年快樂。
聽到張潘妮的詢問,劉恒和程麗麗也安靜下來,開始回憶昨晚的事情。
“哦,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劉恒和程麗麗相互補充,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了出來。
呂秋實對這個不關心,因為他已經判斷出自身不是這個勾魂鬼的對手,那就不要玩雞蛋碰石頭的游戲了。再者說了,不是還有張潘妮和司火仁的么,這兩個人道行都比自己高,相信應該能夠對付得了。想到這里瞇上眼睛,開始打盹。
玉龍滑雪場東邊山坳。
從外面看去,山峰峻拔,巖石硬厚,山巒白雪皚皚,叢樹凋零,唯有高大松樹蒼郁挺立。山坳間,怪石嶙峋,犬牙相互,儼似雄關一座。由于常年無人涉足,白天陽光照射下,映出藹藹雪霧,宛如神仙畫境般。
但在山坳內部,卻又是另一番景象。藹藹雪霧中,參雜著絲絲若隱若現的黑絲,在陽光照射下,襯得遍地的白雪顯得有些森人。山坳盡頭更是常年不見陽光,冷風吹過,卷起片片雪花。盡頭的石壁下飄著一個模糊的黑影,低著頭,渾身戰栗。石壁上刻著一個太極圖案,圖案顯得邊緣顯得有些模糊,應當是有一段年頭了。
“你這個廢物,連個普通人的魂魄都帶不回來,要你還有什么用!”石壁內傳出沙啞的聲音。
石壁外的黑影聽了這句話顫抖的更厲害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討饒:“主人,我錯了,那幾個還很容易,可是最后那兩個男女不是一般人啊,我已經用了主人給予的神通,都沒能夠將他們二人的魂魄拘來,他們也散發出鬼氣,鬼力在我之上啊,如果不是憑借您老賜予的鬼力,恐怕小的就回不來了。”
“哦,鬼力?那兩個難道不是人,不對啊,昨天進來的幾個人都是普通人啊!”沙啞的聲音陷入深思,久久沒有開口。
跪著的黑影長長地出了口氣,心中暗喜,看來小命是保住了。
“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再去看看,他們留在這里的魂影還在,你還是可以借機過去的,我把剛剛恢復的兩個鬼影中的一個附在你的身上,如果可以的話把他們的魂魄拘來。老祖我等了這么多年,每年也不過能夠吸收這二三十個魂魄,這兩個不能輕易放過。”說道這里石壁里的聲音顯然興奮起來,
“老祖我還差幾十個魂魄就能夠成功,等老祖我成功破印而出,你就是第一功臣,按照你所說的,如今天下修道者法力低微,那到時候你跟著老祖我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哈哈哈哈!”
“是,老祖,恭祝老祖大成,小的晚上就去。”
張潘妮聽完劉恒和程麗麗的講述,點了點頭:“看來的確是勾魂鬼無疑了。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兩個都是普通人,怎么能夠逃脫的呢?而且從屋內鬼氣來看,應該有兩個鬼啊?不要告訴我,還有一個鬼是來保護你們的!”
聽了張潘妮的話,劉恒和程麗麗也大感驚奇,相互看了一眼,均是迷惑不解。
“等等,麗麗,你剛才說,你看見劉恒胸前爆出黑光?”張潘妮似乎想起了什么。
“恩,沒錯,我聽見有人叫恒哥,他答應了一聲,就昏過去了,緊接著胸前就爆出了黑光。”程麗麗很肯定的說道。
“劉恒,你胸前有什么東西啊?”
“沒有什么啊,”劉恒撓了撓頭,“當時洗過澡都準備睡了,什么都沒有啊。哦,對了,只有胖子給我的護身符。”說著急忙去摸脖子上掛著的護身符,但是只摸到了系在脖子上的紅繩,護身符沒有了。
張潘妮看到這里大體上已經猜測出來時胖子的護身符擋住了勾魂鬼:“麗麗,胖子給你的護身符在哪里?”
“啊,我的護身符也沒有了!”
張潘妮淡淡的笑了笑:“我想,我或許明白了為什么你們能夠逃脫此劫了。”
說完,三個人都看向了坐在一旁瞇眼打盹的呂秋實。
盤腿打坐的司火仁也基本恢復過來了,雖然他在打坐恢復,但是也聽到了三個人的對話,于是四雙眼睛都盯住了瞇眼打盹顯得老神在在的呂秋實。
此時的呂秋實已經快要睡著了。昨天玩了一天累的半死,今天早上八點就被張潘妮給踢醒了,根本就沒有休息過來,在經過這一驚一乍的事情,早就困了,聽著三個人的談論,漸漸進入了夢鄉。
雖然已經有點迷糊了,但地府給的洗髓身不是白給的,四個人盯著他沒有半分鐘呂秋實變感應到了,一個激靈張開眼睛清醒過來。
“你們一個個看著我干什么?我記得我早上洗過臉了啊!”說著呂秋實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了臉,確定自己臉上沒有東西后,不解的看著四人。
“胖子,太謝謝你了,我和麗麗的性命都是你救的啊。”劉恒明白了事情經過之后很是感激呂秋實。
“什么啊,恒哥,你說什么呢,哪里是我救的,是司大哥救得你們,你可不要謝錯認了啊。哈哈”
“行了胖子,你就不用裝了,司前輩救了他們是真的,但是你送給他們的護身符也救了他們一命啊。”張潘妮實在是看不下去呂秋實那蹩腳的演技了。
呂秋實摸了摸頭,傻傻的笑了:“呵呵,我也不知道,大家沒事那就最好。對了恒哥,你們怎么會沾染上那種東西啊?”轉移話題是呂秋實拿手本領,他實在是不愿意在眾人面前提起有關自己鬼力的東西。
果然,呂秋實的斗轉星移大法成功了。眾人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
“是啊,劉恒,你倆昨天都干什么了,怎么會沾染那種東西呢?”張潘妮精神大振,一提起有關鬼怪的事情,她總是非常關注。天師世家出身的張潘妮對于除魔滅鬼格外衷情。
“我們沒有干什么啊,白天大家一起滑雪,晚上吃飯看演出,也沒有別的什么了啊,是吧麗麗。”
“恩,是啊,的確就是這樣啊。潘妮,我們也的確沒有干別的什么了啊。”程麗麗附和道。
“你們再仔細想想,都去了什么地方,尤其是我和胖子沒有去,只有你倆去過的。”張潘妮一副刨根問底的樣子。
劉恒陷入深思,程麗麗確實突然想到了什么,高聲道:“哎呀,我想起來了,白天滑雪的時候,咱們不是分開過么,我和恒哥去了教練說的那個山坳了。”
劉恒也想起來了:“是啊,就是去了那個山坳,不過那個山坳也沒有什么啊。”
“山坳?”張潘妮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呂秋實開口了:“哼,你們孤男寡女的大白天跑到人跡罕至的山坳干什么去了?你說你們啊,也太不像話了,昨天教練說的好好地,不要進入山坳!”這純粹是屬于沒事找事,呂秋實只是不忿,憑什么大家一起學滑雪,你們都可以隨意滑行了,我還像個初學者一樣不停的摔跤呢!
“哦,我們錯了。”程麗麗是個單純的女孩,沒有想太多,劉恒就不一樣了,他對呂秋實也是很了解的。
“拉倒吧,少說我們。如果不是你太笨始終學不會滑雪,我就不信你會對那個山坳不好奇?你會不去那個山坳!”
“嘿嘿嘿”呂秋實訕訕的笑了笑。
張潘妮沒有理會這三個人,轉向司火仁:“司前輩”
“咳咳,我就跟他們一樣叫你潘妮了。你不要叫我前輩,其實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你這樣一喊,把我喊得很老似的。”司火仁急忙打斷了張潘妮。
“哦,那好我就叫您司大哥好了,司大哥,您覺得這件事情會不會和那個山坳有關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個山坳值得我們查一查。除魔衛道本來就是我道中人的本分,這樣吧,我去找滑雪場的人問一問那個山坳的事情。”
“那好,我是警察,我查一下這幾個死者昨天滑雪的形成好了。”張潘妮也很痛快,說完后瞟了呂秋實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聽到了么,除魔衛道是我道中人的本分!看看人家司大哥,再看看某些人,遇事畏首畏尾的,唉——”
呂秋實撇了撇嘴,心中暗想,我本來就不是你們道中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