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的傷,傷得重不重,她現在在哪家醫院?我這就過去。”聽到張潘妮受傷,呂秋實也很擔心。
“算你小子還有良心,現在在北市第三人民醫院。要是你下午也過去,說不定潘妮就不會受傷了。”
“她傷得重不重?”
“不知道,現在還昏迷著呢,你先過來再說。”
呂秋實匆匆掛了電話,打了個車,趕往北市第三人民醫院。
坐在出租車里,呂秋實不僅有些奇怪,什么時候劉恒也變成這樣了?就算他們遇到了鬼,潘妮為鬼所傷,怎么能夠怪到自己頭上呢?
到了醫院,呂秋實一眼就看到被人搶了二百塊錢的劉恒。
陰沉著臉的劉恒看到呂秋實來了,埋怨道:“來的這么晚。”
“哥啊,這個點兒事下班高峰啊,堵車啊。”呂秋實看到劉恒臉色不好,不敢多說什么,和劉恒來到張潘妮的病房。
“王局,趙隊,他就是呂秋實。”一進張潘妮的病房,劉恒向著病房內的兩個人敬了個禮,介紹道。
呂秋實有些好奇,有必要把自己介紹給這兩個看著就屬于那種位高權重的人物么?
實際上,趙天成也是這么想的。趙天成算是奔三的人了,進入警隊之后一直兢兢業業,頗是破了幾個出名的答案,再加上上面有人提點,做到了刑警隊長的位置。
以前有人給他介紹對象,他總是不屑一顧,說什么工作忙,可當他第一樣看到張潘妮后,驚為天人,立刻開始了死纏爛打的愛情攻勢,可是都失敗了。
趙天成并不死心,因為他知道張潘妮沒有男朋友,那么他趙天成還是有機會的。再加上平時工作中經常接觸,趙天成相信遲早有一天能夠追到張潘妮。
可是他卻有意無意間聽到張潘妮和劉恒幾次提起呂秋實,尤其是今天下午到了那么危急的時刻,張潘妮還不忘呂秋實,委實讓他醋意大起。
“王局,趙隊,要我跟他介紹一下案情么?”劉恒請示道。
王副局長就是當初跟刑警隊介紹張潘妮的那個副局長,他自然之道張潘妮的家世。
既然張潘妮下午的時候說過這個案子局里人是無法觸碰的,王副局長就明白這件案子涉及到了什么。當然,這些東西是不能說出去的,畢竟要注意影響。于是,點了點頭。
趙天成卻不同意:“王局,我覺得不能告訴他。他只是個普通人,在案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怎么能隨便告訴一個普通人,我們是有制度和原則的。”
王副局長拍了拍趙天成的肩膀,說道:“趙,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既然潘妮說這案子隊里人無法觸碰,只能靠呂秋實來處理,我相信他。”
王局并不怪趙天成,趙天成這么做是符合制度和原則的,如果把他放在趙天成的位置上,或者說他對張潘妮的家世毫無了解的話,他也會想趙天成這般。
趙天成還想說些什么,呂秋實在旁邊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口中的案子肯定又涉及到了鬼蜮,張潘妮又想把他拉進來,不過呂秋實豈是那么容易相與的,開口拒絕道:
“我覺得這位趙隊長說的很對,我的確就是個普通人,我也的確不適合知道,何況即使我知道了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呵呵,我來就是看看潘妮。”
王副局長一臉不解,不明白張潘妮口中的能夠解決此案的呂秋實為什么這么說;趙天成一臉得色,心說算你小子有自知之名;他二人沒有說話,但是劉恒開罵了:
“呂秋實,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除了潘妮受傷,至今昏迷之外,我們還有兩個同志犧牲了!要不是潘妮拼死沖進去,我們這兩個同志的尸體都找不回來!”
呂秋實也愣了一下,他明白為什么劉恒的臉色為什么那么不好了,但是他并不想因此就冒險涉入其中:
“對不起,恒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們警察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能夠解決。還是看看潘妮吧,等潘妮醒了再說吧。”
“潘妮?”劉恒苦笑了一下,呂秋實明顯看到三個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張潘妮,朝著劉恒急忙問道:“怎么,潘妮出什么事情了?”
劉恒看了王局一眼,得到同意后,對呂秋實說道:
“醫院已經仔細檢查了潘妮的傷勢,沒人能夠看出潘妮哪里受傷,但是潘妮吐血是我親眼看到的。”
“現在潘妮始終昏迷,大夫說他們對潘妮進行了全身檢查,潘妮沒有任何問題。只是說她的血液里好像有什么雜質類的東西,在不斷侵蝕潘妮的血液。”
劉恒的話把呂秋實嚇得一愣一愣的,呂秋實什么也沒說,默默來到張潘妮窗前,抓住了張潘妮的右手。
“你干什么!”趙天成看到呂秋實動作,勃然大怒,就要上前阻止。
“你閉嘴!”呂秋實冷冷的瞟了趙天成一眼,不再說話。
王局攔下了趙天成,說實話,他對呂秋實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不論呂秋實能不能破那件案子,只要能夠救醒張潘妮足以了。
他實在不忍把張潘妮的事情告訴多年的老友,也是張潘妮的父親。其實如果他把這件事告訴張潘妮的父親,到是好解決了。
讓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呂秋實抓起了張潘妮的手,把張潘妮的食指放入口中,咬了一口,然后吸允了幾下,這才把張潘妮的手放了下來。
隨后還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什么,緊接著又把張潘妮的食指放入口中,使勁的吸允起來。
身后站著的三個人完全傻了,或者說是嚇傻了。
趙天成喃喃的說道:“吸,吸,吸血鬼。”
三個人只是傻傻的站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三個人早就不敢再看張潘妮和呂秋實,腦子里都是亂麻,想著呂秋實的古怪。有的甚至在想那個邪惡的胖子吸完張潘妮的血后,會不會要吸自己的。尤其是趙天成最為害怕。
“啪”!清脆的耳光聲驚醒了三人,只聽見一聲嬌斥:“死胖子,你要死啊,竟敢非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