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害死過人!”任函安聽到第二個問題后,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大聲的解釋到:“我沒有害過人,絕對沒有。”
“好好好,任大哥,你不要那么激動,第二個問題就當我沒有問好了,”呂秋實怕任函安控制不住情緒,急忙改口,“你先想想,你今天上午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呂秋實很懷疑那個鬼暗中折騰任函安這么長時間,到最后甚至在任函安清醒的時候作怪,是要下狠手了。
他知道有些鬼習慣在目標身上留下他的印記,一種原因是向同類表明,這是她的獵物;另一種原因是在要下手的獵物上留下的標志。
剛才還手舞足蹈的任函安突兀的安靜下來,一只手捂在了脖子上的創可貼處,滿臉吃驚的看著呂秋實:
“有,有,剛才我沒有說,我早上醒來照鏡子的時候,我的脖子上有一個印記,我怎么擦都擦不掉。”
說這話,任函安慢慢的接掉了脖子上的創可貼。
許光超和呂秋實同時看到了一個印記,那是個紅色的唇印。給人的第一印象是烈焰紅唇。
“這個擦不掉么?”許光超好奇的問道。
“擦不掉,也不可能擦掉,這是鬼留下的標志,表示這是他的獵物。”呂秋實替任函安回答道。
“噗通!”任函安毫不遲疑的跪倒在呂秋實面前,抱著呂秋實的腿,大聲哭嚎:
“大師,呂大師,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一定能夠救我,對不對,你一定能。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
呂秋實被任函安這一跪嚇了一跳,趕忙站起身,努力地想側開身子。可是任函安的力氣不小,絲絲的抱住他的大腿,使得他無法挪動半步。
許光超則是再次被震撼到了,他沒有想到任函安竟然會有如此舉動。他承認,他所會的堪輿之術,在目前看來無法從根本上化解任函安的困境,但他也不太相信呂秋實能夠有實力幫助任函安逃出升天。
根據祖上傳下來的心得經驗,如果一個人被一個鬼長期糾纏,那么這個人一定和這個鬼的前世有著難以分割的恩怨情仇,這個鬼靠著一股執念死死地纏著這個人,不會立刻殺死這個人,至于原因會有很多。
或者是太恨這個人了,要讓他生不如死;或者是愛恨交加不知道該不該下手;又或者是因為太愛這個人了,以至于死后也不愿意離開這個人,等等等等。總之會有很多可能性。
許光超的木質手珠其實是有名堂的,當年在堪輿界也是赫赫有名的。
這串木珠的名字很土,就叫做木珠,他有18個小木珠組成。但是它的功能確是業內很多大師級人物都羨慕的。
首先它能夠第一時間探測出房屋內是否有妖邪作祟,這也是許光超進來時木珠突然一緊的原因。
第二,它能夠自動的將鬼的實力分出等級,18個木珠能夠將鬼劃分為18的層次,這樣一來,木珠的主人可以根據鬼的實力劃分來判斷自己是否是對方的對手,以及用什么樣的法陣能夠克制。
這串木珠的第五顆和第六顆現在分別停留在許光超手腕神門穴的兩側,這讓許光超有些糊涂。
按說,每顆木珠代表鬼的一個實力層次,例如,鬼的實力如果出于第三層次,那么第三顆木珠就會自動停留在手腕的神門穴上,而不是兩側。
許光超從來沒有遇到過兩顆珠子停留在神門穴兩側的事情,他只能湊合著解釋給自己,這個鬼的實力介于第五層次與第六層次之間。
不論是第五層還是第六層,都不是許光超能對付了得。在他父親傳他木珠的時候就告誡過他,以許光超現在的實力,不論是布陣也好還是畫符也好,最多能夠對付第三層次的鬼。
木珠當然還有其他的功能,不過目前用不上,也就不說了,只是聽祖上傳下來的話,這串木珠真正的作用并不是這些,到目前為止,一直沒有人能弄明白這串木珠的真正奧妙。
許光超知道他不是鬼的對手,從心理上說,他不太愿意接這個活。
不過看到任函安如此的懇切,話到嘴邊突然一轉,許光超說道:
“任先生,你先起來吧,起來好好說,能幫你我們一定幫你,是
吧胖子。”
其實呂秋實也不太愿意接這個活,因為他吃不準這個鬼的實力,說直接點,他怕死。可是聽許光超的意思,應該是想接這個活,他就不好直接拒絕了。
畢竟是第一單生意,如果黃了,對許氏堪輿公司來說,不論是精神方面還是物質方面都是重大的打擊。
這或許就是許光超的想法吧,呂秋實能夠理解。罷了,再冒一回險吧,最多下回開始絕對不再冒險。
“任大哥,你先起來,我答應你,如果我能幫你化解我一定幫你化解。”
任函安聽到呂秋實答應下來,這才站起身來,一個勁的道謝:“謝謝,呂大師,謝謝你,謝謝。”
“你坐,我幫你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問你的問題,你必須完完全全的告訴我,可以么?”
剛聽到呂秋實提條件的時候,任函安下意識的認為他是想要談價錢,聽完之后才知道,呂秋實這是要真心幫他了,明白這一點后,他急忙應承道:“沒問題,我答應,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呂大師,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呂秋實拒絕了任函安的好意自己走到飲水機旁邊到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回到位子上,看到任函安基本上已經平靜了,這才發問:“你最近晚上睡不著,還做噩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任函安仔細想了一下,回答道:“大約是一個月以前。”
“那你一個月之前有沒有經歷什么特別的事情,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去過什么奇怪的地方?”
“恩,應該沒有,我記不太清楚了。”
“這樣啊,”聽了任函安的回答,呂秋實想了想,繼續問道:“我冒昧的問一句,您的私生活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