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實在蔣妍和她孩子的幫助下,很順利的將其余的怨嬰收到了縛鬼袋里。
蔣妍抱著怨嬰跟在呂秋實的身后,走下了三樓。守在二樓樓梯口的傭人看到這一幕嚇得跌跌撞撞的奔向書房。
進入書房后,呂秋實擋在蔣妍身前,生怕其他人會突然對她出手。畢竟現在的蔣妍煞氣被破,有傷在身實力大減,肯定不是房間里的人的對手。
“胖子,你怎么。。。”許光超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呂秋實和煞鬼,不明白這一人一鬼怎么會走到一起。從他們的站位上看,呂秋實明顯是在保護煞鬼。
王洪然疑惑的看了眼楊老,二人都不明白王俊林命中的貴人為什么會和煞鬼走到一起。楊老慢慢的走到王洪然身前,預防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
趙天松驚恐的看著煞鬼懷里的怨嬰,那些怨嬰給他留下的傷害太深了,他只要看到怨嬰,就會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深陷怨嬰群的遭遇。
“姐夫,你沒事吧,她是那個煞鬼么?”林冰不像他們,她從來都相信呂秋實,不論呂秋實做什么,她都不會懷疑。她只是擔心呂秋實是否受傷,還有她覺得呂秋實身后的女鬼,不像前兩天晚上那樣兇神惡煞。
張潘妮一言不發的看著呂秋實,她忽然想起了兩個月前在任函安家里發生的一幕。她看著呂秋實的表情,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難道說他又要幫助女鬼,讓女鬼把人害死?
呂秋實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平靜的說道:“我覺得有些事情需要大家知道。蔣妍,恩,也就是之前的煞鬼,她之所以出現在王家不是無緣無故的。我希望大家能夠安心聽完她的遭遇,我不想看到有人突然對她出手,否則的話,我絕不會放過出手的人!”
說到最后幾句話,呂秋實明顯加重了語氣,目光凝視在楊老身上。在他看來張潘妮和許光超會尊重他的意見,趙天松現在的情況也沒法出手,只有楊老,王家的堅實盟友,是最有可能突然襲擊蔣妍的人。
呂秋實把目光從楊老身上收回,善意的對著蔣妍說道:“你放心,把事情全都說出來吧。”
林冰很乖巧的搬了張軟椅放在了蔣妍身后,讓她坐下。
蔣妍對著林冰歉意的笑笑:“謝謝。前兩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希望沒有嚇壞你。”
林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看了呂秋實一眼,退回張潘妮身邊。她之所以給蔣妍搬了張軟椅,是因為呂秋實對蔣妍的溫和態度。她自己內心對煞鬼還是心有余悸的。
看到蔣妍坐下后,呂秋實走到張潘妮身邊也坐了下來。
張潘妮抓著呂秋實的手,在他耳邊小聲問道:“胖子,你不會是又想像上次那樣吧?我警告你,我絕對不會允許上次的事情發生!”
“你放心,潘妮,我不會那樣做,畢竟我們現在的關系不一樣了。不過我希望你聽完她的話后,能夠按照你警察的身份,做出應有的舉措。”
說完話,呂秋實就把目光再次鎖定在楊老和王洪然身上。
書房里的氣氛很沉重,沒有人知道呂秋實再演哪一出,到底想干什么,那個叫做蔣妍的煞鬼又要說出什么。天空中的閃電過后,雷聲接踵而至,震天的響聲穿透了別墅的墻壁,轟鳴在人的心中。
蔣妍有些緊張,她從來沒有想過,能夠當著人的面,把自己心中的委屈講述出來。她看著呂秋實,看著這個渾身充滿神秘的胖子,心緒紛飛。
是他一手摧毀了她馬上就要成功的復仇計劃,又是他,在她絕望之時,為她點燃了希望的火光。
她清了清嗓子,婉婉道來。
蔣妍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疼愛她的父母,有關心她的公婆,還有一個深愛她的老公。
她不是洛云市人,父母都在外地,她和她老公以及公婆生活在一起。不像很多家庭婆婆與兒媳的緊張關系,她和她的婆婆相處的非常和睦,婆婆對她的喜愛甚至超過了對她老公的疼愛。
去年下半年的時候,她懷孕了。一家人歡天喜地的慶祝,公婆和老公對她更是千依百順,小心呵護。在家人的強烈勸說下,她辭去了工作,專心在家養胎。看著家人每天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她認為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婆婆每天在家給她熬制各種滋補品,公公在鄰居間四處宣揚即將到來的小孫子,老公每天一下班準時回家,陪在她身邊聊天,共同回憶他們相識相戀的美好時光。
這樣的幸福生活維持了七個月。今年四月十八日,所有的幸福伴隨著一場車禍,全部煙消云散。
四月十八日,蔣妍的父母來到洛云市看望女兒,晚上的時候六個人去了洛云市市區的一家飯店吃飯。一是為蔣妍的父母接風,二是為即將出生的小寶寶慶祝。
六個人在包間里暢想著寶寶出生后的樣子,討論著寶寶的名字,其樂融融。連蔣妍的老公也因為過于興奮而喝了酒。
他們離開飯店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老公開著商務車,載著她們回家。就在距離家門最近的一個十字路口,悲劇發生了。
一輛悍馬,響著重金屬打擊音樂,由北向南風馳電掣般飛速駛過,全然不顧南北向的紅燈。
東西向通行的車輛本就不多,而其都聽到了悍馬車中的音樂聲,紛紛避讓。只有蔣妍老公因為晚上吃飯喝了酒,沒有反應過來,避讓不及。在十字路口中心位置,被悍馬狠狠的撞翻。。。。。。
車里的人,除了蔣妍全部當場喪命。蔣妍滿身是血的從車里爬出來時,悍馬早已揚長而去。
蔣妍只感覺腹中絞痛,鮮血從她的下身流出,染紅了地面。蔣妍家所在的街道較為偏僻,此時時間又晚,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而目睹車禍發生的車輛也都紛紛離開,沒有人去管商務車中的人是否有救。
她感覺得到自己的生命在不停的流失,腹中的疼痛和下身流出的鮮血讓她意識到自己尚未出生寶寶,恐怕也難幸免。
她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悍馬的主人,根據自己所熟悉的陣法,用自己和家人的鮮血布下法陣,如她所愿的使得自己死后不但避開了黑白無常的緝索,更是化作了一心復仇的煞鬼。唯一令她意外的是,她身體中的寶寶,也借助血陣,成為了怨嬰。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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