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條件就是你陪我睡覺!”
呂秋實的話音落下,房間內出現了短暫的沉默,不過很快張楠就打破了這個沉默。
她緊握的雙拳已經沒有了血色,渾身氣的發抖,對林冰說道:“冰冰,你聽見了吧,這就是他的真正面目,這就是你說的好人!”
“姐夫,你別氣楠楠姐了,還是快點救晨晨姐吧。”
林冰拉著呂秋實的衣角晃了晃,她知道呂秋實是故意這么說的,目的就是為了氣張楠。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向冷靜的呂秋實遇到張楠后總是變得這么愛沖動。
呂秋實看了林冰一眼,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向前兩步來到了床邊。他抓起方晨的右手,把方晨右手的食指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用力的吸吮著。
張楠看到呂秋實居然真的干出這種事情,氣的就要沖過來,卻被林冰死死地抱住。
“楠楠姐,你相信我姐夫吧,他真的沒有惡意,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你查一查晨晨姐體內就能清楚了。”
在林冰的勸說下,張楠沒有再找呂秋實的麻煩,而是走到了床的另一邊,抓起了方晨左手手腕,感受著方晨體內的兩股力量。
她驚奇的發現,這兩股原本聚集在方晨丹田位置的力量居然糾纏著朝著方晨的右手臂涌去,不,應該說是那股鬼氣拖著道家真氣一起向方晨右手手臂方向慢慢涌去。看來真的是自己誤會了那個小氣的胖子?
張楠望了憋得滿臉通紅的呂秋實一眼,目光中敵意減退了一些,不過她還是不滿的小聲嘟囔了一句:“即使你不是無恥的人,也是一個猥瑣的人,連救人的方法也這么猥瑣。”
呂秋實自動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就當沒有聽見張楠的話。他必須專心致志的把方晨體內的鬼氣一點一點的吸出來,因為他感覺到這次比上回在醫院替張潘妮吸出體內鬼氣要艱難的多。
方晨體內的鬼氣一邊受到呂秋實的吸吮而涌向方晨的右手,另一邊又被道家真氣糾纏著,似乎是防止鬼氣逃脫,呂秋實只能不停的加大吸吮的力度,時間長了,居然由于缺氧而產生了頭暈的感覺。
林冰緊張的看著張楠,想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出來方晨體內的變化,當她聽到張楠的那句小聲嘀咕后,就知道呂秋實的方法是有效的了。
她長長的出了口氣,臉上流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態,坐在了床邊,靜靜地等待著方晨的醒轉。
“嗯”,昏迷狀態的方晨輕輕的哼了一聲,眼皮也跳動了幾下,看樣子是要清醒過來,這時候呂秋實突然加大了氣力,猛的吸吮了一口。而方晨也隨著呂秋實這猛的一吸悠然醒轉過來。
但接下來的一幕出乎了林冰和張楠的預料,剛剛醒過來的方晨發覺自己都手指被人吸在口中,而且她的指尖還觸及到了口腔之中的舌尖,她臉色一紅,傾盡全身力量,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呂秋實的臉上。
“臭流氓,你對我做了什么!”剛剛醒來的方晨雙眼通紅,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抱著前胸,對著呂秋實大聲的咆哮。
張楠趕忙抱住了方晨,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晨晨,你這回是真的誤會他了,他剛才是在救你,而且有我在,他也不可能對你做什么的。”
“姐夫,你不要緊吧?”
剛才的那記耳光實在是太響亮了,林冰緊張的看著呂秋實泛紅的右臉頰,關心的問道。
出奇的是呂秋實并沒有發怒,他揉了揉火辣辣的又臉,接連打了幾個飽嗝,站了起來,神情黯然的轉身離開了。
“你們陪她聊聊吧,我有點事情,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張楠看著呂秋實黯然離去的背影,忽然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倒不是對呂秋實產生好感,而是覺得呂秋實整個人變得異常低落,低落的讓人心痛。
呂秋實獨自一人回到了他的房間,坐在床上,一邊揉搓著自己的又臉,一邊默默的念叨著:潘妮,你現在過得還好吧。
就在方晨剛剛那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時,他忽然想起了在醫院,張潘妮醒來后同樣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心痛了。
上午那個變化成林雪模樣的鬼已經勾起了他塵封的情感,剛才似成相識的場面更是讓他徹底想起了被他塵封在內心深處的,對張潘妮的懷念。
他很想去找張潘妮,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因為愛她而害了她。他看了看自己右手手腕上的玉鐲,輕輕的摩挲著,似乎上面還殘留著張潘妮手上的余溫。
半個小時后,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靠在床頭的呂秋實頭也不動的隨口說道:“進來,門沒鎖。”
林冰帶著張楠和方晨來到了呂秋實的身邊。
呂秋實離開后,張楠和林冰你一言我一語的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方晨,而方晨也明白了呂秋實看似無禮的舉動實際上是在救她。
想明白一切的方晨想要跟呂秋實道歉,可又擔心那個小氣的男人不會就這么簡單的原諒她,于是她纏著張楠和林冰陪她一起來到了呂秋實的房間。
方晨站在林冰的身后,看著自打她進入房間后瞧都沒瞧她一眼的呂秋實,躲躲閃閃的說道:“嗯,呂秋實,你,我。。。”
“如果是道歉的話,那就不用說了,那是你的正常反應,沒關系的。”呂秋實望著窗外的目光充滿了思念和憂傷,打斷了方晨的話。
張楠忽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小氣的胖子似乎變了個人似的,她本以為呂秋實會借機刁難方晨,沒想到居然就這么過去了。
而且她感受得到呂秋實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憂傷,心中奇怪,難道方晨的那巴掌太狠了,居然把他打得這么傷心?
林冰猜出了呂秋實是在想念張潘妮,她知道這幾個月來雖然呂秋實從來沒有提起過張潘妮,但他的心里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
林冰不明白,呂秋實既然這么想念張潘妮,那為什么當初會詐死離開,而現在又不去聯系,只是她的性格所在,呂秋實不說,她是不會主動問起這個問題的。
她看著一臉落寞的呂秋實,腦子快速轉動起來,她要像個辦法來轉移呂秋實的注意力,不能讓呂秋實再沉浸在思念的憂傷中了。
她左顧右盼的四下打量,想看看有什么東西能夠用來轉移呂秋實的注意力,就在她的目光無意掃過呂秋實枕邊的時候,她突然說道:“姐夫,你旁邊怎么會有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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