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得漂亮,不愧老三的安排,老二老五你們把這個死胖子弄回來的時候沒有被人發現吧?”
呂秋實不遠處站著兩個黑衣人,其中強壯的黑衣人對光頭男人說道:“大哥,怎么可能讓人發現,我們的身手你還不了解?”
“好,很好,終于把這個死胖子弄過來了,哈哈哈!”光頭男人大笑著,狠狠一腳踢在了呂秋實的身上,“媽的,你還睡,還不給老子醒過來!”
那兩個黑衣人見狀也參與進來,三個人照著呂秋實的身上狠狠的踢著,嘴里還不住的罵著。
呂秋實本來睡得很香,他好久都沒有睡得這么香甜了,甚至還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成功挑起了地府和逾輝背后勢力的爭斗,而他正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觀望。
“嘶,頭上好疼,怎么夢里挨了一腳醒來之后卻能感覺到疼痛呢?”
呂秋實還沒完全清醒,頭上再次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不只是頭部,他發現整個身體都傳來疼痛的感覺。
怎么回事?他晃了晃頭,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一些,發現自己被捆住了,而且有人正在毆打他。
“你們是誰,這里是哪兒?”
“你還敢裝作不認識我!”光頭男人看到呂秋實醒來,一腳踏在了他的胸口,呂秋實頓時蜷縮起身體。
“是你?”呂秋實終于看清了這個光頭,他大吃一驚。那個叫做嚴博家的保鏢,如今臉上早已不是一副死人臉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惡毒與兇狠。
“我們之間有那么大的仇恨么?還有,你趕快把我放回去,現在有鬼在別墅里,很有可能趁你把我綁出來的這段時間害人!”
“鬼?你少來那套,你以為我會相信有鬼么?你不過就是個神棍而已!”光頭男人踏在呂秋實胸口上的腳用力的踩了一腳。
旁邊比較強壯的黑衣人突然插口道:“老大,說不定真的有鬼,老四現在神志不清的不是一直嘟囔著有鬼么?”
“笨死你!”
光頭先是大罵了強壯的黑衣人一聲,加大了踩在呂秋實胸口的腳上的力氣,然后盯著地上的呂秋實惡狠狠的說道:
“你本事啊,我設了套都套不住你,居然還讓你把我的兄弟打成了白癡。呂秋實,你說說這筆賬咱們又該怎么算呢?”
呂秋實隱隱感覺到黃島市遇到的事情就要揭開一角,他停止了掙扎,反問道:“什么套?”
光頭松開了踩在呂秋實胸口的腳,看了眼身后的椅子,強壯的黑衣人立刻把椅子搬過來,放在光頭的身后。
光頭大馬金刀的坐下來后,拿出一顆煙,另一個黑衣人趕忙給他點著了火。光頭美美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一連串的煙圈,說道:“我已經很抬舉你了,我把幾個兄弟都找來一起對付你就算很給你面子了。
你絕對想象不到那天我從包間離開的時候,就在包間里安置了竊聽器,你們的談話我聽得清清楚楚,一群白癡,還什么餓死鬼,還什么鬼標,這個世界哪有什么鬼!
死胖子,那天早上你在賓館醒來的時候,看到你胸口的什么破爛鬼標是什么感覺,是不是被嚇壞了,啊?哈哈哈哈!”
光頭男人想象著呂秋實一臉驚恐的模樣,放聲大笑。
“那個圖案是你畫在我胸口的?”
“沒錯,就是我的人畫上去的,怎么樣,當時你是不是被嚇壞了?”
一個謎團可以算是解開了,呂秋實心里敞亮了一些,不過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我問你,既然你能夠人不知鬼不覺的在我胸口畫下那個圖案,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光頭男人停住笑聲,身子前傾死死地盯著呂秋實,臉上的肌肉開始跳動,“你帶給我的是一輩子的恥辱,我絕對不會這么簡單的殺掉你!”
“我帶給你的恥辱?”呂秋實不解的問道,“不就是你的右手腕受傷么,這是你自找的,關我什么事!”
光頭男人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他低沉著聲音,似乎不愿提起那件事情,不過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張口說道:“受傷對于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當年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還受過更嚴重的傷。
只是不論我受的傷再重,我都沒有吭過一聲!只有那天在包間里,你居然害的我叫出聲來,這是我絕對不可原諒的!”
“只是因為這個?”呂秋實無法理解光頭男人的想法,對他來說,因為疼痛而喊出聲是人類正常的表現。
可他不知道光頭男人曾經有過鐵漢的美譽,就是因為他的傷不論如何的嚴重也不會吭一聲。
對此光頭男人視之如寶,可他的這一切毀在了呂秋實的手上,他不但叫了一聲,還叫的那么凄慘,還被很多人聽見,這是他一定要把呂秋實置于死地的根本原因!
“你怎么可能理解一個軍人視之如命的東西?哼,跟你說這些也是白說!”
“那你現在怎么想要殺我了?”呂秋實心中有些明悟,他猜到了別墅里發生的某些事情是和光頭男人有關。
光頭男人聽到呂秋實的問話,剛剛平靜的怒火再度爆發,他站起身,一腳踏在呂秋實的胸口,死命的碾壓著,嘴里恨恨的說道:
“本來我不打算這么快就殺死你,我最初的想法是先把你搞臭,讓你聲名狼藉,讓你被人唾棄,然后再殺掉你。可是我錯了,因為我的這個想法,卻害了老四,害了跟我多年的好兄弟!”
聯想到剛才聽到的強壯黑衣人的話,呂秋實忽然明白了光頭男人口中的老四是誰了。
他的身體在地上蹭了幾下,使自己的胸口從光頭男人的腳下露了出來,呼吸順暢一些,這才說道:“你說的老四是不是那天半夜穿著潛水衣的人?”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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