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處置?哼哼,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以為你是什么深海集團的第七大股東就了不起了么?老子給你遞名片你居然看都不看!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吞噬小說。。。。。”
聽著趙天峰的咆哮聲,呂秋實瞇起了眼睛,片刻后他回頭看了眼依舊站在教室大門邊的落秋,總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么簡單,似乎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在里面,只是他一時間想不出來。
“趙天峰,你有什么事情趕快說,怎么像個女人一般喋喋不休的!”出言打斷趙天峰的是落秋,她走到了呂秋實的身邊。
或許是趙天峰喊得累了,又或許是他還是很在意落秋,總之他停了下來,喘了兩口氣,看著呂秋實問道:“呂秋實,我問你,這四個女孩你是不是都很喜歡?“
呂秋實正琢磨落秋和趙天峰之間到底有著什么貓膩,猛的聽到對方這么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覺得有些尷尬。
“我換個問法好了,這四個女孩中,你最喜歡的是哪個?”趙天峰發現了呂秋實的尷尬神色,他對此非常滿意,繼續問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呂秋實已經忽略了身邊的落秋,只是感覺趙天峰的舉動異常的奇怪,尤其是這兩個問題,讓他弄不清趙天峰的真正目的。
“我不想怎么樣!”趙天峰再次亮出了手里的短刀,在空中翻舞著,“告訴我是哪個,我可以不殺她,其他的三個我就幫你清理掉,這樣你也就不用那么煩了。我數十聲,告訴我你的答案,不然這四個我一并送他們上路!一,二。。。”
呂秋實感覺有些荒唐,今晚的這一幕似乎根本就不是綁架,也不是對自己的報復,因為流程不對啊!特別是趙天峰最后的兩個問題似乎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般,特意讓自己當著她們的面來回答。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趙天峰的綁架報復,而是為了求證一個答案?要不要賭一把呢?
呂秋實不敢賭,也沒有太長的時間來思考這究竟是不是一個針對自己的局,因為趙天峰已經數到了八。
“趙天峰,放了她們,我把我深海集團的所有股份都給你!”
“你說什么?”趙天峰驚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呂秋實,嘴巴張得大大的,最后一個“十”完全數不出來了。
“我說,你放了她們,作為交換,我把我深海集團的所有股份都給你,我呂秋實說話算數!”
“你,你說的是真的?那最少價值幾千萬啊,你真的都送給我?”趙天峰明顯心動了,呂秋實提出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有性了。只是他需要考慮呂秋實這么說是真是假,是不是在故意欺騙自己。
呂秋實已經猜測出今晚的事情恐怕真的不是什么綁架報復,趙天峰不過是一顆棋子,只是不知道幕后的主謀到底是誰。
但能讓趙天峰問出這樣的問題,主謀無外乎就是被綁著的幾個女孩中的一個。只是到底是誰呢?
林冰的性格他了解,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方晨也不可能,因為她現在的身份和地位,絕對不容許她做出這樣的事情;至于崔慧,雖然他對崔慧了解的很少,而崔慧雖然對他有好感,可是他應當已經表露過態度,也不會做這種明知結果的事情。
那最值得懷疑就只有張潘妮了,而且理由很充分。首先張潘妮原本是在南方的省市,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其次張潘妮一直想弄明白自己是否認識她,說不定她現在恢復了一部分記憶,又得知林冰成為了自己的女朋友,才會出此下策。
只是在他的記憶里,張潘妮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此時張潘妮的眼神中依舊是充滿了迷惘,這又讓他有無法確定。
到底是誰指使的呢?
階梯教室內突然陷入了沉默中,呂秋實和趙天峰都在思索著,四個女孩也在靜靜的等待著,至于落秋,她則是怒視著趙天峰。
“十!”
突然間,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趙天峰,他打破了這份沉默,喊出了最后一個數字。
“呂秋實,你的股份我要了,你別想跟我耍花樣!真沒想到這四個女的這么值錢,這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哈哈哈。不過在得到你的股份之前,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你最愛的女孩是哪個?最多我答應你,你給我股份,我不殺其他三個,立刻回答!”
自己提出的誘人條件,使得事情似乎超出了幕后之人的控制。這是呂秋實此時心中的念頭,但看到趙天峰手上的刀越來越接近林冰,不敢耽擱,慌忙說道:“我喜歡的自然是我的女朋友!”
“那好,你現在就。。。。。。啊,你瘋了么,你要干什么!”
呂秋實發現趙天峰臉上的表情忽然大變,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他正想回頭看看自己身后究竟發生了什么,緊接著他感覺到肚子一痛,落秋的那張充滿怨恨的面容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落秋,我們之前只是說要教訓他,沒說要殺人啊!”趙天峰被落秋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嚇到了,殺人可是要判死罪的!
“你閉嘴!你這個廢物,再啰唆我下一個就殺你!”落秋惡狠狠的等了趙天峰一眼,然后將手里的匕首從呂秋實的肚子上拔了出來。
呂秋實捂著肚子上的傷口退后幾步,鮮血順著指縫間滲了出來,滴落在他的衣服上、地面上。
他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鮮血,卻沒有絲毫還手的意思,只是盯著落秋,艱難的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哼,呂秋實,你這個負心的人,現在你享盡齊人之福,你可曾想到過林雪那個苦命的女孩!”
落秋的話不僅使得呂秋實愣在了當場,就連講臺上的那四個被綁著的原本緊張呂秋實傷勢的女孩同時愣住了。
呂秋實聽到落秋的話,完全忘記了落秋手中鋒利的匕首,他踉踉蹌蹌的向著落秋走了幾步,顫聲問道:“你是雪兒?”
出奇的是,落秋向后退了兩步:“我不是,我只是她的朋友,今天我就要替她來索要原本就屬于她的東西!”
北市公安局門外,荃姐拿著手機不停的來回走動,不時的低頭看向手腕上的手表。習習的涼風撩起了她上衣的下擺,也擾亂了她的心緒。她終于等不下去了,朝著公安局大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