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水晶公主已經出來了,那么打算綁架水晶公主的猴子女也應該現身了吧。
燕小北左右搖頭,沒有發現猴子女。
不過在水晶公主登場之后,另外一個僅次于今夜水晶公主的重量級人物也出現了。
沒錯,他就是今晚宴會的主角,阿修福德家族的貴公子——洛羅.阿修福德。
當這兩個人出現后,頓時引起了今晚宴會的騷等。
燕小北還聽到了身邊這些人的竊竊私語。
比如站在他左側五米開外,一高一瘦的兩個男子的竊竊私語。
“聽說女王陛下有意將水晶公主許配給洛羅少爺,今晚宴會兩人又相繼登場,說不定這件事情并非空穴來風。”
“啊咧,我記得洛羅少爺的未婚妻應該是福內特家族的千斤吧?”
“那只不過是一個意向,兩個家族并沒有親口證實,應該還有緩和的余地。”
“雖說洛羅少爺確實是人中龍鳳,但大不列顛帝國的貴公子之中,比他優秀的人應該還有不少吧,比如弗洛里德家族的那一位。”
“當然,弗洛里德家族的那一位不論是文治武功,都皆是上上之選,同時也是水晶公主最熱切的追求者,不過他不可能成為水晶公主的入幕之賓,因為他們家族的人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一位天才成為帝國的親王。”
親王之名雖然好聽。
但如果水晶公主繼承王位的話,那么親王絕對沒有權利干涉政務。
這是大不列顛帝國為了防止王權被外人奪取,定下的最嚴厲的規矩,所有人都必須遵守。
燕小北不太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有些好奇。為什么兩個人會這么說。
然而就在這是,萊昂悄悄的來到了燕小北的身邊。
他朝著燕小北使了一個眼神,燕小北會議,不動聲色的脫離人群,兩個人并肩離開了熱鬧的宴會。來到了外面。
“現在去什么地方?”燕小北問。
“跟我來。”
萊昂帶著燕小北左拐右拐,居然來到了白天的人工湖這里,燕小北有些詫異。
在人工湖附近,一位威嚴的男子站在這里。
阿修福德的當家,雷歐.阿修福德,帝國公爵。財政大臣。
“雷歐公爵,我把人帶來了。”
燕小北過去說道:“夏亞.休妲菲爾特,參見阿修福德公爵。”他行了一個貴族禮。
“這些虛禮就不必了,夏亞.休妲菲爾特,我已經從萊昂這里知道了你的來意,你確定要賣掉你的宅邸嗎?那可是女王賜予你們家族的東西。”
“是的。”
燕小北說。
雷歐公爵沒有了在宴會上那種威嚴到壓迫著人無法喘息的氣場。宛如一個和藹的老人,淳淳勸導道:“如果休妲菲爾特家族真的,我愿意支援你們度過這個難關,直到你們有能力償還這筆債務。”
“不用了。”燕小北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休妲菲爾特家族,絕對不會欠下任何一個人情,哪怕是你,公爵大人。”
公爵有些失望。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萊昂,你說說看,休妲菲爾特家族的宅邸,按照市場價來說,大約價值多少。”
“五千萬歐元。”萊昂想也不想的說道。
對于掌握著帝國的財政大權的財政大臣來說,五千萬歐元真心不算什么。
“那就五千萬歐元吧。,夏亞.休妲菲爾特,你可愿意。”
“是的。我愿意。”燕小北說道。
“父親……”
就在此時,阿修福德家族的貴公子,洛羅.阿修福德出現了,“我剛才看到姐夫突然離開宴會,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事情。”
姐夫?
雷歐和萊昂都有些詫異。
洛羅.阿修福德說道:“父親,你不應該買下姐夫的房子。”
雷歐眉頭微皺,說道:“姐夫是什么意思,洛羅。”
“夏亞.休妲菲爾特,可是姐姐喜歡的男人,我今天親眼看到他在這里和姐姐幽會,父親大人,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這個時候再買下姐夫的房子,會不會不適合。”
雷歐.阿修福德絕對不是好糊弄的人,不過這個時候居然沒有追究,反而笑著說道:“是老夫的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芙蕾喜歡的人,夏亞,不介意我這么叫你吧,洛羅說的不錯,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這一點小事,無需介意,我可以借你五千萬,就當做是我女兒的嫁妝吧。”
燕小北趕緊說道:“雷歐大人,你誤會了,我和令千金完全沒有交集,更不是什么戀人,我和她出現在這里,只不過是適逢其會。”
“哈哈,年輕人臉皮薄,我也知道,不過被不需要擔心,我很開明,絕對不會阻攔你的,不知道夏亞你什么時候向我提親啊。”
燕小北忍不住周了一下眉頭,雷歐.阿修福德的表現真的太古怪了,仿佛恨不得立即把芙蕾嫁給自己?
他真的如此討厭自己的女兒,甚至愿意把女兒嫁給自己這個沒落的貴族?
這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抱歉,我根本不喜歡你的女兒,更不愿意和她結婚。”燕小北剛想要這么說……
突然間,萊昂拽了一下他的衣角,笑著說道:“年輕人的戀愛真是讓人驚訝,沒有想到夏亞你居然是芙蕾殿下的戀人,難不成今天特意來這里,就是為了拜見老丈人?”
燕小北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萊昂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也要湊熱鬧。
他想了想,沒有開口,沉默以對。
雷歐.阿修福德拍了拍燕小北的肩膀說道:“這么高興的事情,我會在宴會結束的時候宣布,放心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芙蕾的未婚夫了。”
說罷,他們父子兩個便離開了。
阿修福德父子離開后,燕小北詢問萊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覺他們好像很想要把芙蕾嫁給我。”
萊昂感嘆了一句,“貴族家庭的爭權奪利,就是如此的殘酷。芙蕾.阿修福德只不過是一個犧牲品而已,不過這樣正好,我們恰好可以利用這樣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