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婚生驕

186:禮物

186:無師自通了(已修)槿郗本章字節數:2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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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梨這場淋雨的戲份NG了兩回,被冰冷的雨水淋得她瑟瑟發抖,整張小臉都是白了又白,任憑撲多少粉都遮不住。

好在后面許梨還是咬牙堅持住了,第三次時,重逢后的尷尬和意外情緒都在她那張小臉上呈現了出來。

雷靜導演很滿意,喊了‘咔’之后,連忙就讓人送上毛毯將她裹住子換衣服。

但當天晚上回去還是受涼發燒了,而且還燒到了三十九度七。

半夜商衍摸著她滾燙的身體都嚇壞了,連忙叫來了除白君婳開外的另一個家庭醫生,原先是商家老宅那邊的家庭醫生,做了二十來年了。

但后面因為商老爺子逝世,商彧又喜清凈,覺得不需要家庭醫生,就全都一起遣散了。

商衍作為掌門人,雖然在商業上手段雷霆果伐,但怎么說也是商家的老人,不想寒了心,而且錦園這邊也少不了要家庭醫生,就把人順道都帶過來了。

“許梨?”

他將房間的燈打開,屋子里瞬間就亮堂了起來,那張嬌俏紅潤的小臉看上去奶呼呼的,眉頭緊皺著,粉唇間還病態似的呢喃著什么。

他還特意湊過去聽了,但都是一些囈語,什么都聽不懂。

因為發燒的緣故,不僅臉頰是紅的,連耳垂都紅得像是熟透了蘋果一般。

心里一急,煩躁感就攀升了,也沒那么多耐心了,又輕喚兩聲,看她努力想睜開眼卻又無力睜開的樣子,商衍只覺得自己心疼得要命。

直接拿起電話問家庭醫生到哪了,催促他快點。

十多分鐘后,家庭醫生馬不停蹄的趕到錦園,給許梨檢查了下身體,是風寒感冒,這感冒來得快,去得也快,掛兩天水,吃兩天藥就能好利索。

就是這燒得確實有點嚇人。

許梨燒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只能大約聽到商衍詢問醫生的聲音。

等掛上水后,醫生就走了,還留了一天的藥,說白天再來。

商衍也不敢睡,隔個幾分鐘就會去摸她的額頭,看有沒有退燒,眸光和神色一直陰沉著,滿是擔憂之色。

臨近四點左右,許梨的燒才慢慢退下來,因為打了針的緣故,面上的紅潤也褪去了不少,但換上的是沒什么血色的蒼白。

她一睜開眼,就見商衍跟坐雕塑佛像似的,筆直挺拔的坐在一旁。

“你怎么沒睡?”她動了動唇,啞聲問。

見她要坐起來,商衍連忙伸手將她扶起來,又用枕頭墊在她腰后,沉聲道,“你燒那么重,我哪睡得著,要喝水嗎?”

許梨點頭,又下意識抬手摸了下額頭,發現也不燙了。

喝過他遞來的溫水后,嗓子也濕潤了許多,又看了眼時間,差幾分鐘就四點了,她目光落在商衍那張輪廓分明卻又冷硬得沒半點表情的俊容上。

“你一晚上沒睡?”

“嗯。”

她在打針,而且燒也沒有退下來,他哪敢閉眼。

“那你快睡會吧。”

“不急,這是最后一瓶了,等打完再睡也不遲。”他將杯子放到一旁,“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讓林叔給你溫了點東西在廚房。”

因為今天拍雨景的戲,所以收工比較早,回來吃的飯。

但她人不太舒服,也沒吃多少,早早的就上樓躺下睡覺了。

“好。”

許梨還真的覺得肚子有點餓了,在他下去端吃的時,許梨拿手機給喬珊發了條微信,順帶讓她和雷靜導演請兩天假。

她怕是又要在家歇菜兩天才行了。

因右手在打針的緣故,那碗熱騰騰清甜口的小米粥是商衍一口一口喂她吃完的。

每喂一口,他都會先送到自己唇邊吹了吹再給她。

從她腳扭傷開始,商衍對她的照顧就是無微不至,倒是讓她有些刮目相看。

嗯,木頭照顧起人來,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無師自通了。

她一直以為,商衍從小養尊處優,被人伺候著長大,處理這些事情來,肯定是笨手笨腳的,但結果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捻起一個灌湯包,送到他嘴邊,“你別光顧著我,你一晚上也沒睡,先吃點吧,等會補個覺,早上估計也不會起來吃早餐了。”

商衍也沒有拒絕,張嘴吃了她送過來的包子,但外面那層皮雖然不燙,可里面的湯汁去燙得他舌頭都要捋直。

許梨就見他皺著眉頭,也沒有咀嚼包子,面上又一層難色。

她隱約察覺到了什么,“燙嗎?”

商衍點頭。

“你傻啊,燙就吐出來啊,把舌頭燙到了怎么辦?”許梨有些無語,著急的拍了他一下,湊過去,“我給你吹吹,快點。”

他倒是聽話,微微張嘴,讓她吹了吹,但嘴里已經適應了那股燙意,就是整個口腔被燙得麻麻的,沒什么感覺。

“怎么了?是不是被燙到了?”

“嗯,有點疼。”

聽他這樣說,許梨倒是有些內疚了,“不好意思,我看那個包子外面不燙,以為里面也不燙。”

“沒事,幫我緩解一下,疼得有點難受了。”

“這……怎么幫你緩解?”她一臉難色,皺著眉頭,心想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她差點就想岔了,輕咳了兩聲緩解尷尬問,“要不……我再給你吹吹?”

商衍微揚弧度,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在不牽扯到她打針的那只手的情況下,攬住她的腰肢,輕輕往自己懷里一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撬齒直入。

許梨驚了,沒好氣的推開他,“我還感冒呢,不怕傳染給你啊。”

“嗯,不怕。”

許梨看他眼底暈開的笑意,直接翻了個白眼,“活該燙死你算了。”

商衍輕笑,看了眼她打的藥水,差不多還要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等拔了針后,許梨因為身體緣故,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

到中午一點多才起來,一睜眼,就隱約聽到門口傳來細碎的說話聲,聲音像是商衍和那家庭醫生的。

相比昨天,身體確實輕松了很多,也沒再繼續燒了,但依舊有些頭痛,渾身還有點使不上勁來。

本來是想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水杯,結果都還沒摸到被子,一抹黑影就覆了上來,搶先幫她拿起了杯子。

“醒了怎么不叫我?”

許梨喝了口水,笑道,“聽你好像在門外和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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