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逃妾

第153章 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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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夏和田田依舊是形影不離,今日也一同穿了鵝黃夏裙,頭發被同色的綢帶綁著兩個髻,豎在腦后,田田一張圓臉喜氣俏皮,跟著姑娘的這段日子,臉上養了些肉,看著嘟嘟可愛。

而青夏一張鵝蛋臉,因這些日養的好,雙頰也養了些肉來,看著線條流暢,膚白盈潤,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大而有神,她長了一張極好看,極耐看的臉,初見只覺清新,再看便會不忘。

明明是穿著同一種衣裳,梳著同樣的發飾,也未佩戴其他更亮眼的配飾,偏偏有人氣質與眾不同,打人群里一眼便能瞧見,田田早就說姑娘與眾不同,可在青夏聽來也只是一笑,并未當真。

實則財氣養人,確實如此,如今的青夏若是和幾個月前的自己相比,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以前她是有意藏拙,如今有意無意的,也不必他藏了。

二人站在郭茹顏面前時,叫她恍惚了一陣,在田田眼里,便看著這位郭小姐望著自家的姑娘失神了片刻,隨后揚起笑臉,道:“二位姑娘整裝齊發,想必是和院里的主子說清了緣由,可需我再去替你們說道一番?”

青夏搖搖頭,笑道:“主人家在書院,天不黑是不會回來的,郭小姐既然誠意相邀,我和田田自然稟報過主子,得了準許。”

郭茹顏抿唇,露出一抹笑來,道:“你們的主子,倒是開明。”

帶了婢子不用近身伺候,還能允許她們跟隨別人出山游玩。

幾人往外走去,后面宋炎炎等人便遠遠跟著,叫郭茹顏遲疑一瞬:“這……”

田田立馬說道:“本家規矩,今日是替主子外出辦事,我和姐姐不可單獨出門,需有家衛跟隨。”

青夏補充:“郭小姐不必擔心,他們只會遠遠跟著,絕不會打攪了郭小姐的興致。”

郭茹顏:“倒是不曾聽聞還有這樣的規矩,想來是大家族規矩重,這我是能理解的,只是不知你們為何說,今遭是去替主子辦事?”

青夏便看著她,眼神清亮無他,聲音也平和無波:“身為婢子,那有那么自由的時候呢,左不過是因先前郭小姐提過的,主子聽說安全寺有位玄妙大師,便遣我們姐妹去求一道姻緣符罷。”

郭茹顏微頓,面色如常:“原來如此。”

求姻緣符……

竟是有了婚約?

即便不是有婚約,那也一定有了愛慕的人。

“既然是邀你們同去,便隨我一起入馬車吧。”

田田:“郭小姐這樣只怕與理不合,所幸我們自己也有馬車,可跟在后面。”

“那怎么行呢?說好的是一起去,我這個人沒那么多規矩,你們若同我一起走,還能陪我解解悶。”

田田還想拒絕,青夏先開了口:“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好一再推脫,便叫我們的馬車跟在后面吧,我和田田便去小姐的馬車上陪您說話。”

馬車離開書院,這個時候正好下課休息時間,高莊走到門口長出了口氣,揉了揉混沌的眉心,抬眼遠眺時,見那車尾,與身邊的人道:“這不是縣令家的馬車嗎?那郭小姐又來山上了,怎么這次沒來見她弟弟就走了呢?”

信瀾看了眼身邊的宋溓,便見他說:“這位小姐邀了我身邊的兩個婢女,一同出游安全寺,今日是來接她們的。”

高莊挑眉:“這位郭小姐一直以來平易近人,確實沒什么千金小姐的架子,可是她竟然放得下身段,來邀請師弟的婢女?不是說這些千金大小姐都有自己的手帕交嗎?”

宋溓不語,信瀾則說:“許是投緣,便相邀游玩吧。”

恰逢此時郭皚出來,高莊“哎”了兩聲,道:“你姐今日來你可知道?”

郭皚蹙眉:“她來關我什么事,她時常來,煩都煩死了。”

高莊癟嘴:“那可是你親姐,這山路崎嶇,上山下山都不容易,她每月都來看你兩次,你還這么說。”

“又不是我叫她來看我的,我巴不得她不來呢。”

郭家姐弟之間關系微妙,這些在書院久了的人是有所察覺的,終究不是一個母親,即便做姐姐的如此親近他,這個做弟弟的也沒有領情分豪。

惹得一陣唏噓,郭皚聽著旁人說他的話,耳朵一紅,忍不住辯駁:“你們又不時常和她相處,怎么就覺得是我冷落了她,是我對她有成見呢?她若沒問題,我怎會對她抱有意見,她這個人看著……”

王賢任打斷了他,道:“讀書人,莫要口出惡言,你和你姐姐之間關系如何,那是你們的事,你不要在我們面前去說你姐姐的不好,她是女子,要名聲,你就不怕傳到外面去毀了她的名節,叫她不好做人嗎?”

郭皚一頓,頓時泄了氣:“自然,你說的自然,我不說了就是。”

玄妙大師名聲在外,今日安全寺,人滿為患,青夏和田田在郭茹顏身邊,一路走一路與人借過。

郭茹顏:“外頭人擠人,我母親在安全寺自留了廂房,咱們去后罩房吧。”

一些人家都會有每月來寺廟拜佛的習慣,再好一點的人家,在寺廟里專留一間廂房供家人用也都是有的。

幾人到了后罩房,人少了許多也安靜了一些,只偶爾聽到前面的說話聲,并不吵鬧。

入了廂房,郭茹顏卻沒叫身邊的侍女進來,將她們留在外面,青夏坐下來后,看見門口宋炎炎的身影一閃而過,稍稍放了心來,轉頭便見她自如的倒起了水,忙要接過手來,卻見她溫婉一笑,道:“我做慣了的,讓我來吧。”

這位小姐,委實是沒有半點小姐架子。

郭茹顏倒了兩杯水給青夏與田田,便說:“這里我每月都會來,給先人上上香,與佛祖說說話,然后便是到我母親留的這間廂房里住上一晚,在這里任何事情我都從不假于人手,親力親為慣了。”

青夏沉默不言,這個是在京城,一些個小姐脾氣秉性,家族關系,約莫都是能打聽到的,可是這位郭小姐,她不熟也無從探聽。

更無法在她提及這些事的時候去接上什么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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