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婚甜心,腹黑江總迷上她

第二百二十六章 段家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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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爺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才急匆匆地跑到超市門口等南安安。

她開著亮眼的跑車出現在他面前,臉上掛著的墨鏡還沒有摘下來,走下車門就打量著自己,好像是從鼻孔里哼出一聲。

“你就是秦五爺?”

“是,南小姐幸會。”

他也不好意思伸出粗糙的搬磚大手跟她握,拘束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客氣話。

南安安看到本人后表現出一臉失望,明明劉明給他看的照片上是一個器宇軒昂的三十多歲彪形大漢,有著健美運動員一樣的身材,就算時隔多年也不至于這樣。

雖然……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身材還算保持得不錯,這張臉怎么一點兇氣都沒有?

秦五爺早就過了那個暴躁的階段,自己為了生活奔波,除了以前在社會上留下一點名氣和一身的功夫外,氣勢這些幌子都煙消云散了。

“南小姐,這里不方便說話,還是去我家吧。”

他指著不遠處一排的出租屋,其實就是街邊的一些平房,看上去簡單又粗暴。

秦五爺在前面帶路,南安安無奈,只能皺著秀眉跟在他身后,自己的城里人穿著打扮還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真是鄉下的土包子。

她在心里沒好氣地咒罵一句,終于頂著眾人的異樣目光走進那間小小的出租屋。

一進去就有一股餿味傳出來,好像是衣服和過期食物還有汗味的交雜體,讓南安安聞了直想吐。

“不好意思啊!我先把窗打開。”

他剛才換下的衣服還沒有洗,堆在盆里散發著異味,還好自己的花露水還剩一點,他索性直接噴在地上。

十分鐘后,南安安才可以正常呼吸,抬腿真正地走進這個所謂的家。

“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她嫌棄地拿出幾張紙巾在椅子上擦了又擦,終于肯安心坐下來跟他面對面談話。

看這架勢,他連水都不用給她倒,反正倒了也不會喝。

秦五爺嘿嘿一笑,搓著雙手看著她。

“我知道你之前可是催債公司的業務傳奇,真不知道為什么會離職來這種地方過日子!”

她看不慣有能力的人自甘墮落,特別是可以給她帶來利益的人。

大概就是造化弄人,秦五爺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靜靜地像頭憨厚的熊一樣接受她的嫌棄和嘲諷。

“算了算了,我是來說正事的,你知道段薇雨多少底細,全部告訴我。”

她無比煩躁地扇動著空氣,這個鬼地方連個空調都沒有,這么熱的天氣是要她在這里蒸發掉嗎?

頭頂只有一盞風扇慢悠悠地轉。

秦五爺的心態也跟這風扇一樣,說話也慢悠悠,帶著一點老態。

“等等,我要先拿錢。”

這種要求,雖然不過分但也有點狡猾。

第一次見面還沒聊幾句就要錢,完全暴露了他現在的財政狀況,還有他是當南安安年輕好騙嗎?她憑什么相信她!

“呦!那我怎么知道你的話有沒有價值呢?”

南安安下意識捂住自己的挎包,眼睛里閃過兩道精光,這是她和別人談判才有的表現。

“一手交錢一手交資料,這些就是我的底牌。”

秦五爺突然起身,走到一個柜子前拿出自己厚厚的筆記本,大手在上面重重壓了一下。

兩人對峙了幾秒,房間里的空氣就好像凝固了。

南安安突然發覺這個秦五爺雖然脾氣變了,骨子里的個性還是沒變,跟以前一樣狡黠。

她果然還是喜歡跟精明能干的人相處。

“好,我就信你一次。”

她拿出錢包里僅存的一大沓現金,出門出得急,她只拿了這么點。

不過也完全夠秦五爺生活大半年的。

他欣喜地看著現金被移到自己面前,自己也心甘情愿地把筆記推出去。

“多謝南小姐出手闊綽。”

秦五爺捻著紅色大鈔的一角,一張一張地數起來,嘴角真正地蕩漾出笑意,然后找了一個鐵盒子鄭重其事地把它放進去,最后拿著一把小鐵鎖鎖得死死的。

“沒什么,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

南安安急切地拿過筆記本認真地閱讀起來,上面都是一些款項還有一些記錄,不過她終于找到有用的消息。

一張段薇雨的照片。

“這是段薇雨,你見過她的父親?”

“沒錯,以前她爸欠過別人一大筆債,而且不是一家,是好幾家。”

秦五爺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涼的啤酒,坐在她面前跟她詳聊起來。

一回憶起往事,他像是沉溺在大海里,安靜的面容是一副不能自拔的模樣。

他是認識段父在先的。

很久以前,段父欠債不還,幾家都聯名起來拜托追、債公司去討債,本來他第一次還抓得到人,段父跪在自己面前哭著要再多三天期限,還說自己有個女兒正急著用錢,手頭的錢暫時不能還出去。

秦五爺那時還比較心軟,一下子就同意了,可誰料到段父直接跑路,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公司沒有辦法,只要找到家里去,那才是他第一次見到段薇雨。

小姑娘哭得眼睛紅紅的,還攙扶著她的母親站在門口,苦苦哀求著。

“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家里實在沒有錢,房子也不是我們的,求你們了!”

她母親跪在地上一直哭,哭得街坊鄰居都看不下去,拿出一點錢打發他們走。

之后有好幾次,秦五爺都帶人上門鬧事,后來段家人不堪重負,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就舉家搬走,沒有人知道她們到底去了哪里。

“這么說都是段薇雨的父親害的?”

“沒錯,他幾乎就是我追、債生涯中最難搞定的人了。”

秦五爺無奈地抿了一口啤酒,心里終于暢快了一些,接著跟她說起自己對段父的記憶。

南安安還不知道段父原來這么窩囊廢,開口問道:“他借了那么多錢究竟去干什么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后來金主厭煩了,也就沒再追問,事情不了了之。”

又是一個不知道的!

南安安厭惡地看著手里的本子,這時秦五爺才說到重點:“前幾天我在這個小鎮見到過她父親……”

“什么?你確定嗎?”

她像是被電了一下,瞬間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著手里段薇雨的照片質疑他。

“我很確定,我見過的臉就算化成灰都可以認出來。”

他拍著胸脯保證,心里已經有了另一個賺錢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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