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婚甜心,腹黑江總迷上她_第二百三十九章譴責聲討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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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敵江延墨的力氣,被打得鼻青臉腫,抓住一個逃竄的機會匆匆跑掉。
江延墨扶著車身站起來,剛才一時惱火教訓對方,現在的拳頭才傳出有點麻痹的痛感。
“嘶……”
他揉了揉自己的右臉頰,上面已經浮現出一塊淤青。
戳輪胎的人明顯就沒有武德,絲毫不懂得點到為止。
現在車子也開不了,公司的員工全都下班,他只能出去外邊叫車回去。
快到深夜十二點的時候,江延墨才回到家。
段薇雨披著毯子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腳步聲,面帶微笑的醒過來看著他。
“你怎么回來得這么晚?我給你弄點宵夜。”
屋子里只開一盞橘黃色的小夜燈,氤氳的安神香讓他心情舒暢了不少。
“沒事,我不餓,你快回房間睡覺。”
江延墨下意識地把她裹緊了些,現在已經是換季,千萬不能感冒,不然肚子里的寶寶會遭殃。
段薇雨淡淡一笑,伸手輕撫他的臉頰,那張深邃立體的臉有些抽動,好像在齜牙咧嘴忍受著痛苦。
“天啊,你怎么流血了?”
她驚慌失措地摸著手指尖的濕漉漉,一股血腥味就傳過來。
江延墨不情愿地把燈給打開,受傷的臉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眼睛因為疼痛感和刺眼燈光變得微瞇起來。
“哦!我的天吶。”
這個笨蛋是在外邊又遇到什么事?
“是不是那些人……”
段薇雨心疼得快要落下眼淚,沮喪著臉過去拿醫藥箱給他擦藥。
之前小車禍受的傷才好不久,現在就變成這樣,看得她直想要結束這一切。
“小心一點,不能碰水。”
江延墨任由她拿著一些藥膏在自己臉上涂涂抹抹,安靜地享受兩人難得的相處時光。
看著她笨拙的動作,他也不會覺得厭煩,嘴角蕩漾開一層又一層笑意。
“你還挺賢惠的。”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段薇雨戳了戳他的肩膀,焦慮不安地看著他的傷口,還好血止住了。
他只是簡單敷衍了幾句,思緒早就飄到天際去。
照顧她睡著后,江延墨徹夜難眠。
絕對不會無端端就跑了一個人戳他的車輪胎,背后肯定有人指使,這個人是南安安嘛?
在他第二天照常準點去公司上班的時候,林特助帶著一個平板電腦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兩道眉毛翹得老高。
“總裁,昨天你沒出什么事吧?”
他湊過去仔細一看,還好傷口已經結痂,不過南嶼公司又要多一個傷口。
“怎么了?這么著急。”
江延墨鎮定自若地伏在案前繼續工作,與視頻里那個暴打對方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林特助沉默了片刻,調開新聞界面給他看。
“這是今天早上出現的,點擊量已經超過五百萬,估計是有意跟您作對的人干的。”
平板上面不斷滾動著“南嶼總裁江延墨施暴”的大字,不少的吃瓜群眾跟著在下面回復譴責他,順便還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之前壓下去的輿論勢頭再一次上來,江延墨已經對這些風言風語見怪不怪了。
“讓他們說去吧,只要穩住公司的股價就好。”
他沒有多余的時間和精力跟惡勢力做搏斗了,之前答應公司董事和股東,要在一周之內力挽狂瀾,這將會是一場難打的硬仗。
“可是,總裁,我們公司的股價因為這個事件暴跌了。”
林特助急忙調出今天早上的實時匯報,大半個屏幕都是綠色,讓人看著心煩意亂。
他突然有種被逼到墻角的感覺,手機上頓時收到無數條找他談話的短信,全部都是股東會。
對方還真有手段,原來全都等在這里給他擺一道!
不過他江延墨可不是吃素的。
“那就去公關,把停車場的監控調出來,直接曝光。”
江延墨一直遵循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人若犯我,我必將那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一激動起來,牽涉到臉部的神經,居然有幾分痛感傳了出來。
林特助愣了半晌,明白他的意思后開始著手準備。
半天時間過去了,網絡上的輿論大軍依舊沒有停歇。
無數的新聞和小道消息一起爆出來,甚至還有造謠的,說他跟黑勢力有關系。
“全都是胡說八道!”
江延墨憤然摔掉桌上的平板,小秘書聞聲趕過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不該報備。
“還有什么壞消息你就說吧。”
還有什么壞消息會比公司股價暴跌更無助的嗎?
秘書收斂了一下表情,慢悠悠地說:“總裁,有幾個男人聲稱是受害者的家屬。他們正要上樓來,被保安攔在前臺大廳……”
居然還敢來公司樓下鬧事,這幫人真拿他當是冤大頭嗎?
“走,我要去看一看。”
江延墨站起身來披了件西裝外套,邁開腿直往樓下走。未見其人,便聞其聲。
幾個穿著樸素的男男女女在前臺處圍成一個半圓,中間的一名中年婦女扯著嗓子哭訴道:“我可憐的兒子啊,被這家公司的總裁打進了醫院,現在不省人事,還靠吸氧續命呢。”
周圍的看客一陣嘩然,紛紛議論起她的話來。
公司來來往往的不止有員工還有過來辦事的客戶。
再這樣搞下去只會對公司更加不利!
江延墨加快了腳步走到那個中年婦女的面前,雙手插兜,冷峻的臉龐上寫滿了敵意:“我就是江延墨,你們到底想怎樣?”
“你來得正好,就是你把我的寶貝兒子打成那樣,作為大公司的總裁,你說說要怎么賠償吧。”
開口閉口都是錢,江延墨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他有過一定的跆拳道基礎,深知自己當時下手并沒有很重,不至于將人打進醫院。
而且他自己也受了點輕傷,論要賠償,那誰來賠償他的損失?
“只要你們開得出醫療證明,多少錢我都照賠。”
他的話聽上去有些冰冷,卻十分理性。
不過周圍的人才不會靠理性的腦子思考。他們完全聽信了對方的哭訴。莫名地義憤填膺起來對著江延墨譴責道:“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換了這家公司大就可以隨意妄為呀?我們要替他討回公道,要將你送進法庭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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