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婚甜心,腹黑江總迷上她

第二百四十七章 警告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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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警告不改

第二百四十七章警告不改

可是跟律師見面交換材料后,江延墨又陷入了一個漩渦中。

段父已經像個鬼魂一樣緊緊跟在段薇雨后頭,盡管他已經安排了最多保鏢和人手嚴加防范,還是抵不過這個像牛皮鮮一樣的父親。

“你還好嗎?”

江延墨坐在車子后排,攬著妻子入懷。

上一次經過私人醫生的檢查,他們建議還是上大醫院做一個全身體檢,包括對肚子里寶寶的。

由于段薇雨的情緒波動太大,在短時間內容易分泌紊亂,這樣子對寶寶的傷害很大。

當然這些讓人沮喪的話他不會讓她聽到,江延墨隨口找了一個借口,拉著她上醫院體檢去。

看著她乖巧地聽從護士的安排,在各個科室走走停停,還不忘拿著報告仔細閱讀,生怕自己身體出現什么差錯。

江延墨就感到有無限動力可以跟她一起克服難關。

不就是擺脫一個狗皮膏藥嘛!

只要他狠下心來,就沒有人可以阻礙他們。

“管家,派幾個保鏢直接去查段父的住處。”

如果是南安安在背后養著他,這件事情就會波及南家,到時候新聞一曝光,南家就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你要動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江延墨感覺現在是跟南安安在斗智斗勇。

南父已經退居到第二位,不過還是要防止他突然在背后來一手!

他又想起了父親的病情。

如果父親沒有患病,江家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可以說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就是因為父親的病,他才急著要讓寶寶安全降臨人間,好趕上看他最后一面。

相信段薇雨也明白他的苦心,才會處處小心翼翼配合著他。

“你想吃什么東西嗎?我去附近給你買。”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段父這么一鬧后,薇雨反倒從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好像成長為一個堅強的母親,哭泣的次數也變少了。

她拿著上面印著健康兩個字的報告嘿嘿一笑,好像取得了初步的勝利,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

“我想吃皮蛋瘦肉粥。”

為了抽血,她可是忍著沒有吃早餐,現在無力地靠著椅背看他,嘴角眼角都是撒嬌的愛意。

江延墨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頭,起身就準備給她買。

“誒,路上小心點。”

現在不是在別墅里,安全問題還是值得重視的。

她可不想江延墨隔三差五的就出車禍,不管是重傷還是輕傷,就連掉一根頭發都不行!

“知道了,傻瓜。”

他拿著錢包就下樓走出醫院,殊不知此時一雙寫滿貪婪欲望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腳步,躲在暗處直到他真的走遠,才鬼鬼祟祟地進了醫院。

這個人就是段父,他全身武裝成來看病的病人,沒有引起保鏢的太過關注,在眾目睽睽之下就上了婦產科。

趁著江延墨這個冰冷女婿不在,他決定跟閨女好好談談,說不定一高興了,她還會心軟給自己塞點錢。

“薇雨,你還好嗎?”

段父腆著一張臉,上面堆滿了虛情假意,讓段薇雨的心頭一驚。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管家!”

她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肚子,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父親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討人厭的?

時隔多日,她快要把腦子里那個美好的童年回憶給埋葬掉。

“你不要這樣嘛!上次是爸爸不對,我給你道歉!”

段父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可是她一點都不買賬。

女人倔強起來幾頭牛都拉不回來。

“我是不會給你錢的,不要再說了!”

她把手里的報告單往他身上一摔,招著手讓管家過來幫忙。

段父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暴躁,眼睛盯上了放在椅子上的背包,一把伸手就搶過去,腳底跟抹了油一樣跑得飛快。

“你……你把包給我放下!”

那個包包是母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里面沒有裝什么貴重東西,可是那份情意卻價值連城。

父親根本什么都不懂!

段薇雨邁開腿就追上去,可是體力不支,追了幾步就大喘氣,剩下的保鏢為了照顧好她,也就放棄了追捕,每個人都警惕地圍在她身邊。

天底下哪里有父親搶女兒東西的道理!

他完全被金錢迷昏了腦袋。

段薇雨無奈地搖搖頭,坐在椅子上等著江延墨回來。

“待會你們什么都不要提起。”

她特意囑咐了管家,不希望再次因為自己的事情讓他煩惱。

可是好巧不巧,江延墨在醫院樓下的垃圾桶看到了她的包包被扔進去,還有一些紙條。

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段父干的!

江延墨沒有說出來,把這件事情放在心底,他要親自去段父的住所找人。

幾天后,他就出現在一個破舊的平房門口。

他拍了幾下門,還沒有等人把門徹底打開,他就幽幽地開口:“你不要再出現在薇雨面前了!”

原來是女婿。

段父嘿嘿一笑,摸著腦袋笑得有點癲狂。

“我說得很清楚,只要你們給我錢!”

錢?他的胃口可是一個無底洞。

“沒有上限吧?我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要去買藥!”

江延墨氣急敗壞地拍了一下門,發出的響聲讓段父嚇一跳。

“關你什么事。”

“的確不是我的事,不過我可認識不少警察,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

江延墨倚著破破爛爛的門,臉上都是冰冷的惡意。

他從來沒有這么討厭一個人,討厭到想親手了結對方。

不過是要以合法手段,現在他念著舊情沒有舉報他,不代表自己會一直念舊情,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

“我勸你不要親手毀掉自己。”

如果他迷途知返,自己還愿意送他去戒掉藥癮,可是他執迷不悟,他只能親自送他進去坐牢。

段父在外邊逃離奔波多年,為的就是離開條、子的視野。

可是現在女婿居然拿警察威脅自己,他感到后背筋骨發涼,恐懼感從腳尖升到心頭。

“好好好!我答應還不行嘛!”

段父知道什么時候應該服軟,什么時候應該假裝。

這個時候他就是在假裝,先擺出一副痛改前非,落荒而逃的樣子,先答應下來。

可是就在江延墨離開不久,他就找上一家高利貸公司,并且開口要了一個不小的數字。

對方打量著他窮酸的樣子,從鼻子里冷哼一聲。

“你有錢還嗎?”

“誰說我沒有?”

段父冷冷一笑,拿著借條就在上邊寫下了段薇雨的名字。

“這個人可是我的閨女,她嫁到江家去了!”

一提到江家,好像所有人都會害怕三分,段父如愿以償帶著錢到處買藥,還到處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