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體驗人生,仙子你怎么成真了_第52章與其相見,不如不見(4000字,二合一)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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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睡著之后,小青趁著姐姐還沒有化為原型,趕緊抱著姐姐回到了佘山。
小青將姐姐抱回了山洞之后,白如雪沒多久就變成了一條白色的巨蟒。
小青也同樣化為原型,陪在了自己姐姐的身邊。
就當小青要逐漸入睡的時候,猛地抬起蛇頭。
她聽到了洞外有些許的動靜。
小青化為人形走了出去。
那一個名為拂塵的天玄門長老站在洞口,對著小青行了一禮:“見過小青姑娘了。”
“不知道道長有什么事情?”小青回了一禮。
“小青姑娘,你姐姐這么躺在山洞里可不行。”
拂塵搖了搖頭。
“白姑娘此次冬眠,蛻化的時候怕是會有不小的妖氣,會吸引不少的妖獸前來吞噬你姐姐的血肉,而且若是有其他修士路過,看到這沖天妖氣,也會來降妖除魔。”
小青眉頭皺起:“那依道長所言,該如何是好?”
“還請小青姑娘容許貧道我多管閑事了。”
拂塵大手一揮,剎那間,八面陣旗飛出,然后如同流星一般扎在了洞口處,最后沒入泥土中。
“此乃遮天旗,可遮掩妖氣,亦可防止他人演算,還有一定聚靈功效,能讓你姐姐更順利地蛻變。”
緊接著,拂塵指尖勾動,一塊巨石從山頂飛下,砸在洞口,將洞口完全遮住:“今日起,你姐姐便在里面沉眠,在你姐姐醒來之前,切記不要將這塊巨石挪開,否則法陣失效。”
“為何道長要如此幫姐姐?”小青問道。
在小青看來,姐姐與她根本就沒什么交集,從姐姐口中所言,只不過是給了她一碗水喝。
至于她是不是有所陰謀,想要害自己和姐姐,這就更不可能了。
因為自己和她境界相差太多,她要害自己和姐姐,簡直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
拂塵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追憶:“因為我也想知道,在她之后,是否還有蛇族能夠化龍。”
小青:“”
“貧道走了,小青姑娘自己一人,也要好好保重,此外,若是蕭墨回來,小青姑娘不必躲著他,也不必欺瞞他,蕭墨早已知道白姑娘與你乃是妖族。”
拂塵的話語落地,小青眼眸顫動,滿是不可思議
原來蕭大哥他原來早就知道了嗎
“拂塵道長!”就當拂塵要飛離佘山之時,小青喊道,“此世,姐姐與蕭大哥,當真無法再見了嗎?”
拂塵于空中微微停頓,但卻一句話都沒說,徑直消失在天邊。
拂塵縮地成寸,半個時辰過后,不知走了多少萬里,她來到了一座山峰。
“師父,您回來了。”一個女徒兒見到師父回來,開心地走上前。
“嗯。”拂塵點了點頭,走進了房間。
女子房間的地面上,畫著一個八陣圖。
八陣圖中是龜甲、鳳羽等用來演算的東西。
之前拂塵閑來無事,推演了白如雪的劫難后,便立刻前往了石橋村,并沒有收起來。
就當拂塵要收起這些東西時,她發現陣圖中的銅錢和鳳羽變了一個位置。
“徒兒。”拂塵對著房間外喊道。
“師父。”小女孩跑了進來。
“你可有動過這個法陣?”拂塵問道。
“沒有啊師父。”小女孩搖了搖頭。
“為師知道了。”拂塵點了點頭,“你出去吧。”
“哦嗚。”小女孩離開了房間。
拂塵坐在陣法旁,看著改變的法陣。
所謂命格,并不是一成不變。
所謂演算,也只不過是通過當前的人和事,去推演出一種可能。
而現在,這推演白如雪命格的陣法。
變了。
拂塵跪坐在地,重新推演著白如雪的命數。
只不過拂塵此次再加入了蕭墨的生辰八字。
半小時后,龜殼碎裂,拂塵猛地睜開眼睛,一絲鮮血從她嘴角流下。
看著地上的卦象,拂塵輕聲一嘆:
“唉何須如此與其相見,不如不見”
抬起頭,拂塵看向窗外,空中已然下起了鵝毛大雪。
“緣也命也”
佘山,小青坐在山洞口的那塊巨石上,靜靜地守著山洞里的姐姐。
就當小青抱著自己的膝蓋,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感受到脖子傳來一抹冰涼。
小青抬起頭,看著空中漫天飛舞的大雪。
少女伸出手,白雪于少女的掌心逐漸融化。
“姐姐蕭大哥今年的第一場雪,下了”
經過一個月時間的趕路。
蕭墨來到齊國皇都,已經是二月初了。
護送蕭墨來到皇都的捕快們完成了任務,也沒有久留,直接返回青山縣復命。
蕭墨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憑借著舉人的身份,蕭墨可以以極低的價格入住客棧。
客棧里還有其他的舉人,這些人也都是一過完年就到了皇都,名曰提前熟悉環境。
休息了一會兒后,蕭墨提著兩罐蜂蜜前往了張先生的府邸。
“在下江南州西岳郡青山縣蕭墨,幸受張大人之邀,特來拜訪,這是在下的請帖,還請兩位過目。”
蕭墨作揖一禮,將拜帖遞出。
門房互相對視了一眼后,一個人走上前,接過拜帖:“還請公子稍等,我這就去通報老爺。”
“有勞了。”
約莫一刻鐘多一點,一個身穿襦裙的女子走了出來,對著蕭墨欠身一禮:
“小女名為張水箐,蕭公子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公子見諒,家父正在書房等公子了,還請蕭公子隨我來。”
“打擾了。”
“公子客氣。”
張小姐將蕭墨帶進了院子。
張先生的院子并不算大,里面也沒有什么名貴的花草,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簡樸。
至少從表面來看,對方看起來像是一個清流。
管家將蕭墨帶到書房門口便退了下去。
蕭墨敲門進入書房,便看到一個神清氣爽的老者笑著朝蕭墨走了過來:“哈哈哈,久聞蕭公子之才學,今日一見,沒想到蕭公子更是儀表堂堂啊!”
“張大人過譽了,大人直呼學生名字便好。”蕭墨打開包裹,遞出兩壺蜂蜜,“此蜂蜜乃是我家娘子采釀的,一點小心意,還請張大人不要嫌棄。”
“哦?”張謙之驚訝道,“蕭墨你成親了?”
“并沒有。”蕭墨微笑地搖了搖頭,“不過待此次考完,便回去娶她,她已經等了學生好久。”
“哈哈哈,好好好!有情有義,有才有德,合老夫胃口!”張謙之拍了拍蕭墨的肩膀,性情看起來非常的直爽,“來,坐。”
“那學生失禮了。”
蕭墨坐在張謙之的面前,張謙之給蕭墨倒了一杯茶。
“謝大人。”蕭墨連忙雙手舉起茶杯。
“老夫不是那種彎彎繞繞的人,就直接跟你說了。”張謙之放下茶壺,“你鄉試時候寫的推恩令,老夫非常感興趣,這推恩令影響甚大,但是有一些地方,老夫不解,你可否替老夫解惑?”
“學生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蕭墨說道。
“好。”張謙之點了點頭。
接下來整整的一個時辰,張謙之詢問著蕭墨推恩令的一些細節,以及對于如今朝堂的一些看法。
蕭墨主要以“化整為零,永絕后患”、“名正言順,占據道德高地”、“分化瓦解,減少阻力”以及一些賦稅問題進行闡述。
至于關于朝堂的看法。
這段時間以來,蕭墨也跟孫縣令多有溝通,了解了不少朝堂之事,所以也可以結合一定的實際,并沒有一味空談。
張謙之越是聽著,就越是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可堪大用。
后面張謙之不僅僅只是問推恩令了,而是跟他說一些朝堂之事,說完之后,又刻意提問。
這已經是一種考校了。
“以蕭墨你之才學,只要不像是老夫我在這般性子莽烈,未來在朝堂之上必有一番作為。”張謙之滿意地摸著下巴,“此次殿試,你面對陛下,像如今這般便好,我們齊國好久沒有學子連中三元了。”
蕭墨心中微驚:“學生才疏學淺,大人過贊了。”
“以你才學,絕對沒問題。”張謙之笑了笑,越看越是喜歡這個少年郎,感覺這個少年郎有當年自己的風采,“老夫問了你這么多,你有什么想問老夫?只要不是老夫不能說的,什么都行。”
蕭墨想了一想:“確實是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下大人。”
“說。”張謙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再把茶壺放在了蕭墨的身邊,頗為不拘小節,“要喝自己倒。”
“學生想要問問官術之事。”
“嗯?”
張謙之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蕭墨會問這個,但依舊是詳細地回答道。
“所謂官術,依靠著的,是王朝的山河氣運。”
“山河氣運?”蕭墨追問道。
“沒錯。”
張謙之點了點頭。
“山河氣運有兩個方面,一個是你的官位越高,身上的山河氣運就越多。
第二個是老百姓的愛戴。
若百姓越是愛戴你,且愛戴你的百姓數量越多,你身上的山河氣運就越是夸張。
朝堂中,有修士,也有無法修行的官員。
而那些官員如何自保,不會死于非命呢?
依靠的,便是這山河氣運。
但你若是被撤職了,那么在半年之內,你身上的山河氣運會逐漸消散。
憑借著山河氣運,便是可以使用官術。
這所謂的官術,其實就是以山河氣運代替修士靈力,僅此而已。
若你是一個儒生,你便是可以憑借山河氣運施展儒家術法。
若你是一個兵家修士,你便可以憑借山河氣運施展兵家術法。
山河氣運的上限跟一個王朝的強弱有關,也和一個人的天賦有關。
和強弱有關,說的是尋常的人族王朝山河氣運有限,哪怕宰相,可能境界也不過是一個龍門境的修士罷了。
和天賦有關,那是因為雖然有的人沒有靈根,沒辦法使用靈力,沒辦法踏上修行路,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修行天賦”是差的。
所以天賦越強的人,相同程度的山河氣運用起來,也就不同。
而我們齊國乃是人族三大王朝之一,若官至宰相,且若是受到天下百姓的愛戴,實力可通堪仙人境,乃至于飛升!
但這官術也有一定限制。
首先,陛下不可使用官術,官術對百姓無效官術不可”
張大人一字一句講著,蕭墨認真地聽著。
說實話,了解了官術之后,蕭墨感覺有一些奇怪。
帝王身為一國之主,但卻無法使用官術,這是不是太離譜了一些?
“話說官術是不是百世書中獨有的設定,現實中有沒有?”
蕭墨心中想道。
因為在現實世界中,蕭墨確實沒有聽說過“官術”這個詞。
自己之所以在知道官術,還是通過孫大人。
蕭墨覺得自己離開百世后,可以查一查。
“你還有什么想要問的嗎?”張謙之喝了一口茶。
蕭墨再問了一些關于官場的一些事情。
聽到蕭墨詢問官場,張謙之一下子來了興致,細細給蕭墨講著,恨不得傾囊相授,仿佛真的把蕭墨當成了自己的學生。
實際上,當張謙之提蕭墨為解元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算是師生關系了。
其實張謙之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喜歡這個年輕人,但他就是感覺,這個年輕人,日后入朝為官,不會讓自己失望。
“張大人,學生還有一事相求”就當蕭墨要離開的時候,心中思索后說道。
張大人大大方方道:“但說無妨。”
蕭墨作揖一禮:“學生想要求取一份齊國的江河堪輿圖。”
“江河堪輿圖?”張大人愣了一下,雖不知道對方要這江河堪輿圖有何用,但張先生還是從自己書架上拿出了幾張畫卷出來,“這幾張圖繪制了我大齊的大江大河,你直接拿走便好。”
“多謝張大人。”
蕭墨彎腰,深深行了一禮。
張大人最后囑咐了蕭墨幾句,然后讓自己的女兒送著蕭墨出府。
而就當二人剛剛踏出門的時候,一片宛若鵝毛般的冰涼,飄落在了蕭墨的眼前。
蕭墨抬起頭,滿天的大雪于空中飄落,落在了屋檐、磚塊、樹梢,以及眾人的身上。
“下了雪啊。”站在蕭墨身邊的張小姐滿懷喜悅地說道。
“是啊”
蕭墨攏了攏衣袖。
“下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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