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王妃

第九十九章 實力打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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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聽到藍影月的話,不怒反笑,滿臉不屑的道:“剛剛就是你全部的實力了么?廢物,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說罷,男子的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冰霜在他的指尖綻放。

藍影月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轉過了頭,原來這那男子已經突破了七階,難怪把秦鈺打成這樣,不過七階又如何,她現在可是八階巔峰。

一個女弟子花癡的道:“云羈師兄簡直是太厲害了,二十五歲已經是七階高手。”

這時,旁邊的那個弟子冷冷的看了女弟子一眼,開口道:“藍軼不過十五歲,已經是七階了。”

女弟子看著這個男子,滿臉不悅的道:“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替那藍軼說起話來了。”

“不過是就是論事而已。”男子說完,便看向了擂臺,一雙眼睛里平靜的沒有半分漣漪。

就是這時,眾人在注意到了這個說話的男弟子,他雖然穿著東殿的弟子服侍,可是他們居然沒有見過這個人,男子的瞳孔泛著冰藍色,冷峻的面容和氣質與周圍的弟子格格不入。

就在這時,擂臺上的男子發出一聲喊叫,眾人嚇得齊齊看向擂臺,卻發現兩人相對而立,藍影月一身冷清,云羈臉色慘白的捂著胸口。

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剛剛發生了什么,云羈突然猛的跪在了地上。

藍影月冷笑道:“這是做什么?要認輸么?”

云羈抬頭看向藍影月,只看到少女眼底無邊的冷意,他怎么可能輸給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東殿學習法術的人當眾,他是最頂尖的存在,他怎么可能輸給西殿學習藥劑的廢物。

而且還是一個剛剛到無量山幾天的廢物。

別人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可是一清二楚,剛剛那一瞬間他發射的冰霜居然全部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還不等云羈站起來,藍影月手一抬,無數冰錐便朝著云羈的身上扎去,全部避開了要害,能夠讓他劇痛無比,卻又不會傷了他的性命。

被冰錐打到的云羈,此時已經沒有了半點戰意,他抬頭正想說話,卻對上了藍影月那雙清冷的眼睛,突然間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驚恐的張著嘴,卻感覺道有一個東西飛速的滑入了他的喉嚨,他嚇得全身顫抖,這個女人這是給他下毒?!

“藍軼,你別太過分,要是你把他打死了,海默大師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剛剛那個女弟子又道。

“海默?”藍影月手一揚,巨大冰塊從天而降,直接就把剛剛準備起身的云羈再次打倒在地,藍影月看都沒有看那個女子一眼,冷聲道:“你不提海默可能我還會饒了他,你現在那么一說,我的心情可是非常的不好啊。”

聽著藍影月囂張的話,眾弟子臉色十分難看,那個弟子又道:“云羈師兄,你快認輸啊。”

云羈聽著女弟子的話,心里苦不堪言,他倒是想認輸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開不了口了。

就在這時,藍影月突然好脾氣的看向云羈,問道:“你認不認輸。”

云羈看著她含笑的眼睛,只覺得四肢無比僵硬,點了點頭,開口道:“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會認輸的。”

話一說完,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云羈自己也愣住了,他是要認輸的,為什么開口這句話就自己冒出來了,于是又繼續道:“你快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藍影月抱著雙手點點頭,對著眾人道:“你們看,他就是不認輸,我想放過他都沒有機會。”

云羈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可是他已經不敢再開口了,一陣劇痛傳來,云羈的身子被藍影月一腳踢到了半空。

眾人一喜,要是云羈的身子掉出擂臺,那就算是棄權了。

可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云羈的身子飛到了半空之后,突然就不動了,然后仿佛被人從腹部狠狠的踩了一腳,一口血狂噴而出,身子狠狠的砸在了擂臺之上,地板都被砸出了裂縫。

全場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藍影月居高臨下的看著云羈,問道:“你認輸么?”

此時的云羈,已經快要失去意識,再也說不出話。

看著被打成一灘爛泥的云羈,藍影月對著下面旁觀的眾弟子道:“按照你們的規矩,十萬金幣,我讓你們帶走他,不然就等著給他收尸吧。”

“你簡直就是敲詐,我們怎么會有那么多金幣。”那個女弟子冷聲道。

藍影月撇了撇嘴,嘲諷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女弟子道:“原來你們的師兄,命那么賤,還不值十萬金幣。”

看著渾身是血的云羈,一個弟子道:“我們現在身上實在沒有那么多金幣,可否寫下欠條。”

“可以,不過這可是有利息的,多一日就要多出一萬金幣。”藍影月淺笑著,看著臺下目瞪口呆的眾弟子。

看著他們猶豫的樣子,藍影月一只手掌緩緩的抬起,一條火龍飛出了她的手掌。

那弟子心里一驚,大叫道:“我寫。”

“不用你寫,我寫,你們簽字。”藍影月說罷,手一揮,擂臺上憑空出現了桌椅和紙筆,她優雅的提起筆,很快就寫好了一份欠條。

那弟子看了看內容,并無不妥,就簽下了字,按下了手印。

藍影月看了看那欠條,笑道:“最好是盡快,不然等我師父回來了,指不定我哪天心情不好,就去告訴他你們私設擂臺的事情了。”

“還有,最好不要打我身邊的人的主意,不然,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罷,一腳把云羈踹下了擂臺,優雅的走了下去,同安雅一起扶住了秦鈺就往回走。

而在場的弟子燁趕緊扶起云羈就往回走,回到東殿很多弟子看到云羈這傷勢都被下了一跳,這無量山上能把云羈打成這樣的人可是沒幾個。

東殿的人主修法術,學習藥劑的人極少,想要給云羈治傷,只得前往西殿請人。

可是今天早上李大師才被海默大師打成重賞,而清流和清琰向來和他們不對盤,那個清君就更別說了,基本上連人影都看不到。

“你們看著云羈師兄,我去找師父。”說罷,一個弟子就往海默的院子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他羈撲通一下跪下了,沉聲道:“請師父責罰。”

海默原本心情就極為不好,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事情辦砸了,怒道:“為師給了你們藥劑,你們居然連一個區區六階的小子都沒法擺平么?”

那弟子低頭道:“原本事情進展得很順利,但是沒想到關鍵時刻那藍軼來了,不但救走了秦鈺,而且還把云羈師兄打成了重傷。”

“廢物。”海默聞言怒不可遏,手里的茶杯一扔,狠狠的砸到了那弟子的頭頂上,鮮血東他的頭頂流了下來,他仍舊一動不動。

“還有一件事情還跟師父匯報。”那弟子忍痛道。

“說。”海默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臉色十分難看。

“今日在擂臺邊的人群中,我看到了清影。”弟子的話一說完,整個人已經被海默拎起。

海默的雙眼大大的瞪起,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他不是死了么?”

隨即他一把扔開那弟子,身影如一陣風消失在了屋內。

藍影月和安雅回到了西殿的主院,把秦鈺放下后,藍影月才問安雅道:“怎么回事?南宮呢?”

“南宮你前腳剛走,他就跟過去了。”安雅低著頭,不斷的揉搓著手,一會兒又道:“是那個云羈把鈺哥哥引出去的,我不放心才追出去,寒哥哥和謙哥哥這幾天被天道叫去密訓了,我也找不到他們。”

“云羈說了什么?”藍影月問道。

安雅看著藍影月,臉色有些難看,卻遲遲不開口。

藍影月眼一沉,開口道:“說。”

“那云羈說你和翎羽大師之間有不正當的關系,我當時聽到鈺哥哥和他在樓下爭吵,等我跑下去,兩人已經快打起來了,但是那個云羈給鈺趁鈺哥哥不備給他灌下了藥劑,然后鈺哥哥就沒法開口說話,連認輸都不行,一直被打。”安雅皺著眉道。

藍影月眼眸微斂,這云羈從來沒有來過西殿,分明就是受人指使過來的,看來這海默,還真是活膩了。

為預防萬一,藍影月沒有回師門,就留在了西殿陪安雅。

入夜,藍影月剛睡下后不久,就聽到了窗戶邊傳來的細微聲響,藍影月快速起身拉過衣服披在身上,窗戶外面卻沒有了動靜。

但是藍影月卻能隱約感覺到,那個人在窗戶邊沒有離開。

過了許久,窗外傳來了一個平靜的聲音,“我現在可以進來了么?”

藍影月眉毛一挑,他剛剛沒有進來實在等自己穿衣服么?

“你進來吧。”藍影月聽著這聲音有些熟悉,她點了燈,坐在桌前。

不一會兒,窗戶開了,跳進來一個白衣男子,他徑直坐在了藍影月的邊上,臉頰發紅的看著藍影月,卻一句話也不說。

見到他,藍影月卻是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會在這里再遇到他。

“我需要你的幫助。”那男子淺藍色的眼睛盯著藍影月,眼底都是期盼,還有一絲緊張,生怕藍影月拒絕了他。

藍影月看著飛鳥這副樣子,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飛鳥看了看她,低頭道:“我原本就是這里的人,只是被人送到了魔獸城。”

“誰?”藍影月問道。

“我不知道,在我記事以來,我就已經在魔獸城了,上次我離開魔獸城之后,有人看到了我這個東西,他說這時無量山的信物。”說著,飛鳥掏出了一個玉佩,確實跟無量山其他弟子的信物是一樣的。

藍影月皺了皺眉,繼續道:“這件事肯定不會那么簡單,我就算要幫你,也需要時間,你先住下來吧。”

飛鳥一聽,雙眼立馬涼了,臉色緋紅道:“和你住一起么?”

藍影月嘴角一抽,無語的開口道:“樓下,有很多的房間,你隨便挑。”

“好,好的。”飛鳥那紅撲撲的臉實在讓藍影月很是無語,少年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嬌羞,一言不合就臉紅。

第二天一早,藍影月到賽場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她打了個哈欠站在角落里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今天清流師兄和清琰師兄怎么不來了。”一個弟子對著旁邊的人道。

“你是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么吧,他們兩個今天怎么可能會來,沒臉來啦。”一個西殿的弟子笑道。

“昨天發生了什么?”一眾弟子好奇的圍在了一起。

那個弟子神秘的笑了一下,開口道:“昨天清流和清琰師兄吃錯藥了,非要讓手下弟子陪他們飲酒作樂,兩人還換上女裝在院子里翩翩起舞,你們是不知道啊,我昨天看見的時候,吃下去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旁邊一個弟子立馬附和道:“我也是看見了,穿女裝就算了,還化妝,沒想到看他們平時那傲氣的樣子,居然還有這樣的嗜好。”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清流和清琰師兄外表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其實卻已經六十幾,這一輩子都沒有娶妻生子,有點幻想也是難免的。”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全部給我閉嘴。”隨著一聲爆喝,一臉漆黑的清流和清琰從場外走了進來。

然而他們并沒有走向那些說他丑事的弟子,反而大步走向了一旁發呆的藍影月,怒道:“藍軼,昨天算是我們倒霉,我們認了,你今天敢不敢跟我們比一場。”

聽著這話,不明白內情的眾弟子一頭霧水,難道昨天的事情還有什么隱情?

藍影月百無聊賴的打了一個哈欠,淡淡的道:“我很忙,沒空。”

聽著今天山上的弟子的議論,兩人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們根本就對昨天的事情一點映象都沒有,一想到昨天他們做了那么多驚世駭俗的事情,只覺得都沒臉見人了,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如果我們輸了我們就離開無量山,你輸了,就喝下斷魂藥劑,敢不敢。”清流道。

聽著他的話,藍影月不由得冷笑出聲,“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為什么不是我輸了我走,你們輸了喝下斷魂藥劑呢,垃圾。”

感謝寶貝們的守護和支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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