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一招秒殺
第一百五十六章一招秒殺
類別:都市言情作者:云輕冉冉書名:
突然間大廳里猛的安靜下來,剛還在說話的女子瞪大了一眼看著云戮,云戮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她便驚慌失措的往后跑去。
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人迅速的散開,不一會兒這大廳里就只剩下了藍影月和秦鈺幾人。
秦鈺對著云戮上下打量了一番,懶懶的道:“兄弟你別跟那些白癡計較,多系法師那是天賦好,他們也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云戮看著秦鈺燦爛的笑臉,不由得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子有了一絲好感。
而且云戮也敏銳的察覺到,這個男子很有可能是認識藍影的人,因為他剛剛的眼神太迫切,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根本就無法隱藏。
秦鈺笑容滿面的看著藍影月,他有一肚子的話想跟她說,可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只得轉移話題道:“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天色已經不早了。”
“越城安排的房間太差,我們打算出去找酒樓住。”藍影月的話剛說完,一個伙計從后門走了進來,恰巧聽到了藍影月的話。
那伙計不知道剛剛前廳發生的事情,此時一聽到藍影月說這樣的話,不由得冷笑道:“你覺得越城有哪個酒樓敢讓你們住?我們給你們安排房間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不要不知足。”
“我到要是看看你給他們安排了什么房間。”秦鈺說完,一把揪住那伙計的領子道:“帶本少爺過去。”
那伙計哪里會是秦鈺的對手,立馬被嚇得全身哆嗦,帶著秦鈺就往后院走去。
當秦鈺看到那寒酸的房間的時候,頓時怒火中燒,小軼是什么人?那是一國之君,這個伙計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敢這般對待小軼。
可是還不等秦鈺動手,整個樓里突然濃煙滾滾,大火迅速的蔓延開來。
酒樓里的人都忙成了一團,那么多法師卻沒有一個人選擇滅火,而是集體選擇了逃跑。
藍影月看著這一幕,不禁樂了,這些人,未免也太無用了。
“著火啦,著火啦。”一個清亮的女聲傳來,隨后一個紫衣少女從樓上跳了下來。
在聽到那聲音的時候,藍影月就已經知道這場大火的來源了,不過她倒是沒想到這幾個家伙居然跟她想到了一塊,都選擇參加了聯賽,這樣來看,那東方寒和林謙肯定也在這里。
那伙計根本沒想到酒樓會突然的著火,等眾人反應過來開始滅火的時候,酒樓已經被燒掉了一半。
藍影月幾人隨著人流走出了酒樓,站在外圍觀看。
“這越城辦事也太不靠譜了。”一個男子怒道。
一個被燒了半截頭發的男子無語的道:“這不會是城主下的命令吧,你們看,給越城的參賽者準備的房間沒有被燒。”
一定到他的話,眾人立馬朝那酒樓中看去,只見那大火偏偏就繞過了越城參賽者的房間,這么明顯的事情,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想到是怎么回事。
藍影月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臉笑意的安雅,安雅朝藍影月看了一眼,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這丫頭什么時候那么聰明了,居然認出我來了。”藍影月淡淡的道。
“安雅怎么可能認出你,你看她旁邊的人是誰?”饕餮嫌棄的道。
藍影月的眼神在安雅的周圍一掃,就發現了那一身溫潤氣質無雙的男子,藍影月教過幾人簡單的易容術,但是縱使改變了容貌,林謙那矜貴的氣質也很難令人忽視。
看著幾人完好無損的出現,藍影月的心里緩緩的劃過一絲暖流。
“我們要見越城的城主。”眾人齊聲道。
“就是,那么陰險的人讓他來主辦這次聯賽,一定全是黑幕。”一人又道。
那個跟著秦鈺的綠衣女子,此時緩緩從那邊朝秦鈺走了過來,柔聲道:“秦公子,你沒事吧?”
“我像是那種沒用的人?”秦鈺的話讓那女子的身子一怔,還想再開口秦鈺卻已經走向了藍影月,笑道:“藍公子,這下酒樓也沒了,我們一起相約睡大街吧。”
藍影月嘴角一抽,若不是有那么多人注視著,她真相一巴掌把秦鈺打飛。
眾人的情緒愈發的激動,場面開始變得無法控制。
林老皺了皺眉,看著一臉笑意和秦鈺交談的藍影月,總覺得這件事跟藍影月脫不了關系。
大半夜的,其他酒樓也是爆滿,就在藍影月想著如何找地方休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了過來。
“跟我走吧。”南宮的出現讓藍影月并不意外,因為在來到暗域之后,她總會在關鍵時刻遇到他,這讓她不得不懷疑,南宮是不是一直暗中跟著她。
秦瀚幾人都有些郁悶,這藍影月身份成迷,可是為什么在越城這種地方居然也有熟悉的人,而且一看就是來頭不小。
“林老,這是我的朋友,我們可以去他那里住下。”藍影月對著一邊沉默的林老道。
林老似是沒有想到藍影月會對他解釋那么多,他看了南宮一下,眼眸微閃,點頭道:“嗯。”
南宮一路上一言不發,把藍影月一行人帶到清風苑后便消失了。
看著這精致大氣的院子,眾人對藍影月的好奇又加深了,正在這個時候兩個侍女從院外走了進來,低聲道:“各位公子小姐,晚飯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們過去。”
秦瀚一行人不禁呆住了,原本有那么好的住處他們已經很滿意了,沒想到居然連飯都有人做了,這未免也考慮得太周到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藍影月他們才享受到的,所以眾人也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好好跟著藍影月。
“小。”秦鈺剛吃完飯,懶懶的打了一個隔,他剛剛居然差點習慣性的就叫小軼了,還好及時停住了。
眾人疑惑的看了秦鈺一眼,原本這個巽城的人跟著他們過來已經夠奇怪了,而他現在隔藍影月那么近,顯然是在打藍影月的主意啊,那怎么行,藍影月現在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啊。
“我說這位兄弟,你身為巽城的人混在我們的隊伍中,合適么?”秦瀚抱著手問道。
秦鈺立馬點了點頭道:“很合適啊。”
能天天看到小軼,那多好啊。
看著秦鈺那炙熱的目光,姚哲又上前一步道:“你是不是喜歡藍影。”
“喜歡喜歡。”秦鈺毫不思索的點頭,他當然喜歡笑意了,他們就像親人一般,他怎么能不喜歡他。
可是這話在秦瀚幾人聽起來就不是這個意思了,就連云戮的眉頭也輕輕的皺了一下。
“行了,都散了吧。”藍影月說完,轉身就回到了房間。
藍影月前腳剛走,秦鈺后腳就跟了上去,而令他們最為無語的事情是,藍影月居然沒有把秦鈺趕出來?
“難道藍影他。”秦瀚的話沒說完,但是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林老搖了搖頭看著眾人道:“都去休息。”
“是。”眾人道。
房間內,秦鈺把他在巽城遇到的事情都全部告訴了藍影月,看到他那手舞足蹈的樣子,藍影月的心情變得格外輕松。
看著藍影月輕輕閉上了眼睛,秦鈺不開心了,立馬道:“小軼,你不相信么?真的有個丑八怪倒追我,天天追我,我都要被煩死了。”
藍影月閉著眼睛,懶洋洋的道:“信,我怎么會不信。”
說罷秦鈺又開始孜孜不倦的說他的遭遇,等他再次回過身來的時候,藍影月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秦鈺慢慢的拿起被子給藍影月蓋上,看著藍影月那有些黑的眼圈,秦鈺心疼的道:“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吧,那就睡吧。”
這一夜,藍影月睡得格外的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軟榻上,而秦鈺正在床上睡得香。
看著秦鈺那不能看的睡姿,藍影月起身洗了把臉,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剛打開門門就看到了云戮站在門口,一臉別扭的表情,藍影月無語的開口道:“怎么了?”
云戮看了藍影月一眼,正想說話,卻聽到一聲悶響,隨后屋里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艸,這床也太窄了,害得本少爺掉下來了。”
藍影月回頭看了一眼摔到地上的秦鈺,嫌棄的道:“睡相那么差,還要怪床。”
云戮震驚的等著眼睛,看了看藍影月,又看了看秦鈺,突然轉過身,快速的離開了。
藍影月手指一動,一個細小的冰錐飛向了西邊的院墻,下一秒就聽到了有人摔在地上的聲音,藍影月不禁無語了這些人這是要做什么?
待藍影月和秦鈺到飯廳吃飯的時候,眾人看她的眼神變得十分的微妙,藍影月不解的道:“你們怎么了?”
“沒事。”秦瀚立馬道。
“不行,你不能進去,小姐你不能進去。”突然間,門口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隱約之間,藍影月似乎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她懶懶的看向秦鈺道:“那就是你說的丑女人?”
“對啊,難道她還不夠丑么?跟你比起來。”秦鈺猛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立馬改口道:“跟你妹妹比起來,那還不如你妹妹千分之一。”
“妹妹?藍影你還有個妹妹啊,改天介紹給我們認識。”姚哲聞言笑道。
“應該是有吧。”藍影月的話剛說完,那個女子已經走到了飯廳之中。
看著那綠衣女子,藍影月的嘴角揚起一絲輕柔的弧度。
“秦公子,他們沒有把你怎么樣吧?”那女子柔聲道。
秦鈺不耐煩的開口道:“我說你這女人,能不能不要總是跟著我啊,煩不煩。”
那女子仿佛已經習慣了秦鈺的冷漠,倒也不生氣,只是柔柔的道:“你快些跟我走吧,整天跟這些粗俗的人在一起,那多不好。”
“那麻煩你趕緊滾出我的視線。”藍影月冷聲道。
那女子沒想到藍影月會這般不留情面,于是怒道:“你這人怎么這樣沒禮貌。”
“粗俗的人自然沒有禮貌,要是有禮貌,那還叫粗俗。”藍影月懶懶的往后一靠,那邪魅的笑容看得眾人覺得危險萬分。
“秦瀚,用我們粗俗人的方式送她走。”藍影月打了個哈欠道。
秦瀚聞言眼里劃過一絲笑意,放下碗筷就起身走向了那女子。
那女子看著秦瀚走過來,被嚇的立馬后退道:“我是巽城城主的女兒,你最好小心些。”
卻沒想到秦瀚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這時姚哲突然站了起來,兩人快速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臂直接把那女子扔出了墻外。
“好野蠻。”饕餮道。
“好可怕。”小龍又道。
魑魅和小狐貍正在溫泉里泡澡,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三日后,聯賽的初賽開始,藍影月在賽場上見到了一身冷意的東方寒,他冷冷的站在那里,周圍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看,那就是云都的隊伍。”一個人不屑的開口道。
“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云都的人只怕連第一輪都過不了。”一人又道。
他們的話秦瀚幾人自然是聽在耳里,但是比賽在即,他們也不想跟這些人一般計較,他們會用實力讓這些人閉嘴。
“城主大人到。”眾人齊齊下跪,藍影月蹲了下來,抬著頭打量著那緩步而來的城主。
那城主五十歲上下,瘦瘦高高的個字,臉色蠟黃,眼圈發黑,只一眼藍影月就斷定,此人中毒已深,而且服毒時間已經超過了十年。
“開始吧。”城主往高位上一坐,便開始在一旁犯困,越城的人是看習慣了,但是其他三大主城的人就覺得十分的疑惑,在這種場合,城主卻在睡覺,這合適么?
第一輪抽簽結束,安雅看著紙條上的名字終于放下心來,還好他們第一輪都沒有遇到。
藍影月第一輪對戰的是一個越城的弓手,那弓手站在擂臺上剛想說話,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朝他打來,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被打下了擂臺,啃了一嘴的土。
裁判剛剛宣布開始,手都還沒落下,比賽就已經結束了。
我好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