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丫鬟

第109章 取悅丫鬟,是他瘋魔了不成2

男人的手在褪去衣裳時,慢條斯理,甚至還欣賞幾眼小丫鬟的羞怯。

衣衫墜地,發絲披肩。

極致的白,襯著濃墨的黑,欲掩欲遮,透出春色纏綿,縱使她瘦了許多,卻瘦的恰到好處,肩薄、腰細,留著一身惹人動情的豐腴。

酒麻木了錦鳶的恐懼。

放大了身子的敏銳。

濕濡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后,脖頸,輕輕重重,與她而言是難言的折磨,唇邊的呼吸徹底亂了套,她心驚這些親密,可身子卻墮于此。

眼神迷離,微微瞇起,春情微漾。

掌心輕而易舉的掐住她的腰肢,她瞇起的眼眸睜大了下,唇邊嘆出一聲:“不…”

握著腰細被托起些,她無力依靠,只能倒向眼前的男人,更像是將身子送至他的面前…

趙非荀是何等尊貴身份。

郡主之子、太傅之子,更是軍功赫赫的驃騎將軍。

而懷中之人只是卑賤的丫鬟。

本該由通房丫鬟取悅主子、服侍主子,可今夜,趙非荀分明聽見自己心底想起一道冷靜的聲音,‘你瘋魔了不成’,但理智卻不受此控制,他含住,取悅內斂而敏感的小丫鬟。

這一幕,印入錦鳶的余光,刺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指腹抵在光裸的背脊,順著下滑…

“大公子不可…”

身上的小丫鬟猛一下要躲。

又有何處可躲。

完全陌生的觸感令她防線寸寸崩塌,呼吸聲綿長嬌顫,呻吟聲蔓延,她不知如何安置的雙手,在她閉上眼睛,昂起脖頸時,極致中竟是摟住大公子的腦袋,腰肢凹成一把滿弦的弓,隨著她清軟黏膩的哭啼聲,發絲垂落。

眼淚從眼梢滾燙的滑落。

陌生的感官,令她徹底失了神。

趙非荀眼底染著濃郁,掐著她腰肢的手松開,翻身將小丫鬟壓在床上,又垂眸看了眼濕透的衣裳一角,抬手褪下,撐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肩頭細顫的小丫鬟,撫了她的面頰,最后滑至耳垂,輕輕捏了下。

嗓音低沉暗啞。

“你倒是會享受,錦鳶姑娘。”

錦鳶臊紅了面,閉著眼側過頭去,眼睫被眼淚打得濕漉,聽他這一句話,眼梢又紅了些,滲出淚色。

趙非荀指腹用力。

她不由得吃痛,睜開些眼。

撞上男人炙燙的眸色,瞬間讓她心亂如麻,殷紅的雙唇張啟,含著可憐的哭音:“奴婢…失——”

唇被含住。

堵住了哀求的言語。

這一夜的趙非荀,似乎褪去了前兩回的狠厲、暴虐,是連他自己都訝然的瘋魔,乖順的小丫鬟,細細的吟哦,急促的喘息,軟著嗓音小聲克制的哭著,不見畏懼,她的眉眼、身子,皆令他失控。

不是追求男歡女愛的刺激,而是失而復得的濃烈。

將他冷漠的心裹住,食髓知味。

入睡前,他將小丫鬟攬在懷中,月色透過綃帳,落在小丫鬟潮紅的面頰上,他用手指描摹了下她的面頰,激烈后的余韻褪去,合上眼,將睡未睡間,見一幕劃過。

小丫鬟坐于妝鏡前,素手執簪,插入發髻。

不知因什么,回眸望來。

一雙眸子柔柔水光浮動,笑意淺淺,連日光都變得溫柔了些,她張唇,說著:“大公子…”

嬌柔曼妙,分外悅耳。

可說的是什么,他未曾聽真切,已入夢中去。

次日,趙非荀起身洗漱,也沒將沉睡的小丫鬟吵醒,他氣笑了聲,揚手放下綃帳,索性讓她繼續睡著。

出了屋子后,輕風早已蹲守在院子里。

一見趙非荀出來,他立刻起身上前,單膝下跪抱拳請罪,“屬下昨日飲酒失職,請大公子降罰!”

趙非荀淡淡掃了眼,手上調整著窄袖袖口束綁的護腕,腳下步子朝外邁,“十八軍棍,自己滾去城羽營領罰。”

輕風緊接著謝恩。

“跟上來。”

趙非荀經過他身邊,隨意說了一句,“去城羽營那一班親衛里挑個嘴巴嚴的來守小院。”

輕風驚愕了瞬。

隨即涌出歡喜之色,提著劍立刻追上去,朗聲應著:“是!屬下這就去辦!”

雖然守著小院能看見婆婆,但他如今是大公子的兵,成天娘兒唧唧的混在院子里當門神像什么話!而且抓捕云秦胡人的網已經張開,他就該為大公子沖鋒陷陣才對!

輕風快步追上,一腔熱血。

早晨清風從身后拂來,微涼,吹得他甚是舒適。

可還沒舒適上多久,走在前面的大公子忽然頓住步子,轉過身來,犀利的視線從上到下掃下,最后落在他腰側掛著的東西上。

輕風連忙低頭看去,恍悟,解釋道:“婆婆在院子里養了不少花樹,蚊蟲多,錦姑娘做了驅逐蚊蟲的香囊,屬下就向她討了一個戴。”

“是掛著驅蚊的香囊,大公子不喜,奴婢這便解下來。”

耳邊響起小丫鬟的聲音。

是她做的?

她倒是只字不提。

趙非荀收回視線,眉眼森冷:“你是打算掛著那東西去城羽營?”

輕風后背冒涼氣兒,伸手拽下藏入袖子里,“屬下失察!”

二人說著話,在廚房里忙活的婆婆聽見動靜,從里面出來,雙手在圍裳上擦了下,見二人都快走到門口,便屈膝福禮恭送。

輕風側了些身子,已作避禮。

趙非荀的視線從啞婆婆的圍裳旁掠過,分明也掛著一個香囊。

他跨步出院,拽著韁繩利落翻身上馬,接過輕風遞來的馬鞭,攥在掌心,抽下,騎馬離開,動作快到身后的輕風都來不及追上。

一邊打馬追著,一邊想著:

天氣愈發炎熱,大公子的脾氣也愈發喜怒不定了,回頭讓婆婆做點消暑的吃食。

在趙非荀離開院子后,裝睡的錦鳶才睜開眼起身。

她眼底神色異樣,直勾勾的盯著帳頂,控制不住的想起昨夜的種種情景…

她記得趙非荀答應了,允許她見爹爹與小妹。

記得他抱著自己進入屋里。

記得他不喜香囊的氣味,自己起身摘了后…

后面的記憶,緋色泛濫,她不敢再想下去,咬著唇,面色隱隱發白,任憑宿醉后的頭疼發作。

半晌后,她才起身洗漱。(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