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丫鬟

第447章 請命出征藍月奪回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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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非荀:“據信上所言,忽律一族為得到藍月王之位,將一懂得解毒之法的女子偽裝成‘圣女’,而將真正的‘圣女’嫁入北疆獲得支持,等到時機成熟時,忽律一族逼迫現任藍月王退位。忽律穆惜在離開的那夜,曾要求我大夏出兵制止此事,被我拒絕,她才兵行險招,擅自離開中斷治療、拐走錦鳶,恐怕就是為了逼迫大夏出兵藍月,制止真正的‘圣女’外嫁。”

南定王出聲打斷:“等等,真正的‘圣女’是什么意思?”

趙非荀手指點了下信,“信上所言推斷出,真正的圣女名叫‘忽律穆蘭’,因體弱多病無法前往大夏,忽律穆惜與族長達成了什么協議,假扮圣女嫁來大夏,而如今忽律族長仗著假圣女身處大夏,擅自撕毀條約。”

南定王咬牙切齒:“藍月王、忽律族竟耍這些花樣!拿我大夏當什么?!”

南定王的親衛聽后,擔憂問道:“假圣女把我們大小姐拐走了,會不會傷害大小姐?大小姐還懷著身孕呢!聽說大小姐身子就不好——”

聞言,趙非荀的臉色難堪。

南定王試圖冷靜分析:“既然她們使用迷藥帶走錦鳶,顯然是怕爭斗傷害到她,況且她們帶走錦鳶,是怕圣女擅離大夏終止治療一事不夠大,不足以令大夏出兵。而錦鳶懷著趙將軍的孩子,將她拐走,讓忽律一族背上兩重罪名,何愁大夏為了臉面不出兵?在大夏攻入藍月前,他們不敢擅自傷害錦鳶。不然——本王讓他們忽律一族陪葬!”

趙非荀的治療中斷。

雖然有袁大夫接受治療,但解毒所用部分藥材只有忽律一族才有。

再加上這兩日他不曾合眼。

怒極攻心。

體內余毒又開始折磨著他。

此時能坐在此處與南定王冷靜交談,已是強撐。

他垂眸,語氣低冷,“錦鳶身子不好,若我們來不及在中途攔截,怕她受不住兩個月的車馬勞頓——”

“既然將軍知她身子不好,為何要讓她懷孕?!”

南定王強行撐著的冷靜之色瞬間破防。

怒目而視、厲聲質問。

趙非荀這位矜貴、孤傲的大將軍,此時竟被逼問的唇色發白,啟唇難言。

輕風站在一旁聽不下去,站出來回道:“錦娘子身子不好還不是因為側妃——”

“輕風,住口!”

趙非荀厲聲呵斥,目光鋒利。

輕風憋著勁,退回去不再多言。

也因輕風的這一聲,南定王也冷靜下來,他已知道自己是遷怒于趙非荀——事到如今,該做的并非是遷怒。

他板著沉怒的面容,猝然轉身。

趙非荀出聲詢問:“王爺要去哪兒?”

南定王腳步停頓一刻:“入宮,向陛下請命出征藍月!錦鳶的身子不好,與其下死令圍追堵截,他們必定要拖著錦鳶四處逃竄避開官兵耳目,索性順了他們的意思,發兵藍月!”南定王轉過身,氣勢磅礴言語篤定:“無需多少兵馬,只要聲勢足夠兵臨藍月城下,何愁她們不交出本王的女兒?”

趙非荀撐著胳膊站起身:“出征藍月勢必勞命傷財,王爺打算如何說服陛下?我隨王爺——”

“你歇著。”南定王隱隱察覺他行動見微妙的僵硬,此時冷靜下來,才發現趙非荀臉色不好、唇色發白,哪怕心中再有怒火,也強行緩和語氣:“只為我兒,陛下肯定不會同意出兵。若再加上趙將軍治療中斷一病不起,再加上邊境傳來些似是而非的不穩定消息,依咱們這位陛下的行事,怎還會猶豫?”

趙非荀抱拳,語氣真摯:“此行有勞王爺入宮!”說罷,他語氣微頓,目光四掃。

南定王:“有話直言,房中皆是可信之人。”

趙非荀頷首,壓低語氣:“若陛下不允,以你我二人親兵——”

他未將話說完。

視線卻一脈坦蕩磊落,直視南定王。

藍月圣女私自離、拐走南定王明珠的消息早已傳遍京城,如今再加上大將軍疑被藍月圣女所傷病重,以南定王、大將軍二人在百姓心中的聲望,京中叫囂發兵藍月的聲音逐漸高漲。

區區藍月!

竟敢如此囂張!

南定王順應這道聲浪,入宮向陛下請求出兵藍月!

他本以為陛下定會同意,趙非荀的擔心及后手都是下下之策,堂堂大夏,被藍月一個彈丸之國、甚至還是它的一個家族耍的團團轉,自由出入京城,甚至還拐走郡主,這份恥辱,有哪個帝王會咽的下?!

南定王呈上奏折,慷慨激昂一通說完后,正等著圣旨。

陛下合上奏折,放在手邊,視線看向下方的南定王,問道:“大夏離藍月少說也要兩個月路程,眼下圣女及郡主必定還在大夏境內,命州府嚴防死守、邊關詳查就是,何必要勞命傷財的出征?”

南定王眼神一震。

他仍拱手,冷靜回道:“藍月圣女善用毒物,連趙將軍府中親衛、陛下的禁軍都頂不住,大夏州府、邊關的將士如何能輕而易舉圍追堵住?一旦邊境設防,不論最后能否在大夏境內攔住圣女一行,勢必會拖延日程。郡主身懷六甲身體孱弱,又如何經得住圣女一行到處逃竄的舟車勞頓?不如大夏先發制人——”

“南定王!”陛下面上的和藹之色斂起,沉聲打斷南定王,“你的女兒是命!朕的一兵一卒也是命!發兵藍月,你說的簡單!大夏才經云秦、北疆一戰,將士、糧草從何處來?!你都兵臨人城下了,若藍月應戰,我們大夏還能不戰而逃不成?!一旦開展,勢必有將士傷亡,那些死去的將士就沒有孩子、爹娘了?!既然能避免一戰,為何一定要出征?!”

南定王緩緩抬起頭,看先上殿的帝王。

“敢問陛下,趙將軍的命難道不是命?他又為大夏立下多少戰功?如今他余毒發作,已然病重——”

南定王語氣說的分外冷靜。

可每一個字傳入陛下耳中,字字句句刺耳。

陛下不耐煩打斷:“朕知你好不容易尋回女兒,眼下尚未相認就被拐走,心中急切以至于方寸大亂,可你也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南定王!朕予以重任的一品軍侯!當以大局為重!大夏歷經兩戰,兵力尚未恢復、國庫空虛,哪里還有余力供你們沖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