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火丫鬟

第40章 到達

搜索留言:

第40章到達第40章到達→:八三看書83ks,燒火丫鬟!

謝小安無辜道:“什么放肆?玩玩游戲而已,公子不會生氣了吧?”

陸昭瑾唇角微揚:“當然不會,不過,頭發還沒弄好,側身。”

謝小安有點抗拒:“小安謝過公子的好意,不過我自己來就行,實在不必勞煩您。”

陸昭瑾不聽她的,大掌落在她的左肩和腰側,輕輕一動,謝小安便側了身。

謝小安有些無語的看向車壁,陸昭瑾則是在她身后悠哉悠哉的開始編麻花辮。

他并不會梳女子發髻,也只是簡單的給她編了個麻花辮。

等編完之后陸昭瑾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謝小安已經轉過身來垂眸看著重新編過的辮子,不得不說,確實比她一只手勉強編出來的好看。

一行人往江寧府去,路上陸昭瑾便和謝小安待在車內,沒有再去騎馬。

謝小安早已昏昏欲睡,她實在忍不住了,便想單手鋪上被褥睡一覺,手剛碰到被褥便被陸昭瑾截胡。

陸昭瑾沒說話,把被褥整齊的鋪好之后道:“睡罷。”

謝小安沒管他說什么,見被褥鋪好了一頭就栽了下去,沉沉睡去。

陸昭瑾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不知不覺便看得入了神。

夕陽西下,一行人趕在天黑之前入了城。

他們終于到了江寧府。

謝小安被嘈雜人聲吵醒,她睜開眼之后醒了醒神,見陸昭瑾在一旁喝茶,懵道:“這是到哪兒了?”

陸昭瑾放下茶杯道:“已入江寧府。”

謝小安很想起身揭開簾子看看外面,奈何剛剛睡醒實在不想動彈,便躺著一動不動。

陸昭瑾看她這副模樣,又說道:“快要到下榻的宅子了。”

意思是可以準備起身了。

謝小安懶懶道:“你在這邊也有宅子?”

陸昭瑾隨意一點頭,見謝小安眼底流露出的羨慕,他道:“羨慕?”

謝小安轉開眼眸,不看他:“不羨慕。”

陸昭瑾:“喜歡的話回京之后我送你一套宅院便是。”

謝小安飛快看向陸昭瑾,忍著心痛斷然拒絕道:“不用了,謝過公子好意,但我不喜歡,也不想要。”

她的眼前似乎看到了一套宅子離她而去,不過謝小安心里門清,這宅子不能要,若要了,便承了情,這情,難還啊!

陸昭瑾不置可否,一套宅子而已,他給得起。

不過不管謝小安有多喜歡江南的院子,他都不可能送她,畢竟,人還是得在自己眼前才踏實不是嗎?

謝小安這下徹底清醒了,起身整理了一下準備下車。

馬車在一個掛著燈籠的院子前停下,謝小安下了馬車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匾,若是沒認錯的話應該是“錦園”二字。

陸昭瑾抬步進了院門,謝小安一行人跟在后面進了府,自有奴仆牽了車馬往角門而去。

錦園的管家姓張,此時在一旁恭敬道:“老奴已經命人備好了飯菜和熱水,主子您看是先?”

陸昭瑾:“先沐浴。”

張管家把人領到了主院便下去安排了。

在錦園謝小安還是和陸昭瑾住在主院,對此謝小安沒意見,主院可大,房間可多了,還近,隨時可以和陸昭瑾了解案情進展。

謝小安被丫鬟領去了自己的房間,丫鬟是個瘦高內斂的,她叫阿白。

此時謝小安正在阿白的幫助下沐浴,在盡量不讓傷口碰到水的情況下謝小安從頭到尾地洗了個遍。

沐浴完絞干了頭發之后阿白看著銅鏡里的臉龐輕聲細語道:“姑娘,您看是給您梳個發髻還是挽一挽便好?”

待會吃完飯便要準備歇息了,謝小安道:“隨便挽一挽,不耽擱用膳就行。”

阿白點了點頭便將謝小安的頭發上半部分松松的挽在后面,余下的一小部分則攏在一旁,插上一個碧玉簪子,整個人顯得溫柔又清麗。

謝小安不由贊嘆道:“怎么隨便挽一挽都這么好看?你的手藝可真好!”

阿白靦腆一笑道:“奴婢的娘親以前是梳頭娘子,她把這手藝盡數教給了奴婢。”

謝小安確實被驚艷到了,不過抵不過肚子開始唱空城計,便移步去吃飯。

陸昭瑾和謝小安是一起用的膳,用膳過程中陸昭瑾習慣性的給謝小安夾菜打算喂她吃。

之前在路上便是如此,謝小安受傷的是右肩,拉扯動作過大便會很疼,她便也心安理得的接受陸昭瑾的投喂。

陸昭瑾一開始還有些生疏,后面竟也漸漸做得習慣了。

不過現在謝小安的右肩已經可以活動了,她便輕聲拒絕了陸昭瑾的好意:

“多謝公子,不過我的右手現在已經可以活動了,阿白幫我夾菜就行。”

阿白正上前準備幫姑娘夾菜,可卻被主子的話定在了原地。

“行,我若有事的時候便讓她伺候你,這次我幫你吧。”

說完陸昭瑾給謝小安夾了她平日愛吃的菜,這是他吩咐管家讓廚房做的。

謝小安看著已經夾到了碗里的紅燒肉還有土豆絲,都是她愛的,好吧,不管那么多了,開吃!

二人用完膳去處各有不同,陸昭瑾去了書房處理事情,謝小安則帶著阿白慢慢的在院子里散步,她在等藥涼。

“阿白,你從小便是在江寧府長大的嗎?”

阿白正默默的在她身后走著,聽聞此言,她回道:“是,奴婢是從小在這江寧府長大的。”

謝小安有些疑惑:“聽你說你娘是梳頭娘子,我看以你的手藝,你娘的手藝必定很是出色,應該攢了不少家底吧?怎會又入了府做奴婢?”

阿白頓了頓道:“是,奴婢娘親的手藝非常出色,確實也攢了不少家底,可是后面她生了重病,去了。”

“家里的銀錢被父親后面娶的新婦捏在手中,后面父親生病期間,新婦以要給父親治病為由,便把奴婢賣了。”

謝小安沉默下來,看向阿白歉意道:“對不起,勾起了你的傷心事,是我的不對。”

阿白搖了搖頭:“不怪您,這事是五年前發生的,那時奴婢還小,自身做不得主,現在都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