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開大車開始

第956章 閻解成的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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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章閻解成的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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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成為人上人,必須要吃得苦中苦!

思來想去,閻解成決定趁著這個時間,去工廠的筒子樓那邊轉轉,想著能不能再跟領導套套近乎,為自己轉正的事兒多加點籌碼也好呀。于是,他徑直來到了陳主任家所在的樓層,站在陳主任家的門口,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陳主任的媳婦兒探出頭來,看到是閻解成,臉上露出了些許疑惑的神情,問道:“小閻啊,這下班了,你來這兒是有啥事兒呀?”

閻解成臉上立馬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客氣地說道:“嫂子,我這不是想著您和陳主任平日里工作那么忙,我下班了也沒啥事兒,就過來看看,問問您這兒需不需要幫忙干點活兒呀,您可千萬別跟我客氣啊。”

陳夫人一聽,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小閻啊,你這有心了,還真有個事兒挺愁人的呢,這不,家里的煤球都快用完了,我這正發愁沒辦法做飯了呢,要是你方便的話,能不能幫我搬點兒煤球呀,就是怕耽誤你回家呢。”

閻解成一聽,心里那叫一個高興呀,他正愁沒機會表現呢,趕忙說道:“嫂子,您這說的什么話呀,不耽誤,不耽誤,我這就幫您去搬,您就放心吧,能幫上您的忙,那是我的榮幸呢。”

“哎呀,那太可謝謝你了!”陳夫人很高興。

閻解成也很高興。

不過等閻解成跟著陳夫人來到裝煤球的倉庫的時候,一看到那場面,他頓時瞪大了眼睛,差點就哭出來了呀。

只見那煤球堆得跟小山似的,足有四五百個呢,這要一個個都搬運到五樓去,那不得把人給累死啊。

閻解成心里那叫一個后悔呀,可話都說出去了,這會兒也不好打退堂鼓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陳夫人在一旁看著閻解成那副苦瓜臉,心里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故意似笑非笑地說道:“小閻啊,我看你這臉色不太好呀,是不是覺得太多了,累著了?要不就算了吧,我也不好意思讓你干這么重的活兒呀,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好了。”說著,還故意用那種略帶嘲諷的眼神看了看閻解成,那意思好像在嘲笑他沒什么力氣,中看不中用呢。

閻解成一聽,那可著急了呀,他可不想在陳夫人這兒落個偷懶、沒力氣的壞印象,那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于是,他趕忙挺直了腰桿,一臉逞強地說道:“嫂子,您這說的什么話呀,我哪會累著呀,我力氣大著呢,這點煤球算得了什么,您就瞧好吧。”

說著,不等陳夫人再開口,閻解成就彎下腰,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一下子抱了十幾個煤球在懷里,那煤球又黑又沉,壓得他直咧嘴,可他還是咬著牙,抱著煤球就往外面跑去了,邊跑還邊在心里念道著,為了轉正,為了在廠里有個好前程,今天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得把這活兒干完呀。

陳夫人站在原地,看著閻解成那副狼狽又逞強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里想著這小伙子還挺有意思的,嘴上卻還是喊道:“小閻啊,你慢點兒,別摔著了,不著急,一趟搬不了多少就多分幾趟嘛。”

那語氣里雖然有關心,可也透著幾分調侃的意味呢。

閻解成搬了幾趟下來,那真是累得氣喘吁吁,滿身大汗呀,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濕透了,緊緊地貼在后背,臉上也黑一道白一道的,全是煤球蹭上的痕跡,整個人狼狽極了。

他這會兒站在那兒,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里那叫一個后悔呀,暗暗想著自己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為了討好陳夫人,攬下這么個苦差事,可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呀,都已經干了這么些了,要是半途而廢,那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為了能巴結上后勤處陳處長,只能咬著牙繼續干下去了

他一邊喘著氣,一邊不斷給自己打氣,在心里念叨著:“堅持住啊,閻解成,等把這活兒干完了,陳處長一高興,轉正那事兒就穩了,可不能前功盡棄呀。”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嘲笑聲,閻解成一聽那聲音,心里“咯噔”一下,這不是棒梗的聲音嘛。只聽棒梗扯著嗓子罵道:“閻解成,你可真是個狗腿子呀,哈哈,為了巴結領導,啥活兒都肯干,你看看你現在這副狼狽樣兒,真夠丟人的,我都瞧不起你!”

原來呀,棒梗下班后被閻解成啐了那口吐沫,心里一直憋著一股火呢,怎么想都覺得不服氣,憑啥閻解成就能這么囂張地欺負自己呀

于是就一路悄悄地跟著閻解成,想找機會出出這口惡氣。

這會兒看到閻解成累成這樣,還在那拼命討好領導,心里那股嘲諷勁兒就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就罵了起來。

閻解成看到棒梗出現,心里那叫一個氣呀,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再暴揍他一頓,就像白天在車間里那樣,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可這會兒他正扛著煤球呢,累得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哪還有什么力氣去打架呀,只能強忍著怒火,裝作沒有看到棒梗,咬著牙繼續往樓上搬煤球去了。

就這樣,閻解成來來回回,一趟又一趟,費了好大的勁兒,好不容易才將那幾百塊煤球全都吭哧吭哧地扛上了五樓。等搬完最后一趟,他整個人都快累癱了,靠在墻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活像個剛從煤窯里爬出來的礦工。

這時候,陳夫人看到閻解成把煤球都搬完了,臉上堆滿了笑容,趕忙走上前來,感激地說道:“哎呀,小閻啊,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呢,你可真是個熱心腸的好孩子呀。”

閻解成聽了這話,心里卻想著,哼,我要的可不是你這幾句感謝的話呀,我辛辛苦苦忙活這半天,圖的就是能讓陳處長知道我這一片心意,能換來陳處長的感謝,那才是值當的呢,最好還能在轉正的事兒上給我加點助力。可這會兒陳處長還沒回來呢,這可不行,得想辦法等他回來呀。

于是,閻解成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略帶討好地對陳夫人說道:“嫂子,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這忙活了半天,這會兒嗓子都快冒煙了,您看能不能讓我進屋喝口茶水呀,我歇一會兒就走。”其實呀,他就是想借機在屋里等等陳處長,好當面表表功呢。

誰知道陳夫人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淡了下去,她看著閻解成身上臟兮兮的,全是煤灰,心里就有些嫌棄,皺了皺眉頭,語氣冷淡地拒絕道:“小閻啊,你看你這身上臟的,進屋得多弄臟屋子呀,茶水我就不給你倒了,你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收拾吧,今天謝謝你了啊。”

閻解成一聽,心里那叫一個氣壞了呀,自己累得半死,費了這么大勁兒,結果就換來這么個冰冷的拒絕,可他又不敢跟陳夫人爭吵呀,畢竟人家可是陳處長的媳婦兒,要是把她得罪了,那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說不定還會給陳處長留下個不好的印象呢。

他只能強忍著心里的不滿,陪著笑臉說道:“那……那行吧,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您要是還有啥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啊。”說著,便灰溜溜地轉身下樓去了

出了宿舍樓,閻解成左右瞅了瞅,沒看到棒梗的身影,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心里想著,還好那家伙沒在這兒繼續盯著自己了,自己剛才那副狼狽又被陳夫人嫌棄的模樣,要是被棒梗瞧見了,那可真是丟大臉了呀,估計得被他嘲笑好一陣子呢。

此時,天邊已經染上了一抹絢麗的晚霞,黃昏時分的余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木材廠都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閻解成抬頭看了看天色,覺得這會兒時間差不多了,鐘躍民他們應該也不會還守在四合院門口了吧,便抬腳離開木材廠,準備往家走去。

而另一邊呢,鐘躍民和劉海洋帶著鄭桐,三人早早就按照計劃換上了工人的衣服,喬裝打扮一番后,就來到了木材廠外面,找了個隱蔽又能瞧見廠門口動靜的地方,悄悄地等在那兒了。他們心里都盤算著,等閻解成一下班,就瞅準時機把他給堵住,好討要那張新能源汽車票呢。

可這左等右等,眼瞅著下班都一個多小時了,還是不見閻解成的影子,鐘躍民心里就有些不耐煩了,眉頭緊皺,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他扭頭看向劉海洋,語氣里帶著幾分埋怨,說道:“劉海洋,你這情報有誤啊,你不是說閻解成在這木材廠后勤處上班嘛,這都下班這么久了,人呢?怎么還不見出來呀,該不會是你被人給糊弄了吧?”

劉海洋一聽,心里“咯噔”一下,趕忙辯解道:“躍民哥,我這情報肯定沒錯呀,我可是花了錢,從那劉海中嘴里打聽來的消息,他說得明明白白的,閻解成就在這木材廠后勤處呢,說不定他是加班了,或者在廠里有別的事兒耽擱了唄,咱再等等,肯定能等到他的呀。”

鄭桐在一旁也附和著說道:“躍民哥,海洋說得有道理,再等等吧,都等了這么久了,不差這一會兒了,萬一咱們這會兒走了,剛好跟閻解成錯過了,那之前的功夫可就白費了呀。”

鐘躍民聽了兩人的話,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太樂意,但想著也只能再等等看了,于是便又耐著性子繼續守在那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木材廠的大門

這個時候,劉海洋眼睛很尖,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廠門口的動靜,突然,他眼神一亮,一眼就看到了閻解成正慢悠悠地從廠里走出來呢,那身影他可太熟悉了呀。劉海洋趕忙激動地對鐘躍民說道:“躍民哥,快看,閻解成出來了,就是他!”

鐘躍民一聽,瞬間來了精神,二話沒說,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像一只發現獵物的獵豹一般,撒腿就朝著閻解成沖了出去,那速度快得呀,帶起了一陣風。

鄭桐在一旁見狀,心里卻“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心里清楚得很

這里距離木材廠的大門口實在是太近了呀,而且大門口那兒可是有保衛干事在站崗巡邏呢,這要是在這兒就動手抓人,那肯定會被保衛干事發現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呀。

鄭桐趕忙伸手想拉住鐘躍民,焦急地喊道:“躍民哥,別沖動啊,這兒離大門口太近了,有保衛干事呢,咱先等等,找個沒人的地兒再動手呀!”

可鐘躍民這會兒哪聽得進去呀,滿心滿眼就想著趕緊抓住閻解成,討要那張新能源汽車票呢,他壓根就沒理會鄭桐的呼喊,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快了,直直地朝著閻解成奔去。

鄭桐一看這架勢,知道攔是攔不住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這鐘躍民也太莽撞了

可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個人去呀,萬一出了事兒可咋整。于是,他只好和劉海洋對視了一眼,兩人咬了咬牙,也跟著沖了出去,邊跑邊在心里祈禱著可千萬別被保衛干事給瞧見了呀,不然這事兒可就徹底鬧大了呢。

閻解成這會兒正一邊走著,一邊還在心里琢磨著今天這一天發生的事兒,壓根就沒注意到身后的動靜

等他終于隱約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下意識地覺得不對勁,剛想回頭去看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呀。

鐘躍民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伸出手,一把就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領子,那力道可不小,勒得閻解成的脖子都有些難受了。

“閻解成!”

閻解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嚇了一大跳,身體猛地一僵,瞪大了眼睛,驚慌失措地扭頭一看,當看清是鐘躍民的時候,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臉上瞬間沒了血色,結結巴巴地說道:“鐘……鐘躍民,你……你想干嘛呀?快……快放開我!”: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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