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火丫鬟喜洋洋

第二百八十六章 要自由,要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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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要自由,要戀愛

第二百八十六章要自由,要戀愛

要自由,要戀愛

守門員跑對方球門前打球,這事兒真是聞所未聞,畢竟同樣條件下,守門員是距離對方球門最遠的隊員,想越過進攻的敵方隊員去敵方進攻,實在有些離奇。

畢竟馬匹等不比人自己雙腿靈活,且還要占據一定的空間,不是說擠過去就擠過去,尤其還要跑的比對方隊員坐騎快,更是有些難度。

所以也木有規定說不許守門員進攻的,因為基本上就沒有這種事情發生。

現在......有了楊女俠,一切皆有可能,終于強勢擠進了場內,并且成功進入最近一處官宦家彩棚的羅六郎,看見某人自從捶破了大鼓摔了鼓槌跑去打球后,摸了摸臉,就感到有些無力。

就如原本像一個他曾經聽說過的民間故事,一狐貍跑著跑著忽然打個滾兒變成了一個美女站起身嫣然微笑,這事兒......不是詭異就能說清楚的,簡直有些靈異事件了。

至于楊喜用怪異的姿勢把球捅進對方球門,反而到沒有什么吃驚的了,這丫頭,別給她機會,不然一定逮著機會好好燦爛一把,形象啊規則啊都是次要的,目的達到就行。

而人群也在短暫的驚愕后,爆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喝彩聲,更有些看熱鬧的,都要笑抽了,原來女子驢球這么有趣兒啊,氣氛一時十分喜洋洋。

紅隊隊員一個個也樂壞了,平局了啊這是,一個個看楊喜的目光,主要是不了解楊喜的呼延姐妹看楊喜的目光,透著神奇。

至于楊墨菊和楊秋菊,早就屬于楊喜麾下小妹一族了,楊三姐兒神奇一把是正常的,要是一直老老實實的,才叫詭異呢。

黃隊不干了,趙玉寧當即發難,強烈要求裁判也就是平球判定此次進球無效,哪有守球門的去打球的!

楊墨菊也不干了,聲音比趙玉寧還大:“也沒有規定說不許守門的去進攻,天下人都知道!”

楊喜一邊猛點頭,還幫忙發動群眾,要求最近的觀眾聲援:“這球應該算數是不是,父老鄉親大爺大娘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妹們啊!”一邊說一邊抱拳拱手,臉蛋紅撲撲眼睛笑成月牙,十分的可愛真摯,比張牙舞爪的趙玉寧有親和力多了。

就沖這小姑娘這么禮貌可愛,頓時父老鄉親們轟然應諾:“算!”

楊喜又向另一個方向抱拳,這個方向好,居然有她們的托兒,楊府的棚子呼延府的棚子,不用說了,偽父老鄉親們聲音更大還有小喇叭伴奏的:“算!嗚哇嗚哇”

再轉個方向,沒辦法,原本只有一面是觀眾席,現在人太多,球場周圍都擠滿了人,這回......楊喜一眼看見某個棚子中間站著的羅大官人了,愣了一下,忙抱拳。

羅通差點兒笑出來,原本肚里還有氣,現在忽然發現,其實要飯的這樣兒,別有一番魅力。無論面對權貴還是身處危險還是面對天下人,都是一副泰然自諾且高高興興的樣子,只要看見這丫頭,無來由的就讓人覺得心情飛揚生活明媚有趣。

所以原本背著手看熱鬧的羅六郎,毫不猶豫地笑著張嘴當先大喊:“算!哈哈哈......”

不用說了,這也是一托兒,而且笑的爽朗俊逸陽光燦爛直晃眼,楊喜一時被迷的五迷三道魂不守舍,差點兒忘了還有一個方向的觀眾沒有打招呼。

呆呆地扭頭看向最后一個方向的觀眾......還是算了吧,明晃晃的是黃隊的彩棚子當前,估計這也可能是托兒,人家的托,一嗓子給她來個不算,可就不劃算了,所以楊喜打算省略這個方位的觀眾不征求意見了。

結果除了彩棚子,外面的自由觀眾不樂意了,本朝的老百姓,什么時候被這么民主重視過啊,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出聲兒發表意見決定點兒事情的機會,居然要被無視了,那哪兒行!

頓時有個大嗓門兒的壯漢看見楊喜扭過頭去抗議了:“還有我們呢還有我們呢,我們也是父老鄉親大爺大娘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妹們啊!還有我們!”

旁邊有人鄙視:“就你那樣兒還小妹妹,別污蔑人家女孩子了吧。”

“誰說的,我妹妹在這里,妹子你說是不是......”

楊喜哭笑不得,這事兒弄的,怎么成了喜劇呢,本來應該是正劇不是,沒辦法,得民心者得天下,咱還是順應民意吧,揚起笑臉抱拳拱手,很滿意地聽見一聲兒比任何地方都大的‘算!’。

父老鄉親這么著也就罷了,不知哪個黃隊的鼓樂手一時糊涂了,當啷啷......居然從黃隊的棚子里響起一陣鑼聲伴奏,這回不止羅通,父老鄉親都轟然大笑,倒也都是善意開心的大笑。

場上唯一不笑的,就是黃隊的五個隊員了,一個個面沉似水俏臉含霜,她們沒法高興。

民意如此,平球看了看玉寧公主和潘紫嫣,又瞅瞅楊秋菊楊墨菊呼延姐妹,看向楊喜的時候,楊喜笑瞇瞇沖他抱拳的同時,袖子里金光一閃而逝。

平球眼睛一亮,瞄了一眼楊喜意味深長的笑容,眼冒金星見錢眼開心領神會,頓時大義凜然地宣布:“插旗,紅隊進球!”

楊喜這回可真是樂壞了,介就是傳說中的黑球黑哨黑幕啊,哇哈哈!

在強大的輿論壓力和金錢攻勢面前,黃隊被無情地拋棄了。

紅隊的支持率,是壓倒性的不可違抗的無法戰勝的。

借著楊喜公關的東風,紅隊一時氣勢如虹,一直把這種優勢保持到了比賽結束,楊喜把著球門,愣是沒有讓對方進一球。

當然,因為對方對楊喜這次嚴防死守戒備森嚴,紅隊也沒有再進球,或者說,楊喜以后再也沒有了抽空兒跑出去的機會,兩片綠葉跟兩塊狗皮膏似的,緊緊貼在楊喜身邊。

更有甚者,有一次借著混亂兩人居然偷偷沖楊喜坐騎小寶下黑手,一人揮桿點小寶的的烏溜溜的歐式雙眼皮的大眼睛,另一人則隱蔽地揮桿捅向小寶的屁股,意圖非禮小寶。

楊喜當即大怒,豈有此理,畜生都不如,小寶都沒有對她們有什么想法,這倆廝居然敢如此不知廉恥!

當即雙腿用力夾緊小寶的腹部,一人一驢頓時天人合一,向前電射而去,這時候才顯出小寶的不凡實力和靈性出來。同時楊喜回手一甩袖子,一袖子楊喜兒十三香悄無聲息地漫天飛去。

阿嚏!阿嚏!阿嚏!

身后噴嚏聲不絕于耳,楊喜看都懶得看,沒給倆膏藥來點兒強力春藥就算她仁慈了,若不是看人太多影響不好,真想用用。

不過,就這么算了楊喜也是不甘心的,人不能用春藥,沒說驢不能用吧,楊喜很快找了個機會,給兩膏藥的坐騎下了藥了,但是心里卻也犯嘀咕,這兩人的坐騎,到底是公是母啊?

別說人家兩人的坐騎是公是母楊喜沒搞清楚,就是自己小寶的性別,楊喜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也沒好意思問別人,在山上的時候,根本沒想到這個問題。

不過楊喜估摸著,看小寶肚臍的樣子,一直以為是母的,可隨著時間的增長,楊喜又表示懷疑,看了幾次小寶的肚子,總覺得有些變化,但是因為長這么大還沒親眼鑒定過大牲口的性別,經驗不足。

所以小寶目前處于亦公亦母之間,不太確定。

所以楊喜就注意觀察起倆膏藥的坐騎起來,很快的,其中一個‘肚臍’顯著生長......另一個倒是沒什么變化,然后兩坐騎有些不聽話了,當眾眉來眼去耳鬢廝磨一個直往另一個身后湊合......

楊喜不敢看了,比賽此時正好結束,紅隊別人都歡呼勝利,楊喜則賊眉鼠眼地不時向人家黃隊的方向張望,行跡十分可疑。

“唉,三姐我看你好像不太高興啊,想什么呢?我們贏了你不高興啊?”楊墨菊看楊喜的樣子有些奇怪,伸手拍了楊喜肩膀一巴掌,脆生興奮地譴責楊喜。

楊喜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墨菊,調整下表情皮笑肉不笑地:“高興高興,哪能不高興呢,我容易么,連大鼓再打球的,軍功章上有我的一半啊,高興高興......”

偷眼看對面,大驚,那倆毛驢已經開始妖精打架了!

楊喜捂臉,造孽啊,這倆不要臉的畜生,要快活回家去關起門來啊,大庭廣眾的,讓小寶情何以堪......咦?小寶呢?

楊喜嚇一跳,剛剛不小心松了韁繩,本來小寶很聽話不會亂跑,一般即使松了韁繩也會乖乖地跟著自己的,結果現在居然不見了。

楊喜忙回頭撒腦四處尋找,靠!氣死她了,這不懂事的小寶,人家快活,它跟去看什么熱鬧當什么電燈泡啊!

楊喜二話不說扔下墨菊就追了上去,楊墨菊和身邊的秋菊也正牽著坐騎往棚子那里走,看楊喜忽然跑了,都覺得奇怪,紛紛看向對面,一時兩人臉色通紅同時扭回了頭不好意思再看。

羅通看的直嘆氣,這要飯的,就是有本事把好好的事情弄糟糕,再把糟糕的事情弄的更糟糕,當然,偶爾化腐朽為神奇也是不能埋沒的。

羅通忙向小寶的方向快步走去,不然不知道要飯的又要出什么驚人之舉了,他距離黃隊的棚子近,而倆膏藥的坐騎此時距離本方棚子也不遠了,兩人正一臉尷尬地奮力各人拼命拽自己的坐騎,想把倆不知廉恥的小毛驢分開。

可驢脾氣驢脾氣,上來了可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何況人家正忙著做大事,豈能搭理不相干的旁人,于是倆驢堅決與惡勢力斗爭到底,絕不屈服!

要戀愛,要自由!

羅通越過倆堅定的毛驢,迎頭攔住大眼睛小寶,伸手撈起小寶的韁繩,拉起就走,看起來倒是輕松,其實羅通可是用了力了,所以小寶掙扎了一下,忽然覺得嘴巴有些疼,被無良的某人捏了一下,又看見楊喜向它跑來,臉色不善,只得乖乖地跟羅通扭頭回去了。

楊喜跑到近前,就要訓斥小寶,剛張嘴就被羅大官人拖走了:“要訓驢回家去訓去。”羅通又好氣又好笑,真是什么人養什么鳥,物似主人形,他怎么看這一人一驢,都有其不靠譜的共性。

楊府和呼延府代表隊得勝回朝,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幫女孩子,嘰嘰喳喳興奮的紅光滿面。唯一與氣氛有些不協調的就是愁眉苦臉的楊安。

楊排風一看見未婚夫的臉色不樂意了,擰著眉毛問道:“怎么,我們贏了你不高興?你是不是跟潘府那個丫頭有什么勾搭啊?”要是呀敢說個是字,一拳頭捶扁之!

楊安忙搖頭,飯可以亂成話不敢亂說:“不是不是......唉,其實是那大鼓,我當時可是寫了借據,要是有所損壞,五十倍賠償人家的,要不少銀子啊......”

居然有這事兒,楊排風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找妹妹商量商量去,咱不能吃這虧,要花好多銀子啊!

拽著楊安分開人群找到楊喜,楊排風急吼吼地把楊喜拉到一邊:“妹妹大事不好了!”

楊喜嚇了一跳:“怎么啦姐?”

上下打量打量身材一貫豐滿的姐姐,怎么感覺有些胖了呢?啊......不會吧,難道是姐姐懷孕了!

姐姐貌似還沒開竅,不會有這個心眼兒吧!

難道是楊安這小子!

頓時楊喜惡狠狠地看向楊安!

原本就有些愁眉不展的楊安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地看向楊喜,苦著臉道:“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它就破了呢,我也沒辦過這事兒啊。”

一般的置辦個什么物件,都是管家的事情,比如他老爹。

楊喜感覺大腦忽悠一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原來老實人平時不聲不響的,關鍵時刻真較真兒啊!

平復了一下呼吸,冷靜冷靜,一把上去揪住楊安的領子:“你活......”

忽然兩腳懸空,楊喜低頭一看自己腰上,被一只大手緊緊鉗著,耳邊傳來羅通的低語:“冷靜點兒,有事兒回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