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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遠在軋鋼廠上班的許大茂還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一路哼著小曲兒,心情很是舒暢。
今天放映隊要去鄉下放電影,又能趁機撈點油水了。他美滋滋地想著,全然沒注意到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哎,這不是許大茂嗎?聽說……”
“噓,小聲點,人家的事兒少摻和。”
“這有啥不能說的,都貼公告欄了,還怕人說?”
“就是,這許大茂看著人模狗樣的,背地里竟干這齷齪事兒!”
路人們的議論聲斷斷續續地傳進許大茂的耳朵,他心頭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猛地停下車,攔住一個正準備離開的大媽:“大媽,您說誰呢?什么公告欄?”
那大媽上下打量了許大茂一眼,撇了撇嘴:“呦,許大茂啊,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兒,心里沒數啊?自己回院兒里瞧去!”
許大茂顧不上多想,扔下自行車,一路狂奔回四合院。
剛進院門,就看到一群人圍在公告欄前,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那場景比他放電影時還熱鬧。
他心虛地挪到人群外圍,伸長脖子一看,頓時感覺一股熱血沖上頭頂,差點沒背過氣去。
只見公告欄上赫然貼著一張“大字報”,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跡詳細描述了他和秦京茹“偷情”的經過,那繪聲繪色的描寫,簡直比親眼所見還要精彩。
“李軒!我跟你勢不兩立!”許大茂怒吼一聲,一把扯下“大字報”,撕了個粉碎。
他怒氣沖沖地跑到郵局,卻得知李軒請假了,這讓他更加惱火,只能先灰溜溜地回到四合院。
剛進院門,就被婁曉娥堵個正著。“許大茂,你還有臉回來!說,公告欄上寫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婁曉娥怒目圓睜,手里拿著搟面杖,活像一只護犢子的母老虎。
許大茂心虛地不敢看婁曉娥的眼睛,結結巴巴地解釋:“曉娥,你聽我解釋,都是李軒那小子胡說八道,我和秦京茹是清白的!”
“清白?清白能被人寫成這樣!?”婁曉娥根本不聽解釋,掄起搟面杖就往許大茂身上招呼,“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許大茂抱著腦袋四處躲閃,院子里頓時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都住手!”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聞訊趕來,好不容易才拉開兩人。
劉海中板著臉,指著許大茂的鼻子教訓道:“許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敗壞院風,丟盡了我們四合院的臉!”
閻埠貴也跟著附和道:“就是,許大茂,你這樣做對得起婁曉娥嗎?趕緊向你媳婦兒道歉!”
許大茂有苦說不出,只能低聲下氣地向婁曉娥道歉,可婁曉娥卻根本不理會他,氣呼呼地回了娘家。
看著婁曉娥離去的背影,許大茂心里又氣又恨,他知道,這件事沒那么容易過去。
而這一切,都是李軒害的!他咬牙切齒地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李軒付出代價!
當天晚上,劉海中和閻埠貴把秦京茹叫到了一起。
“京茹啊,你也看到了,現在院里因為你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
“不是,二大爺,三大爺,我和大茂哥真的沒什么……”
“你先聽我說,”劉海中擺擺手,阻止了秦京茹的解釋。
“現在你姐在里面,你一個人在城里也不好過,不如……”
閻埠貴接過話茬:“不如,你還是回鄉下吧,等過段時間,風聲過去了,你再來城里也不遲。”
秦京茹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回鄉下?那她這段時間在城里吃的苦,受的累,不都白費了嗎?
“可是……”
“京茹啊,聽二大爺一句勸,你現在不走,以后更不好走了。”
秦京茹咬著嘴唇,心里充滿了委屈和不甘,可她又能怎么辦呢?……
秦京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可憐兮兮地看著劉海中和閻埠貴,活像一只被拋棄的小貓。
“二大爺,三大爺,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行了,京茹,別哭了,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城里沒個依靠,確實不方便。”
劉海中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聽二大爺一句勸,回鄉下避避風頭,等過段時間,這事兒淡忘了,你再來城里也不遲。”
閻埠貴也在一旁幫腔:“就是,京茹啊,你二大爺也是為了你好,你看看現在院里人言可畏的,你再待下去,對你名聲也不好聽啊。”
秦京茹心里委屈極了,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現在處境艱難,可就這么灰溜溜地回鄉下,她實在不甘心!
她在城里辛辛苦苦折騰了這么久,眼看著就要過上好日子了,結果卻鬧成這樣,這口氣讓她怎么咽得下去?
可又能怎么辦呢?她一個農村來的姑娘,無依無靠,在這個吃人的四合院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只能任人擺布。
最終,秦京茹還是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準備回鄉下。
臨走前,她想去見許大茂一面,哪怕是被他罵一頓,她也想問問清楚,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來到許大茂家門口,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誰啊?”屋里傳來許大茂不耐煩的聲音。
“大茂哥,是我,京茹。”
屋里沉默了片刻,就在秦京茹以為許大茂不會開門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許大茂黑著臉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秦京茹,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你來干什么?”
“我……我來和你道個別,我明天就回鄉下了。”秦京茹低著頭,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知道了,走吧。”許大茂說完,就想關門。
“大茂哥!”秦京茹一把抵住門,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許大茂不耐煩地皺了皺眉:“說什么?事情鬧成這樣,你讓我說什么?我告訴你,秦京茹,咱們之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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